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進入清冷學神的夢中,卻發現他偷嘗禁果。
好奇心驅使下,我看到了他揮汗如雨的身下,壓著的女人。
是我!
而再見他時,我的眼前飄過彈幕。
「裝的高冷,誰昨晚做夢都壓著女配 do。」
「某些人吶,紅著眼求女配再來一次,解鎖新姿勢。」
「就因為聽到女配想看男人穿黑絲,家裡都不知道掛著多少件黑絲男僕裝了…」
我試探的去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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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高嶺之花的外褲之下,居然真的穿著露骨的黑絲!
1
夢中驚醒,我拍了拍酡紅的臉頰。
室友笑得一臉蕩漾的看著我。
「好家伙,昨晚做的什麼夢,臉這麼的…潮紅。」
「該不會是想前男友了吧。」
我甩了甩頭,沒搭理他們。
洗了把臉就去上課了。
可剛進教室,就看到了昨晚活春宮的主角。
腦海中閃過,被壓著,撫摸,衝撞…
臉瞬間爆紅。
挪開眼不敢看他。
可眼前卻忽然出現文字。
「女配你怕什麼,你可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啊!」
「你被渣男害S後,他可是瘋了般幫你報仇,還把你的骨灰戴在脖子上。」
「多年後,他功成名就,出現的女主都是因為長得像你,才得到他的青睞。」
層出不窮的彈幕驚呆了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白色襯衫扣到頂端,一臉生人勿近的學神江澈。
他那麼冷心冷情,校花給他表白,他看都不看一眼。
系花約他吃飯,給他過生日,他也不理。
絡繹不絕的情書,禮物,都進了垃圾桶。
而且,上星期,我們一組做實驗,他對我除了必要的學術交流,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跟我說,就連聯系方式我們都沒加。
這樣的他,真的會瘋了般的愛上我嗎?
下課鈴打響,他跟著人流朝我走來。
擦肩而過,他的餘光瞥了我一眼,沒什麼感情與留念。
而眼前彈幕飄過。
說他裝高冷,還說他紅著眼求我,說他想要我都想瘋了。
鬼使神差的,我衝上去叫住了他。
「江澈學長。」
他腳步微頓。
周圍的同學也三三兩兩回頭看著我,竊竊私語。
「又一個上趕著的。」
「學神說話不留情的,等下肯定哭哭啼啼跑走。」
「這鍾月真是普通且自信,各大校花都拿不下的人,就憑她個四眼妹,真搞笑。」
我有些懊惱的搖頭。
不該衝動的。
「有事嗎?同學。」
江澈轉身看著我,嗓音淡淡。
我有些打退堂鼓,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彈幕飄過:
「上啊,你現在勾勾手指,他能跪在地上喊你主人!」
「S裝哥,活該失去白月光,端著個冰塊臉誰敢接近你。」
「艹,夢裡花招百出,哭著索求的人是誰?」
「寶兒啊,你這聲學長都把他叫爽了,沒看到他興奮得手指頭都在抖啊!」
我愣愣的看著往上翻的彈幕。
江澈見我不說話,沒走,而是走到我旁邊。
聲音比剛才溫和了很多。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一緊張下,我脫口而出。
「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這周末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2
話落,周圍倒吸一口冷氣。
有人不敢置信道。
「鍾月沒瘋吧。」
「估計離瘋不遠了,因為學神會狠狠拒絕她。」
我垂下頭,有些不敢看江澈。
兩秒後,他開口了。
「星期天沒空,導師約了我探討實驗成果。」
我摳了摳指甲,活人微S。
周圍看笑話的人嘲諷道。
「我就說嘛。」
「自不量力。」
緊接著,他的聲音又響起。
「不過周六有空,正好我們的實驗結果有些需要總結的。」
我『啊』了一聲,抬頭看他。
他疑惑了一秒,一米八幾的身高,彎腰低頭。
「你說什麼?」
我頓了一下,看著忽然湊近的帥臉,心快要跳出來了。
磕磕絆絆道:「我說,你…你能吃川菜嗎?」
他點頭。
看熱鬧那些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不是吧,學神走下神壇了。」
「不是聽說學神吃微辣火鍋還要過三遍水嗎?」
江澈走後,我還懵懵的。
回到宿舍還神遊天外。
也就是說,彈幕說的是真的。
而我生活在一個小說世界裡,是男主求而不得的早S白月光。
還是被害S的。
腦子亂得不行,電話響了。
是前任林東。
「小月,我知道錯了,回到我身邊好嗎?」
我一句話沒說,掛了電話。
可我沒想到,他直接找來了學校。
怕他鬧得被人圍觀,我隻能帶著他去學校外面的咖啡館。
他愧疚的看著我。
「我已經跟那個女人斷了,我們是青梅竹馬,你會原諒我對嗎?」
「分開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真的很愛你。」
「小月,我們結婚好嗎,相信我,我會愛護你,保護你一輩子的。」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一直被同齡人欺負。
有一次,我被圍堵在巷子裡,那些人剪我的辮子,搶走了我的錢,還丟小石子打我。
我滿身是傷,哭得很大聲。
是路過的林東打跑了那些壞小孩。
他說:「小妹妹,壞人都被打跑了,以後哥哥罩著你。」
他也隻是大我一歲,卻整天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而他確實守了他的諾言,一直罩著我。
可後來他長大了,卻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3
他打架,酗酒,不上課,整天帶著一群社會青年鬼混。
身邊的女人,幾天換一個。
他跟我再三保證過,說那些女人,他一個都沒碰過,心裡隻有我。
我每天為了勸他回歸正途,操碎了心。
直到一天,親眼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
還打算把我獻給一個道上的大哥。
我徹底S心,認清現實。
那個從小愛護我的哥哥已經徹底消失了。
可說到底,他對我起碼還是有恩的。
「你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好好改邪歸正就行。」
話落,林東以為我原諒了他。
而彈幕也適時的出現。
「不要相信他啊!等過兩天,他原形畢露,給你下藥,把你送給有變態嗜好的老頭,會把你折磨致S的。」
「好恐怖的,他們還會用車把你撞下山崖,制造車禍身亡,到時候屍體被動物啃噬,連全屍都沒有。」
「你S後,那個嘴硬的裝貨學神發了瘋的找出兇手,蟄伏多年為你報仇,報了仇之後,他一味的自盡想跟你走,要不是女主出現救了他,他就真S了。」
我一把推開想要抱我的林東。
心中恐懼萬分。
我的結局這麼慘!
寧可信其有,更何況林東是有前科的。
我慌慌張張跑走,沒想到門口撞到了江澈。
差點摔倒,他一把摟住了我的腰,手一帶,撞到他懷裡。
「沒事吧?」
我靠著他灼熱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一聲高過一聲。
從他懷裡出來,搖搖頭。
「沒事。」
他的身上,有一股清厲的雪松味。
抬眸看他。
他眼裡寒氣逼人。
「哭了?」
我擦了擦湿潤的眼眶,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心驚。
眼看林東要追上來了。
我顫顫巍巍揪住江澈的衣角:「江澈學長,帶我離開這裡好嗎…」
聲音帶著哭腔,有些軟,也有些嬌。
江澈的瞳孔顫了一下,用外套蓋住了我,摟著我的腰走小路回了學校。
而一路上,彈幕閃了又閃。
「艹,這聲音直接把裝貨拿捏S了。」
「嘴硬哥,這下該換個地方硬了。」
「寶兒,你現在就是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猶豫給你。」
「他好愛,我們好黃。」
我被這些彈幕弄的面紅耳赤的,頭上還蓋著江澈的衣服。
整個空間裡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到了學校,他掀開外套,視線在我熟透的臉上停留一瞬。
眸光暗了暗,喉嚨滾動,就連聲音都有些啞。
「到了。」
4
我呆呆的取下外套,扇了扇發熱的臉。
「謝謝江澈學長,明天請你吃飯。」
他點頭說好。
我正要走,他又叫住我。
彈幕:
「喲,這就舍不得人家走了,巴不得時刻粘著乖寶是吧。」
「S裝男,剛才看到女配臉紅的模樣,是不是特想吃掉啊。」
「牙都咬碎了,才忍住沒抱你。」
我回頭看著他。
他恢復了之前冷冰冰的模樣。
一點也不像彈幕說的那般。
「怎麼了?」我問。
他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吧,明天吃飯好約時間,以後做課業這些也方便交流。」
我『哦』了一聲。
加上聯系方式後,我回了宿舍。
以為他走了,可等我準備洗漱的時候,從窗口看到。
他還站在下面,一直看著我們的窗口。
眼裡有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直到我裝作睡了,把燈一關,他才轉身離開。
晚上躺在床上,彈幕翻滾。
「這裝貨回去的路上,嘴翹得快到後腦勺了。」
「笑S了,明天吃飯,嘴硬哥現在就開始換衣服打扮了,家裡衣櫃都被他穿空了。」
「媽呀,黑絲,他在試黑絲男僕裝!」
我立馬睜開眼睛,想起曾經室友在教室刷擦邊視頻。
她笑得流口水。
我打趣她:「有這麼好看嗎?」
她立馬按住我頭:「你覺得這種肌肉男穿黑絲不好看?」
看著視頻裡的絕色,我點頭。
「確實好看,我也喜歡看。」
而那時,江澈就坐在後面。
記憶回籠,我點開江澈的空間。
背景籤名:我鍾意月亮。
其他的一片空白。
我正想退出,也就是這一秒,江澈發朋友圈了。
九宮格,對鏡拍,黑絲男僕裝!
我點開一帧一帧看,然後手滑點了個贊。
下一秒,提示音響了。
江澈:喜歡嗎?
5
我手忙腳亂想取消那個贊,可已經晚了。
隻能硬著頭皮,打字。
「很好看。」
「嗯。」
我懵了。
『嗯』是什麼意思。
難道代表我有眼光?
彈幕:
「裝貨又在裝了,明明爽得要S!
「還躲在被子裡偷笑,他好愛,好像小嬌夫。」
「真想看看他被女配弄哭的可憐樣!」
我抬手扇了扇在有些發熱的臉頰。
他外表看著那麼清冷,性子那麼淡漠,真的會哭嗎?
漸漸進入夢鄉。
迷糊間,我來到了一片泛著霧氣的森林裡。
林中有一汪溫泉,池水在微微蕩漾著。
細碎的呻吟聲入耳,霧氣淡開,有一男女相擁。
男人身材高大,肩寬腿長倒三角,肌膚泛著薄紅。
沒過一會兒,池水平靜,男人停住動作,聲音沙啞。
「寶寶,踩我…」
聲音魅惑又帶著顫音。
我立馬瞪大眼睛,臉瞬間爆紅。
他們……
女的一頭長發飄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江澈學長。」
江澈!
心下意識一跳。
清冷禁欲的江澈,會是池水中那個魅惑之人。
緊接著,男人抱著懷裡的人兒轉了一個方向。
我清楚看見二人的臉。
女孩臉色薄紅,眸子裡含著水霧,嬌嗔道。
「學長,歇會好嗎…」
而男人輕輕抱住她的身子,溫柔又繾綣的在她肩頭落下一個吻。
隨後轉頭,眼尾泛紅的看著我這個方向。
我瞬間驚醒。
深深呼了一口氣。
怎麼天天做這種夢啊。
可這個夢,真的好真實。
整理一番,我和室友去商場逛街。
室友嘰嘰喳喳。
「你說學神這麼高冷的人,連校花都拒絕了,怎麼會答應你的邀約?該不會他暗戀你吧!」
想到現實中江澈不苟言笑的模樣,我連連搖頭。
「他可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怎麼會暗戀我。」
「這可不好說,而且你長得也不醜啊,一張小白花的臉,我見猶憐,寬松的短袖下面,可是很有料的,有些男人就喜歡你這種反差大的。」
說著,她拍了拍我胸口,笑道。
「媽呀,料真足,學神可有福享了。」
我臉一紅,追著她跑。
玩鬧一會兒,手機來消息了。
江澈:準備好了嗎?
6
晚上去見江澈時,我專門打扮了一下。
穿上了小白裙,扎起了麻花辮。
他開車來學校門口接我。
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豔。
我低頭:「等久了吧。」
他搖頭,嗓音清潤。
「剛來。」
彈幕:
「又裝,明明早上五點起床,打扮到下午兩點,三點到學校,三個小時望眼欲穿等在校門口。」
「笑S,心裡樂開花了,還表面淡定。」
「看他那眼神,巴不得黏女配身上。」
抬頭一看,他的發型和往日不同,慵懶卻很有型,白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袖口挽起,還戴著腕表。
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精致。
就是不知道,黑絲穿上沒。
忽的,我們對視上。
那雙常年冰冷的眸子裡,如今卻含著溫柔的笑意。
「走吧。」
我跟著他走,可沒走兩步,他停住腳步。
我一個沒收住,撞他背上。
好硬的背。
彈幕:
「更硬的還在後面。」
「小白花受得了嗎?」
「……」
江澈連忙轉過身,語氣帶著一絲關心。
「沒撞痛吧?」
撞!
臉頰又開始發熱。
腦中一下子就想到夢中,撞的動詞。
趕緊晃了晃腦袋。
怎麼被彈幕帶壞了,腦子裡盡是那些事。
到了餐廳。
我吃得很爽,可江澈漸漸紅起來的臉,讓我有些擔心。
「很辣嗎?」
他搖頭。
「不辣。」
他滿頭細汗,我放下筷子。
「我飽了,我們去吃冰淇淋吧。」
他懊惱點頭。
期間,我還想盡各種辦法,偷看他有沒有穿黑絲。
可結果是沒有。
心裡還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到了外面。
他去排隊給我買冰淇淋。
我轉悠時,看上了一個小攤上的玩偶。
伸手去拿,卻被人捷足先登。
校花甩了甩大波浪,上下打量我。
「這樣的貨色,也敢肖想江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癩蛤蟆在說誰?」我看著她。
「當然是你。」她笑道,「還沒蠢到無可救藥。」
我點頭:「原來是癩蛤蟆在說我啊。」
她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指著我鼻子要罵。
可下一瞬,她忽然就可憐兮兮的掉眼淚。
「學妹,我隻是想勸你別亂搞,男人多了會得髒病,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嗚嗚…」
我惡心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隨後,江澈拿著一個冰淇淋,從我身後出來。
冷冷道:「確實。」
7
我心沉了一下,轉頭看著渾身散發寒意的江澈。
「你信她?」我問。
不等江澈說話,校花忙道。
「學長,你不知道,她從小就跟小混混生活在一起,天天跟著野男人鬼混。」
「而且你看她這個胸,一看就是被人捏大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過了。」
「隻要是個男人就可以上的婊子,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了。」
江澈的臉色越來越冷。
校花越來越得意,看笑話似的眼神看著我,就等著江澈嫌棄我。
我先一步開口。
「造黃謠,我現在報警,你是要去蹲局子的。」
校花不笑了。
江澈厲聲道:「夠了!」
校花一下子擠開我,挨著江澈:「這種女人又髒又賤,確實該滾。」
我怔住了,心頭一酸。
抬腳離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我的手腕。
他拍了拍被校花挨到的袖子,走到我身邊。
「你每天遊走在校董和導員之間,還和男同學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連外面社會上的人都常來接你去夜店,確實不幹淨,小心髒病纏上你。」
我也見過幾次校花和社會上的人接觸。
那些人中就有林東。
話落,他拉著我快走幾步。
「鍾月學妹,我們離她遠一點。」
我懵懵的點頭:「哦。」
隨後聽話的跟著他又走遠了幾步。
校花的臉色逐漸慘白。
我們抬腳要離開,她忽地眼神惡毒的看著我。
「都是你這個賤人,我們走著瞧。」
江澈冷眼看著她。
她隻能灰溜溜走了。
我們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盛夏的夜風吹散了白日的燥熱。
我們漫步在校門口小道。
誰也沒有開口說回去。
他看著天上的明月道。
「今天的月亮好美。」
我抬頭一看,卻撞入一雙含著溺S人的,溫柔的眼眸。
他說月亮好美,看的卻不是月亮。
瞬間,心尖一顫。
他嗓音清朗:「鍾月,對我有感覺嗎?」
8
我不記得是怎麼跑回宿舍的,隻記得心跳得厲害。
連周圍的空氣中都在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可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些泡泡。
我煩躁的接了起來。
"我的三個室友,合體發了一模一樣的的朋友圈,下面還有她們三人的互相點贊和一模一樣文案的評論。 告訴所有人,世上最親她們三人,獨獨把我排擠在外。 我看到的時候,心裡就跟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
"我爹給村裡修橋時,淹死了。 繼母對我們非打即罵,所有人都覺得她對我們不好。 後來哥哥做了大官,皇上封她做了诰命夫人,繼母風光無限,大家才恍然大悟,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是一隻猴子。 穿成古早虐文女主後,我在王府裡發大瘋。"
"羽鳳撕毀了和我女兒的婚約,娶了一個凡女。 他強佔了我留給女兒的嫁妝。 還挖走了女兒的仙骨,隻為渡凡女成仙。 凡女生辰時,他不顧女兒已經生命垂危,強行剜去了她的神瞳作為賀禮。 待我從魔窟脫身,女兒已經奄奄一息。 天界眾人皆說,戰神已經死了,隕落在那場神魔大戰。 再沒有人記得我戰功赫赫,也沒人在意一個可憐的孤女。 可安逸享樂的諸仙忘了。 他們所有的尊榮都是我用命廝殺來的。"
"我女扮男裝,成為天子寵臣, 官拜太子少傅, 朝臣諫我外寵亂政,卻皆無可奈何。 直到那日越貴妃尋來一人要揭穿我女子身份, 我慌了神,隻因那人曾床笫間紅眼罵我 “那裡什麼恩義!你隻不惹禍不牽帶為師就罷了!”"
"我生下的嫡子死掉時,嶽雲彥一如既往地漠然。 他是皇帝,會有許多妃嫔願意為他誕育皇子的。 可數年間,美人流水般送進來,宮裡卻一直無所出。 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陛下,這是你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