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閨蜜一起意外懷孕。
她懷了影帝前男友的種,我有了港圈金主大佬的娃。
鑑於他們顯然都不願要這兩孩子,閨蜜建議:「要不咱去父留子?」 我:「行!以後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於是我們一起帶球跑到國外,開啟了幸福同居生活。
直到兩年後,閨蜜寶寶因為酷似影帝上了熱搜。
鏡頭連帶著把我和我娃拍了進去。 當晚,我的酒吧被一群黑衣男圍住。
剛要報警,我的雙手被人用皮帶從後綁住。
對方掐住我的腰發狠道:
「報啊!你猜警察到之前,你會被我搞死幾次?」
Advertisement
戀愛受挫,閨蜜餘諾拉著我在酒吧狂歡。
她的手剛要摸上男模弟弟們的腹肌。 酒吧門口驟然出現影帝肖恆的身影。
肖恆戴著一頂鴨舌帽,怒氣沖沖走過來,指著跟自己長得幾分相似的男模。
「他是誰?餘諾,你拿他當我替身?」
餘諾抬頭瞥他一眼,起身時嘴角掛著冷笑。
「怎麼?你能把我當蘇雲的替身,我為什麼不能找別人替代你?」 「再說,你們肖家的傳家之寶都戴別人手上了。」
肖恆被這話堵得語噎。
語氣蒼白解釋:「我說過,那鐲子不是我送的」
餘諾:「好啊,那你去把它拿回來!」
沉默像是靜謐的河流,把酒吧的喧囂襯得更為明顯。
肖恆頓住好半晌,最終嘆息吐出一句:「抱歉,我做不到。」 即便早就想到這樣的結局,餘諾臉上的表情還是失控一瞬。
她紅著眼眶拿起包,朝我示意電聯後,踩著高跟鞋大步流星地走出酒吧。 肖恆朝我點頭,也追了出去。
想起前幾次肖恆輕而易舉就把人哄回來。
我急得大喊:「諾諾,不能心軟,這是原則問題!」
「分!這次必須分!」
喊得口乾舌燥,身後一隻骨節修長的手給我遞來一片西瓜。 我看著那手,有點心猿意馬,心想,這男模上道啊!
微笑地轉過頭:「弟弟,你叫什麼?」
剛說完,望著這張熟悉俊逸的臉,我徹底石化在原地。
卡座上的男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攆走,隻留下沈硯承一人站在我身後。
冷峻的五官,削挺的下頜線,看向我的眼神仿佛粹滿冰碴。
我嚇得後退一步,被他拽住手腕。
沈硯承似笑非笑凝著我:「喜歡弟弟?」
「行,回家!我也有弟弟,給你看個夠!」
2
當晚,我被沈硯承按在落地玻璃窗前欺負到凌晨。
對面就是維多利亞港,這裡地價寸土寸金。
如果不是因為沈硯承,我連進來都沒資格。
但我當然不可能是沈硯承的女朋友,充其量算他金絲雀。
進娛樂圈拍戲的第一個年頭,遇到了想潛規則我的導演。
儘管我在酒桌上百般婉拒,對方卻越做越過分,在他手快伸進我裙底時,沈硯承 這時候出現了。
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幫我解了圍。
他是高高在上的港圈大佬,而我隻是初出茅廬的十八線。
沈硯承的追求並不明顯,沒有聲勢浩大的糖衣炮彈,但卻處處照拂於我,加上那 張堪比娛樂圈男明星的臉。
久而久之,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我能擺正自己位置。 金絲雀就是金絲雀,和正經女朋友還是有差別。
我深深明白,我們之間註定不會有結果,我始終是要離開。 「這時候還分神?」
大概是為了懲罰我的不專心,身後沈硯承動作越來越重:「想什麼?想你的弟 弟 ?」
我被弄得驚呼出聲,反手指甲抓住他手臂,緊咬嘴唇搖了搖頭。 可我的回應顯然沒能讓他滿意。
他將我調轉一個方向:「沒有也給我受著。」
後續不知過了多久,驟雨停歇,沈硯承將我抱到浴缸,擁在懷裡。 回味之際,我驀然開口問道:「聽說,你大姐沈婷回來了?」
「嗯。」
沈硯承自小跟沈婷關係好,沈家大小事務幾乎都是沈婷做主。 最重要的是,聽說沈婷這次回國,還帶回一個女人。
一個本該和沈家聯姻的女人。
想到這,我試探性問:「我能見見她嗎?」
沈硯承閉著的眼驀然睜開,目光探究地打量我,最後卻隻冷淡地說:沒必要。
果然,金絲雀是不配見家人的。
我掩飾心底失落,朝他笑了笑:「好。」
當晚,說要跟我電聯的餘諾遲遲沒跟我聯繫。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姍姍來遲發來一條消息。
【放心,沒複合。】
3
本以為日子就這麼過。
直到一個月後,我跟餘諾的姨媽雙雙推遲。
我們相約一起去看醫生,B 超檢查結果出來那刻,我們望著檢查單上「確認妊 娠 」幾個大字,集體陷入沉默。
餘諾扯過我手裡B 超單,怒我不爭地批評道。
「說好撈完資源就分手,你居然不做安全措施?」
「做了啊!」我大聲爭辯。
但轉念想到那晚落地窗前的激烈,我又降低嗓音:「但….可能破了。」 餘諾無力吐槽地翻個白眼。
這回輪到我扯過她那張單子。
扯著大嗓門:「你還說我,你呢!你對象都沒一個,這孩子哪個野男人的?」 餘諾眼睫撲閃幾下,心虛瞟我一眼,囫圇吞棗道:「肖恆的。」
「誰的?」我疑心自己聽錯,皺起了「沈騰臉」。
她閉眼吸一口氣,衝著我耳朵大喊:「我前男友!肖、恆、的!」 耳朵被吼出一陣嗡鳴。
我不滿嘟囔:「肖恆就肖恆,你喊這麼大聲幹嘛!」 餘諾已經分手,肖恆還有個白月光蘇雲。
而我呢,見不得光的金絲雀,沈硯承的聯姻對象還剛回國。 想到這,我們相視嘆息。
顯然,這兩人都並不願意承認孩子。
沉默好半晌,餘諾抓過我的手,遲疑道:「要不..咱去父留子?」
我想了想:「行,這些年沈硯承還挺大方的,加上我拍戲的錢,應該能在國外買 一套別墅。」
「再養一條狗一隻貓,一別墅兩媽兩娃。」
這不就是我和閨蜜的養老生活嘛!
4
說走就走!
餘諾那邊雖然一直被肖恆糾纏,但畢竟已經分手沒有住在一起,所以隨時可以走。
隻是我這邊就麻煩許多。
那段時間,我尋思著該怎麼提出結束這段關係,卻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 直到有一晚,沈硯承醉醺醺回來。
打開大門那一瞬,我臉上的笑意徹底僵住。
隻見沈硯承半邊身子壓在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
而這個女人,我在沈婷回國那天媒體拍攝的照片裡見過,沈硯承的聯姻對象—— 何姍姍。
「你好,你是石悅吧?硯承喝醉了,我送他回來。」 她眉眼和善注視著我。
和我想像中不一樣,何姍姍似乎知道我跟沈硯承的一切。 我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將人接過來放在沙發上。
何姍姍沒走,環顧四周環境,笑眯眯問:「能給我倒杯水嗎?」 我面無表情走去中島臺,身後是她隨意的聊天。
「聽說我在國外這段日子,都是你在照顧硯承,謝謝你。」
「我看過你的電影,一個女人沒有背景在娛樂圈打拼確實不容易,我跟沈婷都挺 欣賞你的。」
「她跟我提過,說過段時間想在沈家家宴上見你,硯承和你說了嗎?」 倒水的手頓在半空。
我回身平靜地跟何姍姍對視,她的目光裡,沒有嘲諷我身份的見不得光,也沒有 炫耀她自己的家世。
有的,隻有獨屬於真正沈家女主人的底氣。
那種即便我在沈硯承身邊再久,都感受不到的底氣。 那一刻,懸在心頭很久的巨石瞬間砸下。
我知道,我確實該走了。
當晚,我趁著沈硯承睡著,將屬於我的東西收拾好。
大概早就預料到要離開,我留在沈硯承家裡東西不多。
沈硯承送給我的貴重東西我都留下了,隻帶走一條編織繩,那是我跟沈硯承在五 臺山求的,一人一條,祝願平安順遂。
我一直想著該怎麼當面得體地告別,但或許,不需要當面。 灰色真絲床單上,沈硯承這張臉依舊像我初見他時那樣驚艷。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追的我,但他不知道,其實我也對他是一見鍾情。 心底被一股酸澀和悵然填滿。
我給他手機上發去最後一條消息:【我走了,山高水遠,此生不見。】 離開前,我把他拉進黑名單。
沈硯承,祝我們以後生活,都能平安順遂..
5
這是我跟餘諾在澳洲生活的第三年。
我們都生下了健康的寶寶,餘諾的兒子叫暴暴,我女兒叫富富。
暴暴富富三歲時,餘諾開始做起曬娃自媒體,隻不過自己不露臉那種。
我則在澳洲開了家酒吧。
本來日子過得舒坦,有錢有閒,我酒吧裡還有現成的小鮮肉。
直到有一天,餘諾視頻帳號下湧進一條評論。
【隻有我覺得,這個叫暴暴的小孩,長得很像影帝肖恆嗎?】
由於肖恆曾經在網絡曬過自己小時候照片。
這話一出,立刻有網友扒出陳年照片進行對比。
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一跳。
不能說長得像吧,簡直一模一樣!
「暴暴」就這樣徹底火出圈!
不少人在微博下艾特肖恆調侃。
也有網友問餘諾:【這娃爸爸是誰啊?】 餘諾嘴賤回道:【沒爸,無性生殖。】
眼見網友開始各種質疑她是小三,孩子是私生子,她索性陰陽怪氣道。 【如果你們知道他爸爸是誰的話,也會覺得我倒了大霉。】
然而,就在她發出這行字下一秒,一個名叫肖恆的帳號在底下回復。
【你確定嗎?餘諾。】
帳號名肖恆,頭像肖恆,最重要的是,直接喊出了餘諾名字。 如果說這是肖恆粉絲,似乎顯得有些牽強。
於是餘諾嚇得當即就把回復全部刪除,還把帳號設置成好友可評論。 當晚,她到酒吧裡找我控訴,說怕肖恆找到她,拿回暴暴撫養權。
我勸她穩住,說光憑網絡上幾個暴暴的視頻,就算那人真的是肖恆,澳洲這麼 大,他也找不到具體地址。
見她還是滿臉憂心忡忡,我提議第二天帶她去散心。
6
第二天,我們帶著兩娃在景點遊玩,卻被突如其來的街頭採訪攔下。 鑑於最近暴暴在網絡上的爆火。
我們當即婉拒採訪,拉著孩子匆匆離開,卻還是避免不了視頻被人放到網上。
視頻裡,暴暴的鏡頭清晰可見,連帶著把我和富富也拍了進去。 網上頓時炸開鍋。
【我靠,路人視角下,這娃更像肖恆了。】
【會不會是肖恆在外面的私生子,現在明星塌房什麼的太正常了。】
【鏡頭裡另一個小女孩也長得太漂亮了吧,她媽媽是不是演過什麼戲,怎麼有點 眼熟?】
眼見輿論發酵越來越厲害,我跟餘諾商量。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生活,反正這酒吧生意也不好,早想關了。」 餘諾點頭:「行,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餘諾註銷了她的曬娃帳號,我貼出廣告轉讓酒吧。 當天就有人聯繫我說要接手店鋪,並約我晚上見面。 可我在酒吧等到打烊時間,也沒等到那個人來。
一股怪異的第六感在夜色中升起,突然,門口傳來異樣動靜。
下一秒,木質的酒吧大門被人轟然踹開,數十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衝進來把酒 吧團團圍住。
腳底竄起的惡寒讓我險些走不動道,厲聲質問:「你們找誰?」 沒人回應我。
心弦一繃,我撒腿就從酒吧後門逃走。
出後門右轉就撞到一個結實胸膛上,鼻尖縈繞著似曾相識的雪松香。
我趙趄退後幾步,掏出手機報警,剛撥通,手腕猝然一疼,手機掉落在地閃爍著
微弱的光。
雙手被人用皮帶從後綁住,對方掐住我腰,將我扯進懷裡。
"我穿成了一本強制愛耽美文的炮灰女配。大師兄是被迫墮落 的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而我貪吃、闖禍,陰暗爬行, 是宗門裡最會扇人嘴巴子的猴。"
"顧蜜如因為屢次搞崩任務世界,被分配到了救贖組。 要救贖小說世界悽慘境遇,導致黑化、發瘋,最終靈魂自爆,讓世界be的角色。輔助世界成功打出He結局。"
我和池斯嶼從小青梅竹馬,直到他認識了孟時喃,開始和她形影不離。 那天我和她一起掉進海裡,他毫不猶豫地遊向了她。 後來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對我說,「你不是會遊泳嗎?」 我閉上眼,沒告訴他我當時被水下漁網纏住的腳。
"我的竹馬有躁鬱症,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初一那年,我撞到他在小巷子裡打折了別人的手。 高一那年,他在我面前將人打成了腦震蕩。 我怕極了他,想躲他遠遠的。 可每次他都能精準地和我考一個學校。 大四回家,無意中聽到他媽媽說要來我家商量親事。 慌亂之下,我答應了一直追求我的學長。 從那日起,我再也沒有見過我的竹馬。"
"我喜歡龍安很久,久到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可他滿心滿眼隻有我家養女。 他對我說過最多的話是。 「禎真命苦,你多讓著她一點兒。」 於是我主動去國外找媽媽,把有關他的記憶全部封存。 多年後回國,參加同學聚會,有人問我是否有喜歡的人。 我點點頭,他目光希冀地看我,我笑得大方。 「在國外,下個月他回國我們訂婚。」 他卻紅著眼睛。 「歡歡你怎麼會舍得喜歡別人?」"
戚白茶是世間最後的神明,活到現代後因為太無聊找了個普通人談戀愛結婚過日子,然後真的愛上了對方,每天都在擔心對方變老死去後怎麼辦,結果發現自家老攻好像也是個神,每天都在和他擔心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