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竟在院裡研究出了小名氣,儼然要晉升物理學院科技宅大神。
才子向來不乏佳人傾慕。
於是何之問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告白。
收到告白的時候,他正好在食堂跟李景煜吃中午飯。
然而讓小鯨魚跌破眼鏡的事,何之問竟然拒絕了,理由是他的無線電研究正處於攻堅階段,現在沒有時間談戀愛。
通過這件事,李景煜明白了,不作死就不會單身。
【第八件小事】
馬維森買了新機車。
逃跑時被扔在校內的舊機車,下場跟喬司奇的吉普一樣,不知所蹤,而家裡那輛絕版哈雷是斷不可能弄過來風吹日曬的,於是馬維森也跟喬司奇一樣,買了新車。
校內不讓飆車,他隻能把車推進來,又放到了教學樓後面那片矮牆根,一切一如從前。
除了放好車往回走的時候,碰見了傅熙元。
其實傅熙元遠遠就看見一人一車,已經本能地繞開走了,不想馬維森的路線太詭異,最終竟跟自己來了個頂頭碰。
馬維森正愁沒人展示呢,哪能放過,當下邀請傅熙元兜風。
傅熙元用生命拒絕。
馬維森就以死相逼。
社會我馬哥,人狠愛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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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傅熙元敗下陣來,含淚坐進狹窄空隙,摟住了馬維森的腰。
一騎絕塵,風中凌亂。
傅熙元也不知道馬姓戰友在學校旁邊的大野地裡兜風了多久,反正兜完回來,整個下午的文化課,他臉都是慘白的。
班上某個一直跟他互有好感的女同學,關切地問,怎麼了?
他想了半天,雖然擔心說出來丟臉,但還是覺得既然想建立進一步關系,坦誠是首要的,於是實話實說,暈機。
女同學愣住,以為真心實意的關懷,卻換來吊兒郎當的玩笑,當下受傷,再沒理傅熙元。
傅熙元是在很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女生好像疏遠他了,原本存在於二人之間的那點小綺思,也煙消雲散。
傅熙元挺難過,他想以後不能這麼實在了,暈機車這種事情聽著就慫,一點不man,女孩子果然不喜歡。
【第九件小事】
停課期視頻的時候,吳洲經常對著鏡頭啃紅腸,喝格瓦斯,就跟個行走的硬廣告似的,久而久之,小伙伴們也對這兩樣東西有了向往。
開學後武生班難得一聚,闲聊時大家就說起了這個。
吳洲是個爽快人,一聽戰友想吃,立刻讓家裡郵了幾大包紅腸,一整箱格瓦斯。雖然網上也能買,但他堅持哈爾濱實體店的才地道。於是在一個涼風習習周末下午,好吃的到了。
早兩天吳洲就預告了物流信息,於是東西一到,群信息一發,所有小伙伴集結到洗墨亭,準備來場說吃就吃的野餐。
自重新開學後,湖邊樹林也好,洗墨亭也好,都甚少有同學來了。以往的戀愛聖地,因僻靜清幽而深受情侶喜愛,如今,又因為同樣的理由,被劫後餘生的同學敬而遠之。
這種態度很好理解。
別說其他同學,就算是武生班小伙伴,如果不是跟戰友在一起,也不太願意進隱蔽處。戰鬥留下的後遺症,就是總覺得哪裡一風吹草動,就會蹦出喪屍。
野餐還是很其樂融融的。
甚至,小伙伴們還破天荒聊起了過往的戰鬥。
大部分時間裡,他們都不願意提這些,好像提了,就是把艱難愈合的傷口再度扒開。
然而這會兒大家才發現,一直避而不談,心上總壓著陰影,反而是無所顧忌說出來,才有了解脫的痛快。
聊到後面,宋斐忽然發現幾乎沒人知道他跟鄺野究竟在洗墨亭經歷了怎樣的戰鬥。
這哪行。
於是他從頭到尾詳詳細細地給戰友科普了一遍洗墨亭之戰。
奈何鄺野已經畢業去了新單位——停課的那學期,就是他大四的最後一個學期——沒有人配合宋斐,有些戰鬥場面光講,是無法面面俱到的。
索性,他幹脆爬到了亭子的飛檐上,同那個夜晚一樣,騎在檐角,然後讓十幾個小伙伴站在飛檐之下模擬喪屍。
眾戰友也是闲的,竟然配合,紛紛高舉雙臂,胡抓亂撓,個別入戲的還要兇殘嚎叫。
結果就聽“嗷”一嗓子,直接嚇飛了一對壯著膽子來此幽會的情侶。
翌日,學校發出公告,嚴禁任何人任何組織以任何理由模仿感染者,違者嚴肅處理。
那是武生班第一次校園野餐。
呃,也是最後一次。
【第十件小事】
沒等到十二月份的四級考試,兩個幹柴烈火的年輕人,就提前把水床Play了。
二人做賊似的,一個先身份證登記,進房間等,另外一個隔了好久,才趁前臺有人辦入住時,直接進了電梯。
但是一進屋,就愛誰誰了。
兩葉小舟在浪裡顛簸,糾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後……宋斐就暈船了。
沒等戚言盡興,他先跑廁所裡吐了個昏天黑地。
戚言生無可戀地坐在浪裡,覺得這輩子的自信心,都折在這個冤家身上了。
但錢不能白花,船還得靠岸啊,於是倆人非常機智地從大海轉移到了小河——浴缸。
要不說年輕人就是身體好,你甭管是劃到一半船槳脫手了,還是顛簸太洶湧直接扣船了,說重新啟航就重新啟航,小汽笛嘟嘟響。
彼時浴室已經換氣完畢。
放上半浴缸水,關大燈,開小夜燈,再點上香薰蠟,河景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兩個人這回坐在一艘小船裡,你依偎著我,我靠著你,於暗香裡,蕩啊蕩。
終是抵達了極樂彼岸。
那是他倆第一次浴缸Play。
嗯,應該不最後一次。
第118章 番外05《新生》
十二月下旬的校園, 總是顯得很蕭瑟。
樹葉落盡, 滿校綠色隻剩下稀稀疏疏的小松,南郊風又大, 來往同學總是低著頭, 裹緊了衣服, 行色匆匆,不願在戶外多停留一秒。
宋斐已經在致遠樓門口蹲了半個小時了。
他也不想來這麼早, 但宿舍裡一個人沒有——向陽、任哲都和戚言一樣, 正在這裡參加考試——空蕩蕩的寢室,尤其在今天這樣一個日子裡, 總讓人不願意久留。
外面固然冷, 可時不時能看見同學從路上經過, 至少讓人沒那麼緊繃了。
不知是不是那場災難的後遺症,他現在就喜歡人多的地方。
交卷鈴聲終於響起。
很快,便有同學陸續出來。
宋斐起身上前,來到一棵樹下。這是上午他考試時, 戚言等待的地方, 不同的是戚言正襟危站, 他卻偏要倚著樹,營造出一種“我也沒有等得很認真”的假象。
戚言出來了。
盡管混在人群裡,宋斐還是一眼揪住了他。
仿佛早有預感,戚言徑直往這個方向看來,隔著人群對上宋斐的視線,淡淡一笑。
宋斐很慶幸自己靠了樹, 不然這會兒指不定被電成什麼樣了。
“感覺如何?”待戚言走到眼前,宋斐忙不迭關心詢問。
“挺好。”
“挺好是怎麼個好法?能過不能過?”
“盡人事聽天命。”
“……”
宋斐發誓,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因為這段對話就是完全COPY的上午!
隻不過那時候考試的是自己,等待的是戚言。
“行,我更正,我覺得我這回能過。”亡羊補牢,未為晚矣。
戚言總算滿意,這才攬住他脖子,動作之坦然,從外人看來就像是純潔的哥倆好。
“等過了,我請你吃好吃的。”
“不Play了?”宋斐愣住,小清新不是男朋友的風格啊。
“吃飽了不暈船。”
“……”他就知道還得浪!
手機忽然響起來,來電顯示——喬司奇。
“哪兒呢?”電話剛接通,喬同學就直截了當地問,完全不用客套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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