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幾句話後曹馨兒就掛了電話,滿是嫌棄道:“這表姐也真是的,就這麼一件小事還專門打電話過來,說來說去還是想讓他兒子到我們公司來——”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面如土色地看向江懷風,滿眼驚恐。
“懷風,完了,他們已經查到那個電話了,我很快就要被抓了,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求求你,現在帶我走吧!”說著她一把抓住江懷風的手,平時總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現在這一抓,幾乎用盡全力,讓他都感覺到了痛意。
他抽出手來緊緊將她胳膊握住:“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曹馨兒沒開口,隻是驚惶的臉上一瞬間淚如雨下。
江懷風繼續道:“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突然帶你出國?你隻有讓我知道出了什麼事,我才能幫你想辦法。”
“我殺人了……”
曹馨兒嗫嚅道。
江懷風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曹馨兒說出了壓在心底多年的秘密:“沈彥平是我殺的……”
就在江懷風驚詫時她立刻解釋道:“但我是無意的,我當時……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正好站在那裡,我一衝動就……他們現在又開始查了,很快就能查到我頭上的……”
“你將事情從頭開始,原原本本告訴我。”江懷風終於意識到母親不是開玩笑,抓著她的肩認真道。
曹馨兒從十多年前自己給沈彥平打電話約見說起,最後說到今天和蘇逢嫣的見面,以及剛才餘秋紅告訴她,有個以前的老朋友將電話打到餘秋紅手機上,問她曹馨兒的電話,說以前的那個電話打不通,餘秋紅就說那個電話很早就沒用了,又告訴了對方新號。
等掛了電話,曹馨兒才想起來自己就是用那個電話約的沈彥平。
聽完一切,江懷風陷入沉默中,很久才說:“蘇逢嫣大概是騙你的,警察手上應該沒有什麼兇手的頭發,也沒有其他證據,甚至……他們根本就沒有申請重審。”
“什麼?”
Advertisement
“申請案件重審是很難的,特別是十幾年前的案子,除非有關鍵的,一定能證明為他殺的證據,什麼頭發,電話,都沒用。我想讓蘇逢嫣懷疑你的,正是你主動向她打聽案件,她才意識你可能有嫌疑,所以故意說有頭發,對你進行試探。”
說到這裡,江懷風嘆了口氣:“你當時應該表現得很恐懼吧。”
“我……我不知道……”
曹馨兒想說自己一直刻意表現得自然,但當聽到有證據時,她確實嚇得六神無主。
說完她立刻抬起頭來:“所以我們現在就出國好不好?我聽說隻要逃到美國,國內這邊的公安部門就沒有辦法了,我們和美國沒有引渡條款。”
第99章 你身上的香水味
江懷風攔住她:“媽, 你冷靜一點,逃去國外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除非你移民,要不然在那邊沒有合法居住權是沒辦法生存的。”
“那怎麼辦?”曹馨兒無助地看著他:“我現在該怎麼辦?這件事我不敢讓你爸知道, 懷風, 我現在隻能靠你了……”
江懷風語氣平穩地安撫她:“首先, 你先不想著急, 不要想著逃, 你得知道就算沈安行知道是你做的, 也沒有任何證據。
“十二年前沒有證據, 十二年後怎麼可能會有?他之所以在網上公之於眾, 不過是為了讓你自亂陣腳, 你不作出反應, 他就無計可施。”
有他的保證,曹馨兒漸漸平靜下來, 他繼續道:“然後我們也可以著手準備移民的事,我會找人咨詢這件事, 之前我們不是在美國建了一個公司嗎?也許可以用投資渠道盡快拿到綠卡。”
在他的勸解下, 曹馨兒不再急著出國,而他也再三囑咐,讓她最近不要出門,不要隨便和人通話,注意身邊一切異常,如果沈安行那邊遲遲沒有下一步,那證明他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事實證明,他的確猜對了。
整整兩周過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沈安行在微博上公布的關於沈彥平的消息早已淹沒在某對明星夫妻的離婚傳言中, 警察並沒有找過來,所謂立案重審似乎連沈安行自己都忘了。
加上江懷風同時也在準備移民申請的事,投資移民是最簡單的,隻要在美國開辦公司並符合移民政策要求,隨時可以提出移民申請。
曹馨兒終於安下心來,不再惶惶不可終日。
……
和王局通完話,沈安行將整個人靠在駕駛座的靠背上,按了按眉心。
那個屬於曹馨兒的電話在當時查出來確實是疑點,但在十多年後,它不能成為翻案的有力證據。
他還沒說自己找了人在曹馨兒樓下時刻守著,就為了探知她的動靜,但兩個星期過去,她什麼動靜都沒有。
要麼確實不是她做的,要麼她反應過來自己上了蘇逢嫣的當,開始以不變應萬變。
長吸一口氣後,他重要發動車子,拐進了藝術街。
今天有個讀者將自己cosplay漫畫男主的照片發到了《七公主》貼吧上,他們高興,於是決定讓他請吃飯???
想起這事來沈安行不禁莞爾,這個月他已經請了三次飯了,之前被敲飯的理由還是什麼登上銷售榜,新的廣告渠道等等,這一次真是夠離譜,人家cos男主,和他這個男三原型有什麼關系?
雖然他對請吃飯理由有異議,但還是老老實實認了,下班後開車到工作室門前。
停好車,他打蘇逢嫣電話,簡短道:“我到了。”
很快三人就從裡面出來,坐上車後沈安行問:“吃什麼想好了嗎?”
“火鍋。”蘇逢嫣說。
陸惟可連忙接:“烤全羊。”
沈安行看一眼旁邊的蘇逢嫣:“你們一整天的時間都沒商量好嗎?”
陸惟可回答:“沈總,嫣嫣說去吃火鍋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火鍋便宜,但我和小凡其實都想吃烤全羊,我們都覺得您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王意凡連忙解釋:“我其實都行,我都行。”
沈安行笑了笑:“我也覺得烤全羊太貴,還是吃火鍋吧。”
蘇逢嫣“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回頭朝後座道:“和你說了吧,他才不要面子的,你這樣激他沒用。”
陸惟可“嘿嘿嘿”地笑,評價道:“你們挺配的。”
沈安行自己開車,幾人當他是要去個火鍋店,後來發現他到了一家遠離鬧市的店子,店面規模不大不小,但裝修很有格調,外面幾乎停滿了車,而這家店的名字叫“李記火鍋烤全羊”。
“這裡什麼都有,你們隨意。”他說道。
蘇逢嫣三人看著這店名發呆,好半天陸惟可才說:“為什麼看上去……有一種土土的,山寨的感覺?”
蘇逢嫣看看停車場上的車,嘆口氣:“真是,這麼多好車,這地方肯定不便宜。”
陸惟可也看了一圈,發現好幾輛豪車,B級車C級車也是一大片,更何況這地方並不在商業中心,卻還有這麼多人過來,肯定是個口碑不錯的,頓時就放下心來。
所以她的認知沒有錯,沈總還是個大方人。
吃火鍋的時候,王意凡發現沈安行吃相比蘇逢嫣還斯文,便禮貌道:“沈總,你吃不慣火鍋嗎?”
他心裡擔憂,是不是像沈安行這種身份的人平時不太會吃火鍋這種太平民化的東西?
蘇逢嫣解釋道:“他不是吃不慣火鍋,他是吃不慣任何東西,口味很挑。”
“哦……”王意凡不再說什麼,這種挑是他無法理解的,因為他覺得這兒的火鍋和烤全羊味道都超級好。
這時陸惟可突然大叫一聲:“嫣嫣,我想起來了!”
蘇逢嫣看向她。
“邢安深吃飯也很挑,他的名字倒過來就是深安邢,所以他是以沈總為原型設計的對不對!”
陸惟可猶如發現個驚天秘密一樣欣喜地叫出來,王意凡聽她這樣說,也想了想,立刻恍然大悟:“對呀,就是這樣,長得也挺像的!”
沈安行看向蘇逢嫣,蘇逢嫣心虛道:“其實也就是一點點借鑑吧,當時沒什麼靈感。”
“還真是這樣啊……”陸惟可惋惜道:“那你這一期劇情讓他被烏合魔女玷汙,被迫當了男寵也挺心大的,我都要跟著心疼了,到時候估計他那一群女粉在下面哭倒一大片。”
說完,她就覺察到一絲不對勁,四周一片安靜。
她抬起頭來,隻見沈安行已經放下了筷子,正一動不動看著蘇逢嫣。
蘇逢嫣臉上露出僵硬又討好的笑容,好像做了什麼錯事被抓包一樣。
“嗯?”
沈安行示意她解釋。
蘇逢嫣卻看向火鍋:“還有青菜嗎?再加點青菜在清湯裡吧。”
青菜在王意凡這邊,王意凡連忙去加青菜,陸惟可也順手把手邊的肉片加到辣鍋裡面,火鍋似乎要進行到速度更快的中段。
沈安行卻沒準備讓她躲過去,“你真的弄了這樣的劇情?然後那個像弱智神經病一樣的男主已經和女主攪在一起了嗎?”
蘇逢嫣不悅地反駁:“什麼弱智,人家這叫小狼狗好不好,小姑娘們喜歡這種男主。像邢安深那樣的,隻要讓他壞,讓他可憐可恨讀者們才記得他,他不適合上位做男主。”
“原來是這樣……”沈安行慢悠悠說一句,然後朝她意味深長地一笑,轉頭去吃火鍋了。
好像沒事了一樣。
但她非常清楚,他才沒這麼心胸寬廣,他那笑容分明就是說:“回家再收拾你。”
蘇逢嫣覺得自己的人物自己作主,她完全不用怕,但不由自主還真有點犯怵,怕被他收拾。
然而這時他卻問她:“蝦好了,要我替你剝蝦嗎?”
樣子卻是非常溫柔。
她心想反正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倒不如先享受了再說,便眼冒星星地回道:“好啊,那你替我剝。”
沈安行倒真撈起蝦替她剝了起來。
一直到吃飯結束,她也沒髒過手,倒是沈安行沒怎麼吃過東西。
等陸惟可和王意凡打了車回去,沈安行才轉頭來問她:“吃飽了嗎?”
她不明所以,點點頭。
沈安行陰惻惻地笑:“吃飽了就好,反正今晚也不會很早睡。”
“咳……”她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卻假裝不懂:“誰說的,我要早點睡,明天還要趕稿呢,任務特別重。”
一隻細嫩溫暖的手在我的頭上試了試,喜道: 「桃桃的高熱 退了」。我微微動了動身子,隻覺腦海之中無數記憶如潮水 般湧來。有前世的,還有今生的。
我的網戀男友,是我的恐同室友。 發現這個事後,我果斷分手銷號跑路,現實也躲著他不敢說話,生怕被他發現我是他的「網戀女友」。 後來,他大半夜爬上我的床,抓著我的腳踝,嗓音發冷:「躲著我很好玩是嗎?」
我一直都知道段榆景恨我。他娶我,是因為我的右手為救他 廢掉了。可是後來。說「南尋,你一輩子也別想比過你妹妹。」的人是他。說「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的人。
系統讓我救贖反派,但我是個社恐。 好在我靈機一動,找系統兌換了一條隱身披風。 於是—— 六歲時,反派在破廟裡餓肚子,一隻大餅懸浮著飛到他跟前。 反派:「?」 十六歲時,反派在戰場險些丟命,敵人卻莫名倒下了。 反派:「??」 後來。 落魄少年功成名就,我正準備離開,卻不想,要走的那晚,他落了水,我沒忍住,撲下去救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少年的眼睛漆黑明亮,一字一句,虔誠又熾熱:「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的神明。」
"成婚拜堂時,夫君突然掀開我的紅蓋頭, 當著眾賓客的面,要我籤下認妾書。 他要給白月光一個名分。 可定親時,他保證過絕不納妾。"
"我是男主的炮灰前妻,以後會不斷作死,阻礙男女主在一起,下場悽慘。 為保小命,我留下一封和離書,直接帶著兒子跑路。 跑路前順帶著把府裡能變賣的東西都換成了錢帶在身上。 在距離男女主八百裡遠的城池買了一座大宅子,過上了有錢有闲有兒子的富足生活。 直到男主突然出現在院門口和兒子四目相對。 兒子一臉天真:「娘親,這個叔叔長得好像我死去的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