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柏川結婚的第三年,
他的白月光以銷售小妹的身份與他重逢了。
陳柏川心疼白月光一朝成為落魄千金,買下整家店給她當作見面禮。
他高調的舉動轟動了整個圈子,而我這個陳太太成了最大的笑話。
可我卻什麼也沒說,禮貌地送上開業花籃,穿著一襲黑衣去他哥哥墓前哭得撕心裂肺:
“阿川,我終於可以擺脫你弟弟來到你身邊了,他除了眼睛一點也不像你。”
陳柏川卻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你他媽說我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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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陳柏川一擲千金的第二天,共友群鬧翻了。
【陳總真的大手筆呀,一擲千金為美人,不會是真愛回來了吧?】
【估計就是陳哥心裡的那個白月光咯,什麼時候帶出來給大家見見,也讓我們也目睹下正主的芳容呀。】
群裡的共友語氣調侃輕蔑,完全沒有把我這個還在群裡的陳太太放在眼裡。
我看得眼眶發燙,沒有像往常一樣壓下心中憤怒的情緒,而是決然地點了退群。
陳柏川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正在別一朵白花胸針,我騰出一隻手開了免提。
“沈昭月,你給清予送花籃是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太太,給你朋友送花籃是禮貌之舉。”
電話那頭輕嗤一聲,諷刺的意味尤其明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迫不及待想宣示你陳太太的身份來給清予難堪。”
“但是你什麼身份不都是我給的?昭月你該有點自知之明,等下過來把你的破花籃拿回去,再給清予道個歉。”
他的聲音很大,嚇得我手一抖,不小心把胸針刺進了肉裡,我疼地叫了一聲,就聽那頭冷哼道:“沈昭月,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伎倆對我沒用,你要是今天不來,以後我都不回家了。”
“哦,還有,你不給我朋友面子退群的事,我回頭再找你算賬,當初你選擇嫁給我,就應該清楚這些事都是你該受的。”
他掛斷了電話,我看著胸前衣服上那一點被血染了的暗紅色,那種刺痛感遠遠不及心裡的絞痛,陳柏川永遠知道怎麼說話最能傷害我。
不像我的那個阿川,永遠為我著想。
我垂下眸子,戴上胸花,思緒卻不禁想到陳柏川口中的選擇。
2
和陳柏川相識的時候,是在大學。
全校都知道我喜歡他,隻因我是他眾多追求者中最舔的那一個。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問我:“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我看著他晶亮深邃的雙眸,誠摯地回答道:“因為我喜歡你,陳柏川,很喜歡喜歡。”
那天的話說完,他破天荒的帶我參加了晚上的社團聚餐。
那時我坐在陳柏川的身邊滿心歡喜,以為他開始接納我了。
直到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陳柏川看到孟清予和一個男生舉止親密,他就把抽到的真話丟了,選擇了另一張大冒險。
而那次大冒險上的要求是:親吻在場的異性一分鍾。
陳柏川當即就吻上我的唇,猝不及防間,他的黑眸撞進了我瞪大的雙眼裡。
唇齒彌漫著他獨有的薄荷香氣,我的臉頰發燙,在我想要閉上眼的時候,我看到陳柏川的目光傾斜了。
不用想也知道,他看向了孟清予,也許是她的態度讓陳柏川很滿意,那張與我觸碰的唇勾起了得逞的笑容。
那天後,陳柏川施舍般地和我確定了男女關系。
他讓我搬到他校外的房子和他一起住,我同意了。
我想能多點時間看到他。
在外人看來我們是同居的熱戀情侶,實際上我一直都睡在客房。
陳柏川不碰我,但卻讓我碰所有的家務活。
我搬進來後,他的家整潔幹淨,一塵不染,甚至我做的一日三餐還讓他長了些肉。
他們都說我是陳柏川的小保姆,可我不甚在意,隻要他頂著這張臉讓我好好照顧他,就像當初那個阿川照顧我一樣,我就滿足了。
就這樣我和陳柏川在一起兩年,直到畢業他都沒和我說分手,同樣也沒和孟清予在一起。
隻是在孟清予出國那天,他們在家樓下吻的難舍難分的模樣都被我撞見了。
我開始驚慌,要是未來自己再也看不到那雙眼睛了該怎麼辦,那一整天,我都咬著手指焦躁不安。
可那晚,孟清予還是上了飛往海外的飛機,陳柏川則醉醺醺地出現在我房裡。
那晚我疼得一直哭,可還是忍不住抽出手抹掉眼淚,想清楚地記住他充滿情欲的眼神,那是新的,我從未見過的眼神。
醒來時,陳柏川撐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道:“沈昭月,我們結婚吧。”
他從一旁拿出一個戒指,遞給了我。
那顆鑽石在昏暗的房間中閃著細碎的光,如同我黑暗的內心,隻剩下一點點光亮了。
“這是孟清予不要的吧?”
我啞著嗓子低聲開口,不禁發現自己的語氣竟然滿是委屈。
陳柏川眼眸一暗,面上帶了幾分被拆穿的薄怒。
“你愛嫁不嫁。”
說罷,他準備收回手裡的戒指。
我趕忙搶過去,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戒指太大了,空了一整圈,在我手上就像偷帶大人戒指的小孩那般,令人發笑。
陳柏川笑了,隻是目光裡全是嘲弄,我不喜歡他這樣,於是別過眼去不再看他。
就這樣 我成了陳太太,成了圈內公認的“心胸寬廣“的賢妻。
我從來不管陳柏川在外的風流債,唯一的要求就是陳柏川每天必須回家。
不管他回來的有多遲,身上的香水味有多濃,我都會從睡夢中起身,為他煮一碗醒酒湯,或是溫一杯熱牛奶。
他不止一次借著醉酒嘲笑我賤,沒有自尊,無趣透頂。
我聽聞也隻是笑笑,我何嘗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呢。
可惜我太喜歡陳柏川的那雙眼睛了,我舍不得放手。
3
出門的時候,外面晴空萬裡,我驅車前往孟清予的店。
店門口兩排鮮亮的花籃是陳柏川給她的排面,滿地五彩的飄帶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陳柏川手裡抱著一個小女孩站在孟清予邊上,他們有說有笑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家人。
我走上前,孟清予看到了我,面上閃過一絲慌張,從陳柏川手裡抱下女孩,開口的聲音十分溫柔:
“媛媛,不要纏著你柏川叔叔了,來媽媽這裡。”
“這是月月阿姨,快叫人。”
“月月阿姨!”
小女孩很聽話,開口的聲音脆生生的,像甘甜多汁的蘋果。
我笑著點點頭,像是不經意間,孟清予又說道:“你們結婚這麼多年還不打算要個孩子嗎?”
我和陳柏川聞言臉色皆是一變,我為那年的傷痛白了臉,他則是為自己的無情感到一絲羞赧。
和陳柏川結婚沒多久,我就懷孕了,陳柏川得知後並沒有做父親的欣喜,而是淡漠地說:
“孩子會束縛住我和你的關系,目前我們感情不夠穩定,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小孩了。”
他說出這句話的一小時前,孟清予剛在朋友圈發了分手的EMO動態,他的白月光又單身了,陳柏川想留一個退路給她。
所以我們的孩子成了障礙物,他要毫不猶豫地清除掉。
隻是醫生說我身體太過虛弱,流了這個孩子後恐怕以後很難再有了。
陳柏川那時也是不在意地說:“你這麼年輕,我看你平時也活蹦亂跳的,以後不會生不了的,大不了我出錢給你找最好的醫生調理。”
他的決定的態度像是今晚去哪家飯店吃飯那樣簡單。
可不好吃的店可以換,對身體的傷害卻是不可逆的。
那天,我第一次生出了後悔與他結婚的想法,躺在病床上雙目無神地看著晃眼的白熾燈,淚流滿面。
這時,陳柏川又捧著一大束散發甜膩芳香的百合進來,抹掉我的眼淚,柔聲安慰:“月月,孩子還會再有的,不要難過了。”
打一顆巴掌再給一顆甜棗,是他慣會用的手段。
光影模糊間,他的面孔太像一位故人,雖然那位故人知道我不喜歡百合喜歡滿天星,但我還是把離婚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後來,孟清予結婚,陳家又催得緊,陳柏川想要孩子了,可我真的應了醫生的話沒能再懷上孩子。
“昭月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們沒準備要孩子。”
我心中一刺,瞟了他一眼,把問題都推在我身上,而他立了體貼的人設。
可他又好面子般不願意提及當初為了孟清予想要打掉我們孩子的實事,那樣又顯得堂堂陳家少爺過於像個忠犬。
可笑,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窩囊、自私、陰暗,不像“他”那般光明。
“沒想到昭月的身體差到連懷孕都不行麼?我還覺得自己身體虛呢,沒想到從懷媛媛到生媛媛都挺順利的,”
孟清予捂著嘴,看似關心,言外之意就是在暗指我有問題。
我卻覺得沒意思,過來逞口舌之爭不是我今天的目的。
我轉身去找自己送的花籃就準備要搬走,突然胃部開始絞痛,像有無數把利刃在胃裡翻飛,我捂著胃渾身顫慄,空著的手卻被陳柏川抓住。
4
“昭月,你還欠清予一個道歉。”
我痛得轉不過身,陳柏川見了有些不耐煩:“沈昭月,我有沒有說過這些伎倆對我沒用,你不要想靠這個逃避。”
陳柏川的話像吵鬧的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聽不清,隻覺得那股痛感鑽入了心,蔓延進骨頭,我腿一軟開始緩緩蹲下身。
這時陳柏川才覺得我的狀態不對,面上閃過一絲慌亂,開口問我:“沈昭月,你來真的?”
在他要走到我跟前看我的情況時,身後的媛媛突然叫了一聲。
“啊!媽媽你沒事吧?”
孟清予倒坐在地,捂著腳踝滿眼是淚。
陳柏川立刻放開了我的手轉身去查看孟清予的情況。
我蹲在地上,待到額角的汗在地上滴出好幾顆暗印,那股痛才逐漸消散。
我搖晃起身,身邊空無一人,唯一的丈夫正蹲在另一個女人邊上,滿臉焦急地摸著她白皙無礙的腳踝。
我的眼眶越來越燙,五年時光給了狗,也會得到搖尾祈愛,不像人,心冷得連畜牲都不如。
我一把推翻那個有我和陳柏川署名的花籃,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我搖晃得走上自己的車。
以後有關陳柏川的任何事 ,我都不想再管了。
我來到了墓地。
正巧有一抹絢麗的陽光照在那塊墓碑的黑白照上,照片上的男人有著與陳柏川相像的面容,特別是那雙眼睛,生的一模一樣。
陽光讓那個男孩的笑容愈發和煦,仿佛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蹲下身,把手裡的白色的滿天星放在他的面前,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
“瑾川,每年我都攜一捧星辰送給你,但是送了這麼久,我還是覺得不及你眼裡的星光。”
“所以瑾川,我終於可以來見你了。”
我從包裡拿出一張胃癌晚期的確診報告,遞到他的眼前。
“我不是要傷害自己哦,隻是醫生說我治療也活不過一年了。”
“所以我準備撐不住的時候就來找你啦。”
“其實我挺感謝這個病的,能讓我徹底擺脫這個沒有你的人間,我也不用再把陳柏川當作是你了,他除了眼睛和你一點都不像。”
我的手顫抖著撫上陳瑾川的照片,換做以前他肯定會罵我不愛惜生命,現在的他卻隻能定格在這張笑容上,他罵不了我,也阻止不了我奔赴屬於和他的注定。
可耳後不合時宜得響起了熟悉的男聲:
“你他媽說我像誰?”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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