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我偶遇了一次尤妃。
她站在後園的池塘邊喂魚,著一襲白衣,安靜且美好,隻是眉目間少了往日的生氣。
「娘娘身子可好?」
尤妃並未回頭,繼續喂魚。
「多謝烏常在關心,本宮身子已好。」
我躬身告退,卻聽她口氣淡淡問了句:「沒有本宮,他還習慣嗎?」
這話她沒指望我回答,我轉身看她的時候,她已經離去。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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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主的壽宴十分隆重。
小國進獻,百官慶賀,整個後宮齊聚一堂。
尤妃大概真的放棄了,和初妃隨身伺候老國主,臉上竟帶了笑意。
酒席間,國主多次來拉晏遇的手,晏遇淡淡說了句:「臭。」
他便怯怯地回到尤妃身邊,隻敢躲在尤妃身後偷摸摸看晏遇。
今晚上了梅子酒,酸酸甜甜,我便也多飲了幾杯。
卻不想,幾杯酒下肚,我竟然有些醉了。
晏遇在我身後擁住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聲道。
「醉了?」
我嘿嘿笑了笑,他趁無人瞧見偷偷親了我的臉。
「晚上別關窗。」
29
「不要了……嗯……」
我被晏遇壓在榻上,整個人被折騰得腦子暈乎乎。
誰也沒想到,已經幾個月不曾想起我的國主,今夜不知抽了哪門子瘋,竟然不管不顧闖了我的屋子。
他東倒西歪地往內殿走,一邊走,一邊喊我。
「愛妃,你在哪呢……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找孤……
「這麼多日子,你就是現學也該學會了……
我暈乎乎地應著:「嗯……陛下,容臣妾再精進幾個月……」
國主對我顯然沒有對晏遇那般的好脾氣,他扶著柱子在外喘息。
「別幾個月了,就今晚,孤等不了了,一刻也等不了了……
「怎麼這麼熱啊,愛妃,你快出來扶著孤,孤身上要噴火了,孤要變成噴火龍了……」
我慢條斯理地起身,晏遇板板正正給我套了衣裳,看了一眼殿外,口氣不善。
「你別去,我去。」
不等我說話,晏遇便套了裙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看到晏遇,國主先是有點蒙,回頭看了一眼屋子,呆呆道:
「嗯?孤走錯了嗎?孤走到瓊花宮來了?
「愛妃,你今晚更美了,是你更好,今晚孤伺候你。」
說著就朝晏遇撲了過來,晏遇一隻手制住國主,近身嗅了嗅。
「陛下身上好香啊。」
國主打心眼裡怕晏遇生氣,醉成這樣了還忙著解釋。
「孤……絕對沒有碰女人,孤不敢的。
「這是方才在殿上沾染的,孤對愛妃,一片丹心啊。」
撲哧,這國主真逗。
那大嘴一張,什麼謊都張口就來。
晏遇沒我這麼開心,臉色冷得嚇人,看了我一眼,拎著國主後頸粗暴地往外走。
「嗯,臣妾知道,陛下心裡隻有臣妾,既如此,今晚臣妾伺候陛下歇息。」
「好好好,走走走,今晚咱們脫了衣裳好好貼貼……」
我:……
30
整宿無眠。
一想到那個臭烘烘的國主會同我香香的晏遇貼貼,我就氣得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便匆匆跑去瓊花宮。
晏遇還在睡,我扒開被子,掀了他衣裳,一寸寸看他身上是不是有別的痕跡。
「笙笙,看什麼呢?」
晏遇一把將我拽到懷裡,腿壓在我身上,親了親我的額頭。
「他怎麼你了?這個狗東西、老色批,連男人都不放過!」
晏遇低低笑了笑,半晌沒出聲。
可很快,瓊花宮的宮門被踹開了,院子裡傳來一陣嘈雜聲並伴隨女子的尖叫。
我坐起身子往外看,晏遇突然撩下簾子,頓時遮住了床外的光景。
有人走進屋子,就站在簾子外。
「晏遇,為什麼?」
是尤妃。
她嗓子粗嘎,像是喊破喉嚨。
晏遇擁著我閉著眼睛,聲音如常。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把他送到我的寢宮,你明知道我惡心他,厭惡他,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尤妃聲音抖得厲害,像是極力在控制自己。
我側目去看晏遇,他睜開眼,眼神閃過一絲狠厲。
「藥是你下的,伺候他,你應該。」
「你憑什麼說是我,昨晚他喝了那麼多酒,是他自己樂意去玉琢殿。
「這是他的後宮,他想去哪裡是他的自由。那南疆女子,本就是進獻給他的貢品,他去享用貢品,那才是理所應當。」
晏遇撩開簾子,長腿一邁,走了出去。
「你說得不錯,這是他的後宮,你亦是後妃,他想去找你,你受著便是,來我這鬧什麼?」
「烏笙笙那賤人都不必受著,我憑什麼要受著?」
尤妃吼的聲音很大,晏遇出手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因為她有我護著,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她。」
尤妃跑了,哭著跑的,跑到院子裡摔了一跤,起身又跑了。
31
最近國主迷上了尤妃。
夜夜扭著胖身子往尤妃宮裡跑。
因為這事,初妃惱了,她不知道又抽了哪門子瘋。
國主前腳走,後腳她就掐著腰站在尤妃宮門口罵街,祖宗八代,乃至尤妃家族未出生的孩子,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拎出來罵一遭。
罵高興了,扭著腰去後花園和那些看熱鬧的後妃吃茶,吃高興了,趕著國主去找尤妃的空當,還能馬不停蹄趕去罵一遭。
一天夜裡我實在好奇,便問晏遇。
「前些日子,她倆好得跟睡了一個男人似的,怎麼最近跟男人S了似的?」
晏遇咬著我的鎖骨嗯一聲:「估計是談崩了。」
「什麼意思?」
「大概是尤妃答應她,下藥事成,她要我,陛下給初妃。
「結果事沒成,尤妃半路反悔了,自己佔了陛下。
「初妃素來不是個能吃虧的主,覺得自己白忙乎一場啥啥沒撈到,越想越氣,所以日日去罵她泄憤。」
我嘿嘿笑了笑:
「我就說初妃這人就嘴壞,心眼一點不夠用。
「不過你們雍國人心眼實在太多了,連情情愛愛都要算計,一點不瀟灑。
「像我們南疆女人,喜歡一個人就大膽上,人家不願意就算了唄,換一個就是,何苦這麼費勁。」
晏遇含住我的唇,慢慢廝磨。
「嗯,笙笙,再等等,等回頭我S了他,咱們就離開雍國。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天涯海角,我們自由自在,好不好?」
「好!」
32
冬日的時候,晏太師病重的消息傳進了宮。
國主急匆匆趕到瓊華宮,因為跑得急,踩空了石階,摔了兩個大跟頭,進屋的時候臉上沾著土,很是滑稽。
「愛妃,太師的事,你千萬別難過。
「他年紀大了,能扛住這幾年已經不錯了,再熬下去也是活著受罪。
「以後……他不在了不要緊,還有孤疼你,孤肯定比太師待你還好,照顧你一輩子。」
晏遇面無表情嗯一聲。
國主以為他心裡難過,悲戚地自己個兒捂著袖子就開始號,邊號邊往晏遇懷裡鑽,嘴裡絮絮叨叨。
「太師啊……你怎麼這就要走了啊……孤還沒去看你最後一眼呢……
「太師啊……咱們來世再見,等到來世,孤還做皇帝,太師還是你……孤還讓你繼續為孤當牛做馬……嗚嗚嗚嗚……」
晏遇嫌棄他,一腳踢飛了,國主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抹眼淚。
「愛妃。孤知道你心裡難過。
「你別憋著,難過你就打孤,孤皮糙肉厚,扛得住。
「再不濟,你罵孤幾句也成,孤不會怪你的……」
「當真?」
國主懵懵懂懂地點頭。
晏遇撸起袖子,二話不說騎到他身上,哐哐哐亂砸一通。
國主腫著臉瘸著腿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龇著大牙衝晏遇擺手。
「愛妃,天冷,快進去吧,別送了,孤明個兒還來。」
看到國主那可憐勁,我心裡默默替他點了盞燈,
晏太師快不行了,他也蹦跶不了幾日了,他喜歡抖 m,晏遇今個兒也算是成全他。
33
近年關的時候,晏太師去了。
當晚消息一入宮,國主就下令晏遇可出宮為晏太師守孝。
那夜下了鵝毛大雪,晏遇出宮前特意給我圍了大氅,將我裹得像個雪球。
「笙笙,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了,你想去哪?」
我抱著他的腰貼貼:「我想回南疆找我爹,我想姐姐們了。」
晏遇摸摸我的頭,應我。
「咱們就去南疆。」
34
到了半夜,出事了。
宮裡進了刺客,國主受了傷。
後半夜的時候,尤妃帶人圍了我的玉琢殿,趾高氣揚地獨自進了我的寢宮。
她走到床邊,抱起我的被子用力吸了一口,一臉陶醉。
「是他的味道,跟他身上的氣味一模一樣。
「你知道嗎,這味道本宮夜裡做夢都想著。」
她自顧自翻上我的床,在床上滾了兩遭,十分舒適地拖著音長啊一聲。
「他就是在這抱著你嗎?你們還做了什麼,他摸你了?摸你哪了?怎麼摸的?什麼感覺?爽不爽?你一一仔細說給本宮聽聽。」
我:……
不是我說,這個要求屬實有點變態。
尤妃見我不說話,從床上撲下來,猛地按住我的胸脯,重重揉了一把。
「他是這麼摸你的嗎?」
我:……
我懷疑她跟國主都有點抖 m……
不一樣的是,他倆一個肉體抖,一個思想抖……
「不說也不要緊,反正你要S了。
「別指著他能來救你了,宮裡宵禁,就算他聽到消息,也得明日才能回宮。到那時候,你都S透了。」
我看著尤妃,難得聰明了一回。
「刺客是你的人?」
尤妃瘋癲地笑了笑:「不,從他們入宮開始,他們就是南疆的人。」
呃,南疆都他麼滅國了,到底哪裡還有人。
那些年紀大的老百姓,別說做刺客了,就是給他們輛牛車,備上幾個月幹糧,他們也絕不會不遠萬裡跑來雍國,隻為刺S皇帝。
我們南疆,從來沒有這等忠君愛國的習俗。
她還是不了解啊。
「你知道本宮多恨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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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讓我去給新帝暗查是否有隱疾。然而一朝不慎,我被狗 皇帝吃幹抹淨。
我可以聽見手機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