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偏執的瘋子!
謝晚凝閉上眼,不再說話。
陸子宴又哄了她幾句,見她依舊不言不語,無奈嘆氣:“你怎麼如此不禁逗。”
“你才不禁逗!”
謝晚凝莫名憤怒,她握著他的衣襟,一把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盤扣。
很快又嫌一顆一顆解扣子太慢,不耐煩的直接扯開。
換來陸子宴訝異的笑:“這麼心急?”
得了一記眼刀後,又乖乖舉手躺好。
“行行行,”他衝著她笑:“我隨你玩。”
“……”這話讓正扒他衣裳的謝晚凝險些氣笑。
“還是算了,”她一骨碌從他身上爬起來,譏諷道:“你一個總是吐血的病秧子,有什麼好玩的。”
病秧子這個詞陸子宴熟啊,幾年前,他最愛用病秧子、老男人,說裴鈺清了。
這會兒,被遲來的回旋鏢正中命門,他心情也是復雜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掐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人覆在身下,咬牙笑道:“我好不好玩,你玩玩不就知道了。”
第310章
謝晚凝才沒想玩他,但顯然,皇帝陛下很願意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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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握著她的手,往自己領口鑽,一邊笑著去親她。
掌下的肌肉緊實有力,炙熱、滾燙……
謝晚凝咽了咽喉嚨,來了點興致,開始自己主動去扒他的衣裳。
軍伍出身的男人,傷疤是永久的功勳章。
陸子宴身上當然也是有傷疤的。
不多,顏色也很淡,以他的身份,在受傷後肯定用的都是最好的祛疤膏。
隻有背上一道傷疤,就算用了祛疤膏依舊清晰可見。
可料見當時傷口想必深可見骨。
謝晚凝知道,這是他十七歲奉命離京查案,所受的傷。
前世新婚時期,她見到他身上的傷疤,心疼的不得了。
隻是當時羞怯佔了上風,沒敢多瞧他的身子,而現在,孩子都為他生了一個,還有什麼不敢瞧。
她但敢瞧,還敢伸手去摸摸看。
於是,謝晚凝發現,就算相隔一世,再看見這道傷疤,她還是有些心疼。
她眼裡的心疼毫無遮掩,光明正大的顯露,然後,緩緩吻了上去。
瞬間,陸子宴呼吸一滯,脊背緊繃起來。
謝晚凝輕抬眼皮,似笑非笑,“不是給玩?”
“……”陸子宴沉默半晌,啞聲道:“你要玩到最後,別戲弄到一半,晾著我。”
顯然,他是有些陰影在的。
謝晚凝毫不心虛,想了想,伸臂攀上他的脖頸,在他下颌落下一個吻。
流連了會兒,緩緩下滑到他的脖頸。
最後吻上他微微凸起的喉結。
感受到這人愈發緊繃的肌肉,她索性摁著他的肩,將人壓倒在榻上。
這會兒,就能看出來誰不禁逗了。
謝晚凝跨坐在他腰腹上,素手撫在他心口,笑著看他,“想讓我怎麼玩?”
“……”陸子宴定定看著身上這個笑的惡劣的姑娘,沒有說話。
若他兇狠點,謝晚凝恐怕還沒什麼感覺。
但她其實很見不得這個男人這麼副小媳婦模樣,她摁了摁他的心口,“說啊,想讓我怎麼玩?”
“晚晚,”陸子宴握住她的手腕,眼裡細細密密全是愛意,“…你親親我。”
他衣裳都被她扒了個精光,這會兒乖乖躺在榻上,任她作弄,看著渾然無害。
謝晚凝有些被蠱惑到,她抿了抿唇,伸手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怎麼會有這樣矛盾的男人。
這是她自幼相識的少年。
他冷峻,傲慢,唯我獨尊,偏執、霸道。
夢中的他甚至還殘暴不仁。
但她的少女心事是他,情竇初開是他。
第一次愛的人是他。
他們歷經了種種誤會,磨難,傷害,到現在兜兜轉轉又走到一起。
破鏡或許真的能重圓。
但裂口還是在那兒。
很多事都不能提。
比如,裴鈺清的存在。
她連問都不敢問,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查到四年前,她生產時,裴鈺清來了汴州。
他們還是相愛的,她也一定是愛他的。
隻是永遠都回不去十六歲時的純粹。
那時候的她,心裡眼裡,都隻有他一個。
而現在……
第311章
謝晚凝停止這個吻,猛地掐了把他的下颌,莫名其妙道了一句:“活該!”
陸子宴不明所以,還想來吻她,被拒後,半闔著的眼皮輕輕掀開,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她。
“……”謝晚凝有些受不了的瞪他,“都是你活該!”
說完,她也不解釋,直接扯過一旁的錦緞將他的眼睛蒙住。
陸子宴全程毫無怨言,任她擺弄。
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就更加敏銳,他甚至能捕捉到她的動向。
……她在親吻他的心口。
隔著血肉,親吻他那顆因為她而生病的心髒。
她語氣很兇,但她的吻很溫柔。
陸子宴輕輕抬手,撫住她的後腦,“晚晚,別這樣……”
他會忍不住。
謝晚凝拍開他的手,沒有理他,自顧自的一路吻下去。
很快越過壁壘分明的腰腹…
她先是,伸手碰了碰。
猶豫了會兒,緩緩低頭…
“!!!”
乖乖躺著的陸子宴腰腹肌肉驀然一緊,旋即意識到什麼,猛地揚手扯下縛住眼睛的阻礙,垂眸望了下去。
他動作太快,謝晚凝來不及阻止,嚇了一跳,抬頭瞪著他,一張臉漲的通紅,“你、你別看!”
被看著,很難為情的。
“晚晚,”陸子宴雙目赤紅,“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誰要你的命,”謝晚凝又羞又窘,“不給親就算了。”
陸子宴:“……親!”
他深吸口氣,將錦緞重新綁回眼睛,十分從心的躺了回去,嗓音粗噶:“隨便你親!”
怎麼會有這樣矛盾的男人…
謝晚凝撲過去認真檢查了他眼前的錦緞,確定他看不見後,想了想,還是再度低下頭……
如果這樣做,能讓他更相信她已然愛著他的話,她是不介意這麼做的。
怎麼辦呢,這人現在心思敏感的要命,估計打心底裡認為她現在愛的是其他男人。
從前,他還敢光明正大的吃醋發瘋。
經過她的逃跑,整整五年的教訓,讓他連醋意都不敢表露。
看見季成風抱她,不知道恨成什麼樣了,都能輕輕揭過。
隻代入一下,謝晚凝就發現自己沒辦法不心疼。
她心疼的要命。
他們之間那些過往的是非對錯,已經沒辦法辯個分明,此時此刻,她願意摒棄前嫌,隻想好好對這個從少年時期就被自己折磨的男人。
可她也沒別的辦法證明自己的心意了。
親親他,……他能感受到嗎?
當然。
她親的生疏又耐心,陸子宴當然能感受得到。
比起身體的反應,他心裡的反應更強盛,密密麻麻的酸脹感鋪滿整顆心髒,讓他落下淚來。
謝晚凝隻聽到上方傳來的輕喘,還以為他是……
哪裡知道他在哭。
等親的腮幫子都泛酸,實在親不下去了,抬頭去扯蒙住他眼睛的錦緞時,才發現這人竟然不知何時落了淚。
雙目通紅,瞧著很是脆弱的樣子。
在恢復光明,看見她的瞬間,掐住她的後頸就吻了上來。
很快,開始他心潮澎湃的佔有。
謝晚凝被他吻了個正著,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便毫無招架的餘地。
第312章
回京第一個夜晚,這場由謝晚凝主動發起的情事,最後徹底失控,連喊停的機會都被剝奪。
等到窗外幾近天明,寢殿內的動靜才逐漸消停下來。
謝晚凝偏著頭,將半邊臉埋入軟枕,努力平復急促的喘息。
身後正啄吻她後頸的男人,伸手撈起她的下巴,指腹緩緩撫過她緋紅的唇瓣,而後將她汗湿的鬢發勾自耳後,圈住她的肩,翻身而上,唇就勢吻了過去。
謝晚凝抬臂拐了他一手肘,“別親了,休息會兒,該上朝了。”
“晚晚果真是位賢後…”陸子宴贊了聲,掐著她下颌抬起,吻了下去,見她不肯就範,笑著解釋道:“哪裡用得著日日上朝,給他們發俸祿,可不是讓他們吃幹飯的。”
作為殺名在外,時常就要御駕親徵的暴君,他對朝政顯然沒有事必躬親的勤政覺悟。
朝堂上,武將幾乎全是他的心腹,文臣們也俱是這幾年提拔上來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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