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站起身時,發現皇後娘娘面色難看到極點,他以為皇後娘娘會收回命令,但是直到他出宮,直到他騎馬來到和親王的住處頒旨,都沒有人來告訴他,皇後娘娘已經收回了命令。
“臣領旨,”和親王聽完這道旨意,神情蒼白如紙,“多謝陛下與皇後娘娘。”
杜九見他這樣,起了幾分憐憫之心:“令妹與前朝勾結,刺殺陛下,陛下傷重,今日才醒轉過來,娘娘因此才會動怒。待娘娘息怒,或許會收回命令也不一定。”
“多謝杜大人寬慰,”和親王頹然一笑,“舍妹釀下如此大錯,娘娘與陛下尚能饒我等性命,微臣感激不盡,又怎敢有怨。”
杜九覺得和親王也挺倒霉的,老老實實地禪讓了皇位,本該被陛下榮養著,誰知道總是有一堆人跳出來拖他後腿,先是他的原配夫人,後是他的親妹妹,這命格……
再說已是無益,杜九抱拳道:“王爺能想明白就好,下官告辭。”
“杜大人慢走。”和親王苦笑,親自把杜九送到正門外後,才扶著門框吐出一口血來。
“王爺,”他唯一的妾室驚惶地扶住他,“您怎麼樣了?”
和親王搖頭,擦去嘴角的血跡:“我沒事。”
夕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班婳從椅子上站起身,她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腰肢,走出了殿門。如意見到她出來,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幾分喜意,“娘娘。”
她擔心娘娘單獨待在裡面出什麼事,現在見人終於現身,才敢放下心來。
金色的夕陽灑在班婳身上,如意怔怔道:“娘娘,您現在瞧著真好看。”
“哪裡好看?”班婳笑了笑,蒼白的臉上露出幾分血色,“難道我以前就不好看了?”
“娘娘日日都是好看的,”如意忙解釋道,“奴婢最笨,娘娘您別嫌棄奴婢。”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班婳敲了敲她的頭頂,“走吧,回宮。”
“王德,”容瑕靠坐在床頭,看著窗外的夕陽,“現在快酉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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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現在是酉時上刻。”
“皇後娘娘出去多久了?”容瑕轉頭瞧他,“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陛下……娘娘出去兩個時辰了,”王德覺得陛下眼神有些奇怪,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朕知道了。”
正說著,外面就傳來腳步聲,班婳臉上略帶著笑意走進來,見容瑕坐在床上,便道:“你怎麼又坐起來了?御醫不是說過,你現在傷勢嚴重,不可久坐。”
“沒事,我就是躺太久,”容瑕乖乖躺了回去,“你方才去哪兒了?”
“出去見了個人,並不太重要,”班婳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熱,很好。
“你中午隻用了些粥,這會兒應該餓了,”她朝一個女官招了招手,“把陛下的藥膳呈上來。”
“是。”
容瑕從錦被下伸出手,把班婳的手輕輕握住,“我還不餓。”
“我知道藥膳味道不太好,不過多少吃一點,”班婳彎腰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乖。”
容瑕失笑,這是把他當初哄她的那一套,用到他身上了?
很快熱騰騰的藥膳便端了上來,班婳笑眯眯地看著容瑕:“要不要我喂你?”
“好。”容瑕微笑著看她,“朕等著朕的皇後貼心照顧。”
班婳:……
她的男人臉皮越來越厚了。
舀粥,吹涼,然後喂到容瑕口中。藥膳的味道並不好聞,但是容瑕吃得很認真,每一口都沒有浪費。
很快一碗粥墊底,班婳放下碗道:“好了,過兩個時辰再用。你現在不宜挪動,我怕用得太多會積食。”
“好。”容瑕見班婳神情有些不自在,知道她有話想對自己說,便壓下席卷而來的困意,靠著床頭問,“婳婳,你怎麼了?”
班婳用溫熱的帕子擦了擦容瑕的臉與手,把帕子遞給伸手的王德:“剛才福平太後來過了。”
容瑕垂下頭看著自己被班婳握住的手指:“嗯。”
“她來給安樂求情。”班婳低頭把玩著容瑕的左手食指,仿佛這是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安樂公主與你情如姐妹,又是福平太後的嫡親女,若是她來求情,便給她幾分臉面吧,”容瑕垂下眼睑,反手握住班婳的手,把她的手緊緊拽住,不留絲毫縫隙,“左右我也沒什麼大礙,養上幾日就好。隻是這個旨意不能你來頒發,我來更為妥當。王德,去宣……”
“我沒有答應她,”班婳搖頭道,“什麼沒有大礙,肩膀上那麼大個洞,都不疼嗎?”
容瑕抬頭,好看的桃花眼中滿是柔情,“有婳婳在身邊,沒覺得疼。”
“又胡說,”班婳掐了他手心一下,“你不疼我疼,也不瞧瞧自個兒的臉白成了什麼樣子。”
容瑕笑著沒有說話。
“我今天做了一件事,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班婳見容瑕仍舊隻是笑,才道,“我派了三百護衛,把蔣涵與福平太後圈禁在一起了。”
屋子安靜下來。
“為什麼”容瑕聲音有些沙啞。
“因為我護短,”班婳伸手點著容瑕的唇,在他的唇角輕吻,“誰也不能傷害我看重的、我愛的人。”
容瑕眼睑顫抖,好半晌才露出一個笑來。
“婳婳。”
“嗯?”
“你是我的女王。”
班婳輕笑出聲,她把手輕輕放在男人胸膛上,眼神如絲如縷,細密纏綿。
“你還記得當初一句戲言?”
“自然是記得的。”
今日最後一縷夕陽偷偷摸摸爬進了窗臺,在屋子裡照射出一道金色的燦爛。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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