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有就行,趕緊交易吧。」
6
那包藥被我倒進了宿舍的飲水機裡。
結果藥下進去後,楚若清竟然不碰飲水機了。
軍大的宿舍是雙人套間,飲水機放在我們兩個共用的客廳。
然而楚若清進進出出多次,就是不往飲水機的方向看,一整天都沒喝過水。
我急得不行。
他不把摻了藥的水喝下去,我怎麼換新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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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前還要喝養顏茶呢!
「咳咳,你過來。」我叫住又一次路過的楚若清。
楚若清看了眼我手裡端著的水杯,表情說不上太好。
「幹什麼?」
我把手中的杯子強塞給他,眼睛一轉,謊話張口就來:
「我之前惹你生氣了,現在以茶代酒,向你道個歉。」
楚若清看了眼飄著幾片茶葉的涼水,唇角挑了起來。
「謝矜,以茶代酒道歉的意思,是你喝茶,不是我喝。」
他事兒怎麼這麼多?
我脾氣又壓不住了:「你哪來那麼多廢話,這茶葉可是我哥從其他星系帶回來的,要不是我,你一輩子也喝不起!」
楚若清嘴角瞬間拉平。
「大小姐這麼看不起我,怎麼會真心向我道歉呢?」
他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語氣嘲弄:
「你一定要我喝下這杯水,不會是往水裡加了什麼不該加的東西吧?」
我:「!!!」
「怎、怎麼會呢,」我咽了咽口水,「我是那種人嗎?」
楚若清沒說話,但臉上清晰地寫著「你就是」。
我被他看得心虛,幹脆搶過杯子,噸噸噸把茶水喝了下去。
「我都喝了,你還有什麼不信的?」
事實上,買藥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準備,專門買了隻針對 Alpha 的藥物,防的就是楚若清產生懷疑。
這樣我喝下去什麼事都不會有,而因此放松警惕的楚若清則會中招。
我的計劃本該萬無一失。
然而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楚若清竟然依舊無動於衷。
他環胸靠在飲水機旁邊,定定地看著我,不論我怎麼勸說,也不肯喝半口水。
良久,就在我耐心告罄,準備強行給他灌水時。
我忽然雙腿一軟,懵逼地癱坐到了地上。
「什麼情況?」
我驚愕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明白這軟趴趴的惡心聲音是怎麼回事。
始終冷眼看我作妖的楚若清動了。
他走到我面前,眼睫垂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都告訴你不建議使用了,怎麼就不知道聽話呢?」
7
楚若清這個狗東西。
他竟然就是那個裝神秘的黑市商人。
想到他一早就清楚我的計劃,今天一整天都在看我的笑話,我和他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
「你應該慶幸自己找上的人是我。黑市什麼樣的歹人沒有,像你這種沒腦子的大小姐,被人賣了估計還要幫人家數錢。」
我憤怒瞪他。
他說誰沒腦子?
楚若清忽然淺淡地笑了聲,他在我面前蹲下,抬手擦掉了我被氣出的淚水。
「哭什麼,做壞事的明明是你,怎麼還委屈上了。」
我當然委屈。
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都在把我當傻子糊弄,我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楚若清還在試圖教育我:
「既然沒有幹壞事的腦子,以後就少作,知道了嗎?」
我更生氣了,想也沒想,揚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楚若清毫無防備,臉被我打偏了過去。
我破口大罵:「賤人,你敢耍我!」
能從貧民窟那種地方爬出來,楚若清當然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性子。
巴掌扇上去的那一瞬間,我就有一點後悔了。
不是後悔羞辱他,單純是害怕他打我。
不過或許是忌憚我背後的靠山,楚若清嘴唇緊抿,卻沒跟我計較。
他隻丟下一句:「用冷水洗把臉會舒服點。」
便起身要回自己的臥室。
但我這人平生最愛蹬鼻子上臉。
他不跟我計較,我卻是要和他計較的。
「你讓我洗臉我就洗?我就不。」
「你完了,楚若清!我今天要是出事,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楚若清看了眼賴在地上瘋狂蹬腿的我,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你不會有事,我給你的隻是最普通的助興藥,你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所以他還賣我假藥!
我還想繼續撒潑,然而楚若清卻晃了晃備用光腦:
「還有,別總用姜家威脅我。你也不想讓那位姜總知道,你和黑市扯上了關系吧?」
我:「……」
被拿捏住S穴,我所有的尖叫辱罵瞬間噎住了。
楚若清心滿意足收回光腦,拎著我的後領,將我扔進了客廳的沙發。
「好好反省吧,大小姐。」
8
我反省個錘子。
我窩在沙發裡越想越氣。
因為始終無法平復下情緒,身體裡那把火也越燒越烈,讓我逐漸分不清是怒火還是別的什麼。
等我終於克服發軟的雙腿,從沙發站起身後。
我直接就跑去砸楚若清的門了。
憑什麼我難受得不行,他卻可以呼呼大睡?
他想都別想,要難受就一起難受。
我砰砰砸門:「楚若清,你開門!我難受,你給我開門!」
這麼大的動靜,S豬都該被叫醒了,楚若清當然也不可能睡得著。
可他就是不理我,任由我如何撒潑也岿然不動。
得不到回應的我失去理智,一腳踹在他門板上。
結果我忘記自己穿的是拖鞋。
大腳趾遭到重創的我,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下一秒,門就開了。
楚若清衣衫不整,領口下裸露出的皮膚泛著潮紅。
他氣壓極低地盯著我,聲音沙啞:
「你非要折磨S我才甘心是嗎?」
我本能覺得此刻的楚若清有些危險,但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聞到了一絲從他臥室散出來的雪松味。
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沒細想他究竟幹了什麼,才會不小心泄露出信息素。
聞到那味道的瞬間,我就腦子一空,直接推開他闖了進去。
在我循著味道撲到他床上前,楚若清手疾眼快扯住了我,單手把我拎了起來。
憤怒、委屈、藥物勾起的灼熱,和對二次分化的渴望混雜在一起,讓我凌空撲騰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不舒服,你趕緊放開!」
拖鞋在我掙扎中早已甩飛,我光著腳踢在楚若清的小腹上,毫不客氣地踩了一腳又一腳。
楚若清悶哼一聲,好像是被我踢疼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理直氣壯地朝他吆五喝六:
「藥是你給的。你害我不舒服,就要負責把我弄好!」
楚若清拎著我的手一緊,聲音更啞了:「怎麼弄?」
聽出他語氣裡的動搖,我立刻抓住機會:
「信息素,給我你的信息素!」
楚若清磨了磨牙。
他扳過我的臉,逼我直視他。
直視那份不再掩飾的滲人欲念。
「三更半夜,跑到一個 Alpha 床上討要信息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9
我才不管他怎麼想。
「你別廢話了,快給我信息素,不然我就告訴我哥……」
話音未落,濃鬱到令人窒息的雪松味驟然爆發,嚴絲合縫地將我包裹起來。
身體裡,藥物點燃的火焰還在肆虐,皮膚卻像是被霜雪覆蓋。
冰火兩重天的滋味不太好受。
我難耐地掙扎了一下,卻被楚若清摁倒在被褥間動彈不得。
「在我的床上還敢喊別人哥哥,你是真的不怕S。」
空氣中,雪松的味道愈發濃重。
我被燻得頭暈眼花,沒力氣計較他的出言不遜。
楚若清話說得兇殘,然而真的把犬牙抵在我後頸上時,他還是停住了。
他喘著粗氣,灼熱的吐息一下下打在我皮膚上:
「你還有後悔的機會,現在出去,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我腺體都做好準備了,他跟我說這個?!
我忍不住嘲諷道:
「廢物東西,就你還是頂級 Alpha?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的話我還是找岑岐算了,他本來就願意幫……啊!」
尖銳的犬牙刺破薄弱的皮膚,伴隨著刺痛,強悍的信息素被瘋狂灌入我的腺體。
巨大的刺激讓我驚呼出聲,本能地蹭著腿往前爬,卻被楚若清卡著腰拖拽回去,繼續完成標記。
「跑哪兒去?想去找你那個黑心肝的竹馬?不用去找他,大小姐要多少我都給你。」
直到我萎靡的腺體再也裝不下了,楚若清還在後頸處又親又咬,像條尤不滿足的公狗。
這朵清冷的高嶺之花,終於暴露了自己偽裝下真實的一面。
我有些大仇得報的痛快,本想譏諷他兩句。
但感受著自己正浸泡在信息素中的腺體,我還是勉為其難地閉上了嘴。
算了,看在他能幫我二次分化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他計較了。
我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的腺體上,沒太管楚若清的小動作。
直到他的手順著腰線一路往下,探入我的裙擺揉捏,意圖做完全標記時,我才不耐煩地拍開了他擾人的手。
沒想到我會半路喊停,楚若清一愣。
「某人之前不是傲氣得很,看不起我和我的錢嗎?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楚若清喉結滾動:「沒有看不起你……我錯了。」
然而他在道歉的同時,身體卻緊緊抵著我的大腿。
感受到貼著我的S氣,我嫌惡地踹了上去:
「不許用那種髒東西碰我!」
楚若清現在脾氣好得很,被罵也不惱,還好聲好氣地解釋:
「你不是也想分化成 Alpha 嗎,A 都有這個,你以後也會有。」
「我和你們怎麼會一樣,」我瞪大眼睛,「我會是最優質、最完美的 Alpha,當然一點都不髒!」
怕他還要往我身上蹭,說話時我不斷亂蹬,成功讓楚若清暫時退開。
「大小姐,別鬧了,」他抓住我的腳,「說難受要我幫忙的是你,現在嫌髒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他這麼一說,我又重新感受到了小腹處的威脅。
這才想起,信息素是到手了,可我身上的藥性還沒解決呢。
靠休息硬挨過去不是我的性格,但讓我服軟,收回剛才的惡言也是不可能的。
思索片刻,我伸手將楚若清推翻過去,自己則長腿一邁,騎坐到了他胸口。
「喂,你剛才舔脖子舔得還不錯,還算你有點用,繼續吧。」
楚若清僵硬地看著我,一語不發。
我被他看得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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