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 類別:腐看天下
  • 更新時間:2024-11-12
  • 本章字數:2220

既然要撒謊,就往大了撒,讓人沒法質疑,也不好驗證。


一個位高權重,手眼通天的老男人。


方昂那邊徹底撒開手,許小真親自去監督審訊的,審訊之前溫和地向方桐笑了笑,說他是方昂的朋友,有什麼說什麼就是。


方桐得意揚揚:“對,爆炸就是我幹的!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蠢貨。


許小真嘴唇微動,無聲無息吐出兩個字。


第72章


方昂以為許小真即便背後有靠山, 也不會把事情做絕,總要給他點面子,以後方便行事。


他完全沒料到, 方桐被判處槍斃。


因為性質極其惡劣, 判決書出示第三天, 上訴駁回, 被急匆匆拉去依法槍斃, 隻有方桐的骨灰被送了回來。


方桐父母哭得昏天黑地,要他一定要幫他們討回公道。


“行了!都滾!誰讓他自己踢到鐵板了?”方昂臉被打得啪啪作響,又氣又恨, 但也無奈, 厲聲將方桐的父母趕出了政府辦公室。


許小真怕夜長夢多, 再生變故, 緊趕慢趕,趕在年前把人斃了。


群眾歡欣鼓舞,十八區論壇一片叫好, 他們似乎看到了未來的曙光。


許小真很愛看這些評論, 他工作之餘會在論壇翻來覆去地看,每多一條對這件事的贊許, 他就多一分幹勁兒。


【yue,服了, 隻有我一個人討厭這種顯眼包嗎?顯得他能耐了是怎麼樣?】

Advertisement


惡評, 說他是顯眼包?


每個人都有發表自己觀點的權力,但許小真順手點了個舉報。


方桐死的第二天,就是新年, 東方的農歷大年三十。


直到中午,許小真在政府食堂蹭完最後一頓飯, 領了新年補貼,才踏著午後的陽光回到自己的住所,打掃完衛生,出去逛了逛。


好像他的人生從回到十八區之後,就被按下了加速鍵,明明發給他的房子就在市區,他卻從來沒有一刻喘息的機會好好看看這裡。


他刷了卡,登上十八區破破爛爛的公交。


上一次在這裡乘坐公交的時候,還是六年前,面黃肌瘦,是個鄉下的土包子,現在完全大變樣了,至少看著是個體面人,從周圍人的眼神上就能看出來。


十八區這種窮地方,除卻市區能見到點過年的熱鬧影子,其餘地方的人平常怎麼過,現在還是怎麼過,或許隻有年夜飯不會是營養液。


陳奕松不讓許留吃外面的零食,說吃多了壞牙,到時候疼得吱哇亂叫,麻煩。


許小真心裡裝著誰,就寵誰寵得要命,看見許留眼巴巴的樣子就心疼,每次回去偷偷帶點兒,背著陳奕松給孩子吃,吃完了再帶她刷牙。


反正不是他親生的,陳奕松幹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見。


許小真買了一袋子零食,提著出去,便利店左轉是一家花店,貼著【骨折促銷,賣完關張】的字樣。


透過玻璃窗,看見鮮花桶裡還剩下十幾支紅玫瑰。


許小真很喜歡這些漂亮的東西,可惜以前沒錢買,後來跟著顧延野,每天都能收到一束新鮮的,不同品種的花,他以為那是愛。


他推門進去,問花多少錢。


“要回家過年啦,一枝花三塊,還剩十二隻,你都買走,給你搭一點滿天星和包裝紙,三十五好不好?”


許小真痛快付了錢,坐在花店等了一會兒,叫陳奕松的司機來接他。


他不大想明面上和陳奕松搭上關系,更不想讓人知道他和許留的關系,所以每次回去,都是陳奕松的司機秘密接送,跟偷情一樣見不得光。


距離許小真上次回家,過去了七天。


陳奕松不給許小真發消息,許小真好像樂得開心,也從來不會主動給他發。


他吃了幾粒褪黑素,還是沒什麼睡意,躺在沙發上無意識扒拉和許小真的聊天記錄。


【幾點回來?】


【有工作】


【回家?】


【八點】


【回家,做】


【。】


【做?】


【沒空】


定位:京雲酒店【1509,兩個小時】


簡短無聊又公式化的聊天記錄裡摻雜著幾條開房記錄,不是在家做就是在酒店做。


非常純潔的□□關系。


連面對方昂的時候都比對著他有感情,陳奕松幾乎要懷疑許小真要甩了他,換個大腿抱。


想到上次不歡而散,他覺得如果不是有孩子,許小真真要把他踹了。


他在廚房煲了鍋湯!


許小真在做什麼?


在和方昂打情罵俏!


他媽的一大把年紀了,還硬的起來麼就勾引他的人?


還有一個星期許小真就要回一區了,那邊還有兩個傻逼盯著他。


不過也沒關系,孩子在他手裡,許小真跟誰跑了早晚都得回來。


但這不是一回事,陳奕松情緒劇烈波動,把手機扔出去。


廚師長過來跟他核對今晚的菜單,他沒心情聽,翻出來支抑制劑打在腺體上。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不是顧延野那種蠢貨。


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他的大腦被信息素支配,暫時變蠢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對許小真的佔有欲變得奇怪,很危險的訊號。


再繼續下去,看笑話的人就會變成一個笑話。


入戶大門滴答響了,許小真抱著玫瑰花,和沙發上的陳奕松對上視線,欲蓋彌彰的把零食往身後藏了藏。


這個時間他竟然沒睡?!


許小真偷偷帶零食回來,有些心虛,沒話找話:“你看這些玫瑰好看嘛?”


他懷裡抱著一束玫瑰,人都襯得嬌豔起來。


抑制劑起效果了,有點劣質,陳奕松心髒砰砰跳得劇烈。


他捂住心口,挪開眼睛:“一般。”


許小真看他沒追究自己帶零食回來,松了口氣,轉瞬又覺得自己沒出息,一個成年人,帶點零食回來怎麼了?


陳奕松難道還能因為這個難為他不成?


歸根結底還是他心虛,覺得給許留偷偷投喂零食的事情不對。


陳奕松又說:“難得你還會給我買花,”他勾勾手,“拿過來給我看看,真土,紅玫瑰。”


許小真:……


好像誤會了什麼,但人都看著呢,他不好給陳奕松沒臉,說這是看見打折才買的,走過去把花塞進他懷裡:“那就交給你了,找個花瓶插一下吧。”


陳奕松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許小真找了一圈,才聽說許留在訓練場。


他到訓練場,看見許留手裡拿的東西,心都涼了半截,急忙走過去。


許留看見他,高興地放下槍走過來,跟他說:“爸爸你看,老師說我射擊好準!”


老師把槍靶展示給許小真看,誇贊許留簡直就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許小真槍打得不準,沒什麼天賦,尤其眼睛不怎麼好用,就更差了,好在射擊課不列入考試項目。


顧延野似乎槍法很準,許小真看過他實訓的投影。

暢讀完結

  • 小船三年又三年

    小船三年又三年

    C大校園內,柔軟的朝陽日光,被風吹得起皺的湖,行道兩邊浪漫的梧桐。 鏡頭一轉,文學院內,教學樓的臺階上坐著個長發女孩兒,白色吊帶長裙加上長袖外搭,陽光落在她身上,顯得整個人柔和安寧。 她的語調輕輕上揚,聲音裏帶著輕松的笑意:“文學院等你。” “OKOK,謝謝學姐!” 對面的男生收起設備,朝林以然鞠躬:“仙女下凡辛苦了!”

  • 情難自抑

    情難自抑

    "我是豪門假千金。 真千金回來後,我準備收拾東西滾蛋。 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撫摸著我的臉頰。 笑得非常開心。 「舒舒,早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哥哥就不用忍得這麼辛苦了。」 我:「???」"

  • 蔣先生是脆弱人夫

    蔣先生是脆弱人夫

    資助我多年的先生破產了,眼睛也盲了。 我將他撿了回來好生照顧。 他睜著無神的眼珠,脆弱又澀然地說:「別對我這麼好,我三十了,配不上你。」 我彎腰替他擦拭臉頰的淚水。 卻見他的義子抱臂斜靠在墻上,冷眼望他。 義子輕聲說:「是啊,你都三十了。」 他盯著我淡笑,笑得夾槍帶棒,風生雲起。他說:「我才十八。」

  • 失憶男友的鑒婊日常

    失憶男友的鑒婊日常

    男友意外失憶,萬幸,那顆鑒婊腦子沒摔壞。 綠茶初戀表白還愛他。 男友:「被八十老頭掃地出門,找我接盤?」 漢子婊朋友背地慫恿讓他甩了我。 男友:「臉那麼大,管事管到你爹我頭上?」 連男友的養妹也要插一腳,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娃娃親。 男友這回不說話了。 他直接把人丟出門,我在旁邊笑出豬叫。 結果他掉頭懟我:「博眼球想上位?」 我:「……」 呵呵,先把你的鹹豬手從我腰上放下來再說!

  • 和白眼狼兒子雙重生後

    和白眼狼兒子雙重生後

    我得了白血病後,兒子是唯一的匹配成功者。醫生們摧毀了我的造血

  • 媽媽信奉節儉是美德

    媽媽信奉節儉是美德

    媽媽一生節儉。上大學後,她每月隻給我 700 塊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