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以後,他們都能長相廝守。
天底下最好的東西,他都要捧到她的面前。
陸子宴拉住還要去逛偏殿的姑娘,將人擁入懷中,哄道:“等開春,再辦一次封後大典,到時候大赦天下,叫萬民同賀,百官朝拜你母儀天下之姿。”
“算了吧,你之前不是辦過一次嗎,反正大家都知道是我,何須大費周章再來一次。”她對當皇後沒有多少感覺。
隻知道自己既然已經是皇後,沒必要多此一舉。
誰家皇後辦兩次封後大典的。
鬧著玩呢?
又不是被廢後重立。
第307章
誰家皇後辦兩次封後大典的。
鬧著玩呢?
又不是被廢後重立。
對此,陸子宴沒有堅持。
謝晚凝發現,這男人是真變了,昔年還是個小將軍的時候,就不可一世唯我獨尊慣了。
而今更是九五之尊,居然變得十分聽話。
像是領悟了‘退讓’兩個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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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以來,大大小小的每件事,隻要她做了決定,他都沒有一個不字。
除了一個。
那就是她認為兒子還小,才四歲的小豆丁,應該放在身邊讓她在陪伴兩年,而不是現在就自己獨居一宮。
對此,陸子宴堅決不肯。
他的理由也特別冠冕堂皇,那就是他們的兒子日後是需要繼承大統的,當然得從小培養,都四歲了,豈能賴在母親身邊。
為了證實自己並不是嫌兒子煩,他還例舉了給兒子安排的幾個太傅。
文武都有。
俱是朝堂上的中流砥柱。
謝晚凝這才隻能訕訕作罷。
再舍不得兒子,但也知道他說得對,四歲的孩童,哪怕在普通世家子弟中,也到了開蒙的年紀。
遑論是皇子呢。
於是,回宮的第一晚,小豆丁舍不得離開自己香香軟軟的阿娘,正抱著阿娘的腿嗷嗷哭,給謝晚凝這顆老母親的心都要哭化了的時候,他鐵面無私的父親硬生生掰開小胖手,給孩子抱走了。
陸子宴倒也並不是真的沒有一點慈父之心。
至少他是親自給孩子抱去了他的皇子所,一路把小豆丁抱在懷裡,還時不時的顛了顛。
陸子宴可沒哄孩子的習慣,任小豆丁哭的眼淚直流,抱著娃就跟抱著個玩偶一樣,看著絲毫不上心,隻是寬大的手掌一直貼在孩子後背,在這冰天雪地裡,給他注入暖流。
良久,小豆丁看出沒人哄自己,終於消停了些,哼哼唧唧的打著哭嗝。
陸子宴瞥他一眼,“哭飽了?”
“……”小豆丁打了個哭嗝,委屈巴巴:“我討厭你。”
別看年紀小,但他心裡一直記得這個男人搶走了阿娘。
自他出現後,這麼多天來,自己都極難見到阿娘一面。
“我又不要你喜歡,”陸子宴嗤笑,伸手揉了把他的小腦袋,“你阿娘喜歡我就行。”
“阿娘才不喜歡你!阿娘最喜歡的是我!”
“哦,”陸子宴眉梢微挑,突然惡劣一笑:“那是之前,現在我出現了,以後你阿娘最喜歡的人就會變成我了。”
“……”
還沒消停多久的哭聲,再度響起。
聽的跟在父子倆身後的幾名屬官眉心直跳。
他們怎麼不知道,皇帝陛下竟有這樣‘幼稚’的一面。
“行了,四歲的人了,聽了句實話怎麼就知道哭,”陸子宴顛了顛懷裡的小豆丁,“跟爹爹說,這幾年你跟你娘過的怎麼樣?”
路上十來天的時間,足夠他的人調查清楚,那近五年時間,他們是怎麼樣的相處方式。
確實如他的晚晚所說,發乎情,止乎禮。
但要說一點曖昧都沒有,……卻也並非如此。
陸子宴不願去想,若是自己沒有找過去,若是她沒有夢到前世。
……結局會是什麼。
第308章
陸子宴回來的時候,謝晚凝跟爾晴主僕二人正相擁而泣。
互相說著彼此五年來發生的事。
爾晴在老皇帝下旨讓裴家休妻後,就跟著謝晚凝的嫁妝,回了謝家。
今兒下午一回宮,謝家那邊就將爾晴送進了宮。
想著女兒一路舟車勞頓,又天色漸晚,鄭氏和謝書夫妻倆明日再入宮觐見。
這會兒,主僕兩個眼眶紅紅,正說得興起,見他進來俱是一頓。
爾晴忙不迭起身,恭敬福身道:“參見陛下。”
陸子宴倒也給面子,道了句免禮。
但顯然,他殺名在外,又是九五之尊,哪怕爾晴自小跟著主子見得多了,也依舊拘謹不已。
見狀,謝晚凝道:“你去休息吧,明兒個咱們再好好說話。”
跟上輩子不同,爾晴今生已經成婚。
鄭氏憐她伺候女兒一場,問過她意願後,給她指了樁婚事。
是京城一家酒樓的掌櫃。
酒樓是謝家的產業,成婚後,歸還了她的身契。
這會兒夫妻倆都脫離了奴籍。
謝晚凝死而復生,入主中宮,爾晴想繼續來主子身邊伺候。
被她拒絕了。
謝晚凝身邊不缺奴婢使喚,而且爾晴說是婢女,實則跟姐妹無異。
遑論爾晴已經成婚,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可以時常入宮走動,至於進宮做宮女,還是算了吧。
寢殿門輕輕合上,裡面隻剩他們二人。
乍然之間見到爾晴,陸子宴神情頗有幾分不自在。
前世爾晴杖斃,她氣急吐血而亡的那一幕,是兩人此生不可能忘卻的陰霾。
謝晚凝扯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撇嘴道:“你不會看見我同爾晴感情好,又暗戳戳琢磨著怎麼弄死她吧?”
“……”陸子宴一噎,謹慎的沒有選擇接她的話茬。
而是垂眸看了眼她紅腫的眼睛,蹙眉道:“怎麼哭成這樣。”
謝晚凝小聲哼哼,將腦袋擱在他肩上,“那樣驚險的分別,過了五年時間,才得以再見,還不允許我們哭一哭嗎。”
“……”陸子宴再度一噎。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極力壓抑心頭的酸澀。
這姑娘哪裡都好,對誰都善良,對誰都舍不得。
隻有對他,最狠心。
說走就走,絕不回頭。
謝晚凝如今已經能勉強摸出他的脈了,見他那樣,就知道這人心裡大概又在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伸手攀上他的脖頸,衝著他下颌啄了口,在他要撲上來之前,謝晚凝道:“現在傳御醫來診個平安脈吧。”
她始終記得夢裡那個三不五時吐血的男人。
在他死於戰場暗箭之前,身體其實已經沉疴嚴重,有早衰之兆。
而今生,同樣是分離五年。
她不信,面前這個男人就一點事都沒有。
明明五年前,他就被她氣的吐過好幾回血了。
當時她隻是覺得他許是受了內傷,並不在意。
現在回想起來,才體會到悔字怎麼寫。
他或許早有心疾,在覺醒前世記憶後,心疾就跟著他記憶一起回到他身上。
而她毫不知情,一心隻想遠離他。
幾次三番氣他,折磨他。
還有,她離開的這五年,他是不是跟前世一樣,是不是也傷及了如今的壽數?
第309章
在提出要傳太醫給來診個平安脈,而面前男人左右推脫後,謝晚凝終於變了臉色。
“陸子宴!診個脈而已,你到底有什麼好怕的!”
“我能怕什麼,”陸子宴一臉無奈,“隻是夜已深,又逢年關,太醫署這會兒大概就兩個輪值的老太醫,這會兒外頭還下著雪呢,何必急這一時半會兒。”
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
但謝晚凝還能不知道他嗎?
這就不是一個體恤臣屬,寬厚仁慈的君王。
別說下雪了,若不是他心虛,隻要她發了話,外面就是下刀子,他都是要傳太醫過來,安安她心的。
謝晚凝一顆心直直往下墜,紅著眼眶瞪他,“你身體是不是有隱疾?”
“……”陸子宴靜默無語。
“我有沒有隱疾你能不知道,嗯?”他伸臂將人抱進懷裡,哄道:“好晚晚,別擔心這些,我答應你,明日就傳太醫,明日把太醫署所有太醫都傳來,行麼?”
“今天確實太晚了,不好興師動眾的,叫外頭的人聽了,還以為咱們怎麼了呢。”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嘴唇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
謝晚凝本就憂慮,見他還這麼不上道,忍不住一掌蓋在他臉上將人推遠些。
“陸子宴!”她認認真真道:“我不管你都瞞著我什麼,但你若真的英年早逝,我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守在這冷冰冰的皇宮!”
“……”陸子宴握住她的手腕,置於唇邊啄了口,忽然笑道:“這麼擔心我?”
謝晚凝討厭自己如此認真,他還這麼漫不經心的調調,紅著眼瞪他。
陸子宴哪裡受得住她這個小表情,當即扯著她的手臂,將人擁入懷中,“好好好,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他笑了聲:“就算英年早逝,也帶你一起走,怎麼樣,怕不怕?”
“……”謝晚凝渾身一僵。
“怕了?”陸子宴緊了緊懷中人,柔聲道:“嚇你的,別怕。”
誰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真還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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