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首富獨女,嫁出去爹娘怕我受委屈,招婿又擔心會被吃絕戶。
為了不讓老張家絕後,爹娘一合計,給我買了個相貌頂好的男倌兒,打算去父留子。
男倌兒被下了藥,半推半就,水到渠成。
為了讓孩子沒有爹這件事合理,我和爹娘進行了一些合理編造。
五年後,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找上門,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夫人,聽聞你家相公納了十八房小妾,最後體力不濟,S於馬上風?」
1
十八歲時,爹娘說送我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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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眼冒精光:「爹爹這是打算退休了?讓我繼承家業?」
我以為他想通了,語氣都諂媚不少。
我爹翻了個白眼:「不,為了不讓咱們老張家絕後,為父決定送你一個男人。」
我傻眼了。
我娘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放心,用完就扔,到時去父留子,絕對不耽誤我閨女經商的豪情壯志。」
我:「……」
2
當晚,我看著房內,被鐵鏈束縛在榻上的男子,有些茫然。
他一身素色輕紗,衣衫下覆蓋下的線條若隱若現,輕薄的身姿因為情動,微微起伏。
我呆滯了,我哪兒見過這場面。
顧淮青的發絲散落在榻上,他鳳眼微眯,隻看了我一眼,手下拳頭就緊緊攥起,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你你你,沒事吧。」
指尖戳了戳他的臉。
嘶……好燙。
他悶哼一聲,極力壓制眸中跳動的欲望,薄唇輕輕吐出幾個字。
「幫我解開鎖鏈,再準備一套衣服。」
解開?準備衣服?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嗎?
我昂著頭,直接在他臉上摸了一把。
「你是我爹花重金買來的,應該討好我。來,笑一個。」
……
空氣落針可聞,我第一次輕薄人,心裡有點發怵。
良久,顧淮青妥協了,微微勾起唇角,擠出一抹笑。
我滿意地點點頭。
隻是……
生孩子下一步要怎麼來著……
我是個事業批,五歲撥算盤,七歲盤鋪子,九歲和我爹一起走南闖北,對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是缺失。
娘說過,她和我爹在同一個榻上,這才有了我。
我理了理思緒,沉思良久。
這才脫了鞋子,到床榻的內側。
順帶在顧淮青精瘦的腰上掐了一把:「乖哈,等生完孩子,明天一早就送你離開。」
「呵……」
他又笑了。
他真的好愛笑。
身上也真的好燙,有點不對勁。
我不想理他,翻身貼著床榻的裡側,打算睡覺。
顧淮青的聲音透著蠱惑:「小姐,再不解開這鎖鏈,我怕是會S在這。」
他嘰裡呱啦,打擾我睡覺,我抬手想打過去,可轉頭被顧淮青的臉色嚇了一跳。
紅彤彤,白裡透粉,全身都是,太詭異了。
他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可出口的話極具蠱惑:「幫我解開。」
我不知道他被下了藥,隻覺得他聲音好聽,手不自覺去摸床邊的鑰匙,利落給他開了鎖。
顧淮青起身,眉頭緊鎖,想轉身離開。
我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袖:「等等。」
撕拉一聲。
他的紗衣被我扯破,滿目春色再無遮擋,衣衫的碎片還掛在他肩上。
另一半殘片還在我手裡。
破衣服質量真差。
我忙得松開,結結巴巴道:「我娘買你花了大價錢,以後孩子生下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記住了?」
「記住了就走吧,別再回來。」
他保持著轉身的姿勢沒動,隻是攥緊拳頭,肩膀微微發顫。
我娘不知何時到了屋外:「淼淼,第一次多少都會有點痛,你不要怕,春倌兒身子薄弱,必不會叫你受太多疼,安心。」
疼?
生孩子會疼?
我還沒反應過來。
顧淮青似是壓制到了極點,倏地轉身,噙住我的唇瓣,淡淡的酒香在我口中蔓延。
我嗚嗚咽咽,想去推他。
顧淮青在我耳邊輕吐幾個字:「想要個孩子嗎?」
我:「是想要個孩子,不是要一隻會咬人的狗啊……」
他低笑一聲。
手下一動,很輕松解開我腰間的束帶,身前一涼,緊接著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
「青倌兒身子薄弱?」
他冷哼一聲,像個失智的瘋子,身子燙得很,緊緊箍住我,似乎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然後發了狠,撞得床板吱呀作響。
「混蛋,我娘沒教過我生孩子是這樣。」
他動作一頓,指腹摩挲我的唇:「無妨,我來教你。」
我搖搖欲墜,S扯住床幔下的流蘇,手又被他撈回去。
我娘在外頭聽著動靜,對我爹一笑:「看來這次選的青倌兒不錯,我已經找大夫算好了日子,咱就等著抱孫子吧。」
我爹輕咳一聲,拉著我娘走開了。
倆人一走,顧淮青更放肆了,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勁兒。
我被他翻過來,碾過去,身子骨要碎了。
我嗚嗚嗚地哭,真的疼,我抓他的背,抓出道道血痕,他依然不消停。
一夜痴纏,我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
我揉著酸痛的腰起身,在一側發現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一個【顧】字。
顧淮青早沒了影兒。
字跡落筆如風,狂悖不羈,又透露出三分風骨,實在是雅。
我直接把字條撕了個粉碎。
希望能如願得個孩子。
今日過後,與他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牽扯。
3
我的月信果然沒有如期而至。
我娘甚至一早為我打造好人設,做一個美麗但有錢的寡婦。
於是乎我被送去滇南,對外就說嫁女。
五年後,我娘給我編了個借口。
說我家相公納了十八房小妾,最後S於馬上風,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
身世那叫一個悽慘,那叫一個可憐。
我帶著張懷安回來時,爹娘拉著他笑得花枝亂顫。
直誇張懷安生得好看,當年三千兩花得值。
我腦殼一昏。
三千兩?
這可是我手下六家鋪子整整一年的進賬!
就這麼給了那個小白臉?
自家閨女受那麼大罪,還倒給小白臉三千兩,什麼道理。
張懷安笑得很甜:「爺爺奶奶好。」
真真兒的親孫子,可愛懂事的奶團子,爹娘越看越喜歡。
我爹也遵守承諾,把掌家印信給了我。
嗯,三千兩,現在覺得挺值的。
半夜,一位熟悉的陌生人突然造訪。
還是當年那熟悉的丹鳳眼,隻是眼中沒了當初生澀的情動。
顧淮青牽著張懷安,一大一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
他在我房內倒了杯茶,姿勢悠哉,出口的話帶著三分寒意。
「夫人,聽聞你家相公納了十八房小妾,最後體力不濟,S於馬上風?」
我獨自在滇南打拼五年,九歲就跟爹一起走南闖北,怎麼會被他嚇到。
我揉揉張懷安的頭,讓他先去找爹娘,這才正視顧淮青。
「不知閣下是?」
我隻當不認識他。
我與他,隻有一夜歡好的情誼,算不上認識。
咔嚓。
顧淮青手中的杯子碎了。
他好像會武功。
該服軟就服軟,我語氣一轉:「想起來了,你是我娘當年花三千兩銀買來的男倌兒,但如今銀貨兩訖,公子為何又尋上門來?」
「莫非是嫌三千兩太少?」
「三千兩莫說買你一夜,贖身都夠了,如今公子還巴巴地找上門來,這不符合生意場的規矩。」
顧淮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臉色如此難看,看來還真叫我猜中了。
這人果然是銀子花完了,又想來訛錢。
我又道:「張家雖有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當年已經給了公子銀錢,公子就該老S不相往來,此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你也不想安兒有一個做男倌兒的父親吧?」
倒不是我看不起他的身份,隻是世道不允許。
顧淮青低笑,他取出帕子擦去指尖的茶漬,懶懶抬眸。
「夫人,當年之事並非我所願,但三千兩,就想買走本王的嫡長子,切斷你我的聯系,這不妥吧?」
張懷安是他的兒子,兩人長得實在是太像,這事瞞不了,也瞞不住。
我沒打算在這事兒上面扯謊。
但聽到他自稱本王,心還是停了一瞬。
當今聖上不過弱冠之年,更沒有封王的姊妹兄弟,整個京城內,能自稱本王的,也隻有那個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顧淮青。
衝擊力太大,我頓覺得腳軟了,忙扶一旁的柱子。
顧顧顧……
當年那個男倌兒,似乎留下了一幅字。
寫得偏巧不巧就是個顧字。
隻是被我撕碎了。
顧淮青,男倌兒?
真有這麼巧?
我強裝鎮定。
正在思考如何應對,那頭顧淮青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打開後,赫然是一支精美的玉蘭發簪,他將發簪放在桌上。
「夫人,當年顧某遭人陷害,流落到春風館,幸而遇到了夫人,這才為在下解了熱毒,這是恩,顧某一直記得。」
「當年顧某解決了仇家,急急尋來,已經得知姑娘嫁人遠嫁滇南的消息……」
「可如今一看,消息全然不屬實。」
他輕輕敲擊著桌面,眼中盛滿了笑意。
我的底細,定被他查了個底朝天,不然他也不會找上門來,畢竟我對外的身份可是一個失了相公的寡婦。
誰家好人會來招惹一個寡婦。
可我娘嫌我這不夠亂。
咚咚咚一陣敲門。
她在外頭笑得嬌羞:「淼淼,你這些年在滇南過得辛苦,以你摳搜的性子,在繼承家業前,肯定舍不舍買郎君,還一個人帶著安兒,為娘實在心疼你。」
「這不,春風館又來了批新人,為娘做主,替你挑了兩個頂好的送來。」
然後門外傳來兩陣溫潤的聲音。
「夫人,在下春風館二郎琴守。」
「三郎司音。」
……
我小心翼翼觀察顧淮青的臉色,他的笑意又加深了三分,看上去沒生氣,很好,我剛松口氣,那頭顧淮青徑直起身。
在我娘開門的瞬間。
他反手攬住我的腰,把那支玉蘭發簪插入我的發心。
在我耳側輕語:「夫人,本王倒是不知道,你私下玩得那麼花,郎君一買就是兩個。」
呼出的氣息很痒,噌地一下,我的臉上泛上一抹微紅。
我娘一開門就看到我和顧淮青,呆滯了。
她忙得把那兩名男倌兒關在門外。
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和顧淮青。
她久經生意場,看賬本過目不忘,很容易認出他是當年買回來的男倌兒,我娘最後皺緊了眉頭。
「張淼淼,好去的父留子,你怎麼還玩起金屋藏嬌那一套?」
「莫非是你舊情難忘,隻一晚上這男人就拴住了你的心?」
我擠眉弄眼,就差跪下求她別說了。
可我娘好像聽不見。
「玩歸玩鬧歸鬧,你喜歡他可以,留著他也可以,但以後隻能把他養在城外的莊子裡,不能叫外人知道。」
「不然日後安兒想科舉做官,又或者和官家做生意,那都是行不通的。」
「你私下怎麼樣都可以,不能影響家裡,不能影響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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