「你入宮前,隻有本宮可以伺候他。
「我剝葡萄他會吃,我喂點心他也會吃,可自從你來了,他不吃了,這都怪你!」
呃。
想到晏遇那潔癖的德性,我合理懷疑,他純粹就是怕髒。
畢竟剝葡萄會流水,捏點心會掉渣……
「我從小就仰慕他,你知道我為了他,翻了多少次牆頭?
「你知道我為了他摔了多少次?你知道為了能讓他看我兩眼,這些年,我裝得多累!」
這我確實不知道,我甚至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去翻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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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翻牆頭?」
想到我問了,畢竟好奇心確實重。
尤妃一愣:「當然是為了去看他,他日日躲在屋裡不出門,我不翻牆頭,上哪去瞧他?」
呃……這……
確實很難評。
「烏笙笙,你明白我付出多少嗎!我為他付出這麼多,他憑什麼不愛我!」
看著情緒越來越激動的尤妃,我還是忍不住說出心裡話。
「你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偷窺嗎?你想象一個猥瑣男日日趴在牆頭盯梢,你真的會感動然後愛上他嗎?你把這個人想象成國主……」
尤妃狠狠打了個哆嗦。
可她很快就回到了她自己個兒的感情線。
她指著我放聲大笑:
「烏笙笙,別掙扎了。
「你的S期到了,拿命來!今晚S了你,明早我就跟他雙宿雙飛!」
刀子露出來的時候,門被「嘭」地踹飛了。
晏遇大手提著靠著他笑如痴漢的國主,冷冷開口。
「聽到沒有,刺客是尤妃的人,尤妃想弑君!」
國主貼著晏遇,笑得一臉猥瑣。
「聽愛妃的,S了她,S了她,來人呢,S了尤妃這小賤人!」
「啊!陛下!」
「撲哧!」
侍衛顯然接受過正統訓練,聽到指令,抬手一甩,刀子就扎進了尤妃胸口。
不像尤妃,S於話多。
尤妃一S,國主搓搓手,又想去抱晏遇。
晏遇看了他一眼,將他推進屋子。國主還幫忙關了門插好,進了屋就自己躺到軟榻上,癲得不行。
「愛妃,不要因為孤是一朵嬌花就憐惜孤。
「來,狠狠地打孤、抽孤,拿鏈子拴住孤,孤要做你的狗,孤要一輩子衝你汪汪叫……
「蹂躪孤吧,把你的熱情都給孤,讓孤感受感受被虐打的快樂……啊!」
晏遇見他有需求,也不廢話,一刀子扎進胸口,來了個對穿。
35
我和晏遇喬裝出了城。
選了匹快馬直奔南疆而去。
路上我躺在晏遇懷裡問他:「你不是出宮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老頭已經S了,家裡的下人提早一日就散了。他對宛兒心有愧疚,S後命管家放了一把火。他大概猜到我要弑君,也是不想讓我有後顧之憂。」
我點點頭:「那國主呢,他怎麼願意跟你來玉琢殿救我?」
「這些日子,尤妃一直給他下藥,以此勾著他。今晚我去刺S時,正遇上他藥效上頭,看到我,就兩眼放光地跟著我來了。
「本來不想帶他的,一路上就想撲我,可是來都來了,也不能讓他白來一趟。」
呃……敢情是這樣啊。
「那接下來雍國怎麼辦?國主S了,豈不是要亂?」
晏遇鞭打快馬,用力哼一聲。
「那不是更好?」
36
直到回到南疆。
我才明白,晏遇那句更好是什麼意思。
雍國亂了,父王也不裝了,命侍衛砸開宮中後花園的一長溜石板子,掏出一箱箱的金子,足足有幾百箱,張羅著眾人重建南疆。
「閨女啊,父王就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
「原本想著靠你哄哄那傻逼,沒想到,你直接把他幹S了。
「如此,咱們也不必韜光養晦十幾年,日日裝窮鬼了,趁著他們亂的勁,父王這就開始招兵買馬。
「你不知道啊,這些個日子啊,父王揣著那麼多銀子愣是不敢花啊,就怕那傻逼卷土重來,把咱們這點家底一窩全端了,這下好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被滅門了……」
我呃一聲。
呵,敢情他根本不缺銀子,什麼指望我伺候好國主換點銀子回來,敢情都是我自我感動呢。
見完父王,我便去我的寢宮尋晏遇。
還未進院,便聽到一陣陣如鴨子般粗嘎的嬌笑聲。
「呦呦呦,這是哪裡來的小公子,瞧這面皮子長得,真俊呢。
「白不說,你們瞧瞧嫩的,好家伙,能掐出水來啊!」
「是啊,三妹,一看就是個有勁的,今晚這個姐姐來吧。
「你也知道,這幾年,姐姐一直遇不到滿意的,那些男人啊,一會就S了,真的不行啊……」
「大姐,不是妹妹說你,就他這小體格,照樣會讓你壓S在床上。
「你做個人吧,想男人啊,就去找你屋子那幾個野人去,這個是妹妹先發現的,說什麼都得妹妹自己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姐,別啊啊啊啊了,你安心做你啞巴得了,怎麼還跟妹妹搶男人呢。」
幾位姐姐將晏遇圍在中央,我猜測他應當是反抗過,否則,不至於一直被我大姐單手按在石板上。
臉都按扁了。
看到我,晏遇很是哀怨地抽抽鼻子。
我走過去推了推大姐,沒推動,便嘿嘿笑起來。
「大姐,這是我夫君。」
大姐聞言一愣,手放下了,臉色十分尷尬。
三姐反應最快,笑著來勾我肩膀。
「早說啊,你的人啊。行,沒事了,你們歇著吧。」
幾位姐姐風風火火地來,又風風火火地走。
走到遠處,我聽到三姐壓低聲音道:「今個晚上多下點猛藥,管他是誰的人,大家都親如姐妹,不分你我,先睡了再說。」
我:……
37
我和晏遇又跑了。
直到離了南疆三十多裡地,我們才敢停下來歇歇腳。
不為別的,實在是晏遇打不過幾位姐姐。
「你怎的練了這些年武功,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晏遇喘著粗氣哼一聲:「你那大姐拳頭頂我腰粗,牛都幹不過她,這能怪我?」
確實不能怪他。
畢竟我大姐那家伙是天生神力。
小時候宮裡翻新屋檐,五六個人抬不動的大石板子,她單手就能扔上房頂。
剛蓋好的房頂砸了那麼大個窟窿,氣得我爹拿著比人還高的板子硬是要砸S她。
「那咱們接下來去哪?」
晏遇靠著樹看我,月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籠得如同月下仙人。
他衝我招手,我便呆呆地走過去。
「笙笙,我這人向來隨遇而安,這輩子最想過的日子便是四海為家。
「從前我隻走了三國,還有十六國不曾去過,你願意陪我嗎?」
那還能不願意嗎?
我用力點頭:
「願意的願意的,我這人素來沒什麼大志向,沒什麼想做的事,也沒什麼想去的地方。
「如今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父王說過,人這一生功名利祿都是身外之物,及時行樂最重要,以後你去哪,哪就是我家。」
晏遇用力將我攏進懷裡,狠狠親了我的額頭。
如此溫馨的一刻,我不由滿足地摟住他的腰。
卻不想,他四周看了看,二話不說將我壓在樹下。
「做什麼?」
晏遇眼神熾熱,聲音低沉暗啞,身下是來勢洶洶的火熱。
「笙笙,我覺得你爹說得特別對。
「人就是要及時行樂,眼下夜黑風高四下無人,最適合野戰。
「你喜歡嗎?」
我一怔,繼而羞澀地捂住臉,心底卻忍不住偷笑。
那能不喜歡嗎,誰還沒點小癖好啦。
說起我倆在一起,每次都是中規中矩,活動的範圍一直在屋子裡,我早就想試試來點刺激的啦。
趁著晏遇等我回答的空,我猛地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用力撕了他的衣裳,在他耳邊低聲道:「今晚……」
晏遇番外
十五歲之後,我最不樂意待在家裡。
不為別的,誰喜歡洗澡的時候,整日有個女人色眯眯地趴在牆頭流口水。
「你能不能下去。」
尤寧扒著牆頭SS地,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討厭,真的很討厭。
不樂意待在家裡,我就隻好上街溜達溜達。
結果更好,無論我去哪,回頭百步之內,一定能看到偷偷摸摸尾隨的尤寧。
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爹好歹也是位尚書,怎麼就教導出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閨女?
她難道不知道女人應當矜持一點嗎?
晏宛是我妹妹,與尤寧也算是交好,大概受了尤寧的囑託,跑來問了我幾次。
「哥,你到底怎麼想的,你也沒有喜歡的人,怎麼就不能跟尤姐姐試一試?」
我慢慢翻了一頁書,頭都不抬。
「我這輩子最討厭這種不矜持的女人,我若是要試,也會尋一個溫婉內斂的大家閨秀。
「一不會爬牆頭偷看男人洗澡,二不會幹尾隨這樣的缺德事。
「這樣的女人,我若是多看一眼,我都把名字倒過來寫!」
幾年後,我在南疆窯子裡被狠狠打了個臉。
烏笙笙比起尤寧根本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尤寧頂多就是玩觀望尾隨,烏笙笙倒好。
上來就是生撲。
「時間來不及,前戲別做那麼多啦,你硬了沒有,進來吧!」
我看著眼前烏眸杏眼的小姑娘,口幹舌燥地滾了滾喉嚨。
好家伙,刺激啊。
「你確定?」
烏笙笙眨巴著一雙漂亮湿漉漉的大眼睛看我,活像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今個兒時間趕,我怕晚了來不及,好不容易出門一趟,今個兒說什麼我都得把自己交代出去。」
「為什麼這麼急?」
小姑娘很生氣,嘟著嘴同我解釋。
「能不急嗎,見天地看人吃肉,自己一口湯都喝不上,還得聽吃肉的人說那肉有多香。你想想,折磨人不?」
我覺得烏笙笙說得很有道理,同樣都是人,憑什麼她連湯都喝不上。
但是本著讓她有個美好體驗的想法,我還是狠狠將她親了一遭。
可是很可惜,還是親得太久了,導致錯過了最好時機。
樓下響起官兵檢查的聲音,烏笙笙肉眼可見地很緊張,她慌亂地往身上套衣裳,把我褲腰帶綁她腰上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今個兒真是來不及了,我得趕緊走了,這些金子你拿著,夠你吃喝一段日子。
「拿了我的金子就是我的人,你可不準找下家啊,等我一有空立馬就來找你,你一定要等著我。」
我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覺得很有趣,原來,我也不是那麼討厭主動的姑娘。
第二次見到烏笙笙,是在皇宮的屋頂上。
我在屋頂上,她在院子裡對著一株草自言自語。
「他不會拿了我的金子跑了吧?
「他不會找下家吧?
「那些金子可不少呢,少說夠普通百姓過下半輩子,他不至於這麼缺德吧?
"夏天 42 度高溫,為省電爸爸不準我開空調,卻給弟弟開空調、開風扇,害我中暑嘔吐。 我找媽媽要錢買藿香正氣水,她直接用雞毛掸子猛抽我:「賤貨,裝什麼裝?」"
"總是作為年級第二的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上午還在對我冷嘲熱諷的第一名,下午就對我糾纏不休。"
"為了謝時安的江山,我代替皇後,去蠻國做了一年人質。 歸來那天,謝時安將我扒光,叫來所有御醫,驗明我的貞潔。 “朕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的清譽著想。” 檢查完,我從容的穿起衣服。 “我不過一介賤婢,有什麼清譽可言呢?”"
前世,因為善良,我因為被徐歡折辱,鎖在煙花之地奄奄一息。重活一世,我 果斷頂著她的名字回到將軍府,被封
太後讓我去給新帝暗查是否有隱疾。然而一朝不慎,我被狗 皇帝吃幹抹淨。
我可以聽見手機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