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不了一點!
很久沒領教過謝晦犯病的江白,冷不丁的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他嚇出一身冷汗,這會兒心髒還怦怦直跳。
江白掙扎著要打人:“你有病嗎?!”
謝晦按著人笑起來:“有點吧。”
砰砰砰——
門板突然被敲響,江白哆嗦了一下,隨後就聽見唐天明在門外急切的問:“小白,小白你沒事吧?小白你開門!”
剛才江白踢門的時候唐天明還沒走遠,聽到那麼大一聲,走廊都有回音了,他連忙跑了回來。
身後的門被唐天明敲的砰砰響,江白聽著敲門聲,頭皮跟著一跳一跳的,就在唐天明即將破門而入的前一秒,江白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沒事。”
唐天明顯然是不相信:“剛才什麼聲音,你開門。”
“沒事。”江白按亮牆壁上的燈,確認似的看了謝晦一眼,想了想又瞪了他一眼:“剛不小心摔了一跤。”
唐天明不走,非要看看。
江白大概知道唐天明為什麼這麼執著,跟他剛才突然很害怕一樣,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關戚,讓他們都不是很安心。
江白把謝晦推到門後,瞪著眼睛警告他老實點,隨後打開門露出臉:“真沒事,剛才沒開燈,沒看清楚。”
唐天明往房間裡瞅了瞅,松了口氣:“沒事就好,小心點,進去幹嘛不開燈,有沒有摔著?”
江白:“沒,你快回去吧。”
打發了唐天明,江白再次關上門,就見謝晦靠在門後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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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頭皮發麻的感覺還沒完全散去,眉頭微微皺著,臉上看不出丁點高興:“你怎麼進來的?”
謝晦:“我想進來就進來了。”
江白:“你撬鎖了?”
謝晦:“我用得著撬鎖?”
江白:“這麼厲害,酒店你開的?”
“這小破酒店也值得我開?”謝晦拍了拍口袋:“我有結婚證。”
江白一臉不理解:“現在結婚證能當房卡用了?”
結婚證當然當不了房卡,但謝晦能讓前臺看到結婚證後給他一張房卡。
謝晦回答完他的問題,伸手把人撈進懷裡:“問完了,輪到我了?”
江白是真被嚇夠嗆,這會兒一點都不想理他。
見他不理人,謝晦捉著人下巴哄人似的一點一點的吻他,把懷裡的人吻軟乎了才松開:“剛剛你們兩個在門口依依不舍的是幹什麼呢?”
江白被親的眼尾微微泛紅,掀了他一眼:“你一直趴這瞅著?”
謝晦哼了一聲:“我做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到了之後又等了你好幾個小時,回來了半天不進來,跟人在外面沒完沒了的,我還不能看?”
江白:“所以這就是你嚇唬我的理由?”
面對江白的直視,謝晦有點心虛:“誰嚇唬你了,你給我開口的機會了嗎,上來就踹人。”
江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隨地甩鍋的謝晦:“要臉嗎你?”
謝晦笑了笑:“有老婆誰要臉啊。”
江白轉身要走,又被謝晦給拽回來了:“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跟你那天明哥在外面說這麼半天,聊什麼這麼分不開?”
謝晦雖然沒信夏林說的那些話,但對聽完那些話後隔了一夜最後耐不住跑來找人的謝晦來說,看到江白跟唐天明在房間門口站了那麼長時間,要說不倒牙是假的。
謝晦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酸味這麼重,剛才江白要是再晚一分鍾進來,他可能就要忍不住開門了,但江白進來了,他還是沒忍住在江白開燈前把人扣住。
江白這會兒也從謝晦的話裡品出來了點什麼,結合昨天刑樂的通風報信,他看了謝晦一眼:“你......是來捉/奸的?”
這兩個字讓謝晦一炸:“......我捉個屁,我就不能是來看你的?”
江白懷疑的看他:“看著不像。”
江白把關戚的事跟他簡單說了一遍:“唐天明住樓下,他上來是因為那位關主任要去樓上找他們院長,他怕我跟他單獨在一起他會再說一些奇怪的話,至於剛剛我們在門口,我是在給他夏林的聯系方式,他想找夏林問問記不記得有這麼個人。”
謝晦美人在懷,光聽他溫溫潤潤的聲音,說了什麼沒怎麼細聽,隻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精神病院的主任。
一個精神病院的主任還去過孤兒院,孤兒院裡那麼多孩子,偏偏記住了隻見過一面的江白。
嘖,果然還是太招人了。
謝晦:“那人是男的?”
江白不知道他總結半天為什麼會總結到性別上來:“是。”
謝晦嘶了一聲,看著江白:“果然不該放你出來,招蜂引蝶的。”
江白被謝晦抱著坐在他腿上,這會兒已經平復的差不多了,雖然對謝晦的驚喜還有很多的不理解,但已經沒像剛才那麼生氣了。
他把話還給謝晦:“這話不該我說嗎,我前腳走後腳就有人登堂入室,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謝晦聽到這話反而笑了:“我這不是來負荊請罪了,主動上門承認錯誤,還不夠有誠意?”
誠意是挺夠的,從昨晚的視頻電話一直打到他關機就看得出來,但負荊請罪他沒看出來,想把他嚇死倒是真的。
江白臨走前那句“老公”撩的謝晦不上不下了兩天,謝晦埋在他頸肩吸了吸:“如果剛才房間裡的人不是我怎麼辦?”
謝晦說話時嘴唇摩挲著江白脖頸的皮膚,有點痒,江白縮了縮脖子,還帶著那麼一點怨氣:“不知道,打又打不過。”
謝晦笑了一下:“那腳踹的不是挺狠的,怎麼想的?”
江白頓了下:“在想之前怎麼沒跟蒲滿學幾招。”
謝晦抬起頭看他:“跟蒲滿學?怎麼不跟我學?”
江白及時垂下的眼睫沒讓謝晦捕捉到他眼神裡的閃躲。
他想到的確實不是蒲滿,人在害怕的時候會下意識尋找能讓自己安心的人,江白也沒想到在剛剛那種時候他想到的人會是謝晦,但凡謝晦晚一秒鍾開口,可能就會從他嘴裡聽見他自己的名字。
或許那個脫口而出的“謝”字已經說出來了,隻不過謝晦沒在意,也沒聽見。
聽出謝晦的聲音後,江白先是愣怔,之後才是生氣,愣是因為他沒想到謝晦會來,生氣是氣這人抽風嚇唬他。
江白有些混亂,暫時不想說這件事,他轉移話題:“你吃飯了嗎?”
謝晦倒也沒為難他,委屈的看著他:“你說呢?我下午兩點就到了,一直在房間裡等著給你驚喜。”
江白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確認他是不是真的覺得這是一個驚喜。
見他一本正經,江白突然有點想順道去一趟平江二院了......
第56章
來新川之前江俊拜託梁赫照顧江白,雖然這孩子看起來有點愛記仇,但這並不妨礙梁赫代替好兄弟站在親哥角度觀察他周圍那些對他別有用心的人。
梁赫憋了一晚上,一回酒店馬上就給江俊打了個電話。
“那人一直盯著你弟,走的時候還叫你弟上了他的車,他還說他之前在孤兒院見過你弟,我怎麼想都覺得奇怪,他一個精神科主任去孤兒院幹什麼?”
如果關戚一開始就提到孤兒院,梁赫或許還不會多想,可他偏偏試探了一晚上之後才說江白眼熟,這就不免有點讓人懷疑了。
江俊聽的一顆心顫顫巍巍,他問梁赫:“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梁赫:“明天晚上。”
江俊:“行,我知道了。”
......
酒店頂樓套房的門被人敲響,申嵩還穿著白天那身衣服,他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關戚問:“是不是他?”
關戚進門:“是他。”
申嵩關上門:“我就說我不會認錯,所以他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我們?”
關戚的臉上沒了之前那虛偽的笑意,他斂著眼,臉色有些陰沉:“如果是裝的,那他搞研究就太可惜了,他應該去當影帝,可如果不是......”
當初他們去孤兒院買孤兒,兩次都被那孩子撞見,他當初明明掙扎的很厲害,可今天他卻能安安靜靜的跟他在同一張桌上吃完一頓飯,如果不是裝出來的,關戚還真想不到他這份冷靜來自哪裡。
申嵩有點慌:“不行,這人不能留,得想辦法處理掉,不然他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們就完了。”
關戚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好辦,他一個孤兒,無親無故,就算突然消失頂多學校和他那個研究所的人會找找。”
申嵩一整天心都懸著,聽到關戚這麼說,他總算安心了點:“這件事要盡快,不能拖,最好在他離開新川之前處理掉。”
......
第二天早上,江白從洗手間出來,站在床邊瞪著半靠在床上的謝晦。
謝晦撓了撓江白的手心:“幹嘛一早就虎著臉?”
江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謝晦假裝聽不懂:“什麼故意不故意的?”
昨天晚上江白明明跟他說了今天有事要出門,謝晦折騰的倒是不兇,但他剛剛洗臉的時候發現他的脖子上出現了兩個明顯的紅痕。
自從江白去上學後謝晦就不會在明顯的地方給他留印子了,昨晚也是他大意了,謝晦一反常態的哄他,弄的他連這印子是什麼時候留的都不知道。
謝晦不知悔改的看著江白,沒錯,他就是來圈地盤的,不管是唐天明,還是那個什麼主任,他們都得知道江白是有主的。
謝晦拉起江白的手,在的指尖上親了親:“生氣了?”
江白倒是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就生氣,謝晦幼稚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謝晦仰起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要不你也給我來一個?”
“來什麼來,”江白甩開他的手:“你知不知道這種痕跡是因為毛細血管破裂才會出現的,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江白轉身就去找衣服,可他就帶了一身衣服過來,根本就沒帶高領,隻能穿個襯衫勉強遮一遮:“我今天要跟教授出門,下午才能回來,午飯你自己吃可以吧。”
沒聽見謝晦說話,江白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跟你說話呢。”
謝晦一臉怨念的看著他:“我千裡迢迢來找你,你就把我一個人扔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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