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幾個將士一直衝我招手,我甩開他,衝那天大喊:
“我馬上來,給我準備百花釀。”
蕭鳴的臉上湧出怒氣,攔住我的去路:
“你學會喝酒了?”
“你不會喝嗎?”
“你怎麼能和其他男人喝酒?”
“我還和其他男人打架呢!”
“你曾經說過,這輩子隻為我一個人斟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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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麼看上的這種男人。
我一把推開他:
“你放心,我絕不食言,我們喝酒都用酒罐子,不斟酒的。”
蕭鳴失魂落魄地看著我離開。
他似乎忘了,我本來就是將門之女。
在為他籌謀的那段日子,我為他拉攏權臣,籌劃計策,在深夜冒險入監察司盜取機密。
一個個寒冷的冬天,陪著他的隻有我。
後來有了蕭凌,我生怕帶給他後顧之憂,總是瞞著每一件我為他做的事。
我從不抱怨,從不苛責。
以致於他漸漸忽略了我的付出。
尤其是在沈娉婷出現後,他被沈家哄著,認為他能當上太子是沈家的功勞。
卻忘了,沒有兵權隻有文臣的扶持,哪裡叫扶持,那叫聚眾鬧事。
沒有我,沒有姜家,他什麼都不是。
13.
今日的宴飲是霍東組織的。
近來突厥屢屢進犯,霍東想誘敵深入再一舉殲滅。
我自告奮勇去當這個誘敵的人。
見我躍躍欲試,他有些猶豫:
“此行兇險,你到底參軍時日尚淺……”
“我可以的,讓我去吧,我願立軍令狀。”
這是個絕好的機會。
我很感激霍東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更感激將士們信任我。
隻不過,我沒想到蕭鳴會阻止。
“你收拾行李幹什麼?”
軍令如山,此行是秘密,不得對任何人說起,包括太子。
“你在這裡我覺得很煩,我去東曲山玩幾天再回來。”
“玩幾天?和誰?霍東?姜明珠,你知不知道廉恥?”
“知道!我未嫁他未婚,我倆別說一塊去東曲山,就是睡在一起旁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蕭鳴氣得鼻子快歪了。
“蕭凌病了,你跟我回京。”
“我接到了消息,蕭凌手腕痊愈了。”
我調轉馬頭甩開他,馬蹄揚起灰塵,蕭鳴鐵青著臉後退兩步。
“你有沈娉婷可以,就不許我有別人?”
“明珠,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雙腿往馬腹一夾,馬嗒嗒跑了起來。
我知道此時蕭鳴一定很惶恐。
因為他和沈娉婷的開始就是從共事開始。
那時,沈兆還隻是五品編修,算是蕭鳴麾下的一員。
沈娉婷日日打著照顧兄長的名義給蕭鳴送羹湯。
不得不說,她的廚藝是真的不錯,幾次飯食下來,蕭鳴開始不由自主地想這口吃食了。
於是兩人從一起吃飯,變成了一起逛花燈節,一起坐船遊玩。
也許蕭鳴從沒想過,有一天我不僅不會不在意他身邊的女人,我甚至會忽略他。
14.
一起參與誘敵的除了我和霍東,還有十幾個將士。
大家靜悄悄趴在草垛裡,等著突厥先鋒軍的到來。
月黑風高,天涼氣清。
成了將軍的霍東肌肉緊繃,雙目有神。
我故意打趣:
“霍將軍真乃真英雄也,待去了京城,不知多少人會被霍將軍迷倒呢。”
霍東黝黑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
“少貧嘴,沒想到你出宮後比當太子妃時話多了。”
我一愣,隨即問道:
“你見過我當太子妃的樣子?”
霍東點了點頭,“下了朝會見的,一身累贅衣裳,像個木頭人。”
我想起那段陰暗的日子。
蕭鳴因為儲位得罪了皇後,皇後刁難不了蕭鳴,但能刁難我。
我在宮中受著磋磨,蕭鳴卻在宮外佳人相伴。
我時時刻刻絕望,又時時刻刻被迫打起精神。
好在天可憐見,讓我遇到了那幾個劫匪。
讓我丟掉了沒用的情感,找到了過去的自己。
說真的,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個人誇我比從前活潑了。
這招誘敵深入十分成功,我們幾乎不費一兵一卒就將突厥引入了陷阱。
僅用了三天,我們就擊退了突厥大軍。
大伙兒十分開心,紛紛說著要喝他個三天三夜。
說著說著,迎面撞上了黑著臉的人。
蕭鳴陰沉著臉,SS盯著我們一行人。
全身上下散發著陰狠氣。
像瘋癲之前的起勢。
我裝作沒看見,想繞開他。
蕭凌一把抓住我:“你沒去東曲山?”
廢話!
突厥進犯的是西南邊,我去東曲山幹什麼。
他將我的無視視作理虧。
上下打量我的衣著。
我穿著是尋常士兵的麻衣,腰間扎著腰帶,別著腰刀,不精致卻颯爽英姿。
眼前的我與往日那個東宮裡祈求他戀愛的姜明珠天壤之別。
霍東向蕭鳴行禮後,帶著將士們先行一步。
整個軍營空地就剩下我和蕭鳴兩個人。
蕭鳴看著我,一瞬不錯。
“我以為你去東曲山是與霍東遊玩,就跑去找你。”
我笑了笑:
“蕭鳴,殿下!我們已經和離了,現在的我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想我去不去東曲山,你難受不難受,都沒必要向對方說清楚。”
從前,我事無巨細地向他訴說我的每一件事,他覺得煩。
現在,我一句話都不想說,他卻責問我為什麼不告訴他。
呵呵!
真是好笑!
15.
那晚蕭鳴一個勁兒地跟著我,我到底是沒能去成慶功宴,沒能和將士們一醉方休。
我在想要不給沈娉婷去個信兒,讓她來將蕭鳴弄走。
我的信還沒寫完,她人就來了。
她一見到蕭鳴就淚眼婆娑:
“殿下來北疆,為何不告訴娉婷?”
“殿下莫不是對姜姑娘還餘情未了?”
“我為殿下鞍前馬後,早已沒了名聲,殿下若不要我,我隻有一S了之。”
蕭鳴的眉皺得越來越深。
他忽然怒了:“沈娉婷,我會收你做義妹,給你找一門好親事。”
他說完便命人拉走了沈娉婷。
我想我呆在這裡不太合適,想悄悄溜走。
蕭鳴一把扯著我轉過身來: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利索地甩了他一個嘴巴子:
“你也中毒了嗎?失憶了?”
“忘了先前怎麼逼我放棄太子妃之位了?”
“你這種髒了的男人,還是留給你的心上人吧。”
蕭鳴痛苦地抱著頭蹲下,哽咽得快要哭出了聲:
“我不會娶她的。”
“明珠,你走以後,我才知道沒有你我什麼都沒有。”
姜家軍解散了,但姜家軍裡的人還活著,他們個個驍勇善戰,很快被分進了不同的軍營。
有的去了金吾衛當統領,有的進了巡防營,有的編入了禁軍。
還有不少士兵分配去了其他州府。
原先我是太子妃,他們顧念著我爹的面子,對蕭鳴雖算不上扶持,但從不多加為難。
但我和蕭鳴和離了。
他們覺得蕭鳴先害暗衛又害姜家軍,現在還欺辱姜家軍僅剩的孤女,簡直不做人。
他們開始衝蕭鳴發難。
恰逢皇後在聖上耳邊吹耳邊風,聖上又時時見到聰慧的蕭凌。
據說,聖上動了立皇太孫的想法。
16.
蕭鳴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他剛認識我時的樣子。
他日日守著軍帳等我下值,為我接過腰刀,替我打水洗漱。
甚至還會學著親手做羹湯。
那個不想說話不想理會的人變成了我。
沈娉婷瘋了。
她開始無時無刻地想辦法找我的麻煩。
她帶著步搖款款走過,說這是蕭鳴送她的禮物,說買這步搖的時候,蕭凌正病著。
她說:“姜明月,你別玩這種欲擒故縱了,你不知道他對你多厭惡。”
“他說你們已經很久沒同房了。”
我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息。
我故意刺激她:“那又怎麼樣,難道你們同房過?”
她得意洋洋地撩著頭發:“我們同房的第一次,正是你被皇後娘娘罰跪的那天,那天雪真大啊……”
我衝她身後的黑沉著臉的蕭鳴笑了笑,由衷贊嘆:
“你們好浪漫啊!”
17.
不知道兩人後來有沒有共續浪漫。
等我再見到沈娉婷時,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她忽然跑到我當值的軍帳前找我。
“姜明珠,你憑什麼讓蕭鳴罷了我哥哥的官。”
“要是沒有我哥哥,蕭鳴怎麼可能當上太子。”
我不明所以。
沈娉婷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拔出簪子來要刺我。
我一把抓住簪子,簪子頭刺破了我的手心。
蕭鳴及時趕到。
沈娉婷抱著蕭鳴哭訴:“殿下,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這麼對得起沈家人。”
“殿下忘了嗎?是我們沈家幫著你登上太子之位的啊。”
沈娉婷冷冰冰推開她:
“科考舞弊也是為了幫我?”
沈娉婷哭得梨花帶雨:
“那不過是一件小事,殿下懲罰也就罷了,怎麼能罷官呢?”
“殿下忘了,是誰在太傅面前進言,勸太傅上奏殿下當太子的。”
蕭鳴眼眸閃過一絲狠辣:
“沈娉婷,你還敢騙我。”
“太傅親口說的,立儲之前,從來沒人去找過他,他也沒受任何人所託。”
“你沈家仗著與太傅有拐著彎的親戚,心安理得地享受了這麼些年的富貴,早夠本了。”
一年前,儲位之爭進入白熱化。
眼看皇後嫡出的三皇子就要勝出。
最終,是太傅進言,說三皇子性情純良,身體孱弱,若為君,恐天不假年。
這才讓聖上改變了主意。
而沈兆從親戚口中得知了此事,故意泄露給蕭鳴,冒領了這份天大的功勞。
沈娉婷眼圈迅速變紅,她渾身顫抖,聲嘶力竭:
“我喜歡你,我想嫁給你,我錯了嗎?”
“哥哥想上進想當官,又有什麼錯?”
我被這坦蕩的言語驚呆了。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
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們發癲。
18.
大破突厥大軍讓聖上龍心大悅,霍東在奏折裡提到了我的名字。
聖上驚訝之餘,看看聰明伶俐的蕭凌又看看奏折上的名字,隻感慨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沈兆被罷了官,揚言要報復蕭鳴。
他買通了無數乞丐,不顧自己妹妹的名節,到處說蕭鳴強搶民女,霸佔臣妹。
蕭鳴回京後有口難辯,更被聖上厭棄。
在這之後,我又一連打了幾場勝仗。
很快,賞賜的聖旨傳到北疆。
聖上封我做了五品校尉,還留了口諭,讓有朝一日我能成為將軍,便許我重整姜家軍。
那傳旨的小太監知道我是皇長孫的親生母親,有意討好:
“雜家來之前,聽說聖上將皇長孫殿下調到了勤政殿,說要親自撫養呢。”
這便是要培養下一任皇帝的意思了。
我遞給小太監一個錢袋子,道了謝。
霍東問我:“你怎麼沒問問太子殿下的消息?我可聽說,他過得不好。”
我笑了笑,拉著他去比武。
蕭鳴過得好與不好,都與我無關了。
有朝一日他登基為帝,我隻會是他的臣子。
若有一天他降成了親王,我們也隻是同僚。
北疆遼闊,大漠孤煙,狂風卷起的塵土讓人灰頭土臉,卻處處彌漫著自由的味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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