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幾個舅爺姨奶一起合力將她帶到醫院,進行了精密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醫生告訴我們:「姜粉女女士腦部一點問題都沒有。」
回到家,我跟幾個長輩們開始商議。
我希望奶奶能聽見,於是故意大聲密謀:
「既然神經方面沒有問題,那肯定是精神方面的問題了。
「那我們去咨詢一下精神病院吧。奶奶這麼糊裡糊塗也沒個盡頭,我們也得正常工作和生活不是嗎?」
幾個長輩紛紛點頭表示贊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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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補充道:「我看現在的精神病院很便宜,一個月才幾百塊錢,還有專門的病房和安全鎖,可以防止病人亂跑。」
奶奶在房間裡聽到我們要給她關到精神病院。
心中頓時慌作一團。
不知何時,她竟然偷偷報了警。
6
我們打開門,兩個穿制服的叔叔出現在外面。
奶奶見狀,馬上跑過去跪地撲倒。
抓著人家的褲腿,眼淚鼻涕流作一團黏液,開始求救:
「兩位同志,你們救救我這個老太太吧!我那唯一的孫女要聯合親戚把我關到精神病醫院吶!
「我沒病,我不想去!進去就出不來了,那可是瘋人院啊!你們快救救我啊!我不想S在那裡!」
幾個長輩沒我那麼淡定。
他們骨子裡就是看到制服產生畏懼。
而我心中無愧,當然沒什麼好怕的。
我也上前演了一把委屈哭泣,抹了抹淚滴:
「奶奶,我怎麼忍心把你關到精神病院呢?我隻是想讓你好起來。
「你病了,而不自知。糊裡糊塗間,大家都蒙受了太多的損失了。」
我邊擦淚邊掏出手機。
將監控錄好的視頻放給警方看。
監控畫面裡,全部都是些不堪入目的行為。
奶奶偷偷溜進隔壁,還在我面試的時候作妖。
她在電梯裡強行壁咚兒童。
還在樓道裡排便塗抹。
她故意拿我的手機亂發信息和照片。
目的就是想讓我在這個小區裡待不下去。
還想讓我工作、朋友統統都失去。
想讓我孤立在這個世界裡,最後終結此生。
隻因一切在她這個垂暮的老年人眼中,盡是刺激與樂趣。
兩位同志看到視頻後,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我又將醫院檢查的單子給藍帽子叔叔看:
「醫生診斷,不是大腦的問題。我想著,那肯定是精神方面的問題了。
「誰家也不願意出個精神病,要走到那一步,沒有人比我更難受......哎。」
藍帽子叔叔看到一系列物證後很為難。
但他們的眼神已經認為奶奶該送去治療了。
可奶奶卻突然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眼神無比堅定,神情嚴肅,吐字清晰: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在家裡,絕不亂跑,請你們相信我。
「實在不行,你們可以把我關到家裡,或者把我綁起來也行。
「我不想一個人在冰冷的病床上等S,要S我也想S在我孫女身邊。」
7
我心中冷哧不已。
突然想到我慘S的父母,不禁脫口而出:
「孫女?誰是你孫女?正好今天警方在場,我要申請驗 DNA。
「還有,我爸媽的S,也要查個水落石出。」
我冰冷的視線刺到奶奶臉上,如槍口般直直地對著她。
那一瞬間,奶奶姜粉女露出了深夜見到鬼的表情。
幾個舅爺姨奶們也瞠目結舌地看向我。
半晌後,大舅爺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這孩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這這這......」
其餘親戚們也紛紛附和:
「就是就是,再怎麼不想照顧老人,也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我們幾個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麼能這麼撇清血濃於水的關系?」
「哎呀,我看薇薇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才會胡說八道。」
姨奶上前摸了摸我的額頭。
然後點了點頭:「嗯,是有點發燒,一會兒喝點兒熱水。」
我奶奶姜粉女則順勢兩眼一閉,歪嘴倒地了。
警方在場,我也不好說什麼。
我們幾個先決定把姜粉女送到醫院。
8
可是她早已被大醫院全部拉黑。
最後輾轉幾次送到了附近的小醫院。
小醫院病房少,再加上最近甲流人滿為患。
她隻能先安置到男病房擠一擠。
小破醫院的住院病房沒有隔簾。
三個床的腦梗病患換尿布、插尿管都互相一覽無餘。
護士走過來用器械一樣冰冷的語氣告訴我:
「把她褲子脫了,要插導尿管。底下放上尿墊,不然拉床上還得換床單。」
「哦,好。」
我直接掀開被子,給姜粉女光溜溜脫了個幹淨。
兩邊的家屬正好都是男性,加上兩個男護工。
一屋子七八個大老爺們都盯了過來。
「上衣不用脫。」
護士又走過來提醒了我一嘴。
「哦,好。」
但我沒再給她穿回去。
因為我在姜粉女眼中看到了一絲蕩漾的眼神。
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還有意無意地往旁邊老頭的尿布處看去。
既然如此,我突然心生一計。
不過我得先把外面的藍帽子叔叔請走。
來這一路我想了想,姜粉女都 75 歲了。
我還能追究她什麼責任?
現在也沒有古代的凌遲刑罰。
況且人間的法律盡是人道主義。
牢飯香噴噴、熱乎乎,她不配。
她別想再體驗世間溫暖了。
姜粉女應該接受我的審判。
我雙手握在胸前,弓著背向藍帽子叔叔解釋。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奶奶已經辦理住院了,我保證以後會好好照顧她的。
「剛才我隻是一時衝動,最近壓力太大了才那樣。而且我們長得太不像了,性子也大相徑庭,我才會說出那些話。」
我低頭一臉反思狀。
警方也嘆了口氣,規勸了我幾句就打算離開。
我讓幾個親戚先照看一下姜粉女,自己則送警方下樓。
在醫院門口目送他們走後,我四下張望,晃悠了一會兒。
果然,我等的人上前來搭話了。
9
「老妹,需要請護工嗎?別在醫院找,他們都是有提成的,要一天好幾百呢!」
他上前一步湊近我,壓低了聲音:「我隻要 20 塊。怎麼樣?」
說完還給我擠了擠眉。
這麼油膩,那就他了。
「我給你一天五十,到親戚們面前就說是三百僱的。明白了嗎?」
男護工嘿嘿一笑,露出了泛綠的牙齒:
「明白明白,幹這活也不是一兩天了,我都懂。」
我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告訴他今晚開始到病房就可以了。
到了姜粉女的病房。
她正嗫嚅著,似乎在說「水」。
那幾個親戚都沒人管她,個個心懷鬼胎在打錢的主意。
我貼心地走過去,溫聲詢問:
「奶奶,您是想喝水嗎?我這就去給您洗杯子接水,您稍等,我馬上回來。」
我拿著杯子到衛生間,從包裡拿出清腸粉。
在水裡加了足量,搖晃均勻。
回去後,我一勺一勺地給她喂了進去。
給姜粉女蓋好被子後,我出病房跟幾個親戚們商量。
「舅爺姨奶們,你們都辛苦了,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二舅爺怕姜粉女一命嗚呼後,我會卷錢跑了,立馬說道:
「那可怎麼行?你一個小孩子家自己在這,萬一出了什麼事......」
還沒說上幾句呢,病房裡就傳出一陣嫌惡的聲音。
「喂喂喂,這誰的家屬啊?老太太拉稀拉床上了,趕緊過來收拾一下啊,臭S了!」
我聽到後,馬上進去準備收拾。
看到姜粉女憋得通紅的臉,我心中頓時暢快了些許。
她肯定是想憋,但憋不住直接蹿稀出去了。
床單黃黑一片,固液混雜。
屋內臭氣燻天,所有人都在幹嘔。
姨奶在門口探了一眼,皺眉捂著鼻子:
「我看薇薇手法很熟練,就讓她先在這照顧吧。」
我微笑著給姜粉女戴上了尿布。
還嫻熟地要了新的床單給她換上。
換床單期間,就將她赤裸裸地呈現在那裡供人觀賞。
收拾完畢後,我告訴幾個親戚,我請了三百塊一天的護工,今晚就開始到位。
讓他們放心回去,我也會常來照顧的。
大家可能也累了,就紛紛不情不願地先回去了。
當晚,我也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吃飽喝足了才出發去醫院。
走近病房時,就聽到那些家屬在說東西少了。
「奇怪,昨天還有六塊餅幹,怎麼一覺起來隻剩兩塊了?」
「我也是,我的粥都空了,不知道半夜被誰給喝了。」
「我昨天起來上廁所,好像看見鬼了......在我床底下偷吃雞腿。」
想來是姜粉女太餓了,半夜偷起來吃了別人的東西。
據說那個護工一個人接了 20 多單。
樓上樓下地跑,每個病人輪番看一眼就得了。
他根本沒時間管姜粉女。
我將帶好的飯喂給她吃。
她閉緊嘴巴拒絕進食。
想來是半夜吃太飽了吧。
一天到晚躺在那也不消化。
但我就是篤定她餓了,給她又足足喂了一大頓。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
嘈雜地進來一群人。
表情嚴肅,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10
舅爺姨奶們回去商量了一宿。
今天氣勢洶洶地又找了上來。
他們將我拉到樓道,語重心長地勸我:
「我們回去想過了,你還年輕,可不能苦了你啊。」
「就是啊,你這給老太太端屎端尿的,什麼時候能成家立業啊?」
「一天花出去三百塊護工,住院費加醫藥費那不得一天出去好幾千?現在還沒到 24 小時,那三百塊錢能不能退回來一些?」
「薇薇啊,不如這樣,咱把她接到家裡去住,讓她S也S在家裡。腦梗是治不好的,還是早早做打算吧。」
「對了,你上次說的遺產......也在家裡存著吧?我們沒別的意思啊,不是惦記那錢,都是為了你好。」
我八字眉可憐楚楚地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
思忖過後,還是點頭同意了。
「舅爺姨奶,你們說得有道理,就聽你們的吧。
「我也早點出去工作,還能補貼一下家用,以後找個有錢對象還能幫襯一下家裡。」
當天我們就給姜粉女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家後,我們將她安頓到臥室就沒管。
門虛掩著,客廳的談話她應該都聽得清楚不過了。
姨奶提議,放棄治療:
「腦梗治不好的,不如讓她體面地離去,早S早超生吧。」
大舅爺說好歹是兄妹,可以給她送到偏僻廉價的養老院:
「我來之前都打聽過了,郊區養老院隻要兩百塊錢一個月,交給專業機構還是比較放心。」
二舅爺說等她醒了送到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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