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剩下的小半绺湿發吹到幹,松散的學著晏檸橙平時的扎法,為她綁了顆松散的丸子頭,伸手把人摟到了腿上坐著。
“幫哥哥點個煙?”林尋舟漂亮的手指映入眼簾,遞來隻磨砂黑的打火機。
晏檸橙頷首,半掌攏著火點燃。
林尋舟抽煙沒什麼癮,煙還是偏清淡口味的一款,吞吐帶出的青白煙霧攏繞著晏檸橙明豔側顏,她忽然想嘗嘗味道,於是主動吻了上去。
長睫毛撲閃,觸碰到高挺的鼻梁。
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尼古丁的香氣很淡。
林尋舟卻不允許她的來去自如,按著後腦不遺餘力地加深了長吻,他的吻濃烈,構建起密不透風的牆壁,晏檸橙是被圍牆堵住的困獸,無處可逃,幹脆沉淪其中。
“喵。”晏檸橙被親的筋骨酥軟,依偎在他胸口,指尖描摹著塊壘分明的腹肌。
“喵?”林尋舟喵回去,“你那個小學弟,這個點睡覺嗎?”
晏檸橙十分謹慎,“誰?我根本沒有學弟。”
“嘖,看寶貝兒嚴謹的。”林尋舟摸摸她的腦袋,“萬俟略這個點睡覺嗎?”
晏檸橙反問,“我怎麼知道他睡不睡?”
林尋舟不再鬧了,他展臂抓到床上的手機,搖了搖,“我能打嗎?”
晏檸橙點頭,“當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又不給我操,又說這種有歧義的話,桃桃是想怎樣?”林尋舟捏她的後頸懶洋洋問。
骨節分明的手指點擊著屏幕,精準的在微信聊天界面找到了備注萬俟的人,在晏檸橙的默許裡打過去。
Advertisement
語音是秒接通的。
惱人的稱謂如同魔音回蕩在耳畔。
“學姐?剛剛我手機好像出了些問題,聽不見聲音了,我換了新手機,現在好了嗎?”萬俟略急切地講著。
晏檸橙很想問一個問題,油畫家是不是都想象力天馬行空?但她懶得和對方講話。
“什麼事?”林尋舟開嗓,音色淡然,字少而精準。
萬俟略的聲音沉下去許多,“麻煩把手機還給我學姐。”
林尋舟嗤笑,“她在我懷裡,你說話,她能聽得到,你可以選擇說或者不說。”
短暫的沉默後,萬俟略回答道,“我下周六在深城萬象匯有個油畫展,之前給學姐寄過展會門票,想問問她會不會來。”
萬俟略寄票時候舒悅窈感情出了問題,晏檸橙的心思都在好友身上,後來忙著領證戀愛、耳鬢廝磨,他不特地提,晏檸橙是真不記得這茬事了。
不過下周六深城萬象匯,晏檸橙有印象。
因為窈窈昨晚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三麗鷗的展會,她倆都是拒絕不了大耳狗和庫洛米的存在。
晏檸橙沒想好去不去,她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不去的話窈窈也會橫掃全場周邊給她的。
林尋舟垂眸,對上茫然的水藍色眼睛。
同桌吃飯、同床共枕一個半月,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是要手機、還是來點兒醋。
了解甚深。
“你學姐根本不記得你下周六開畫展的事情,不過你很幸運,因為你開畫展的地點跟她喜歡的卡通人物展會同一處,如果無聊的話,我很可能陪她一起去看一眼,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嘟——”
萬俟略直接掛了電話。
林尋舟樂了,“是不是玩不起呀?”
晏檸橙沉浸在他會抽空陪自己去看庫洛米的歡愉裡,“那你會陪我穿情侶裝嗎?”
她跟窈窈有姐妹裝的三麗鷗聯名jk套裝,同樣也有dk。
林尋舟親她唇角,“當然。”
71五十七隻桃清晨繾綣。
深城與港城隔海相望,飛行距離極短,清早起飛就足夠趕上看展。
晏檸橙甚至有空在清早摟著林尋舟多黏糊一會兒。
“再睡五分鍾!”懷裡的小貓咪閉著眼睛伸出隻手掌晃動。
林尋舟早已經習慣了晏檸橙自己不起床時也不想讓別人起的離奇心態,他親吻著白嫩耳垂,壓低聲線漫不經心地講,“那不如再多睡會兒,五分鍾不夠,桃桃負責睡,我負責做好嗎?”
他很喜歡在晏檸橙迷迷糊糊的時候順著滑膩的地方把自己送進去,女孩子會乖順的根據慣性收緊,舒服的不得了,無意識地摟著他的腰,埋在胸膛嗚咽。
有時候會喊他的名字,軟乖得不行,林尋舟很難不欺負這樣的晏檸橙。
“唔。”睡夢中的晏檸橙沒聽清楚,哼哼唧唧得“回應”。
林尋舟的長t被她穿成過臀的睡裙,下擺的扣子沒扣仔細,反而方便了他。
骨節分明的食指和中指並攏,帶起懷中人急促的呼吸,溫熱柔軟的唇瓣貼到臉頰,一觸即離。
晏檸橙睜開迷朦惺忪的睡眼,扭動著身體嬌嗔,“林尋舟!”
被欺負醒了,想哭唧唧。
高挺的鼻梁蹭著她鼻尖,林尋舟笑著哄,“抱歉,吵醒你了,不弄了,寶寶乖,繼續睡。”
他說到做到,真的就撤出了手指。
被填滿又抽空的空虛感貫頂,晏檸橙眸光流轉,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要不要?”
答案是肯定的,晏檸橙不需要任何動作,她被林尋舟侍候的舒服極了。
受不住的時候她會輕咬林尋舟的肩膀,尖銳的虎牙磨著肌膚,微痒、酥麻。
結束後癱軟成麻薯狀窩在他的懷抱裡,碎碎念著問,“幾點了呀?”
林尋舟嗓音沙啞,“七點三十九,還能再睡會兒,早餐好了我叫你。”
“吃什麼呀?”晏檸橙追問。
林尋舟曲指骨,輕輕刮她的鼻梁,“鹹蛋鮮肉小餛飩,桃桃昨天點名要吃的。”
晏檸橙不情不願地松開抱他的手,念叨著,“那好吧。”
林尋舟輕笑,又親了親她唇角。
天氣晴朗,明媚的日光透過薄窗紗,把臥室裡照得通透明亮。
晏檸橙迷迷糊糊地半靠在林尋舟身上,他取了床頭櫃上的蜜桃發圈,薄唇輕啟銜住,另一隻手取代梳子,順著海藻般地長卷發。
“想要個高丸子頭。”晏檸橙含混不清地指導著,“就是把頭發分成兩份,先扭半圈、再扭半圈那種。”
純屬無效指導。
“別碰那裡。”晏檸橙感覺到林尋舟指尖觸碰到後頸的紅痕,試圖阻擋。
她還沒來得及遮蓋,便被林尋舟控住移開,熱息撲在紅痕附近,落下一個溫柔的吻,蓋住草莓印。
大早上就被喂飽,現在還有幾分恍惚不輕的發軟,晏檸橙想的是先脫離林尋舟的觸碰,想用手臂撐住床墊跑脫,結果摸索半天,反而觸碰到的是塊硬物。
“……”晏檸橙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熟悉的觸感是什麼,急忙收回手,潋滟的狐狸眼眼尾蘊出抹薄紅。
林尋舟不動聲色地順著發尾,發圈靈巧隨意的繞了兩下,綁出個松散的丸子頭,收回手前拍她肩膀,壓低的嗓音裡含著警告的意思,“如果不想再來一次的話,我建議桃桃不要亂摸。”
扁勺舀著香菜肉餡抹在方方正正的餛飩皮上,鹹蛋黃是林尋舟挨個鴨蛋親手摳出來的,各個油潤鹹香,每隻餛飩包四分之一隻,對折後往中間擠著捏成元寶形狀。
晏檸橙在旁邊往湯碗裡放料,幹紫菜、蝦皮、蔥花香菜、白胡椒粉和少量的豬油。
奶鍋裡胖嘟嘟的餛飩漂浮到表面就是好了,林尋舟盛湯衝化碗底的湯料,一碗噴香撲鼻的鹹蛋香菜餛飩就做好了。
南方多吃小雲吞,而晏檸橙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喜歡大餛飩多些,林尋舟特意為她學的。
皮薄餡大,咬下去滿口鮮香,點亮清晨寡淡的味蕾。
晏檸橙的眼睛亮晶晶的,露出滿足的表情,誇贊道,“哥哥手藝好好啊。”
“那就多吃點兒。”林尋舟端鍋又給她湯碗裡加了兩隻,“今天看展運動多,正好能消耗掉。”
被飼養員投喂習慣了,不知不覺間就吃到了肚圓。
晏檸橙原本就有庫洛米聯名的jk套,黑紫色格裙和絳紫色領結,右胸前有刺繡的俏皮庫洛米,而林尋舟的是上周說完才現買的,來不及訂制,185的襯衫剛好合適,領結也能用,隻是褲子材質一般般,足見女裝才是消費大戶。
林尋舟選了條深色的西褲,搭配起來也像模像樣。
解領帶多於系領帶,晏檸橙研究了下,才給林尋舟打好,男裝的庫洛米在領結最下方,跟襯衫同款。
今天的晏檸橙扎雙丸子頭,嬌俏可人,林尋舟主動幫忙調整紫紅櫻桃發圈的位置,誇耀道,“我家桃桃真可愛啊。”
白襯衫下擺掖進百褶裙裡,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明豔五官搭配著天真爛漫的眼神,沒誰能招架住這樣的晏檸橙,不去抱抱她。
林尋舟伸手擁她入懷,頭抵著發旋,“還有時間,給我抱會兒。”
“好哦。”晏檸橙乖乖在他懷裡反手抱回去。
這還是晏檸橙第一次登上林尋舟的私人飛機,早就託人了解過型號。
波音747-8VIP。
機艙內飾跟他辦公室和家裡的裝飾風格所差無幾,黑白灰為主的冷金屬風格。
標準的會客廳、休息室、辦公室和餐廳之外,還有個讓人頗為意外的儲酒艙室。
玻璃展櫃中加了固定器皿,從高度白酒到人頭馬一應俱全,調配酒和調酒工具也豐富,讓晏檸橙有點兒吃驚。
“想喝點兒什麼嗎?”林尋舟儼然一副主人模樣,繞進吧臺問。
晏檸橙坐上高腳凳昂頭看他,“你為什麼會在私人飛機上……做酒艙呀?”
“平時出差收集到了,就隨手放這了。”林尋舟熟稔地切著檸檬片,沒抬眼,繼續講下去,“以前我飛長途的時候會喝酒到爽。”
晏檸橙託腮,“但願長醉不願醒?”
“是一剎貪歡。”林尋舟笑答,“剛接手家裡集團時候事情多,除了我人在飛機上時能合情理的不被找到外,再難睡個安穩覺。”
"相國府人聲嘈雜,今日相國府的妾室生產,全府上下都忙作一團。 我趁亂走入易承允的書房,在他的桌案上壓下了一紙休書。 回去的長廊上,丫鬟還慌張地跑來跟我說: 「小少爺他又哭了,說想跟胡姨娘玩。」 我疲倦地擺了擺手:「叫他等明日就行了,我今日頭疼,別來打擾我。」 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我一個人牽著早在後宅備好的壯馬走出了相國府。"
"領完證後,便宜老公甩給我一個五釐米厚的文件。 「我們隻是合作關系,婚期一年,滿了就離,沒意見的話就籤字吧。」 一段時間後。 我半夜起來上廁所。 聽到便宜老公在偷摸講電話。 「苦肉計真的有用嗎?」 第二天。 我親眼看著他用溫水泡體溫計,再含進嘴裡。 見到我過來,假模假樣地說:「我好像發 sao……燒了。」"
"老夫人問我願不願意去給三公子當通房? 我考慮了一瞬:「將來當家主母進門,有沒有命活?」 老夫人目光凝在我臉上,慢慢地笑了。 「赫家不興打打殺殺,最多再換個地方當差。」 我同意了,畢竟三公子芝蘭玉樹,我見心獵。 最重要的是,通房丫頭月錢能翻上整整十倍。 值!"
"太子爺沈渡在鎖骨處弄了個字母文身。 流量小花立馬發了一條微博: 【下周就去 get 同款,我要文在腰上。】 網友嗑瘋了: 【溫念的首字母不就是 W 嗎?整這麼浪漫!把這對給我鎖死了!】 殊不知,全網狂歡之時,沈渡正跪在我的床邊。 「寶寶,我刻了你的首字母,還有點痛,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死了,死在裴祁言去接他白月光的那個晚上。可問題是, 我就是他的白月光。我變成鬼魂,整日整夜地飄在裴祁言後 面,吃他的用他的。仗著他看不見我,在老宅裡為所欲為。
"我愛了謝裴十年,他卻一直覺得我惡心。 等他一朝篡位稱帝,對我隻有囚禁和羞辱。 他說我罪有應得,欠他的永遠還不清。 可我想,這一生做過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