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的想法尤球球都給拋到了一邊。
“那現在怎麼辦?”
眼鏡壞了還是很受影響的。
“周圍有眼鏡店嗎,可能要麻煩你幫我買一副。”
投資商去鑑傷了,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盛時昀要在這裡等著他。
尤球球,“買!”
盛總是因為她打架的,尤球球於情於理也要買。
不過……
“盛總,你說我花唄的錢夠買你一副眼鏡嗎?”
尤球球面露忐忑。
可別百八十來萬的。
那……把她賣了吧。
可以貪圖她的美色,但不能貪圖她的錢。
盛時昀,“……買的起,給你報銷。”
……
尤球球詢問了一下派出所的警察,幸好周邊就有眼鏡店,盛時昀不能走,考慮到尤球球一個人還專門拜託了女警察陪著尤球球一起出門。
Advertisement
女警察正好要買夜宵,於是很痛快的跟尤球球出門了。
她認出尤球球是個女藝人,不過隻是好奇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有多問。
尤球球帶著盛時昀的眼鏡去的眼鏡店,挑選了差不多款式,想了想選了店內價格比較高的。
一千多。
她不打算要盛總錢了。
女警察買夜宵的時候,尤球球也買了一份。
給派出所的盛總送牢飯……尤球球腦海瞬間想起這樣的句子,她趕緊呸呸呸劃掉了。
不是。
“盛總,你的眼鏡。”
尤球球把新買的眼鏡遞給了對方,盛時昀戴上之後她小聲補充,“不用報銷了。”
真的,不要跟她推辭,這是應該的。
盛時昀,“嗯。”
他應了一聲,並沒有跟尤球球推辭。
“……”尤球球有些悻悻的。
挺好的,不需要讓來讓去多費口舌了。
尤球球給他帶的東西盛時昀沒有吃,到這個時候去做鑑定的投資商還沒有來,盛時昀看她,“現在好多了是嗎?”
尤球球出去一趟,分散了注意力,再次回來臉色沒有那麼白,也不哆嗦了。
尤球球:哎?
不等她去深究,盛時昀對她做出了一個小點聲的手勢,讓她靠的他近一些。
其餘人都在工作,沒有人注意他們,而且就算注意到他們,兩個人說話也算不得什麼。
社畜從來沒有跟老板靠的這麼近,尤球球還有些許的不自在,然後盛時昀往一邊又移動了一下。
拉開了兩者的距離。
尤球球:怎麼了,還嫌棄她靠太近了?
盛時昀,“這個距離就行。”
“既然已經好多了,那麼就說正事兒。”
“你考慮好要怎麼做了嗎,要不要立案,要不要公布於眾?”
他戴上金絲邊眼鏡,還是那個冷靜克制的老板。
……
尤球球張了張嘴,“我……”
在尤球球下決定之前,盛時昀先制止了她。
“不要著急,還有時間,好好的思考再做決定。”
“不立案,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
“立案,公布於眾,他會受到輿論攻擊,不過你是女藝人,受到攻擊更多的可能是你。”
盛時昀用平靜的語氣跟尤球球闡述分析著。
是的,這件事情尤球球是受害者,但她受到的攻擊百分之90會比對方受到的攻擊還要多。
普通女孩子受到傷害,很多人第一反應不是安慰受害者,不是去譴責傷害她的人,而是——
為什麼他去傷害你,不去傷害別人。
你是不是穿的太少,是不是對他有什麼暗示,是不是走了夜路。
如果什麼都沒有,是個完美受害者,那別人也會津津樂道著,她是不是不幹淨了呀,她長了什麼模樣。
女藝人可以攻擊的點就更多了。
盛時昀說完之後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尤球球,給她時間,讓她做決定。
尤球球捏著拳頭,“我選擇立案,公布於眾。”
“我不想讓其餘人在他這裡受到這種惡心的潛規則了。”
把她遇到的說出來,就算對對方隻是造成很小的影響,那……最起碼讓其餘不想受到潛規則的人有所認知。
如果幾年之前,有人告訴她那個投資商是這樣的德性,她絕對離得遠遠地。
“好。”
男人點了點頭。
他看出來了,尤球球很認真。
她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意料之中。
就像周怡那次,如果離她太遠,她可能不管,但如果發生在她面前,她就一定要去管。
尤球球有些詫異,“盛總,你支持我?”
尤球球站在個人角度覺得不能容忍跟姑息,但尤球球知道這是一個常態,大多數的公司應該不想因為一個藝人牽扯到這種事件中。
盛總沒有視而不見,甚至把她拱手推出去,還打了架,尤球球已經很感激了。
她沒想到盛總居然沒勸他。
“嗯,支持。”
盛時昀嘖了一聲,他覺得有些好笑,“我在你眼中是什麼形象。”
“你是我公司的藝人,受到傷害,公司就有責任跟義務保護你。 ”
這有什麼可質疑的嗎?
“不用怕,你後面有公司,有我。”
“跟他剛,我們是有理的一方,打官司,傾家蕩產的跟他剛,大不了我把車也賣掉。”
這是一個常態,但因為它是一個常態就說明它是合理性,是應該存在的嗎?
尤球球承認,今晚的盛總格外的帥,格外的man。
不光是流於表面的帥。
帥炸了!帥到骨子了!
此刻老板在閃閃發光,社畜也感受到了溫暖。
尤球球感覺眼睛有點發熱,十分感動,不過還是要說。
“盛總,賣車還是算了吧。”
不至於。
放過那輛大眾吧。
還是二手的。
估計更不值錢了。
還有背後有公司,聽起來好有氣勢好牛批哦。
可實際上,他們不就是沒多少人的小破公司嘛。
盛時昀,“……”
他沒有再跟尤球球說話了,做出了一副不想交流的高冷姿態。
不過兩個人的心態都是平和的,即使他們在派出所,即使等待他們的是一場硬戰。
……
王姓投資商回來了,他鑑傷也出來了,專門有人陪著去的。
連輕微傷都不算不上。
盛時昀隻需要道歉跟賠償就行。
王姓投資商罵罵咧咧,不過礙於當著警察的面,最後還是威脅性十足的丟下一句,“走著瞧。”
盛時昀,“不用走著瞧。”
尤球球喊住了王姓投資商,轉頭對旁邊的工作人員道。
“警察同志,他對我有言語上的騷擾,我要立案。”字正腔圓。
……
就像是盛時昀打了王姓投資商一樣,言語上的騷擾有證據立了案,因為程度比較輕,也隻是道歉就行。
即使尤球球不接受這種毫無誠意的道歉。
王姓投資商氣急敗壞,今天又是被尤球球的老板給打了,又是被迫道歉。
“你們是群瘋子嗎?”
“惹了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不識相是吧,你覺得這件事兒爆出去到底是誰臭。”
“我要讓你在這個圈子裡徹底的混不下去!”
擲地有聲。
他後背靠的勢力足夠的大,才能夠有恃無恐的頻繁對女藝人下手。
盛時昀跟尤球球都很平靜。
尤球球覺得他好吵啊。
盛時昀,“錄下來了。”
都是證據。
兩個人再次返回酒店,回到各自房間已經深夜,江桃住的另外一個屋子,尤球球當時找了一個借口沒有告訴她,怕她擔心。
雖然早晚也要知道。
既然早知道晚知道,那就晚點知道吧。
不必有太多煩惱。
尤球球把自己拋在床上,像是攤雞蛋一樣攤平,感覺累的自己不再是自己,然後隱約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
挺重要的,就是想不太出來。
尤球球琢磨了一會兒——
要不,別想了吧。
尤球球還是想起來了,想起來之後她恨不得自己早點想起來,尤球球以跑八百米的速度衝向電梯,點了下一層。
是盛總!
盛總的那盆水,跟短信!
盛總,不要哇——
兵敗滅國後,作為主帥的我墜崖殉國。卻重生成了敵國將軍 養在帳裡,與我長得七八分像的男寵,還被他一腳踹在地上。
我是同學口中的死肥豬,校草厭惡的舔狗。某天卻發現,校草的手機壁紙,是 我十四歲的照片。運動會前分發班服
"我是 38 歲的大齡剩女。 我爸媽很開明,從不催婚,他們總是含笑告訴我,他們尊重我的任何決定,包括不婚,家庭永遠是我最有力的後盾。 街坊鄰居譏笑時,他們會幫我回懟回去: 「你兒子的房子買好了嗎? 「你女兒的陪嫁準備好了嗎? 「我女兒?我女兒很厲害,對對對,月入兩萬,根本不用我操心。」 她們從不覺得我不婚丟臉。"
"學校混混欲對我行不軌之時,陰鸷學霸將我救了下來。 此後我跟在他身後,他常常放慢腳步。 直到高考結束,他自焚於陰暗的村落。 臨終之際,他費力脫離我的懷抱:「離我遠一點,我太髒了……」 我才知道,他少時被兩個男人看上,肆意羞辱整整三年。 他的靈魂早就死了。 再有意識時,時光倒回到了六年前。 他成了十二歲,我卻仍是十八歲。 少年意氣風發,看到我時皺了皺眉: 「姐姐,你怎麼哭了?」"
"唐棠跟楚肖珩在一起四年,溫柔體貼,不作不鬧,迎合他的一切需求。 旁人笑她不過是白月光的替身,等大佬膩了,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白月光回來以後,唐棠走了,比當初跟他在一起時還乾脆。 走的時候留下一張紙,清楚寫著這些年他為她花的每一筆錢,和一張等額銀行卡。"
周漾和貧困生的我告白時,他的青梅站在一旁笑我: 「他腳下那雙限量款都夠你一年生活費了,你該不會真信這種玩笑吧?」 我的確信了。 那時的我沒有意識到,我和周漾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直到青梅丟了手鏈。 周漾和所有人一起,將嘲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嗓音譏諷,「缺錢,開口告訴我一聲就行了,何必呢?」 我紅了眼,攥著袖口的手止不住地抖。 轉學時,我拉黑了周漾所有的聯系方式,走得悄無聲息。 可沒想到,向來高高在上的周漾,找了我整整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