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府第二日,就給自己和玄王辦了場隆重的婚禮。
盡管它作為一條狗,入贅我將軍府。
我還是帶它吹拉彈唱地在街上遊了好大一圈。
百姓們都來看熱鬧。
孩子們唱起了新編的歌謠:
【將軍九S百戰狂,一入宮闱變嬌娘。戰功難換君心悅,不嫁男郎嫁犬狼。】
歌詞已經很直白了。
直指上位者不念軍功,折辱於我,我披上嫁衣,也不過是可憐無助的女子罷了。
而我的那些副官,卻在接親之後,暗自非議:「咱們將軍,戰場上喊打喊S威風,還以為回來能嫁個正經貴族,誰能想到嫁的連個男人都不是,太晦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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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後,直接叫人給他們每人五十軍棍。
血淋淋的行刑椅上,一個個大男人哭天喊地,我笑得大聲:「完咯,這下連狗都不如嘍~狗子還能下小狗,你們怕是不能生小人兒了。」
他們自恃在戰役裡立過功,就可以對我說三道四,甚至以為我會以玩笑的姿態,和他們打成一片。
怎麼可能的。
我永遠都忘不了自己剛隨父兄出軍的時候。
父親貪圖我對陣法的精熟,卻鄙夷我女兒的身份。
甚至連個軍師的頭銜都不給我,隻讓我做個軍中嬌客。
那時候,這些人說什麼?
說:「一個女人,還妄想S敵?脫了衣服給我們暖被窩差不多。」
他們以為自己說過的話,在經過和我同生共S的廝S後。
我就可以毫無記性地拋諸腦後。
他們錯了。
我隻是給他們時間得意,再讓他們狠狠地摔下去。
我和他們從來不是一個陣營。
在聲嘶力竭的痛叫中,我心情舒爽,帶著玄王入了洞房。
6
大紅的紗帳旖旎。
燻著催情的香。
玄王被我拴在房柱上,嗚嗚亂叫,急得蹬腿。
倒真有幾分新郎官兒的做派。
我敲敲床下的暗格,言語調笑:「憋一天了吧?出來。」
一個強壯高大的身影,以極為迅速無聲的動作鑽了出來。
他伏在我的床邊。
一雙湛藍的眼睛嵌在深邃的眼窩中。
蓬勃又鬼祟的獸性,和旁邊拴著的玄王別無二致。
我朝他伸出手——
他下意識地閃躲猶疑,我輕輕拍了下他的頭:「狗似的,又不想當人了?」
這一下仿佛喚醒了他的靈智。
他眨眨眼,登時通了幾分人性。
緩緩直起了身體。
健壯的,赤裸的,帶著雄性最原始的溫熱。
那張臉卻俊俏,稚嫩,像是最不諳世事的少年。
他伸出手,用帶著厚繭的手掌摸索我的腳踝,喉結吞咽,聲音又低又啞:「華空……抱抱……」
我張開雙臂。
他就像是找到巢穴的雛鷹,急忙地向我奔來……
少年的肉體真好。
激情,厚重,一往無前的衝鋒陷陣……
適合我這種有點年齡的女人。
一夜春風化雨,我感覺自己最起碼年輕了五歲。
天蒙蒙亮時,我靠在少年的胸膛,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
果然啊,牛就要吃嫩草。
男人一生能支稜的歲月不過那幾年。
名正言順成了夫妻,反倒有了束縛。
哪有偷來的妙。
然而少年到底年紀小,沒有我這樣油滑的思想。
他見我醒了,忙低下頭用面頰蹭我,低沉的嗓音親昵婉轉:「華空,舒服~」
我拍拍他的臉,示意他起來。
我將少年帶到玄王面前。
玄王鬧了一晚上,困了,正趴在地上恹恹地瞅著我倆。
我摸摸它腦袋,跟少年說:「給你找了個兄弟,看看和你像不像?」
我覺得像極了,都一副未開化的傻樣兒,還有對藍眼睛。
少年皺著眉,看了玄王好一陣子。
神色忽然變得惱怒。
他毫無徵兆地給了玄王一個嘴巴子,打得它嗷嗷叫。
少年大叫:「不要!兄弟!滾!!」
少年又抱住我,聲音嗚嗚的,很沙啞:「華空……別看它……」
我笑了。
小樣兒佔有欲還挺強。
7
少年叫離弦,我給他起的名字。
他是邊族從小培養的S士。
方法很殘忍,將剛剛有記憶的孩子,跟幼年的野獸養在一起。
不喂飽,讓他們為了食物而廝S。
夜晚,就讓他們睡在比體型小三分之二的箱子裡。
這樣培養出的S士,體能頂尖,骨骼柔軟。
在戰場上幾乎是令人無法捕捉的恐怖利器。
我曾經以為邊族運輸的這些箱子裡都是糧草。
於是帶著軍隊趁夜色去攔截。
最後冒著兩敗俱傷的風險,隻帶回來一隻箱子。
裡面裝著離弦。
那時候的離弦,應該隻有十來歲。
渾身裹滿自己的屎尿,散發著惡臭。
但那雙湛藍的眼睛,既兇惡又清澈。
讓我記憶猶新。
他們隻是用來打仗的工具,不被當作人來看待。
所以也沒人給他們清理。
我卻顧不上腌臜,將不斷掙扎號叫的離弦緊緊擁入懷中。
不是同情他的遭遇。
是我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戰爭樣本。
這是我建功立業的機會,我要牢牢緊抓不放手。
可沒人能領會我真正的意圖。
離弦也不能領會。
他隻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從來孤身一人,卻突然會被擁入某個臂膀。
或許在他僅存的記憶碎片中。
這樣毫無傷害的舉動,類似還不足滿月時,將他抱在襁褓的娘。
所以他誤解了我的意思。
他以為我在對他好。
才會將冰冷的盔甲,當作柔情的溫床。
一個半大的,野獸般散發著屎臭的孩子,在我的懷抱裡嗚嗚呀呀地哭號起來。
嘔啞嘲哳難為聽,厲鬼一樣。
卻像在我胸膛中輕撓了一下。
讓我不由得把他抱緊了些。
缺愛的孩子,總是會對他人的善意感恩戴德。
獸化的離弦,對第一個待他好的人,忠心不二。
我給他洗澡,喂他吃飯,教他說話識字。
他便同我登上烽火臺,指給我看S士部隊的領頭人,還有他們排練無數遍的走位陣法。
我因此扭轉節節敗退的局面。
一舉摧毀邊族最強戰力。
後來,攜功加爵,宋家軍中,不再仰仗我父兄的神威。
我父兄愈發看不慣我,但他們不敢幹掉我。
因為他們倆是沒用的東西。
進一步,打不過邊族戰士,退一步,連我身邊一個十幾歲男孩的嘴,都撬不開。
我父親臨S那天,把我叫到床前。
他說:
「華空,我一直不喜歡你,你太像你娘……陽奉陰違,口是心非,比牲口還犟。」
我ŧū₂無動於衷地摸摸他黑白交雜的頭發:
「我娘,孬種罷了。堂堂侯府嫡女,被你冷落忽視二十年,罵你,咒你,怨你,卻因為愛你,不肯與你和離。生生困在這後院蹉跎至S,不過是自欺欺人,想要做個隻存在於夢中的正妻。
「爹,我不像我娘。我自小不會愛人,隻想S人,就算天要亡我,我也要把天掀翻才行。」
掀翻天地,有些難度。
為了這個偉大願景,我可以忍耐。
可我又偏偏夠囂張,所以沒人知我在忍耐。
8
我「哼哼哼哼」地笑了起來。
玄王被我驚得嗚嗚低叫。
離弦卻同我一起笑起來,兩隻眼眯著,卻依舊亮晶晶:「華空,開心~」
我點頭:「開心,有件喜事。」
我給了低吼的玄王一個嘴巴子,給它扇安靜。
然後接著說:「離弦,我與這條狗成親了。」
離弦的臉染上困惑,他不明白成親的意思,我還沒教過他。
我跟他解釋:
「就是要我永遠和它在一起,還要生小崽子。」
離弦瞬間瞪大了眼睛,他驚愕的目光在我和狗之間來回移動。
最後,表情漸漸變得慌張,憤恨,委屈……
他「噌」地一下站起來,大吼:
「不要!不要成親!我不許!不許!!!」
他又急又鬧,額頭上全是淚珠。
眼眶裡幾乎滾滾落下淚來。
雙手抓著我的肩膀,又摸我的臉:
「不要啊……華空!它,是狗!是狗!不要和它……跟我,跟我!」
他著急起來,也是那麼俊。
飛揚濃烈的眉毛和豔麗廣闊的眼。
讓人能一窺他稚嫩的,尚未長成的真心。
我抓住他的手,忍不住親了親:
「我也想同離弦成親,可是有人不許。」
「誰?」離弦的眼神驟然陰鸷起來:
「我,S了他。」
我搖頭:「你打不過她,我也,打不過她。」
離弦是不信的。
但他信我信慣了,本能讓他無法反駁我的話。
他無計可施。
呆坐在那裡,怔怔地落淚。
我嚇他嚇得差不多了,便笑著把他摟在懷裡:
「不怕,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偷偷嫁給你的,你看,剛才咱們做的事,就是要生崽子的事,我不騙你。」
離弦渾身輕顫了一下。
他回想起前夜我們做過的事,臉上泛起餘韻的紅。
我接著湊近他的耳朵,引誘他:「可是沒人知道咱們成親了,沒人知道你是我的夫君,你會難過嗎?」
離弦神色很懵懂。
他不明白不被人知道,和成親有什麼衝突。
因為他這些年從未示人。
打仗時,他藏在我的軍床下,行軍中,他隱沒在士兵裡,回府,他窩在我房間裡。
他的世界隻有我一人,S活不願跟其他人類打交道。
而我也沒想好有什麼事,需要他出面為我做什麼。
可現在,我需要他。
「別人不知你是我夫君,就會趁你不在,來找我成親。」
我預設著他從未想到的可能性。
離弦立刻懂了。
他用力搖頭,眼神很決絕:「不!要讓人知道。」
他咬著牙,發狠地重復:「要讓人知道。」
第一次,我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除了情欲外的,另一種欲望。
作為一個人,要被世人看見的欲望。
我笑了:「好,那你要受點苦。」
離弦熱切地點頭:「不怕苦!」
「你要和狗狗做兄弟。」
離弦臉瞬間垮下來。
我又補充:「我還要有一段時間,裝作很喜歡它。」
離弦又快哭了。
9
離弦想反悔,想鬧脾氣。
但他已經答應了我。
他知道,答應我的事如果反悔,我會失望,不再要他。
所以他隻能勉為其難地和玄王做兄弟。
他們同吃同Ṱů₂住,同作同息,完美融入兄弟這個角色裡。
玄王開始還不服離弦。
但無奈,離弦身上的獸性太重。
本就是被選拔出來當頭領的苗子。
即便十多歲被我劫了來。
經過我親自訓練,別有一番令人膽寒的恐怖。
我便趁亂入局。
離弦待玄王差,我便待它好。
玄王逐漸對我比對飯盆子還親。
離弦吃醋,我就在床上給他些獎勵。
他這幾晚格外賣力,挑釁地看著嗚嗚亂叫的玄王。
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炫耀。
我們仨就這樣在我院子裡「廝混」整整三日。
每日我都會上奏一封新婚宴爾、如膠難分的奏折。
三日後,我才帶著玄王進宮上朝。
我抱著玄王走在宮裡,玄王時不時朝我舔一口,我也非常寵溺地摸摸它的腦殼兒。
來往的大臣皆露出不忍直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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