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靳修的金絲雀,但實在窩囊。
他故意找碴兒,我面上殷勤。
背地裡卻偷偷在發給他的一排 OK 手勢裡偷偷混入一個中指。
他不加節制,我表面沒說什麼。
背地裡卻偷偷順走他的浴巾,讓他洗完澡沒得擦。
到最後合約期滿,我想要散伙之前翻身做主。
於是給他下藥。
結果因為太窩囊,下了藥但沒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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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的質問,我當場放狠話:「你別惹我,惹到了我,我貸款找別人睡你!」
1
我給沈靳修做了兩年金絲雀。
外界都說我乖巧聽話,從不惹是生非,有我是沈靳修的福氣。
但沈靳修不這麼覺得。
他總嫌棄我窩囊。
嫌我去商場遇到巧克力刺客但不敢退。
隻敢回家埋在他胸肌裡哭。
嫌我崴了腳被他抱回家的時候怕累到他。
自己偷偷借力勾他脖子,結果差點把他脖子勒斷。
所以每次聽到別人誇我省心。
他都會冷笑一聲,問別人是不是文盲。
居然能把窩囊跟省心畫等號。
從那之後,他隔三岔五就要抽查我有沒有支稜起來。
如果發現我還是窩窩囊囊的。
就在床上折騰個沒完,硬逼我開口罵他才滿意。
所以這次,當我的黑卡被人撿走的時候。
天塌了。
2
起因是我陪著沈靳修參加晚宴。
快結束時才發現手包裡的黑卡不知道掉在了哪裡。
折回去找的時候才發現卡被他那位傳說中的白月光秦薇拿在手裡。
語氣裡還帶著抱怨:「靳修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東西都隨手亂丟。」
我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
剛想上前問她要回來。
就聽她身邊的人笑著打趣:「反正遲早是一家人,你就當提前保管了。」
秦薇撇撇嘴:「我自己又不是沒有。
「等哪天親手還給他吧。」
聽到這裡,我收回上前的腳步。
既然是被她撿到了。
那我讓沈靳修自己去找她拿就可以了吧?
正好省得我開口。
也避免了被其他人挖苦諷刺。
想到這裡,我悄悄回到沈靳修身邊,拽了拽他的袖子。
沈靳修低頭看我:「怎麼了?想上廁所?」
可惡。
我倒也不至於窩囊到連廁所都不敢一個人去。
偷偷在心裡白了他一眼後。
我才小聲開口:「你的黑卡掉了,被人撿走了。
「你能不能自己去拿回來?」
沈靳修唇角笑意微凝:「你怎麼不去?不敢?」
我隻是怕別人不相信那張黑卡是我的。
與其到時候再把他喊出來證明身份。
倒不如現在就讓他自己去拿。
絕不是因為我不敢。
絕!對!不!是!
見我不說話,沈靳修收回目光:「自己去。」
好冷漠無情的話。
我眼巴巴地瞅著他:「還是你去吧。
「不然別人問我是你什麼人,怎麼會有你的黑卡,我怎麼說?」
還沒開始就預設到了所有困境。
我們窩囊廢是這樣的。
沈靳修睨我一眼:「你說呢?」
我說什麼啊。
我總不能跟別人介紹我是沈靳修的金絲雀吧?
以前欺負過我的那些人肯定會往S裡嘲諷我。
但除此之外,我還能怎麼說?
既不是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
我再次扯了扯沈靳修的衣袖:「這次你去拿,下次,下次我肯定自己去。」
許是我這副窩囊樣子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沈靳修面色稍緩:「那別人問我是誰弄丟的,我怎麼說?」
他又不窩囊。
說是他自己弄丟的不就好了。
沒等我把這話說出來,沈靳修就補上一句:「別人肯定不信是我自己弄丟的,我沒那麼粗心。」
哦,那就是要我承認錯誤。
自己去拿卡跟承認自己弄丟了卡。
還是後者比較容易接受。
我權衡了下,迅速給出解決方案:「那就實話實說。」
反正沈靳修自己去拿卡。
我躲著不出來,無論他怎麼跟別人說都無所謂。
沈靳修將杯子放下,牽起我的手:「一起去。」
我緊緊拽著他的胳膊:「你自己去。
「我不敢。」
沈靳修被我氣笑了。
但到底沒再為難我。
隻丟下一句「在這等我」便朝秦薇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他走遠,我剛要收回視線。
餘光就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當下就不想再留,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從後門離開了。
3
一直到上了車,我才給沈靳修發去信息:
【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先回家了。】
沈靳修像是已經拿回了黑卡。
秒回了這條信息:【你在哪?】
我怕他找我算賬,沒敢報地址。
隻敢回他:【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沈靳修壓根沒把這條信息放在心上:【讓司機掉頭回來。】
我試圖掙扎:【離家不遠了。
【等下再回去接你吧。】
我先回家就可以裝睡著。
這樣沈靳修今晚就沒辦法跟我算賬。
要是現在回去接他,我還能有好?
沈靳修回了我一個笑臉。
我默默抬頭:「掉頭回去吧。」
跟司機說完,我報復性地給沈靳修回了一大串愛心表情包。
中間還夾帶了幾個豎中指的表情包。
那麼多條,他肯定不會一條條看的。
被我偷偷罵了都還以為我在跟他表白。
退一萬步來講,到時候他要是問起來,我就說誤觸了。
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想到這裡,我心情莫名爽了一點。
4
我們到的時候,沈靳修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他上車的第一時間就伸手探我額頭溫度。
察覺到溫度還算正常後,他吩咐司機:「醫院。」
本來就是裝病,哪用去醫院。
我小聲道:「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沈靳修似笑非笑地開口:「喲,十幾分鍾沒見,都敢自己去醫院看病了?
「正好,我還沒見過你膽子這麼大的時候,陪你去。」
眼看著司機真要朝醫院的方向拐。
我趕緊抓著沈靳修的手坦白:「其實我是裝的,不用去醫院。」
沈靳修瞥我一眼:「理由。」
能有什麼理由。
不過就是我不想跟那些欺負過我的人正面對上而已。
要是這麼跟沈靳修解釋,他肯定又會嫌棄我窩囊。
想到這裡,我隨便找了個理由:
「我怕你反悔,會拉著我去找秦薇要卡。」
沈靳修扯扯唇角,壓根沒信,也沒有讓司機停下的意思。
我央求他:「別去了,我想回家睡覺。」
早知道沈靳修會當真,我就不編這種瞎話了。
沈靳修幫我理了理碎發,語氣難得軟了下來:「有我陪你,你怕什麼?」
他到現在還覺得是我不敢去醫院才堅稱自己是裝的。
我有些挫敗。
滿腦子都想著該怎麼做才能逃避去醫院。
甚至連跳車逃跑這種餿主意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但沒等我下定決心,車子就已經停下。
沈靳修快速下車,繞到我這邊。
我匆忙鎖門,做最後的掙扎。
但沈靳修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
落鎖之前,門就已經被打開。
沈靳修彎下身子,將我從車裡抱出來。
我緊緊拽著門框,試圖阻止他:「我真的沒病!」
沈靳修蹙著眉頭,有些嚴肅:「不能諱疾忌醫。
「我陪著你,掛號繳費,交代症狀,全都由我來。」
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讓步。
放在平時,隻會陪在我身邊,親眼看著我完成這些事。
他抬腿拖住我,將我的手從門框上拉開。
不管我怎麼掙扎,他都不曾停下腳步。
眼看急診的標識越來越近。
我心跳得飛快,手腳不受控制地發軟。
為了不讓他真的帶我進去。
我心一橫,張口就罵:「混蛋,放我下來!」
沈靳修腳步一頓。
看來這招有效果。
我繼續:「你強迫別人看病,你混蛋!」
以前太窩囊,從來不敢罵人。
翻來覆去也就搜刮出這麼幾個詞。
沈靳修停下腳步,緩緩勾起唇角:「你罵我?」
有病的是他吧?
哪有被人罵了還能笑出來的?
不等我開口,沈靳修已經將我放下來。
牽著我的手返回停車場:「行,我相信你沒病了。」
???
早知道這麼簡單,從他上車的第一秒我就開罵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我罵了。
沈靳修一整晚的心情都很好。
就連做恨邀請被我拒絕都沒變一下臉色。
隻拿被子將我跟他緊緊裹在一起,低頭在我額頭親了親:「睡吧。」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半晌,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念頭。
不對勁。
沈靳修他好像是……
M。
都兩年了,我怎麼才發現?
我以後是該配合他,還是假裝不知道?
如果配合他,我算是騎在金主脖子上撒野嗎?
萬一他不是,那我豈不是會S得很慘?
有的沒的想了一大堆。
沈靳修圈在我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威脅地開口:「再不睡,今晚就不用睡了。」
我趕緊閉眼。
管他是不是。
我就假裝不知道。
還是睡覺最要緊。
5
我醒來時,沈靳修已經不在身邊。
阿姨也沒有上來喊我吃早飯。
慢騰騰挪下樓時,才看到本該在公司的沈靳修坐在沙發上。
聽到腳步聲,他抬眼看向樓梯上的我:「去換衣服。」
沒聽說今天有什麼活動啊。
我站在最後一級臺階上問他:「去哪裡?」
沈靳修合上雜志:「醫院,體檢。」
可惡。
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好說話。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
我放輕腳步,一點一點往樓上挪。
沈靳修看出我的意圖時,我已經挪了一大半。
見被他發現,拔腿就跑。
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沈靳修沒跟上來,給我發信息:【下樓,你需要去檢查。
【十分鍾沒下來,我就上去。】
我靠著門,完全沒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以前跟他鬧別扭時,我不敢罵他。
就偷偷把門鎖上,讓他進不來。
但因為經驗不足,好幾次都被沈靳修用備用鑰匙打開了。
從那之後,我就偷偷把這個房間的所有鑰匙都藏了起來。
他肯定進不來。
雖然行為大膽,但我嘴上還是不敢放肆。
給他發信息談判:【我沒病,不用檢查。】
沈靳修反問:【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昨晚是誰說不舒服?】
都說了那是騙他的。
我正想著該怎麼證明自己沒病。
沈靳修的消息又來了:【聽話,檢查了才放心。】
我本想照著昨晚的方法再做一遍。
見他態度軟下來,也就沒好意思這麼幹。
人家關心我,我還罵人。
那多不是人啊。
我跟他保證:【我肯定沒病,你就看著。
【未來兩個月我要是生病,隨你處置。】
我的體質一向不錯。
多的不敢說,兩個月不生病應該是沒問題。
許是「隨你處置」四個字足夠有誠意。
沈靳修松了口:【好吧。】
他居然這麼好說話。
我喜滋滋的,正要給他發親親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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