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咬我的手指頭。
一頭冷汗地醒過來,發現竟然是我那新婚老公拿著指甲剪在給我剪指甲。
「你幹嗎?」我這美甲是特意為了婚禮做的。
可不是海底撈那種免費的,貴得很呢。
他撓頭。
「你這手指甲肯定不舒服,這麼長,我幫你剪了。」他竟然還覺得自己是為了我好。
「好心沒好報,哼,我睡了。」
看著我那被剪得亂七八糟的美甲,我是徹底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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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他發出呼嚕聲。
但是手機卻亮了起來。
【兒子,你給她剪了嗎?趁她睡著趕緊給她剪了,否則以後怎麼做家務!】
【聽媽的趕緊給她剪了,不然以後你的內衣襪子她怎麼給你搓洗!】
1
微信亮的時候我就看見了。
他手機解鎖圖案非常簡單。
看到婆婆宋春蘭發過來的微信,我不由自主地拿起來手機。
想看看兩人到底在說什麼。
為什麼朱相禮會來剪我的美甲?
和朱相禮我倆是大學校友。
朋友介紹說他人不錯,工作也還行,唯一差的地方就是家庭條件一般。
我呢,一心學習,家中獨生女,父母都是體制內,對我找對象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找個個子高的男朋友。
擔心我的小個子基因會影響到下一代。
朱相禮雖然掙得不多,但是人看起溫文爾雅,個子高高大大,別說我同意了,我爸媽也覺得不錯。
後來我們見了雙方父母。
我爸媽勸我說以後給我買房子,不和他們一起住就行。
「為啥?」我問他們。
兩人搖頭。
我媽說未來婆婆不是個好相與的,我還不以為意,以為能夠人心換人心。
今天看到這兩條微信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爸媽當初搖頭的心情了。
再往上看。
好家伙,這宋春蘭真是長得醜想得美。
兩人的聊天記錄雖然刪得隻剩下幾句前言不搭後語的對話。
我大概也能看出來意思了。
所謂的領證的黃道吉日,隻是宋春蘭想要先讓我懷孕後領證的借口罷了。
2
我手機也亮了。
放下朱相禮的手機。
我拿著自己的手機來到客廳。
爸媽給我準備的這套房子雖然不大,但是裝修得很溫馨。
我閨蜜楊婉鳴給我發了一條:【睡沒?】
【沒呢。】
【還以為今天訂婚結婚,你累壞了。】
【本來睡著了,剛突然醒了,你怎麼這麼晚?】我知道這個小公主是習慣早睡早起的,跟我們這種夜貓子不一樣。
很自律,自律到讓我自慚形穢。
【有件事想問你一下,我姐姐也是馬上要訂婚了,你們訂婚儀式上放的彩禮和三金都是真的嗎?】她「正在輸入中」了好久才發給我這麼一句。
【當然是真的,為什麼這麼問?】
【喬喬,你的彩禮有一大半是練功券啊。】楊婉鳴這句話突然打擊得我點兒蒙。
【什麼是練功券?不是二十萬彩禮嗎?】
【不是,我知道我姐也要訂婚了,正好我想看看這個彩禮和三金是怎麼擺放的,所以我湊近看了看,有大概十幾萬的彩禮都是銀行櫃員練習數錢的那種練功券。】
我想起來展示完,宋春蘭不想假手他人親自把錢和三金都收起來的樣子。
【謝謝你,親愛的,我知道了。】
怪不得當初答應彩禮和三金這麼痛快。
沒有就說沒有,這種和說給了二十萬彩禮但是銀行卡裡面就二百塊的騙婚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我給他取了四萬現金,讓他湊夠這些彩禮。
3
箱子都在屋裡。
我很納悶要是我說明天要去存彩禮,朱相禮會怎麼和我解釋。
瞬間看著手上被剪壞的美甲就不算事兒了。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這個男人明天到底會有什麼表現?
除了這個假的練功券,那三金呢?真的還是假的?
最壞的後果是什麼?
回到臥室,他還在睡,我是真的睡不著了。
這個躺在我精心挑選的四件套上打呼嚕的男人。
睡著了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是不是我太多心了?
還是被壞人影響了?
給爸媽發了條微信讓他們明天一早就來,並且把屋裡的監控打開。
之前因為我養狗,給這個家裡安裝了監控。
爸媽顧慮我新婚,把狗牽走了,然後把監控也關了。
爸爸竟然還沒睡,馬上問我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朱相禮家暴我了。
我直接把和楊婉鳴的聊天記錄轉發給他。
我爸給我回了一個 OK 的表情包。
至於他的心情我暫時沒有精力考慮,要休息一會兒,面對明天的事情。
4
一大早,六點我就起床了。
朱相禮還在睡。
感覺到我起床,他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媽,我早飯要吃油條豆腐腦。」
「行,給你媽打電話讓你媽給你買。」我隨口答應著。
他突然清醒了。
「媳婦,今天咱幹點啥?」他含笑倚在床頭看著我,拍一拍他身邊的床位。
「當然是先去存錢啊,那麼多現金在家裡放著,還挺不放心的。」我說完放下手裡的衣服,看著他的表情。
他表情稍微有一點點不自然。
「存錢什麼時候不能存?還是婚假難得,咱們現在應該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一邊說一邊過來拉我的手。
我深恨自己經歷得少。
看不出來他表情變化是什麼意思。
突然門鈴響了,我以為是我爸媽來了。
結果來人是宋春蘭和她女兒朱芳芳。
我爸媽也在後邊提著早餐進來了。
宋春蘭隱蔽地看了一眼我的手,表情頓時陰沉起來。
「來來來,小朱和喬喬一起來吃早餐。」我爸招呼我倆,好像才看見宋春蘭和朱芳芳一樣。
「沒看到,親家母和芳芳也來這麼早。你看看咱們就應該多聯系,不然我一起買了你們的早餐多好。」
我爸買的都是我喜歡的,鮮汁肉包和豆漿。
「大家都坐呀。」我故意翹起來我的美甲。
「哎呀,喬喬,你看看你這個指甲多礙事,趕緊剪去了吧,跟你姐姐一樣幹幹淨淨的手能洗衣服能洗碗,多好。」她指著朱芳芳。
但是朱芳芳卻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
「是呀,做這個花了六百多呢,怎麼能說剪就剪了?」我翹著手指甲拿小籠包吃,看著宋春蘭的臉色更陰沉了,好爽。
再看看朱相禮,他裝作沒聽見,抓著我的包子吃。
5
「爸媽,正好你們來了,一會兒咱去把彩禮存了,順便找周生生家要發票去,萬一以後的三金樣式過時了不能換。」我低頭一邊喝豆漿一邊兒跟我爸媽說著。
「好,這現金家裡不能放太多,多危險吶。」我爸是懂演戲的。
「不用了親家,我閨女就在銀行上班,讓她帶過去給喬喬存上就行。」宋春蘭看著朱相禮不吭聲,坐在沙發上開始了。
「是啊,喬喬,你就當是幫姐姐,我有存款任務呢。」朱芳芳也勸我。
「可是芳芳姐,你不是在銀行裡賣B險的嗎?也有拉存款的任務?」我一臉不敢置信。
「喬喬反正也沒事兒,自己去就行,這個就不用麻煩姐姐了。」我媽戲演得也很好。
宋春蘭一直在戳朱相禮。
朱相禮不理解,吃得正嗨,皺眉說:「媽,不過是存錢,多大點兒事兒,我和喬喬走兩步就行了,不過那個三金,你在哪裡買的就去哪裡要發票吧。」
看來朱相禮不知道彩禮。
但是三金是假的,他絕對是知道的。
「都不用麻煩姐姐和婆婆,你們為了婚禮也忙了一周了,正好現在沒事,我給你們報個旅行社吧,去休息休息。」
「相禮,你吃完了沒?咱倆去存錢。」我也一直捅他。
宋春蘭慌慌張張地準備去我屋裡。
被朱芳芳一下子拉住了:
「媽正好咱倆出去吃個早飯。」
6
朱相禮給他媽使了一個眼色,但是宋春蘭已經被朱芳芳帶著往外走了。
這時候我心裡百分百確定。
這個撒謊的男人不能要了。
等拿出來彩禮,我頓時著急了:「媽媽,這個錢不對勁兒啊!」
我爸媽還都在笑我:「小家子氣,這孩子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現金。」
朱相禮也笑:「是不是太重了,你提不動啊?」
「不是,真的,這不像真錢啊!」我佩服自己的演技,嗓音都變了。
「不是真錢還能是冥幣?」我媽冷笑。
結果我把錢拿過來以後,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媽盯著朱相禮。
「不可能啊,我和相禮還給了她四萬現金呢,除了這四萬,都是假的?」我也盯著朱相禮。
他慌了。
呼吸急促,眼神遊離,冷汗直冒。
「也許是婚禮現場被誰調包了。」我皺眉。
「相禮,先給你媽打電話問問這是怎麼回事,不行咱們就報警。」我爸一句話讓他找到了主心骨。
宋春蘭一開始不接電話。
過了一會兒就接了,矢口否認:
「不可能!沒有!我取出來的現金!」
「不是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喬喬家人弄的?故意栽贓我!」
......
7
朱相禮開著免提。
一說到我爸媽栽贓,他漲紅了臉。
「沒事兒,沒事兒,小朱不著急,咱們報警就行。」
我媽早就迫不及待地報警了。
朱相禮應該是了解自己媽媽的。
對於宋春蘭的話半信半疑。
但是我媽既然已經報警了,他也就頹然地坐下來了。
「去看看三金,是不是也被人換成假的了?」
我去拿三金的時候朱相禮慌了,抓住我的手:
「喬喬,等一會兒再搞三金的事情吧。」
「為什麼要等?反正都報警了,如果也給換了呢?親戚朋友,或者酒店的工作人員,越早處理越好!」我掙脫開他的手,去拿昨天的三金——金手镯、金項鏈、金戒指。
拿在手裡也是沉甸甸的。
「這麼重,應該不是假的。」我對著他說。
他很快穩住了,點頭。
很快警察就來了。
指著假錢說:「這是銀行工作人員用的練功券,網上能買到,銀行裡也有,但是很少有十幾萬的,順著這條線索查一查就行。」
然後就是調取監控。
酒店裡,經理直接回放監控讓我們一起看。
結果是自從婆婆宋春蘭放好以後,根本沒有任何人有湊近過那些錢。
除了楊婉鳴。
「她距離得太近了。」朱相禮有點兒興奮。
8
「沒問題,你看她的雙手一直插在兜裡,根本沒接觸到錢。」警察同志多有經驗。
然後一直到宋春蘭親手把錢收回來。
都沒有第二個人接觸過那些錢和三金。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放的練功券,那就是在這間屋子裡被調包的。」
朱相禮這時候臉色通紅。
因為這家酒店的經理是他同學,他圖便宜找的同學。
這次報警不管結果怎麼樣,都會給酒店帶來名譽上的影響。
更別說假彩禮的事情會讓他在同學中名聲「響亮」了。
得罪了自己當酒店經理的同學,那以後他在同學中的名聲當然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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