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妻寶男,每晚都要給老婆洗腳按摩。
我媽媽是戀愛腦,再婚後把別人的兒子當親兒子,把我當僕人。
妻子出軌,我被養弟捅S。
我媽為了家庭諒解了S人兇手的養子,他們成了幸福的一家人。
隻有我成了一捧可憐巴巴的骨灰。
重生後,媽媽想要的兒子,想要的老公,我都成全你。
1
梁嬌嬌噘著嘴,嗲聲嗲氣地把腿伸過來,「老公,給我捏捏,懷孕可真辛苦啊。」
Advertisement
梁嬌嬌腳腕纖細,白嫩無比,儼然一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模樣。
上一世,我像僕人一樣鞍前馬後地伺候著,給她揉腳又算得了什麼,她連晚上起夜都要給我一腳踹醒讓我陪著她。
如今,看她那一臉得意洋洋等著伺候的眼神,我瞬間一陣眩暈,惡心。
我有些不情願地拂開她的腳,輕聲道:「我有些累了,早些休息吧。」
說罷,我站起身來,往臥室走去。
梁嬌嬌是我後爸公司合伙人的女兒。
當初我跟她在一起,也是我後爸極力推薦的。
跟梁嬌嬌在一起時間不久她就懷了我的孩子,我自知理虧,於是鞍前馬後地照顧她。
我從小就是家裡不受待見的孩子,比不得我弟陳文軒金貴。
我媽改嫁給我陳輝的日子裡,一開始,我也在努力做一個懂事聽話的乖孩子。
一家人還算相處得不錯。
那時候的陳輝,還是個開店鋪做小本生意的。
陳輝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有極高的經商天賦,生意有了起色以後,陳輝又抓緊機會,創建了公司。
眼看日子是真的越過越紅火,我卻愈發地發現自己像這個家的外人。
我媽為了討好我後爸,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她極度放縱陳文軒,卻對我要求越來越嚴厲苛刻。
隻要是陳文軒不高興了,我媽便立刻怪我沒有照顧好弟弟。
時日久了,陳文軒也是越來越過分。
心情好的時候,他叫上跟他關系好的狐朋狗友們,一起以取笑欺負我為樂。
他把口香糖粘在我身上,把粉筆灰塗在我臉上,甚至把我的頭發剪得亂七八糟。
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便叫上幾個混混將我打倒在地,用腳踩在我頭上,讓我求他他才肯放過我。
有好多次,他出去打群架被校領導發現,便會直接扯著嗓門說帶頭的人是我,與他無關。
我反抗過。
在第二次咬S不承認時,陳文軒被警察帶去派出所拘留了一晚上。
那一晚,我媽氣得抽了我數十記耳光。
我後爸倒是沒說什麼,隻是在第二天便換了家裡的鎖,讓我一個人在門外喂了一整晚的蚊子。
他說,你不肯幫你弟弟,那就也嘗嘗回不了家的滋味吧。
我把身上被蚊子咬的疤撓出了血。
然後SS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我媽總說,陳文軒是你弟弟,你做哥哥的,應該讓著他,多關心他。
她不是不知道陳文軒作惡多端,而是怕一個不小心,被我後爸棄如敝履。
於是,我一讓,就讓了二十年。
從陳輝創業成功到公司上市的二十年間,我看著我媽對陳輝父子從討好到諂媚,再到不惜做牛做馬。
而對我,卻從偏心忽略,到咬牙切齒。
我總有種,陳文軒才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兒子的感覺。
上一世,我還在努力理解她,我想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辛苦了多年,能有現在的幸福,已經實屬不易。
我不想影響她現在的幸福。
於是我盡全力隱忍,一直到我S。
可我S後,她卻沒有掉一滴眼淚,反倒在擔心那個要了我命無賴陳文軒,至此,我對這份親情,也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期待了。
這些年裡,我從不敢奢求未來能一步登天榮華富貴,我隻希望能安安穩穩地過屬於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就連這份願望,也不能被滿足。
照顧了梁嬌嬌好幾個月,她的肚子也逐漸顯懷了,我們打算把婚禮提上議程,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一份她的鑑定報告。
那是她一周前的羊水穿刺結果。
上面顯示,她肚子裡的孩子,與我弟弟陳文軒是直系親屬關系。
也就是說,她懷了我弟陳文軒的孩子。
我兩眼一黑,跑到公司去跟陳文軒對峙,門還沒敲開,我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陣不知羞恥的聲音。
「你小心點,這肚子裡的,可是你的寶貝兒子。」
「你說,我那可憐的大哥如果知道你懷的是我的兒子,會作何感想?」
「討厭……」
2
我腦袋「嗡」的一聲,手不受控制地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
陳文軒正在跟梁嬌嬌卿卿我我,宛如一對熱戀情侶。
他倆見了我,倒是一點也不尷尬。
「你怎麼來了?」
陳文軒冷聲問道。
梁嬌嬌如蔥白一樣纖細的手指在領口晃悠,正在慢條斯理地扣上扣子。
我的心髒仿佛在一瞬間漏跳了半拍。
看著陳文軒那副S皮賴臉的樣子,我卻不知為何,突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大哥,既然你也知道了,那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陳文軒整理好衣衫,「這件事呢,我希望你不要捅到爸媽那邊去,畢竟,你知道的,我跟梁嬌嬌目前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幫我照顧她,和我們的孩子吧。」
陳文軒一如既往地不要臉,語氣相當硬,完全就是在命令我。
末了,他還說,反正你生來就是給我擦屁股的,不是嗎?
是啊,我生來就是給他擦屁股的。
我從小爸不疼媽不愛,我隻配跟在陳文軒身後。
我給他寫作業,替他挨打,給他背黑鍋。
我媽和我後爸抽我的情景即便過去了很多年,卻依然歷歷在目。
那腰帶抽在身上的滋味,我現在想想都膽寒。
不知不覺間我紅了眼,猛地衝上去,結結實實地抽了陳文軒一巴掌。
陳文軒大概沒有想到我竟然敢打他。
毫無防備的,被我抽得腦袋一偏,幾個紅紅的手指印赫然出現在他臉上。
不過,還沒等我再罵一句發泄發泄,一把利刃便插入我的身體。
一陣劇痛襲來,我捂著肚子緩緩蹲了下去。
陳文軒有一瞬間的慌張,不過轉眼間,他便冷靜下來。
我被送入醫院以後,由於脾腎被捅穿血流不止,早就休克了。
陳文軒直接放棄治療。
我的靈魂看到我媽灰頭土臉地跑來,一把抱住陳文軒,聲音顫抖道:「太好了,隻要你沒事就好。」
我的心一陣陣地刺痛。
哦,我忘了,鬼是沒有心的。
接著,他們一起商量好了對策。
警察來調查時,我未婚妻、我弟、我媽,全部口徑一致:陳文軒與我向來不和,言語間發生衝突,是我拿著刀撲向他,結果被他反S。
陳文軒屬於防衛過當。
後來,我媽和我後爸又找了最好的律師為他辯護,最終保釋。
而我,已經變成一捧可憐巴巴的骨灰。
我S了以後,他們一家人依舊其樂融融,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媽照舊無底線寵愛著陳文軒,仿佛他才是她的親生兒子。
我S後百日,陳文軒帶著梁嬌嬌來到我墳墓前。
他手指尖夾著一根煙,另一隻手臂攬過梁嬌嬌的肩膀。
「大哥,你放心地走吧,你的女人,有我照顧著呢。」
說罷,還吐了個煙圈耍帥。
梁嬌嬌嬌嗔著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要是我能衝出來一把掐S這兩個畜生就好了,我在心底默念著。
大概老天也覺得我這一輩子活得太過窩囊,這才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吧。
重來一世,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送陳文軒和梁嬌嬌這對狗男女一份「大禮」。
如此精彩的訂婚典禮,我又怎麼可能不期待呢?
3
我們的訂婚宴在第二天的中午。
屆時,整個公司的高層,還有很多合作伙伴都會來參加。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照例給梁嬌嬌做了早餐,接著便駕車去了公司。
上一世,我是在陳文軒的辦公室裡看到他們的骯髒事的,我想,這也一定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公司的監控室,又以陳氏長子的身份要求調閱監控。
監控室裡的工作人員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答應然後轉身離去。
我知道,我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順。
論陳氏長子,本就不對。
這公司裡,人人皆知,陳氏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陳文軒。
我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沒有人真心看得起我。
不過,我也已經不在乎了。
監控看了不過十來分鍾,我就找到了梁嬌嬌經常出去陳文軒辦公室的視頻。
甚至,他們倆在電梯裡就已經卿卿我我,動動嘴伸伸手的視頻更是多得要命。
我一個旁觀者,都覺得臊得慌。
頭頂更是綠得發光。
當然,這都不夠,要捶S他們,還需要點更勁爆的。
4
訂婚宴開始前半個小時,我媽和陳輝正在熱情地招待來參與的賓客,突然間,大家都開始盯著手機看。
一邊議論,一邊看我媽,臉上的表情無法掩飾地尷尬起來。
我媽和陳輝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問發生了什麼嗎?各位賓客卻搖搖頭,一句話也不多說。
我站在角落,抿了一口紅酒。
我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可知道。
我把我頭頂冒綠光的事情,在一個小時前,透露給了媒體。
陳氏在這些年發展過快,很多媒體和競爭對手都虎視眈眈。
稍微有一點輿論問題,便會被各種大肆報道。
這一次的醜聞這麼炸裂,這些媒體不好好發揮一番才怪呢。
此時,我媽正一身盛裝,儼然一副富貴太太做派。
大概是被人瞄來瞄去實在不自在,於是抽了個空擋,悄悄從精致的手提包裡拿出手機。
我看到她的臉色由白轉紅,接著,又變得烏青。
陳氏集團二公子與大嫂出軌的消息已經被頂上熱搜。
視頻也是滿天飛。
不僅有梁嬌嬌頻繁出入陳文軒辦公室。我知道,僅憑公司裡的那點證據,頂多掀起點風浪,還不能把他倆直接釘S在恥辱柱上。
所以我黑了陳文軒的電腦。
我弟弟陳文軒,有個怪癖,我上高中就知道了。
他喜歡拍視頻。
而我,大學時期就能輕松黑入別人電腦了。
從他那裡拿點捶S他的證據,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更勁爆的,還在後頭。
就在大家在訂婚宴上議論紛紛時,我又找人把那隻羊穿診斷證明發了出去。
那張羊水穿刺診斷證明上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
梁嬌嬌肚子裡的孩子,與陳文軒,是親生父子關系。
一石激起千層浪。
"我和江朝相戀十年,分分合合,糾纏不斷。? 我們參與了彼此人生的每一件大事,我知道他的每一個癖好,他見過我的每一面不堪。"
相公最近陰晴不定,忽地摔了他最愛的玉佩。「我都做到這 種程度,你還要去找他?「我願意當他的替身,不是說我就 沒有脾氣!秦懷素,你哪也去不了......」
和竹馬去玩密室。又菜又愛玩的我,做任務被鬼追了一路。我嚇得哭出聲,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一向臭脾氣的 他,抱著我耐心安慰:「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我被太子退婚了,但婚沒退成,我逛青樓還被太子逮了個正 著。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調戲的青樓小信居然是鄰國太 子,還是會下蠱的那種。
高考後。表弟往家族群裡發了一份開學購物清單,總計 4.5 萬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我的雙胞胎哥哥當年也是十四歲,我為什麼要提他呢?要不是這個狗玩意被選成太子伴讀 後,作死摔折了腿,我這個大家閨秀也不用女扮男裝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