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嗎?
他會想起我嗎?
還是說,就像安娜朋友圈裡發的那樣,他們一起在時尚之都的米蘭,盛裝出席時裝周,然後再去參觀著名的布雷拉畫廊,在達·芬奇國家博物館裡流連忘返,又在某個清朗的早晨,乘坐電梯到達米蘭大教堂的頂層,一起眺望阿爾卑斯山旖旎的風光……
好甜啊……
他手機裡有那麼多的照片,會有一張屬於我嗎?
他為什麼不聯系我呢?
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的錯覺嗎?
時光匆匆如流,直到天空開始飄雪,我才知道,我的小城立冬了。
可我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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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等等。
小雪。
大雪。
冬至。
元旦。
跨年夜,萬家燈火。我在爐子上煮著奶茶,爸媽裹著同一張毯子,窩在沙發上看晚會,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笑著鬥嘴,打打鬧鬧的。
「女兒,你今天盯了一天的手機,蔫頭耷腦的,是不是失戀了?」我正想著什麼,媽媽突然笑道。
「哪有!臭老媽你又胡說了!我都沒談過,哪來的失戀?」我心虛地擺擺手。
是啊,我都沒談過,又如何失戀呢?
「我說媽,您也別老試探我了,新的一年了,我也的確該往前一步了。」
我平靜地打開手機相冊,選擇全部,然後按下刪除:「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把你之前給我物色的相親對象都介紹過來吧,我爭取讓你早日當上丈母娘,好吧?」
老媽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好!好!哎呀,我的寶貝女兒終於開竅了!」
23
春節過後,李亦然往我家裡跑得很勤,每次一來就忙裡忙外地幹活,絲毫沒有市長公子的架子。
他是老爸發小的兒子,畢業於名牌大學,現在在省檢察院裡任法官,相貌家世品行才能都是一等一的,配我,自然綽綽有餘。
而這段日子他對我的體貼照顧,也讓我心底的寒冰漸漸消融。我想著,到了立春的那一天,我就和他訂婚。
可是,我接到了秦總的國際電話。
他的嗓音喑啞低沉:「知微,這段日子……你還好嗎?」
我以為我走出來了,可是一聽到久違的聲音,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我、我還好。」我用力地咬著嘴唇。
短暫的沉默後,他說:「知微,我明天回來,可能會晚點到公司,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我有話要對你說,還給你帶了禮物。」
「……好。」
原來,時隔數月之久,他還不知道我被辭退的事。
如果他回來在公司見不到我,會是怎樣的表情呢?會有剎那的失落嗎?
「叮咚」,微信響了,是祁正。
「知微,雖然你很久都沒回復我的信息了,但我知道你在看。」
「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可以不必再躲避那些惡毒的攻擊了。若你願意,我可以安排你到我的另一家公司上班,在那裡,沒有人會認識你、議論你。」
「答應我,開心點,讓它們都過去吧,好嗎?」
被江鯤鵬惡意抹黑後,我一度被網絡暴力逼到神經衰弱,隻能靠藥物維持睡眠。
我把手機關機了很久,所有的娛樂 App 全都刪掉了,以此來逃避現實。
根據祁總的提示,我看到了他姐祁雁紓的博文:「這位江姓朋友,你是個什麼品種的癩蛤蟆,不做人還膈應人?長一張嘴不是造謠就是造糞,老壇酸菜都沒你又酸又菜吧!」
配圖是他在吊橋上刻意擦蹭我和在會議上惡言辱罵我的照片,還有他在辦公室對我進行性騷擾的各種證據,十分詳盡。
下面的粉絲評論達到了 50 萬+,清一色都是罵他的。
還有日期稍晚一些的八卦,圖中的江鯤鵬正被幾位民警帶走,他媽媽的金融公司也查出了偷稅漏稅和洗錢嫌疑,正在被稅務局停業核查。
我長舒了一口氣,回道:「祁總,真的很感謝你。」
「像雁紓姐這樣的一線大咖,向來都很高冷,行事也很謹慎,好幾年才發一條微博,你是怎麼說服她為我這樣的瑣事出面的?」
「知微,不要謝我,要謝就謝秦總吧,他真的……很愛你。」
「這幾個月,他瘦了很多。」
24
那天我在自家的水田裡面插秧,遠遠就瞧見一個人影朝我這邊走來,那份優雅從容的氣質,與我這方簡陋質樸的小村格格不入。
我知道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我握著一把稻苗,怔怔地站在水裡,心口的位置瘋狂跳動。
他手臂託著西裝外套,深情地停在田埂上與我對望。
很久。很久。
他眼眶潤了:「知微,為什麼要一個人扛下一切?這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為什麼不等我回來?我說過,不管你受到了什麼委屈,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才能為你撐腰,你都忘了嗎?」
呵呵,為什麼?他千裡迢迢追到這裡,就是為了質問這個?
他怎麼不去問問自己的好經理?
她代管公司所有的事務,掌管每個人的生S大權,憑什麼我就能例外?
他怎麼不去問問安娜,為什麼和他相關的朋友圈隻對我一人可見?
我沒有回他,低頭插著秧。
他直接穿著皮鞋下水,來到我的身邊,泥水沒過膝蓋,他也毫不在意,隻是沉默地拿起一把秧苗,一棵棵栽種下去。
很快,那件名貴的西裝和襯衣袖子被染成一片髒汙。
我去搶奪他手裡的稻秧,氣得哽咽:「秦總,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要有什麼話,站在上面說就好。」
他執拗地望著我,似乎比我更氣:「為什麼不要?我偏要幫你,以後你的任何事情我都要插手。明白了嗎?」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不要你幹這個!」我流著淚,一把打掉他手中的秧苗,粗魯地推他走向岸邊。
「知微,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嗎?」他用力地箍住我的雙肩,聲音充滿了痛,「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那次在酒店的時候,你分明偷親了我,為什麼不敢承認?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根本就沒有醉,我是故意抱著你的,因為我早就喜歡你了!」
「知微,跟我在一起吧,好嗎?」
他深情、熱切地望著我,眼中水汽氤氲,又似有熊熊烈火,仿佛要把我熔燼。
隱藏的愛意被喚醒,壓抑的思念被燃起,我真想把他狠狠抱住,用力揉到我身體裡去。
我等這句話太久了!
可是,李亦然的一個電話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失落地轉身,緊緊地咬住嘴唇:「對不起秦總,你來得太晚了。」
「我相親了一個人,他對我很好很好,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
說完我抬腳就走,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語氣近乎懇求:「知微,別走……」
「真的要這樣留遺憾嗎?明明你也愛我,為什麼要這樣分開?」
「你知道嗎,那天我打電話給你,你的心一直在說想我,特別特別想,穿過幾千萬公裡的時空,穿過長長的電話線,我都聽得到那種狂熱的思念,所以我馬不停蹄地趕來見你,希望能和你早日團聚。」
「知微,我們才是最先相愛的,一切還來得及。如果你覺得難為情,我去跟他說!」
25
聽著他哽咽的表白,我的心裡甜得發痒,痛得難挨。
我該怎麼面對李亦然?
他是那樣好的一個人,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耀皎潔,我要這樣作踐他嗎?
而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秦霄衡既然如此愛我,又為何能忍心晾著我好幾個月?有什麼事不能讓我也知道嗎?
我狠下心道:「秦霄衡,不要用你那該S的讀心術來演戲,如果你真的聽得見,為何你去米蘭那一次,我那麼傷心地在你辦公室外,你卻毫無反應?」
「讀心術在你那裡的時候,你拿它測試我的心,等它到了我這裡,你又開始裝深情,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他愣了一瞬,紅著眼解釋道:「知微,我愛你,無關於讀心術,無關於任何,就隻是愛你。」
「不管你信不信,從你進公司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喜歡你了。」
「你再說一遍。」我顫聲道。
「我說,我愛你。」他一把把我擁進懷裡,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知微……你不可以……不可以、嫁給別人……你……是我的……」他虔誠地索取著,一絲一寸地將我佔為己有。
而我,也放下所有的矜持和顧慮,回以他更熱烈的愛。
在家門口的李亦然看到一身泥汙的我和秦總,眼底閃過一絲的錯愕,抱著玫瑰的手緊了又緊。
卻還是不動聲色地上前:「你是?」
「亦然,他……」
秦總卻先我一步開了口:「您好,您就是李先生吧?我是知微的男朋友秦霄衡。」
「之前我們因為一些誤會分開了一段時間,現在我來找她賠禮道歉,希望和她重新開始。」
「我知道你也喜歡她,可我同樣離不開她,要不我們尊重她的選擇吧,可以嗎?」
李亦然含笑地看著我,目光款款:「知微,後天就立春了,我們說好了要訂婚的……」
我用力地絞著手指,不敢看他的眼睛:「亦然,對不起……」
他的眸色肉眼可見地黯淡下去,頓了很久,釋然般地說道:「沒關系的知微,你不必自責,這段時間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雖然我們之間沒有結果,但我還是為你祝福。」
他紳士地朝秦總伸出手:「知微是個好女孩,請你務必照顧好她,否則我會跟你搶人的!」
秦霄衡笑著回握:「放心,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26
經過秦總的軟磨硬泡,我又一次觍著臉回到了公司。
腳剛踏進門,就被人捂上了眼睛。
再次睜眼,入目是無數流光溢彩的小華燈,熒熒的燈光映照著滿桌滿地的鮮花和毛絨玩偶,溫柔浪漫的音樂在耳邊輕輕流淌。
秦總捧著玫瑰單膝跪在我面前, 花芯託著一枚戒指:「知微,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幸福地注視著他, 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我把戒指戴上自己的無名指:「我願意。」
「好!!!」大家都開始鼓掌, 歡呼一片,「親一個!親一個!」
我羞紅了臉, 秦總輕輕把我攬進懷裡, 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發, 寵溺之至:「她臉皮薄,我們回家再親。」
「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他笑著遞過來一份股權書, 上面顯示我對公司持股 95%。
「霄衡,這怎麼可以……」
「我把公司給自己老婆,有什麼問題嗎?」他霸道地把我攬得更緊了些, 「以後我們正大光明在一起, 看誰還敢嚼舌根。」
「秦總, 您也太寵白總了叭!」眾人甜得眼睛裡都冒星星了。
環顧了一周, 我有些詫異:「霄衡, 何經理呢?」
他笑容瞬間退了一些:「去新疆了。」
「那安娜呢?」
「去管倉庫了。」
「怎麼樣, 老婆,想好怎麼獎勵我了嗎?」他紅著耳朵, 聲音輕得隻有我們自己可以聽見。
【黑心資本家!遲早你會知道便宜沒好貨!】
「(「」秦媽媽把她所有的鴨子烏龜、貓貓狗狗全都裝進禮物盒裡, 送給了我。
「丫頭, 告訴你個秘密。」她神神秘秘地湊近我的耳朵, 「阿姨早就知道我兒子喜歡你了,我能聽得到他的心,每天都念著你的名字入睡呢。」
「這回他指定能睡個安穩覺了。」
聞此,我開心得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新婚之夜, 秦霄衡耳朵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手指不自然地掐著床單。
我嫵媚地靠在床頭,故作勾引:「秦總,你緊張呀?」
「我才沒有!」
「是嗎?」我一把把他抓過來,把頭貼在他的胸肌上,「來,讓我聽聽你的心裡在想什麼。」
「咚、咚、咚、咚、咚……」是急促而厚重的鼓點聲。
他別扭地推搡著我, 手掌像炭火一樣滾燙:「老婆,別聽了,別聽了。」
「好啊, 那你幫我回憶一下那次在酒店是怎麼裝醉摟我的。」
我笑意盈盈地抬頭, 嘴唇正好蹭到他的脖頸和喉結, 手也不自覺地滑到他勁瘦的腰部,他還是像那次一樣, 渾身繃得直直的,像個怕痒的小貓咪, 一寸一顫。
次晨, 我窩在他的懷裡, 若有所思:「老公,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讀心術嗎?」
「我覺得沒有。」
「那我們又是怎麼回事?」
「因為相愛,所以心有靈犀吧!」
「哦~」我深表贊同, 突然又驚坐起來,「不對啊,咱媽也有讀心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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