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又一輪,一杯又一杯,宴會接近尾聲時,那些匈奴人明顯想把他灌醉。
幸虧我一直替他打掩護,但全場輪了幾圈下來,自己也扛不住了,頭暈目眩,還想上廁所。
注意到李將軍時不時往我這邊瞥,便對他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放心,我沒有壞心思,就是想知道現在的皇帝是誰,看在我這麼忠心的份上,您跟我說說唄。」
他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回答:「元狩五年,如今天子是漢武帝劉徹。」
「啥?你怎麼變成兩個了?」我使勁搖搖頭,「不對,怎麼是三個了……」後面的事,就不記得了。
隱約中,我記得自己想上廁所卻沒上成……
7
猛然驚醒,我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床上,還有紗帳,搞得怪有情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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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憋不住了,一秒鍾都不能等了!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隨便套了一雙靴子,掀開門簾就衝了出去。
轉個身,蹲下就尿了,好像還呲到了鞋上。真舒坦啊……活人哪能讓尿憋S?
尿了很久才結束,我不禁感慨自己的膀胱容量。
甩了甩屁股,一抬頭,發現李將軍正站在我面前,還光著腳……
這就有點尷尬了……
尿他鞋上這點,他不會生氣吧?
「進來!」他冷冷地說完,轉身進了屋,根本沒搭理我的窘態。
趕緊提上褲子,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
昨天還沒問出皇帝的名字呢,得繼續好好表現:「那個……李將軍,昨天我喝斷片了,有點不太清醒。我怎麼上床的來著?咱倆昨晚睡一屋啊?我有沒有把您怎樣?」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麥恬,我叫麥恬。」
阿麥,昨晚多謝你。等下城外會有馬車來接我,兩軍將領最終商談無果,戰爭無法避免,屆時刀劍無眼,你務必保全自己。」他盯著我的眼睛,認真說道。
這是在留遺言嗎?我昨晚是不是把他辦了?他還說謝我來著……這麼重要的環節我竟然斷片了,真的要哭S!
「李哥李哥,我們都這麼熟了,看在我昨晚賣力勞作的份上,能不能告訴我現在的皇帝到底是誰?」
「元狩五年,如今天子是漢武帝劉徹。」他終於告訴我了!
大腦有幾秒鍾空白,劉徹都幹了啥?劉徹是哪一年的來著?李將軍是哪個李?匈奴是哪個匈?信息量太大,歷史太多,對我這個隻會扣大棚的菜雞來說,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很快,他穿戴整齊,把鞋子從我腿上扒下來。
掃了一眼那湿漉漉的鞋底,有點羞愧。
等等!我有點抖,想起來一點什麼!
「李將軍,飛將是不是您?『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是不是您?您是李廣?」
李將軍的手停頓了一下,眼神看向前方,並沒有回答我。
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我睡了飛將?
我的天……這個梗,我能吹一輩子!
不,我的子孫後代也要繼續給我吹,他們的姑奶奶我睡了飛將!
唯一遺憾的是沒看清尺寸,也沒數一下腹肌。
沒事,睡了就是睡了,這一趟太值了!老天爺是我親爹,啊!!!
咆哮聲還沒結束,加勒比海盜頭進來了。
他站在門口,冷冷地盯著我:「恐怕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兩軍開戰後,我勢必將敵軍大將的人頭斬於我的彎刀之下。」
「我天!你不知道他是誰?哈哈,你不知道他是誰?」我笑得揚揚得意,張狂得要命!
「我當然知道,他是李廣的三子,李敢。否則,怎麼會這麼輕易放他走?」加勒比海盜頭半眯著眼冷冷地說道。
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啥?不是李廣?隻是個三兒子?
頓時蔫了,心裡嘀咕:「這事還是別讓我子孫後代知曉了吧……」
弱弱地問了句:「大王,說好的三日後送我回長安,還作數不?」
「要開戰了,如果你還有命回的話。」他輕笑一聲,甩手而去,留下微微發愣的我。
8
現在的局勢對我很不利,長安是回不去了,關鍵還睡錯了人。
我包呢?把帳篷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我包,但那雙醜醜的灰色大皮鞋卻擺在角落。
趕緊套上衣服,穿上皮鞋,衣服可能裡衣外穿了,細節不重要,先找包。
走出帳篷,發現所有人都在忙碌。
男人們在準備兵器,磨刀、喂馬、淬毒。
女人們在收帳篷、疊衣服、牽牛羊、找孩子。
關鍵是,我包呢?
終於找到昨天喝酒的大帳篷,幸好還沒拆。
趁人不注意,嗖一下鑽了進去,緊接著看到了我包,還在昨天喝酒的桌子底下。
趕緊跑過去抱起來,很快外面傳來一陣交談聲,下一秒帳簾被掀開,進來了一群佩戴軍刀、休整完畢的匈奴頭頭。
我倒吸一口涼氣,瞬間鑽到窗簾後面……
他們手中的彎刀磨得锃亮,我可得躲遠點。
隻聽嘰裡呱啦地吵著,聽不懂,索性懶得琢磨了。
打開包,找找護膚品,這邊實在太幹了,得抹抹臉。
找了半天,護膚品的影子都沒見著,倒是把手機翻了出來。
不經意間,觸動了手機的錄音功能,也沒太在意,隨手把它放在一旁,繼續全神貫注地翻找護膚品。
摸索間,手觸碰到了一個囊袋,掏出來一看,原來是昨天大王用過的水壺,估計是我順手收進包裡的。
簡單抹了把臉後,耐著性子等了許久,那幫人終於離開了。
這下輪到我行動了,走之前,得搜刮點酒肉,瞧這情形,一時半會兒這邊怕是不得安寧。
我把包裡那些沒用的東西一股腦扔了大半,然後在營帳裡順了兩個肥碩的大羊腿,還有不少囊餅,又將幾個水瓶重新灌滿。
看著鼓鼓囊囊的包,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這可是我接下來的底氣啊!
再次踏出帳篷,發現大家基本都收拾妥當,準備離開了。
昨天那熱鬧繁華的場面早已消失不見,如今這片軍營已被夷為平地,我所在的這個帳篷,估計是最後一個還沒被拆掉的了。
趕忙背上包,假裝蹲下身子整理鞋帶,實則偷偷掃描著周邊的環境。
嘿,不遠處有一輛大馬車,就它了,那肯定是個逃跑的好工具!
連滾帶爬地朝著馬車奔去,好不容易跑到跟前,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吆喝。
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一旦回頭,肯定得被抓。
於是,我咬緊牙關,铆足了全身的力氣,猛地縱身一躍,跳進了馬車裡。
哪曾想,這沉甸甸的包壓得我差點喘不上氣,眼前一陣發黑,眩暈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
剛一睜眼,就對上了幾個身著華麗服飾的女人那驚愕的目光,她們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緊接著,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加勒比正騎在馬上,對著車夫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匈奴語。
隨後,他扭頭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說道:「好好活著,等我回來,帶你回長安。」
心裡暗自翻了個白眼,等你?鬼才信呢,我自己難道還不會走?
但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甜甜地說道:「好嘞,祝大王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馬車晃晃悠悠地啟程了,行駛的方向與大軍完全相反。
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我這算不算是誤打誤撞,直搗黃龍?
馬車上的女人們嘰嘰喳喳地小聲議論著,可惜語言不通,我根本沒法和她們交流,隻能緊緊地抱著我的包……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支利箭「嗖」的一聲劃破車頂,直直地插在了一個小姐的發髻上。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幾秒鍾後才反應過來,連忙衝著幾個女人喊道:「快趴下,趕緊趴下!」她們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我顧不上那麼多了,自己先以身示範,迅速趴在了地上。
好在她們反應也不慢,見我這樣,也都紛紛趴下了。
我小心翼翼地從前面掀開一道小縫隙,往外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車夫已經沒了氣息,隨從們也都橫七豎八地倒在半路上,看樣子是全部都嗝屁了。
現在,馬車上就隻剩下我們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任人宰割了。
匈奴人不是最臭不要臉的流氓嗎?竟然還有人敢劫匈奴的馬車?
膽子也太大了吧?
我艱難地從馬車裡爬了出來,坐到了馬夫的位置上,用力甩了一下馬鞭,馬兒吃痛,撒開蹄子狂奔起來。
提心吊膽地把頭伸出去,往後看了一眼,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好波人馬,風馳電掣般地追了上來。
此時此刻,我完全分不清這些人到底是敵是友,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跑,玩命跑!
但現實很殘酷,馬車裡人太多,重量太大,根本跑不快,即便拼上這條老命,可還是無濟於事,人家很快就追了上來。
眼看著第一個人就要包抄我們了,定睛一看,他的衣服樣式有點像漢人。
一瞬間,無數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甚至都已經想好了等下該怎麼跪地求饒。
說時遲那時快,猛地一勒馬繩,直接翻下了馬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各位大俠,求求你們饒我一命啊!我是長安人,馬車上的這些可都是我抓到的匈奴家眷,你們把她們都帶走吧,在戰場上肯定能派上大用場的!」我聲淚俱下地喊道,希望能打動他們。
坐在馬上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似乎被我的話給鎮住了。
其中一個人疑惑地問道:「你是麥姑娘?」
我一愣,趕緊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就是我!是不是李廣他三兒子讓你們來救我的?我昨天可是整整陪了他一宿,這腰到現在還酸得不行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困惑,顯然沒明白我在說些什麼。
我看他們這表情,心裡也犯起了嘀咕,疑惑地問道:「難道不是李敢讓你們來救我的?」
其中一個人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既然你就是麥姑娘,那就跟我們走吧。」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地又成了另一撥的人質,不過這次可不止我一個,還有一馬車的女人陪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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