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中心的四樓很神秘,女人進不得。
大年夜,老公突然出現在月子中心的四樓,口袋裡還有條女人穿過的丁字褲,明顯不是我的。
為了毀滅證據,老公不惜對我動粗,導致我大出血。
「顧思懿,你發什麼瘋?真是心裡骯髒,看什麼都髒。」
查清四樓和老公的秘密後,我發動了手撕渣男賤女鬥資本的極限三連招。
1
我在月子中心過了個終身難忘的新年。
這是一家服務相當不錯的月子中心,一樓是嬰兒服務區,二樓是寶媽的房間,三樓是產後修復區,四樓就很神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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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就是不知道,再問就是內部員工宿舍。
隔壁間的姐妹告訴我,她曾經散步到四樓,卻被上面的工作人員給趕了下來,說是外人未經允許不得入內。
我一次無意間和老公周明軒提起四樓。
我說:「你上過四樓嗎?上面是做什麼的?」
他突然黑臉,莫名激動:「我怎麼知道四樓是做什麼的?我又沒去過,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我氣憤地質問他:「沒去過就沒去過,兇什麼?」
周明軒尬笑著立馬道歉,對我大獻殷勤。
我想到了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趁他不注意,我偷看了他的手機,大部分都挺正常的。
隻有他和林護士林婉晴的互動,不多,但有點奇怪。
【周先生,四樓有為您專門設置的服務……】
【不需要!】
【周先生,請為我的服務打個分吧!】
【滿分!】
周明軒問:【今天在哪?】
林婉晴會有兩種回答。
回答:【樓下。】
周明軒就回一個哭臉表情包。
回答:【樓上。】
周明軒就回一個驚喜表情包。
沒有再多的聊天記錄和其他了。
但「四樓有為您專門設置的服務」信息量有點大。
他們為周明軒專門設置的服務是什麼?
他前面說不需要,後面怎麼又給打了滿分?
我回想周明軒和林護士平時的互動,他確實對林護士挺特別的,不僅總衝她笑得春風得意,還特意送了她昂貴的阿膠,說是感謝她對我和女兒的照顧。
想當初,我提出去月子中心坐月子,周明軒是強烈反對的。
直到我的富豪父母承諾包攬費用,周明軒口頭上答應了,但還是對這件事有很大的意見。
然而,自打我和女兒住進月子中心沒兩天,他態度大反轉。
從他一開始說,自己要是不來月子中心看我,就別怪他。
到後來每天雷打不動積極地來月子中心,在我身邊說盡甜言蜜語後,又心情愉快地離開。
雖然每次花的時間不到十分鍾,可到月子中心看我和女兒,成了他每天必「打卡」要做的一件事。
不僅如此,他還多次對月子中心的服務表達了十二萬分滿意。
特別是對林護士的服務,簡直是恨不得送一面錦旗給她表示感謝的程度。
基於他前後巨大的轉變,對我們的生活有著肉眼可見的利大於弊,所以我還挺開心的。
就連閨蜜那句「女人孕期和產後幾個月的時候,老公最容易出去偷腥,你得注意一下」的提醒,我都沒放在心上。
但就在大年夜的當晚,我開始懷疑了。
當時我正想去找熟悉的姐妹一起看春晚。
走到離電梯不遠處,二樓的電梯開了,又迅速關上。
不過半秒鍾的餘光一瞥,我看到電梯裡有個男人,看起來很像周明軒。
可我不明白,如果是周明軒,他為什麼略過二樓不來找我?
由於沒看清,我並不能確定是他,於是立刻給周明軒發了條微信:
【在幹嘛呢,今天要不要來月子中心?】
他回復:【來我父母家了唄,還能去哪裡?】
也許是一個外貌和年紀與周明軒相似的男人也說不定。
可這會兒電梯停在了月子中心神秘的四樓。
我心裡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疑慮,心裡有個想法一閃而過。
上四樓確認一下是不是他。
就在我大腦還猶豫不決的時候,身體很誠實地進了電梯,並按了四樓的按鍵。
2
電梯剛打開,一股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
四樓明顯沒開暖氣,連窗戶都是全部打開的,寒風徹骨。
這個月子中心也是奇葩,把四樓搞得跟陰間似的。
我不由自主地縮起脖子,藏進厚重的棉睡衣裡。
月子不能見風受寒,我頓時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可這時電梯門關了並往下降。
冥冥之中像是推了我一把。
我本著來都來了的心理,跨出了顫抖的小腿肚。
雙手插在衣兜裡,若無其事地假裝散步。
我多了個心眼,把掛在脖子上的手機調成了錄像模式。
越往裡面走,光線便越暗,不過暖和許多。
很快,我看到了四樓的前臺。
前臺的制服小妹看到我像見鬼似的喊起來: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
我沒有停止腳步,說我找人的同時,往左右走廊掃視。
前臺小妹的神情更緊張了,立刻跑過來手動撵人:
「你有病吧!聽不懂人話嗎?」
自打我入住月子中心,就像被當成祖宗一般供著照顧著,沒受過這種氣,四樓前臺的反應遠遠超出我的預料。
這很可疑。
我關閉錄像頁面,迅速撥打周明軒的手機。
很快,我聽到了熟悉的來電鈴聲。
雖然隻響了一聲,但能確定是在左邊走廊。
我轉頭望去,隻見一個人影閃進了最後一個房間。
是周明軒。
我自己的老公不可能認錯。
當我第二遍撥打周明軒的電話時,顯示關機了。
前臺小妹還在拉扯我,扯得我手臂疼。
眼看又跑來兩個幫手,那一副捉賊的架勢著實嚇到了我。
我急中生智喊道:「我找林婉晴林護士有急事。」
她們互相給了彼此一個眼神,讓我在原地等候,然後就給林婉晴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我找她的情況。
趁她們不注意,我又把手機調成錄像模式。
等待中,我心跳加快,緊盯著最後一個房間,直到林婉晴打開了那個門。
我一顆心仿佛墜入冰窟。
「找我什麼事啊?今天我又沒排二樓的班。」林婉晴不自在地拉了拉超短裙的裙擺,自顧自地到飲水機旁取一次性水杯,準備接水喝。
我像得了失語症似的,說不出任何話。
林婉晴轉頭看我,「善解人意」地笑了:
「看你尷尬的樣子,不會是又想送我阿膠吧?真是的,照顧你們一家是我的職責,這麼客氣做什麼?你直接交給前臺交代一下就好。」
照顧我們一家?
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
就在這時,林婉晴手中的一次性水杯掉落,她撅起屁股彎腰撿拾。
底下的真空裝全部映入我的眼簾。
3
剎那間,一個令我痛心又昭然若揭的真相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怒火攻心,朝著林婉晴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
林婉晴大叫一聲,一頭栽進飲水機。
我不顧剖腹造成的術後傷痛,朝左邊最後一個房間瘋狂奔跑。
身後一堆工作人員在大喊:
「站住!這裡不對外開放,請立刻離開,不配合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終於來到最後一個房間門前,我拼命拍門踹門:「周明軒,快開門,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有本事偷人就沒本事開門嗎?開門!」
他們不給我喊第二遍的機會,粗魯地就要將我拽離。
我往地上一坐,撒潑耍賴高喊:「月子中心的工作人員打顧客啦!」
混亂間,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顧思懿,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在這裡發瘋!」
我蒙了。
周明軒不是從房間裡走出來的,而是站在電梯方向,像是剛剛被人叫上來的。
他衝我大發雷霆,怪我不看著女兒,卻跑上來撒潑發瘋,為難大過年還在加班的打工人。
還質問我良心何在,素質是不是被狗吃了。
林婉晴和所有工作人員分明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一時間,我腦子發蒙,稀裡糊塗地起身,然後跟在周明軒身後緩緩離開。
周明軒在前面走,邊走邊發泄憤怒:「走快點,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回到二樓的房間,周明軒整個人陰雲密布。
剛才跑得太急,現在感覺到傷口疼了,我忙躺回到床上。
周明軒卻粗魯地將我拽起,疼得我大冒冷汗直喊疼,他卻說我在裝。
並且開始說教:
「真是心裡骯髒,看什麼都髒,你跟潑婦似的撒潑,不嫌丟人嗎?你看看人家林護士,不但沒有怪你亂闖,還為你說話叫我不要兇你。你不慚愧嗎?
「這樣吧,你個人買十六盒阿膠,四樓的小姐妹們每人一盒,當是賠不是了。
「這家月子中心的服務真是不錯,為了你和女兒的身心健康,我決定讓你們多住一個月,你再去交一個月費用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什麼時候說看到骯髒的東西了?」
周明軒神色一僵,抓我手臂的力道加重了。
剖腹手術的傷口和手臂上的疼痛,刺激到我,我怒了,用力將他推開:「滾!」
周明軒一個踉跄險些摔倒,就在這時,從他的褲兜裡掉出一個辣眼的東西,一條鏤空的女人丁字褲,看襠部顯然是穿過的。
重點是,不是我的。
周明軒大驚,急忙彎腰去撿。
我一腳踩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誰的?」
周明軒做賊心虛後惱羞成怒,猛然將我撞開,奪了內褲。
我剖腹手術過的肚子狠狠撞在桌角,滲出血。
4
看到我出血,周明軒像被人當頭一棒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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