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後嫡出,卻因生來不祥,被丟入冷宮。
十歲那年,我S了一母同胞的弟弟,成了母後唯一的女兒。
十六歲那年,我S了母後,成了儲君。
十八歲那年,七皇弟橫空出世,搶了我的儲君之位。
他高高在上,嘲諷我說:「皇姐,我才是天定的男主,你隻是歷史長河中的炮灰公主,根本就不配和我爭!」
當晚,我直接血洗皇宮,一個都沒有放過。
1
「來人啊!和安公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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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帶血的宮娥從淪為火海的宮殿中慌忙逃出,眼神中是藏不住的驚恐。
但可惜,她忙著低頭逃命,沒能抬眼看路,就這麼直直地撞在了我的身上。
當她抬眼看過來的時候,便立刻被嚇得腿軟,撲通一聲,就跌坐在地上。
「公……公主……公主饒命啊……饒命啊……」
我看著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宮娥,又從一旁的水面上照了照自己的臉。
狹長的鳳眼猩紅如血,一頭白發紛紛散落,上面沾染著不知誰的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乍一看,還真像話本子裡的修羅惡鬼。
也不怪她害怕。
簡單理了理頭發,隨後我便蹲下身子,向那女子靠近了幾分。
她身上的香氣濃鬱又熟悉,應該是我母妃宮中特制的那種,隻是如今沾染上血腥味,讓人聞得想吐。
「你在害怕?」
那宮娥似乎被嚇得不輕,根本說不出話,隻是一個勁地搖著頭掉眼淚,也不知道想說什麼。
我看這情形看得心煩,耐心被耗盡之後,我也不再溫和,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
看著對方因為恐懼胡亂揮舞的四肢,我不自覺地冷笑一聲。
「像你們這種S人的人,也會害怕嗎?」
那女子沒有回答我,就這麼在掙扎中斷了氣。
我抬眼望過去,自己居住的宮殿已經被燒得吱呀作響,似乎下一秒就要坍塌。
順著火光往裡面看,屋子中橫七豎八地倒著好多屍體。
那些,都是今晚奉了我母後的命,前來刺S我的人。
我叫周皖儀,是大慶朝的第五位公主。
因為天生一頭白發,所以自出生起就不招待見,被丟入冷宮。
我還有個一母同胞的弟弟,他比我走運得多,生了副正常人的模樣,打小便被我的母後護在手心裡。
在冷宮長大的我一直跟那群瘋了的妃子做伴,沒吃沒喝的日子實在難熬,所以我經常仗著自己身材矮小鑽出去偷東西吃。
有一次,我路過荷花亭,看見了那個所謂的弟弟。
他被養得很好,紅光滿面,油光锃亮的,一看就沒少吃山珍海味。
此時此刻,他正坐在一個十二歲的小宮女綠娥身上,強迫她給自己當大馬騎。
綠娥身材矮小,力氣也不大,已經累得手腳發抖,雙眼發直,周圍的人卻隻是笑著叫好,全然不顧綠娥的S活。
她是我在宮裡唯一的朋友,有時會從狗洞裡給我帶些吃的,所以我不想看她受苦。
於是我抄起了一塊石頭,砸中了我那便宜弟弟的後背,他直接跌了下來,額頭擦破了皮。
我本以為,這件事情之後他們多少能長個教訓,可一連數月,卻都沒見到綠娥的身影。
後來我偷摸溜出去打聽,東問西問之後轉到了辛者庫。
開門的太監在我把李太妃的镯子遞過去之後,終於有了表情。
環顧四周之後,他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那個丫頭啊!早就S了。得罪了三皇子和皇後娘娘,怎麼可能有命活?」
回冷宮的路上,我有些恍惚。
我不知道綠娥的S該怪誰,思來想去,最終我發現,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同胞弟弟。
若不是他,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
所以我趁夜色溜出冷宮,裝成夜遊神把他引了出來,推進了水中。
聽說綠娥也是這麼S的,他S得不冤。
那一年,我十歲。
2
隻剩下我一個孩子之後,我母後對我的態度有了一些變化。
或許是為了自己有個倚仗,或許是為了別的什麼,破天荒的,她向我爹,也就是當今聖上討了一個封號給我。
老頭子在大太監的陪同下來到我跟前,盯著我的頭發支支吾吾了半天,眼裡是藏不住的恐懼和厭惡。
最終,他擺了擺自己的手,略帶嫌棄地咂了咂嘴。
「長這麼大也不容易,就叫和安吧!」
於是,我就這樣成為了大慶朝的第五位公主——和安公主周皖儀。
雖然我被接去了皇後住的鳳儀宮,但其實日子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人們還是怕我。
他們說我眼中有戾氣,行動上有野性,是個不好相處的主子。
所以伺候我的時候也推三阻四,最終隻有一個膽子大又脾氣好的小太監鄭安被推到了我跟前。
「公……公……公主吉祥。」
他跪在我跟前顫顫巍巍地請安,眼睛卻控制不住地往我頭上瞟。
唉,這些人啊!都一個樣兒,怕我的同時又好奇我是個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我將手中的杯子丟到他跟前,甜膩黏稠的酒液灑了他一身。
「我乏了,你退下吧!」
這小太監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卻生得唇紅齒白像個女娃。
看著他,我總能想到S去的綠娥,煩。
鄭安領了恩典,便匆匆忙忙地退了下去。
但沒過一會兒又跑了進來,壯著膽子衝我笑嘻嘻地跪拜,手裡還拎著一個酒壺。
「奴才瞧您喝不慣咱們鳳儀宮的甜酒,就去御膳房那邊討了壺酸梅湯,公主您嘗嘗?」
嘖,一笑起來跟綠娥更像了,好煩。
成為公主的日子和以前有很多不一樣,但細細想來,卻沒什麼不一樣。
這群宮人還是害怕我。
因為我一上位就處決了曾經欺負我的宮人,個個都被杖責而S。
那天,血腥味和慘叫聲籠罩了整個皇宮。
他們都說,我是個天生的煞星。
我母後聽見這些之後,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當晚,我聽見她在屋裡跟別人念叨。
「皖儀那孩子心思狠毒,行事乖張,實在是太嚇人了!」
聽見這話,我覺得心裡有點難受,但不多。
因為相比於被自己親生母親厭棄,我更疑惑的是她們為什麼怕我。
明明她自己前段時間,因為剛剛S了兒子心情不好,便拔了一個宮女的指甲,又將她丟到了井裡。
明明我那個弟弟以前一直視人命為草芥,每天都在肆意欺凌我的綠娥。
怎麼我報個仇,就成了惡人?
若我是惡人,她們又是什麼?
我不懂。
但。
並不影響我做和安公主。
隻要我的封號在一天,隻要皇後需要子女傍身一天,就沒人能像從前一般欺負我。
3
但好景不長,不過三年,我就發現我那個母後,很不對勁。
我的皇帝老爹按歲數算已經年過古稀,半截身子入了土,生孩子是絕對生不了。
所以,皇帝肯定要從這些現有的皇子裡面挑一個。
原本,她想讓我那個腦滿腸肥的弟弟做太子,但現在一切成了泡影。
我的皇帝爹年紀越大,她就越著急,四處物色合適的皇子,但沒人想搭理她。
現在這個情況多少我也有份,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負責。
所以,我在一個深夜端著粥湯推開了我母後的房門。
她一見我就仿佛見鬼了一樣,半晌之後才慢慢地回過神。
「你有何事?」
我將吃的放到桌上,在確認了周遭沒人偷聽之後將門合上。
「兒臣來是想告訴母後,太子之位,我當得。」
「呵!」
話音未落,面前的人便露出了藏不住的冷笑,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戲謔。
「怎麼?你這個小災星連腦子都不好使了?」
我面不改色,重復了一遍:「太子之位,我當得。」
「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當得?」
她環抱雙臂抬起頭用吧鼻孔等著我,臉上是昭然若揭的嘲諷。
我沒理會她的情緒,隻是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
「太子即為皇帝的子女,我是皇室血脈,才學武藝不輸他人,自然是當得。」
「太子即為皇帝的子女……」
我母後喃喃地重復著這句話,隨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
就吆喝著讓自己的心腹趕緊過來,還隨手將我推到了一旁。
見我欲言又止,她嫌棄地揮了揮手,將我推出了門。
「本宮沒空同你開玩笑,你若真想幫忙,不如找個法子,把你那個父皇叫來鳳儀宮。」
看著她急急忙忙招呼的樣子,我心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沒過幾天,我就聽見鳳儀宮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我摸著黑去看,卻瞧見我母後身邊的桂嬤嬤正鬼鬼祟祟的丟什麼東西。
一抬眼,我倆撞了個正著。
桂嬤嬤很慌張地將手中的東西往身後藏,我上前幾步奪了過來,定睛一瞧。
是藥渣,還是春藥的藥渣。
這下事情都明朗了起來。
很快,皇後懷孕了。
但我知道,孩子不是皇帝的。
不知為何,我看那個肚子十分不順眼。
時間很快又飛過去。
我借著公主的特權在宮中瘋狂地汲取知識與養分。
不知不覺間,已經成了同輩皇子公主中最出色的那一個。
太傅和皇帝都對我的才學贊不絕口,我那個爹一開心,甚至直接改了口。
說我的白發不是什麼邪兆,是祥瑞。
鳳儀宮的小皇子出生之後,我更是被視為招來皇子的祥瑞之女。
呸!
什麼玩意兒。
那幾天我過得不順心,提著長槍在校場上打壞了幾十個木人。
鄭安跟我混得熟,所以端著茶水上前來勸。
「小安子,你說,本宮當不當得太子?」
他低著頭跪在我腳邊,卻令我感受不到絲毫的恐懼。
「說話。」
聽見我的催促,小安子抬起頭,看向我的眼神滿是肯定與贊賞。
得到他無聲的肯定,我的心情大好,幾支箭飛出去正中靶心,將那些兄弟的靶全部打了下去。
但這種痛快在我回宮見到母後時,便蕩然無存。
4
「您說,要我嫁給今年已經半截身子入了土的陸將軍?」
我坐在屋內,一邊故作輕松地把玩手裡的珠串,一邊用餘光打量在一旁坐著的我母後。
她此時此刻,似乎已經沉浸在對未來的幻想中,一邊摸著自己兒子的頭,一邊望著遠方出神地笑。
「這不隻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咱們一家子。
「有了陸將軍的兵權,到時候你弟弟的太子之路肯定也就一路暢通——到時你也能沾光。」
「母後,我說過,這個太子我來當。」
我這邊話音落,那邊的母子倆就變了臉色。
年僅三歲的小屁孩拿起一個蘋果,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你不是!不許你和我搶東西!」
擦了擦額頭,我嘴角掛上了幾絲嘲諷的笑。
「和安啊!最近你表現得不錯,你父皇的態度也有所緩和,但是你別忘了,這鳳儀宮,誰才是主人。」
我冷冷地盯著她:「我隻知道,這個小雜種注定當不了太子。」
話剛說完,我臉上便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皇後娘娘此時正舉著手掌立在我跟前,頭上的步搖因為憤怒和驚慌被嚇得胡亂搖晃。
當年知道此事的嬤嬤太監都已經被滅了口。
她怎麼也想不通,我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果不其然,我被關了禁閉。
與其說是被關禁閉,不如說是我準備給她點時間思考一下,要不要跟我合作。
小小的鳳儀宮根本困不住我,隻要我想,隨時都能離開。
但我還是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鄭安不見了。
守門的侍衛說他請了假回家省親。
我想起他說這段時間要出宮給自己的姐姐燒紙,心裡的疑惑被壓下去了幾分,但不祥的預感卻還是很重。
果然,傍晚時分,一股異香鑽進了我的房間。
察覺到異樣的我捂住口鼻假寐,隨後便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睡了嗎?」
「嗯。」
「動手吧。」
隨即,幾個人便上前來摁住了我的四肢,將我SS地釘在床上。
我睜眼看,母後身邊最親的趙嬤嬤,正舉著刀準備割破我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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