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東宮的侍衛阿昭是朋友。
同在一個主子手下當差,我時常會向他吐槽太子。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太子和阿昭生得一模一樣!
1
我冒著風雪在花園裡除草時,阿昭恰好路過。
「雲知。」
他走上前給我打傘,見我穿得單薄凍得直打哆嗦,不由擰眉問:「送你的棉衣怎麼沒穿?」
他送的衣服太好,被同屋的婢女小翠眼紅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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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得罪小翠,她是內院掌事曹嬤嬤的親戚。
以前我不知道這層關系和她硬剛過,最後被抓走挨了好幾日的板子,還不給上藥,傷口潰爛的險些S掉。
小翠總是威脅我:「我表姑可是太子面前的紅人,再敢和我對著幹,你那位朋友我也不會輕饒!」
為了不連累阿昭,我立刻服軟求饒。
阿昭已經很苦了。沒落魄前,他也是商賈家錦衣玉食的小公子。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如今為了生計才摸爬滾打,學了身武藝跑來東宮當個小侍衛。
雖然傳聞太子喜怒無常,但給的月錢和打賞卻相當豐厚。
阿昭曾說過,他很喜歡這份差事。
我怕他找小翠算賬受到牽連,於是訕笑著解釋:「害,幹活時熱得直冒汗,穿不了。」
說完,我上下牙齒沒骨氣地打起群架。
阿昭顯然不信,盯著我發紫的嘴唇看了很久。
他生得俊,笑起來春風和煦,不笑時眼沉如墨,威逼感十足。
我以為要被拆穿了,阿昭卻說:「刮風下雪的怎麼幹活,回去吧。」
「不行!天黑前沒幹完,總管要罰我的。」
剛說完,就看見總管匆忙地往這邊跑。
我嚇得趕緊撿起鋤頭,推阿昭離開,「快走,別多管闲事省得挨罰。」
「大膽!」
總管驚怒:「你竟敢推太——」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阿昭很兇地瞪了他。
一向目中無人的總管竟不敢再說話。
我崇拜地望向阿昭,他之前說自己在太子跟前得寵,我還當他在胡說八道呢!
阿昭問總管:「黃管事,這草也不是非除不可,是不是?」
黃管事一改態度連忙點頭,對我說話都溫和了許多。
「這天氣除什麼草,摔跤了怎麼辦,快回去歇著吧。」
嗯?
分明是他讓我來這裡除草的,還說天黑除不幹淨要餓我三頓。
不過能不在這裡挨凍就好,我連忙哈腰領命:「是!」
臨走前阿昭把手裡的小手爐塞給我,輕聲叮囑:「回去給自己煮碗姜湯喝。」
黃總管驚得臉都白了。
我既高興又解氣地跑回下人院,剛推門就瞧見小翠在對鏡描眉,身上還穿著我那件湖藍色的錦緞棉衣。
小翠發現我盯著衣服看,起身轉了一圈,向我炫耀:「錦衣該配美人,給你穿是暴殄天物。」
「對了,我今日就要去內院伺候了。如我這般花容月貌若得殿下垂青,將來會考慮讓你來侍奉我洗腳的。」
我僵笑兩聲,順她的話領情:「多謝小翠姑娘了。」
但小翠當晚就出事了。
據說是惹怒了太子,她被抬回來時已經奄奄一息,由腰到下肢的位置被打得鮮血淋漓。
身上的衣裙,也被染得瞧不出原本的顏色。
而那件棉衣被割破,股股棉絮外露,慘不忍睹。
2
小翠廢了,曹嬤嬤也無可奈何,派人把她送回了老家。
我後來才知道,小翠昨夜被安排給太子奉茶。但她自作主張,挑太子沐浴的時候進去,而太子沐浴時嚴禁任何人進入內。
「她真當自己國色天香呢,上趕著冒犯殿下。」
坐在炕上與我吐槽這件事的婢女,平日裡沒少受小翠的欺負,眼下很是幸災樂禍。
她說:「殿下當時還說了句,那件袄子給她穿真是糟蹋了。」
我一怔,難道阿昭知道衣服被搶走,特意去殿下面前告狀了?
我有些擔心他,跟主子抱怨可不是明智之舉,何況是太子這樣陰晴不定的人。
我真怕有朝一日,自己和阿昭會落個跟小翠一樣的下場。
不同的是,阿昭沒身契能離開,我不行。
我是被舅舅一家騙來東宮當差的。
沒進宮前我生活在隱山腳下一個小村鎮,日子清貧但安穩,直到阿娘S後她叮囑我去京中投奔舅舅。
舅舅沒啥本事又懼內,當家做主的是刻薄的舅母。
為了在京中生存,我不像表姐一樣,為了將來高嫁出去讀書、插花品茶,而是得起早貪黑出攤賣點心。
刮風下雨,一日不能停。
賺的錢,其中七成要交給舅母補貼家用。
但即使家中不富裕,貪慕虛榮的表姐為了在高嫁的小姐妹跟前爭面子,吹牛說最時興的青蠶緞她剛買到手。
青蠶緞可不便宜,多是賣給京中達官貴人的。
又貴又難搶。
五十兩的銀子,表姐拿不出,但又誇下了海口。
她咬著牙籤了去東宮當差的契書,等她掙了面子,官衙也來收人了。
表姐這時才知道害怕,在家裡哭的上蹿下跳,「東宮哪是人去的地方,聽說當今太子草菅人命,去伺候他的奴才前後S了不少。」
「我這條命,還要高嫁享福的,怎麼能去伺候。」
「該讓命賤的人去。」
母女倆一合計,家裡賤命一條的人隻有我。
他們诓我剛來京都什麼也不懂,在改名冊上摁了指印。
慶幸的是,我在東宮重逢了阿昭。
「小心!」
想到這些我幹活時走神了,滿腦子都在想該不該勸阿昭離開東宮,倒沒注意到頭上掉落的瓦片。
幸好阿昭及時趕到護著我,但手背被碎片劃傷冒出了血珠。
我忙掏出帕子給他包扎。
「包的真醜。」
他滿口嫌棄,但嘴角卻在往上揚。說完又塞給我一盒點心,「給,殿下賞的。」
他常會把好吃好用的藏起來給我,總說是太子恩賞的,但這次我沒像以前一樣樂呵呵地接過,而是擔憂道:「阿昭,你別當護衛了。」
「為什麼?」
「我覺得太子有些可怕。」
隻要一想到小翠當日的慘狀,我就心生膽寒。
「若有朝一日你當差不利,他那麼殘暴的人,肯定會S了你,我不喜歡他。」
我和阿昭是青梅竹馬,隻是 13 歲那年他家突然從隱山村裡搬走,自此失聯。也因在同一個主子手下辦差,我們經常會聚在一起吐槽太子。
多數時候,他隻是靜靜聽著。但如果我太過義憤填膺,他會很緊張的為太子說上幾句好話。
但這次,他隻是沉沉地盯著我問:「你真的很討厭他嗎?」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嗯!」
「我離不開東宮。」
他臉色難看的擱下食盒離開,看上去很生氣。
我不懂他在生什麼氣,我又沒說討厭他。
更不懂東宮今夜的氣氛,怎麼這樣奇怪?
連平時最愛往內院跑的宮女們,都裝肚子疼,曹嬤嬤於是讓我去正殿送衣服。
「你送進去。」
曹嬤嬤將我往前推,「耽誤了殿下更衣,當心你的腦袋!」
她剛說完,殿裡傳來瓷器哐當的碎裂聲。
裡頭的宮人連聲高呼:「殿下息怒!」
我嚇得轉身就跑。
太子在發脾氣,我進去不是找S嗎!
但曹嬤嬤完全不顧我的S活,用力將我推進門。足交被門檻絆倒,我嘭得一聲摔滑進殿內,屋裡瞬間平靜下來,一時針落可聞。
「殿,殿下,您的衣服。」
我忽略掉滿地的碎瓷,顫巍巍地跪起來,將衣服高舉頭頂。
太子沒說話,跪了一地的宮人太監也沒來接。
我略抬眼,發現太子玄衣凌亂,赤足立在三步開外。瑩白的腳底正踩到了一塊碎瓷,正在流血。
但最讓我震驚的,是他右手上纏著一條帕子,帕子上繡著朵蘭草。
那是……我今日給阿昭包扎的帕子?!
3
我第一反應是,阿昭出事了!
「殿下。」
我不敢抬頭,但又實在擔心阿昭,於是忍著害怕問:「您手上的帕子……」
話沒說完,太子轉身閃進了屏風後,隻留一地血跡猶如蓮印。
在旁側久跪不動的太監,這時走上前接走我手中的衣服,命令道:「退下吧。」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衝著屏風大喊:「殿下把阿昭怎麼了!」
太監嚇白了臉,喚來護衛將我拖回下人院禁足。
我擔心阿昭又出不去,急得直跺腳,隻好求來送膳的老宮女,幫我打聽一下阿昭的下落。
她聽完我的描述笑起來:「別擔心,你那位朋友不會有事。」
「能在太子的眼皮底下多次給你拿好吃的、好用的,還不被責備。想必早上了殿下的榻,滿室菊香了。」
我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反駁:「不可能!」
老宮女卻說太子不近女色多年,皇後曾送過一位尤物給他。哪知任其一絲不掛站在眼前,太子都不為所動。
甚至在被下藥的情況下,寧自殘也不觸碰。但進出書房的男客倒是許多,更有過幕僚徹夜留宿寢殿的事。
我跌坐在凳子上,心都碎了。
晚間解禁後,阿昭來看我。
他照例給我帶了很多好吃的,都是太子小廚房單燒出來的佳餚。
他說:「我今日差事當得好,殿下特意多賞的。」
我嚼著口裡的東西,想到老宮女那些話,忍不住掉下眼淚。
「怎麼哭了?」
阿昭緊張的扯衣袖給我擦臉,「今日的事我都聽說了,已經沒事了,別怕。」
我想到阿昭剛才進門時,有些不穩當地走姿,頓時淚如雨下。
他一定是為我求情時,被太子狠狠罰了。沒想到,這些年阿昭過得這麼不容易!
「阿昭。」
我轉身從床底的瓷瓶裡,挖出這幾個月存的銀錢。這些錢,我原本打算出宮後買地建房的。
這樣往後也不用繼續在舅舅家,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但眼下,這不重要。
錢,還能攢!
我把錢給他,語重心長地勸:「離開東宮吧,這些錢雖然不多,但足夠你回隱山村重新開始。」
阿昭一臉蒙。
看著他漂亮的臉,我一時悲從中來,「殿下的恩寵又能到幾時呢,何況他那麼變態。別再以色侍人了!」
隻要想到曾經孤冷的阿昭會被摁在榻上欺辱,我便心痛不已。
阿昭總算聽明白了,他噌得站起身帶翻凳子,臉上的表情簡直可以用精彩來形容。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唉,這種事確實難堪。
我閉上眼:「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阿昭發狂的樣子,仿佛屁股長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直到怒氣蓄滿,他握著拳衝我吼:「我和太子沒發生任何事!我喜歡女子!」
嘭的一聲響。
阿昭撐在桌沿,彎腰湊近我,「比如……你這般的女子!」
說完,他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了,臉紅得能滴血。
我的心倏地亂跳,耳尖開始發燙。
其實我也喜歡阿昭。
就算在得知阿昭和太子有貓膩的情況下,捫心自問,還是喜歡他。
阿昭這麼好,肯定是變態太子逼他的!
我結巴道:「太子手裡有我給你包扎的手帕。」
「糊塗鬼。」
阿昭氣到失笑,「有沒有可能我就是太子呢?」
4
阿昭、太子?
我不由撲哧笑出聲:「你怎麼可能是太子,我 7 歲就認識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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