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樹下已經望了很久的容齊在她轉頭後才回過神來。
年紀尚輕的容齊第一次見到擁有傾城之容的唐幼。
她就像是凝望凡間的九天玄學,隻是微微垂頭落下一眼, 就引得眾人哄搶。
容齊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搭話, 但卻被忽略。
唐幼並不想再和這人牽扯上, 因此隻能當做看不見。
隻是自從這日起, 容齊便日日找理由進宮來尋他,有時隻是靜靜待上一會就心滿意足,即便唐幼並不理睬他。
知禮的世家公子並沒有給唐幼造成麻煩,隻是他這樣的舉動自然瞞不住宮裡其他人的眼線。
尤其是傾慕容齊的其他公主,更有甚者皇子也想要交好她拉攏榮郡王府。
這一處冷宮成了宮裡最熱鬧的地方,而單純的容齊一無所知。
其實唐幼不討厭容齊這種善良,但正是因為他的一無所知,讓當初不知如何應對的唐幼受盡了苦楚。
容齊是個好人,但不適合她,也護不住她。
“公主,臣今日有話要說。”
榮郡王今日穿了一件寶藍色長衫,上面的繡花和貝珠層層疊疊,越發襯得他本人風流倜儻。
他臉上帶著一層薄紅,眼眸又亮又深,一心沉溺於情愛的少年郎總是赤誠又熱烈的。
熟知他性格的唐幼明白,這是要向她表明心意了。
“母親近日在為我相看人家,我告訴她,我已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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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亮閃閃的,像是經久不息的火炬。
他是真心喜歡唐幼的。
唐幼摸著喜鵲的手微微停頓,第一次在容齊面前正視他。
即便是已經見慣唐幼美貌的容齊身體也微微僵直。
水洗過的清澈眼眸蘊含星空,容齊見過她垂眸時低垂的睫毛,弧度完美的卷翹睫毛,但卻很少見過她的雙眸。
一時之間,容齊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目之所及隻有唐幼開合的嘴巴,嘴唇濡湿,看上去很好親。
意識到自己齷齪思想的容齊立刻回身,紅著臉快速走了。
“臣先告辭,公主您好好休息。”
他甚至來不及行禮,走得又快又急,像是被什麼追著一樣。
以為對方明白自己意思的唐幼繼續無聊地撥弄喜鵲頭頂柔軟的羽毛,惹得小喜鵲搖頭晃腦地躲避。
這個世界越來越真實,同時也加劇了她的恐慌。
她和墨淵在修真界締結了伴侶契約,按理說應該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但現在她完美沒有感受到任何來自靈魂的牽引,甚至就連系統也消失了,一切都回到了最初。
容齊興衝衝地想要娶唐幼,歸家就和母親說了心有所屬。
榮郡王是武夫出身,手裡的兵權讓今上頗為忌憚,而習武世家裡出了個容齊。
容齊在讀書方面頗有些天賦,這次他打算科舉後再向今上求娶公主。
但天不遂人願,容家的倒臺來得更快。
一個世家大族的倒臺不是一蹴而成的,但隻要今上想,即便是人才濟濟的容家,也以摧古拉朽之勢崩塌了。
這是唐幼那一世沒有的,容家在她登上帝位後還是大族,隻是不如現在。
雖然今上糊塗、殘暴,但從不敢這樣對待有功之臣,畢竟在這個世界裡,皇帝隻是一個甜文世界的背景板,根本不需要什麼復雜的設定。
而出乎唐幼預料,這一世的劇情和她經歷的完全不同。
被抄家滅九族的容家隻逃出去了一個人,就是容齊。
唐幼按照自己的設想想要重新登上帝位,等到登頂之後再想辦法找墨淵是不是在這個世界,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無法操縱自己的身體。
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有自己的意識卻無法操控身體。
唐幼是第一次有這種身體失控的感覺,如果是過去的她可能會選擇死亡,但現在的她有了墨淵,她還不能死。
她像是旁觀人一樣看著自己又變回了那個膽小怕事的冷宮公主,直到容齊造反攻破城樓的那一天才被釋放。
容齊早已經不是那個偏偏少年郎,他眸光裡的溫柔在這十年前盡數消散,當今皇帝已被他斬殺,而其他的皇室皇子、公主都跪在這大殿上。
唐幼也在其中。
座位上首的容齊陰晴不定,眼神在垂著頭不語的唐幼身上緊盯著,就像是終於見到獵物的兇獸。
“除了她,全部都殺了吧。”
他手隨意一抬,似乎不過是漫不經心地一指,而對著的方向正是唐幼。
一時間其他皇子公主對她充滿了怨恨,甚至太子還當場叫出聲:
“憑什麼是她?!”
他話音剛落,容齊的劍身剛好擦過他的脖頸。
太子死了,且死不瞑目。
其他人一下尖叫起來,卻又在看見容齊蹙眉後乖乖閉嘴。
這一夜流的血幾乎沾滿了整個宮殿,人人身上都沾著屬於皇家人的血。
唐幼曾經也是手刃親族登上的帝位,她不怕流血,但另一個‘她’怕。
她看到自己被容齊威脅,在這禁宮之中做了一隻金絲雀。
原本愛她的偏偏少年郎成了她的死敵,而她也是仇人之女。
兩個人像是彼此纏繞的樹,有一點難以解開的孽緣。
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唐幼隻把這當做無聊的戲碼,同時尋找重新掌控身體的方式。
又一次和容齊虐戀情深爭吵之後,這一次‘唐幼’竟然以心頭血作引子救昏迷不醒的容齊。
她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總覺得自己不可能做這麼腦殘的事。
給容齊喂過藥的‘唐幼’昏迷不醒,而她竟然也有了機會佔領這具身體,二話沒說,唐幼立刻用剛剛才用過的刀割破脖頸。
鮮血噴濺出來時,她剛好看見容齊醒來後驚恐的表情。
對方的眼睛裡有恐懼、後悔、不可置信,同時也有愛。
再一次睜開眼,唐幼又是在同樣的冷宮醒來。
而容齊又來了。
這一次她沒有給對方好臉色,容齊也和上一世不同。
她不再是那個果敢的翩翩少年郎,反而懦弱、容易被蠱惑。
而這一世,她也受到了老皇帝的照拂,或許是覺得自己可以用來拉攏榮郡王府,老皇帝對她還不錯。
而劇情又有了新的不同,這一世她和容齊沒有走在一起,反而是和狀元郎走在了一起。
應子軒是我朝第一個六元及第的狀元,中狀元那年他才及冠,比起那些已經三四十歲的進士自然是猶如明珠一樣亮眼。
更何況他本人還異常俊美。
別說是世家大族了,就連皇帝都動了招婿的心思,隻是他暫未言說,而是給探花和膝下的一位公主賜了婚。
唐幼和應子軒第一次見面是在御花園裡,應子軒剛剛面見完聖上,而唐幼被其他皇子、公主攔在路上不許她走。
對這些皇子、公主欺負自己的戲碼她毫不意外,畢竟這應該是劇情的一個設定,隻要是有劇情發生的部分,這些人物就會準時準點來騷擾她,就比如現在。
她被五皇子推到的時候身體失去了操控,倒下去的時候正正好倒在了應子軒懷裡。
“公主,您沒事吧?”
他生得好看,有著少年般的英氣和書生氣,臉上的表情關切又認真,見到唐幼真容後隻是愣神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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