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顫顫巍巍地從她們身後出來,聲音顫抖:“弟弟……你,你怎麼來了?”
他這副模樣讓本就同情他的同事憤怒不已。
護士長擋在他的面前,“你就是簡簡那個吸血鬼弟弟?”
“你們家還是人嗎?我以前以為她是怎麼吃都不胖的體質,今天一問,才知道她這麼瘦,都是因為吃不飽!”
其她同事也被護士長的話感染到了,紛紛站出來指責我。
“花著簡簡工作賺來的錢,還讓她吃不飽,虎毒還不食子,你們簡直不是人,老天爺怎麼不開眼,讓你和你爸媽還留在世上!”
“你今天不會是來找簡簡要工資的吧?你的臉皮還真厚,要是我我都得找個地方自己上吊了。”
“我警告你,簡簡身上的傷我們已經拍照留下證據了,隨時可以把你和你爸媽告上法庭,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們還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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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真是太可憐了,被你們打的渾身是傷,今天工作的時候站都站不穩。”
我看到周江白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心裡一陣冷笑。
在他的注視下,我忽然眼淚落下,委屈的哭了起來:“不是這樣的,各位護士姐姐,你們誤會我了,是我姐一直打我,我實在受不了了才反抗的。”
接著我從口袋裡翻出了重生那天的視頻。
“你們看,是我姐先打我的。”
第四章
4.
視頻裡,清晰的看到周江白突然撲過來踹我一腳,對我進行言語辱罵。
一口一個S賤人。
周江白肉眼可見的神色慌張起來。
原本還在義憤填膺的護士同事,頓時風向大變:
“簡簡,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心機這麼重,我們差點就被你利用了。”
“真是的!你剛剛看我們替你出頭,心裡肯定在笑我們這群人蠢S了吧。”
“和你當同事真是晦氣!”
“我就說你身上怎麼受傷了,合著是你先打別人,打不過受傷了啊,平時看著挺文靜的,沒想到罵S髒話來一點都不含糊。”
我還得感謝我媽的助攻。
不然我此時真的是百口莫辯。
那天她拿著手機要錄下他寶貝兒子的可愛模樣,恰好錄到了周江白跑來打我,我又還擊。
開心的錄下了全程。
還發給我,自豪道:“兒子,媽發給你了,這都是你的戰績。”
周江白還在試圖狡辯,“不是……”
我當著眾人的面掀起了半截衣服,又把褲腳卷起來。
“護士姐姐,你們看,這些都是我姐姐打我的,不過可能是我哪天做的不好吧,不是姐姐的錯。”
我身上的淤青比周江白身上的還要多。
周江白震驚的看著我,喃喃道:“怎麼可能?你的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傷口……”
他也不理解,我頂著他的身體,爸媽疼我入骨,怎麼會讓我受傷。
我的確沒有受傷,這是我臨時在網上找的傷痕視頻教程,花了兩個小時化的妝。
因為最近周江白乖的有點異常。
我為了預防有什麼意外發生,提前準備的。
現在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我爸媽為了讓周江白趕緊回醫院上班賺錢,給他的傷口塗了藥,很多傷痕已經消了。
這樣一對比,我受的傷顯的很重。
“周簡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自己的親弟弟你也下得去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經此一舉,同事更加厭惡他了。
但周江白毫不在意,衝我大聲喊道:
“賤人,這是你化的妝還是買的貼紙?”
我挑挑眉,看來還不是很蠢嘛……
“你們一直找我拿錢,總是事實吧?”
我小聲地回答:“姐姐,我知道你討厭我,我這就離開。”
我把一支藥膏拿出來,“姐姐,雖然我上次是反抗你才動手的,但是這些天我一直良心不安,這是我給你買的藥膏,工作忙也要記得塗。”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
反正他的工資不交到爸媽手裡,又會挨一頓毒打。
既然這樣,早交還是晚交有什麼區別。
我心中久違的暢快。
約了沈雲咖啡廳見面,兩個人聊到傍晚,制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我輕輕哼著歌回家。
周江白一改往日的臉色,衝我淺淺的笑:“弟弟,快過來吃飯啊。”
我警惕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瓜。
我媽笑著說:“她今天還算懂事,以前寶貝的她那小畜生寶貝的不得了,今天願意拿出來給我們添菜。”
“兒子,快過來吃,補補身子。”
聽聞這話,我再仔細看向盆裡的食物。
胸腔裡的怒火幾乎要衝破胸膛!
盆裡的食物是我養的烏龜小八!
他把我養了兩年的烏龜煮了!
周江白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弟弟怎麼了?快點來吃啊,姐姐可是為了給你補身體,才狠下心煮了這烏龜的。”
我剛要上前把滾燙的湯撒在他身上,我爸大力拍了下桌子,目光陰沉的看向我:“別胡鬧了。”
我攥緊了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要說我媽對周江白是無條件的溺愛的話。
我爸骨子裡則存著暴虐的基因,急起來真的會對周江白動手。
周江白夾了一塊烏龜肉,嘚瑟的說:“你還別說,這烏龜肉還挺好吃的,早知道這麼好吃,我就早點煮了給弟弟補身體了。”
我媽拍了她要夾筷子的手,“吃吃吃,吃不S你,上輩子餓S鬼投胎嗎?都留著給你弟弟吃!”
“我不吃。”
我迅速地三兩口吃完飯,回房間給沈雲發過去一條消息。
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周江白路過我的房間,眼神裡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姐姐,我送的開胃菜還喜歡嗎?好戲還在後頭呢。”
第五章
5.
很快,我就知道周江白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我像往常一樣剛出門,一個雞蛋突然砸在我的身上,中年婦女歇斯底裡的大喊:
“終於找到你們了!S人犯,都是你害了我的兒子,他現在都不敢去學校!”
“你們躲啊,我看你們能躲到哪裡去。”
我認得這個中年婦女,她的兒子曾經和周江白是同班同學。
周江白初一那年,因為看不慣他的兒子次次得年級第一,老師拿他們兩個人當參照組。
本來就嗜S的他,因為嫉妒,一氣之下把那名同學推下樓梯,還偽裝成他是自己摔倒的。
那名同學摔到了腦袋,成了植物人。
我爸媽知道這件事一定有周江白的手筆,連夜搬到了另外一個城市。
看來,那名同學早就清醒了,周江白也知道他們一家人一直在找他,才安排了今天這一出戲。
周江白這一招好狠啊!
本來就是這具身體幹過的事情,我沒法不認。
中年婦女帶了十多個人過來,有人甚至往我身上吐口水,扔石子。
“是不是以為我兒子不醒,你們就可以一直瞞下去?”
她坐在地上崩潰大哭。
“我多好的兒子啊,成績又好又懂事,現在都不敢出門,出門看誰都像是要害他,你們這些遭天S的,怎麼不去S啊?”
我媽衝出來擋在我面前,兇神惡煞的瞪著他們。
“你們想幹什麼?要敢動我兒子,我和你們拼了!”
人群的責罵聲一句勝過一句。
“幹什麼?你兒子把我侄子推下樓梯,把他搞的精神崩潰,毀了他這一生,你問我們幹什麼?”
我媽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又大聲嚷嚷,“你們別血口噴人!又不是我兒子把他推下樓梯的,誰說是我兒子,拿出證據來啊,光憑著一張嘴就想冤枉我兒子啊。”
這話一說完,對面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
他們拿不出證據。
因為當時周江白是提前踩點好,特意挑了沒有監控的地方下手。
我媽冷哼一聲:“現在是法治社會了,凡事都講究證據,你們說是我兒子推的,我還說是你們故意想訛我家的錢呢。”
中年婦女用手指著我媽,氣得臉色通紅。
突然氣急攻心暈厥過去了。
周圍的人也顧不得和我們吵架了,慌亂地把中年婦女抬起來送去醫院。
我媽像打了勝仗一樣帶我回家。
“兒子,媽厲害吧,別說十個了,再來一百個他們都別想冤枉你。”
我盯著她的眼睛,陰惻惻說了一句:“媽,真的不是我嗎?你不是知道嗎?”
她嚇了一跳,說話聲音顫抖。
“當……當然不是你啊!再說了,你是我兒子,就算是你又如何,真有個什麼事,讓那個小賤人去頂罪不就可以了。”
良久,我收回視線。
淡淡地開口:“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先出去外面避一下風頭,過段時間再回來。”
我媽面露擔憂:“你去哪啊?外面做的飯菜不幹淨,你又不會照顧自己,要不,我跟著你一起去吧?”
我爸抽了口煙,“你就別跟著添亂了,江白說的對,出去避避風頭,沒問題了我們再打電話喊你回來。”
第六章
6.
一直找不到我,受害者的家屬急了。
開始在網上開直播,在鏡頭上痛訴我的惡行。
“請各位網友為我做主啊,我就那麼一個兒子,這輩子都毀在他的手裡了,他們家現在就是咬定了那裡沒有監控。”
“我兒子要不是成植物人了,以他的成績肯定能考上清華北大的。”
“這幾年我們家為了救我兒子,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積蓄,我現在隻是想他們賠錢,帶我兒子去更好的醫院接受治療,有錯嗎?”
說到最後都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
“我可憐的兒子啊……”
緊接著一個小男孩出現在鏡頭裡,渾身哆嗦,不敢直視鏡頭。
這一幕引起了廣大網友的震怒。
當年的知情人士陸續站出來爆料。
“天吶!我認識這個男孩,是我的同學,當年他的成績年級第一,人也很好,給我們講題的時候從來不會不耐煩。”
“他好可惜啊,本來有大好前途的,變成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這麼多年。”
“當年的事情我也覺得有貓膩,他摔下樓梯的第二天,周江白也退學了,一家搬離了這座城市,要是不心虛他們連夜搬走幹嘛?”
“學校那時候組織了捐款,我捐了五百。”
評論裡還有極少量的網友抱有懷疑的態度。
“但是那裡也沒有監控,也不能確定就一定是周江白推的吧?”
中年婦女情緒激動,“你什麼意思?是我兒子說是周江白推的,他從來不說謊!”
還在懷疑的人被一條評論徹底擊碎了。
“大家好,我是周江白當年的老師,現在已經轉行不當老師的。”
“這個學生曾經是我最得意的師生,就像學生說的一樣,他努力又善良,對誰都是好脾氣,當年出了那樣的事,我心痛不已。”
“周江白就像是他的對立面,成績差,脾氣暴躁,不尊重師長。”
“當然,成績好壞不能斷定一個學生的人品,我有天在學校備課的有點晚,抄近路走回家,看到了周江白,我正要上前問他這麼晚怎麼還不回家……”
“結果,發現他正在N待……不,應該說是在虐S一隻貓!”
“現在想想,這個學生出事那幾天,周江白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像是在預謀著什麼那樣……”
連老師都站出來捶周江白了。
這件事情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熱度。
沈雲打電話給我:“我們家有點人脈關系,需要把這件事情的熱度壓一下嗎?”
我躺在搖椅上吹著微風,淡定地開口:
“不用,讓他繼續蹦跶,到時候好戲上場的時候風浪才會越大,我這邊快要結束了。”
上一世,我體會到了被千夫所指是什麼感覺,言語上的傷害可以把一個人逼到想S。
所以我要讓周江白把我當初經歷的都嘗過一遍!
掛斷電話,我又繼續打開直播間。
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
"公司慶功宴上,向來潔癖的宋昱書,動作自然的將剝好的蟹肉放進秘書的盤子裡。 我沒質問他。 隻是把三十幾隻螃蟹擺在他面前。 讓他一次剝個夠。 然後在第二天,把離婚協議書拍在他懷裡。 人,我可以不要。 錢,你一分都別想拿走。"
"陪妹妹相親,遇到了她剛出獄的初戀。 我不同意,妹妹卻說:「媒婆說了,他以前殺過人,現在不殺了。」 我將這件事告訴父母,拆散了他們,妹妹因此記恨上了我。 不久後他們兩人私奔,妹妹遭遇家暴,祈求我帶她離開。 我打開門,卻不知是她和她男友的圈套。他們將我殘忍殺害分屍,卷走了我所有的錢。 再睜眼,回到妹妹相親那天,妹妹詢問我的意見。 我笑著道:「妹妹喜歡就好!」"
"我和季淮愛得轟轟烈烈。 他為我斷過腿,我為他跳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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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全網黑的小糊咖,拍吻戲時,突然聽到對面高冷影帝的心聲: 【啊啊啊!要和梨寶啵啵了!是啵啵哎!!】"
"我和死對頭形婚,答應婚後各玩各的。 誰能想到,我出國四年。 這位我名義上的丈夫,向我發出四段婚禮的請柬。 四段婚宴的女主角還是四個不同的人。 玩真花。 我正準備婉拒時,眼前卻出現一堆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