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太少了,阮清也很難判斷。
阮清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相片,最終將相片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在網上臨時注冊了一個郵箱,發送給了警察。
如果是原主,他一定會這樣做的。
不過報警電話他肯定是不敢打的,那樣會暴露自己。
這樣一來,就可以暫時將沈遇安給拖住了。
阮清昨晚通宵未眠,上課又因為做夢的原因,並沒有休息好。
此時已經開始困倦了。
但是阮清不敢睡。
就在阮清打起精神,繼續看那張運動會的相片,看看程明哲身邊都有誰時,他腦海中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睡吧,我幫你看著。】
阮清頓了一下,在腦海中開口道,【系統,你違規了。】
系統:【……嗯。】
早在為了這個人去搶奪屬於‘神明’的力量的時候,他就已經違規了。
如果這件事被發現,不管是‘神明’還是主系統,都不會再留著他。
阮清垂下眸,想了想開口道,【系統,我怕鬼。】
雖然阮清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但卻莫名讓人升起一絲心疼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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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以害怕的情緒說出來還要令人心疼幾分。
因為他是真的怕鬼。
沒有人能在被鬼拖入墳中禁錮幾個小時還能淡定。
那是一種無助到了極點的害怕和恐懼。
一般人大概會直接被嚇的崩潰,甚至還可能直接被嚇死。
【我知道。】系統沉默了幾秒後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若不是他怕鬼,他也不會出聲幫他。
畢竟他一旦幫他,就極有可能會被遊戲主系統發現。
阮清在系統說完後眨了眨眼睛,繼續開口道,【那你要幫就幫的徹底一點,直接把答案告訴我吧。】
系統:“……”滾。
他自然是知道答案的,在導入副本後,整個副本的大概設定他都能知道。
但他要是真告訴他答案,下一秒他就會直接被遊戲主系統抹殺了。
遊戲主系統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幹擾無限遊戲。
也不會允許任何人覬覦這個人。
阮清沒有在意系統的沉默,但也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而且繼續看著群相冊裡面的相片。
想要找到和程明哲關系比較好的同學。
但可惜的是隻有那張運動會才有他模糊的影子,其他相片都被刪的一幹二淨了。
連找都找不回來。
也就無法判斷到底誰才跟程明哲關系好一些了。
阮清點開了班級群成員,就在他準備私聊之前住在402宿舍的同學時,他忽然頓住了。
因為群成員列表裡有一個名字十分的醒目。
程明哲。
狀態……
在線。
是他的家人還在使用這個賬號嗎?
還是說……
阮清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點開那個亮著的頭像。
而是私聊了之前住在402宿舍的幾個男同學。
但那三人幾乎都對程明哲這個人沒什麼映象了。
在程明哲死後,402宿舍搬來了一位新的同學,程明哲就逐漸被人淡忘了。
其他同學就更不用說了,甚至都已經記不住有這麼一個人了。
阮清也隻能作罷。
開始查起A棟404宿舍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
然而沒有任何的痕跡。
哪怕是學校的教務系統和學生系統也沒有。
因為學校系統的數據隻保留七年,正好是一屆畢業後再保存三年的時間。
也就是說,畢業生的數據三年後就會定期清理,根本找不回來。
在這七年內,A棟404宿舍都是沒有任何異樣的。
也沒有發生過什麼詭異的事情。
系統裡的數據會清除很正常,畢竟存儲空間有限。
但紙質版的資料,應該不會隨意清理掉,隻要發生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阮清在查不出更多的線索後,就直接下了床。
想要去存儲紙質版資料的地方找找線索。
“要出去嗎?”祁雲深回頭看向阮清,還不等阮清回答就繼續問道,“是去吃飯?”
阮清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嗯。”
祁雲深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溫和的笑了笑,“那可以幫我帶點東西嗎?”
祁雲深說著遞給了阮清一張卡,溫和的笑了笑,“放心,很順路的,就在去食堂的路上。”
“好的。”阮清接過了卡,才發現祁雲深給他的不是卡。
而是他的身份證。
阮清本來以為是帶飯或者是超市買些什麼,但顯然並不是如此。
超市和食堂都隻支持校園銀行卡,不支持身份證。
阮清的眸子裡浮現出一絲疑惑,“帶什麼?”
“安全套。”祁雲深看向阮清歪了歪頭,額邊的發絲滑落了幾絲,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矜貴的公子。
但他說的話卻不像是矜貴的公子能說出來的話。
“啊……?”阮清動作一頓,他抬頭看向祁雲深,精致的臉上帶著錯愕。
似乎是在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顯然不是他聽錯了,祁雲深繼續溫和的開口,“校醫院那邊有為學生免費提供的,你直接刷我身份證就可以了。”
“嗯,帶兩盒吧,一盒不一定夠用。”
祁雲深說的一臉的風淡雲輕,就仿佛跟帶個飯一樣的語氣。
阮清:“……哦。”
可是,這種東西,讓別人去帶不太好吧。
阮清少見的有些糾結了。
他很想拒絕,但是原主得人設是不會拒絕的。
平日裡同學們一般都是無視他的,被人無視的感覺十分的難受。
這好不容易讓他幫一次忙,說不定還能緩和一些室友關系,他肯定會非常開心就答應的。
阮清也隻能將祁雲深的身份證揣進兜裡了。
就在阮清準備出門時,他聽到了警車鳴笛的聲音。
那聲音很近,最終停在了隔壁的教師公寓的樓下。
是沈遇安吧。
阮清立馬停住了身影,此時出去說不定會撞上。
還不如等警察將沈遇安帶走再出去。
哪怕無法定罪,阮清也希望沈遇安會被拘留七天。
那樣起碼就不會再來幹擾他了。
祁雲深將鏡子側了幾分,對準了陽臺那邊。
少年的身影倒映在了鏡子中。
祁雲深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少年的腰上,腦海中浮現出剛剛少年上床時的畫面。
因為要爬樓梯,少年的腰微微彎曲了幾分,寬大的衣服再也遮不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完全顯露了出來。
祁雲深的目光漸深了幾分。
阮清等警車鳴笛的聲音逐漸遠去,他才離開了宿舍。
準備先去存放紙質版資料的檔案室,查查七年以前的資料。
然而阮清才剛踏出宿舍的大門,走著走著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
阮清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回了頭。
宿舍的牆邊倚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正雙手插兜,直直的看著他。
是……沈遇安!
他根本沒有被警察帶走。
而且他此時堵在這個地方,極有可能已經知道是誰報警的了。
畢竟相片丟失之前,他隻和他接觸過。
那麼是誰報的警已經不言而喻了。
阮清在看清楚倚著牆的男人是沈遇安時,身體僵硬的站在了原地,精致的小臉幾乎血色全無。
下一秒他想也不想就想要逃跑。
然而他的速度又怎麼可能比得過沈遇安。
阮清直接被沈遇安拽進了懷中,甚至還被沈遇安捂住了嘴。
阮清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想要呼救,但是他力氣太小了,根本無法擺脫沈遇安的禁錮。
最終隻能紅著眼尾,眼角含淚的被沈遇安拖入了宿舍樓下無人的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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