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顧自對我說,我卻覺得可笑。
我需要他給我找工作嗎,他怎麼不給白薇找工作,還讓她在後院享清福呢?
再說了,我做飯給兒子就算了,那個白薇算啥了,她又不是我祖宗!
不過,這些我都沒有說出口。
他給了我紡織廠的介紹信,以為我去上班了,實則我根本沒去,我知道他也沒有心思去我工作的地方看我。
每天早上他去上班,我就在家裡看報紙,到了中午,就帶兒子在學校門口的飯館吃飯,白薇的我可不管。
而白薇怕我又找公婆告狀,自然不敢訴苦,又懶得自己做飯,沒幾天就餓瘦了一大圈。
每天早晨吳文州給白薇夾菜,感慨她變瘦的時候,我都默默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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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兒子憋不住笑,低著頭,小肩膀不停抖動。
在兒子的轉學手續辦下來的那天晚上,家裡出了事情。
兒子放學拉著他的好同桌鍾文秀回來,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臉上髒汙一片,辮子也梳的歪歪扭扭。
我認得這姑娘,她媽媽是我初中的好朋友,去年去世,留下她和老公還有一對年邁的公婆。
文秀的爸爸鍾寶成上個月下崗之後生活就很拮據,工作又找不到,為了孩子和老父老母,和我借過一點錢買米糧。
沒想到,家裡這麼快就沒吃的了。
為了生存,文秀爸爸走上了歪路,半夜去養雞場偷了四口袋飼料給文秀和老父母摻水煮粥吃。
爺孫三人是吃飽了,鍾寶成卻因為被養雞場的抓住現行,用木棍打的半S送回來。
如今,他們一家是餓的餓S,疼的疼S。
我給文秀吃了晚飯,又掏出一些錢,連忙帶著兒子和她趕去她家。
可沒想到,我的善舉,會被白薇誣陷成是在外面偷人。
第2章 2
6
請了鎮上診所的醫生來給鍾寶成包扎止血後,他才慢慢緩了過來。
他的老父母陪在身邊老淚縱橫,一直喃喃是自己拖累了兒子。
鍾寶成艱難開口安慰:「是我沒用,如果您二老要是想不開離我和文秀而去,那我也不活了。」
如此這般,文秀他爺爺奶奶才沒了尋短見的心思。
我掏出幾百塊錢放在他枕頭邊,鍾寶成咬著牙收下.
「我欠你這麼多錢,實在是沒臉再收下了。」
「可奈何家裡實在困難,往後,往後我一定還你!」
我笑著點點頭,摸著文秀的頭安慰。
「文秀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你得好好養傷掙錢,你媳婦在天上才能安心。」
他聽著聽著,又流下男兒淚,拉著文秀的手嗚嗚地哭。
這時,外頭闖進來吳文州和他的三兩兄弟,後頭還跟著白薇。
不知道白薇怎樣和他造謠的,反正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抓起來扇了一耳光。
「爸爸,幹什麼要打媽媽啊啊!」
兒子哭喊著去捶他爸爸的腿,卻被吳文州的幾個兄弟拎起來。
我捂著臉看著他不說話,鍾寶成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艱難解釋。
「不是的,我和你媳婦兒沒什麼,她是看在我故去老婆的份上才……」
白薇在後頭開腔:「我在家裡都看見了,小彤姐一聽說你受傷,急的和什麼一樣。」
「文州哥你瞧,她把自己的工資都給了這男人。」
白薇扭著身子要去抓床頭上裝錢的信封,被我一把抓著領子拽到地上。
白薇領口的扣子被我拽掉兩顆,露出一片春光,上頭殷紅三四點,可不就是吻痕。
我閉上眼,懶得再看。
吳文州的幾個兄弟面面相覷,他們自然知道吳文州幹啥都帶著白薇,兩人天天成雙入對,這吻痕很顯然是吳文州弄的。
「這,文州哥,嫂子……」
他們幾個來回看了我們一眼,最終還是決定不摻和,各自找借口走了。
吳文州臉上毫無愧疚之色,咬著牙脫下外套披在白薇身上,將她扶起來。
「咱兩這樣,也算是兩清了。」
他看著我說,我一下就懂了.
「兩清?」
我覺得可笑:「你的意思,是說你和白薇有了關系,又覺得我來外頭勾搭人,所以一筆勾銷不作數了?」
吳文州點點頭,我不說話,剛剛包扎的醫生卻去而復返,他聽到動靜,知道名聲在鎮上很重要,急忙給吳文州解釋我的的清白。
吳文州臉色卻更加陰沉,因為我是清白的,如今他出軌的證據卻坐實了。
最終他摟著白薇要走,我叫住他。
我說:「吳文州,到如今這個地步,我們還是盡早離婚吧。」
「離婚?」
他嗤笑:「你和兒子,誰都別想離開這個鎮!」
7
一周後,幾乎痊愈的鍾寶成帶著一家老小來和我辭別。
鎮上的人不知怎麼的,一夜之間都在傳我兩的曖昧。
鍾寶成害怕影響女兒,也覺得對不住我,打算帶著他們離開這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
可以說,他們一家,是被活活逼走的。
「謝謝你,書傑媽媽,往後等我賺了錢,我就還你。」
鍾寶成的傷口還沒好透,帶著家人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就連他的老父老母,都緊緊拉著我的手告別,他們說。
「劉閨女,我們家對不起你,你救了文秀他爸爸,我們卻還害你被別人戳脊梁骨!」
我連忙搖頭,明明錯的不是他們,明明他們隻想吃飽飯……
聽說,這些闲言碎語,是鎮上街頭的那家花店傳出來的。
對,就是白薇經常去買花的地方。
這謠言在鍾寶成離開後還不停歇,甚至越傳越難聽,傳到了隔壁鎮的爸媽耳朵裡。
爸媽脾氣比我火爆,聽到謠言的當天就趕著牛車來我們鎮了。
爸爸直接去吳文州工作的單位把他拉了回來,媽媽則是把傳謠的花店老板和白薇都拽回了家。
我家裡這兩年還算生活的好,在我嫁過來的鎮上開了第三個店。
花店老板很快就招了,說是白薇給了她錢,讓她到處傳謠的。
白薇被嚇的瑟瑟發抖,被我媽媽拽住頭發後嚇的花容失色,顫著嗓子哭訴。
「我真是命苦,不像小彤姐,哪怕做錯事情了也有父母撐腰。」
媽媽一聽就火了,更是把白薇扯的龇牙咧嘴的,她尖著嗓子大聲問。
「你他媽說誰做錯事情呢,我閨女這樣乖,都是你這攪屎棍害她!」
吳文州心疼了,連忙去拉媽媽:「嶽母,您別……」
下一秒,他被暴怒的爸爸一肘子慣到了地上。
「吳文州,你他媽給我清醒一點,看看你在給誰說話?!」
這下打的挺重的,吳文州嘴角出了血,他撐在地上,看看我,再看看兒子,眼神一下清明了。
「嶽父,嶽母,對不起,是我做錯了。」
也許是一下被我爸爸打老實了,他道歉地格外誠懇。
爸爸根本沒看他,心疼地摸摸我的頭。
「把你爸媽叫來,就說,我們開個家庭會議,商量一下你兩離婚的事宜。」
我看向爸媽,他們眼裡沒有責備,隻有心疼。
吳文州愣了:「嶽父,孩子還小……」
誰料爸爸答非所問,他緩慢而又沉重地說。
「聽說,上一周,你打了我閨女一耳光?」
「剛才我那一肘子,是替我閨女還給你的。」
8
吳文州立馬不說話了,轉頭給公婆打電話。
夜晚時分,公婆趕來家裡了,他們兩和我父母道歉,拉著我的手滿是不舍。
哪怕吳文州再不願意,公婆還是逼著他和我去離婚。
當天晚上,公婆就連夜把白薇帶走了。
第二天,我和吳文州就去辦了離婚手續。
辦好之後,他送我回家,說要去單位請個假,隨後帶著我和兒子去好好吃頓飯。
原定是他搬出去的,可他的衣物絲毫沒動,我知道他想慢慢挽回。
於是,在他離開之後,我拉起兒子的手。
「書傑,準備好和媽媽南下賺錢了嗎?」
兒子抬頭,緩慢卻又堅定地回握。
「我願意跟著媽媽!」
吳文州回來的時候,我和書傑早已收拾行李,踏上了去往火車站的路。
直到拉著兒子踏上火車,已經是黎明時分了。
害怕兒子不習慣,我們買了硬臥。
就這樣搖搖晃晃了兩天,我們到了嶺南。
嶺南比老家要悶熱,兒子因為水土不服,在路邊吐了好久。
我背著他跟隨人流走,天黑時分才租到個小小房子供我們歇腳。
第二天,我帶著兒子和轉學證明去了學校。
兒子安頓下來之後,我才有空去了當地最大的批發市場批發生活用品。
聽說西南地區缺少很多新鮮玩意兒,我就進了好多,坐著火車將東西拉到西南去賺取差價。
這樣折騰,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一次,無奈,我隻得將兒子送到學校住宿。
兒子很乖,哪怕聽不懂本地人說話,可還是盡量融入,從不與人起爭執。
一路上來回顛簸,雖然有些累,可終究還是慢慢有了收入。
一年後,我從自己進點貨物賣的零售商人,成了分銷商。
我去過西南的好幾個省城,和他們打好關系,努力學習他們的語言,終於積攢了一點點人脈。
他們願意讓我去大批量進貨,再分運給他們。
賺到錢的那天下午,我帶著兒子重新租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隨後請人安了一部座機。
第一時間,我給遠在老家的爸媽和公婆打了電話。
他們很擔心,知道我們母子的近況後都無比哽咽。
打過電話後的第二天,吳文州突然和我們聯系了。
許是從公婆那裡要來的號碼吧,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就問兒子好不好。
隨之而來的,是帶著怒意的斥責。
「劉小彤,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他在那頭怒吼:「你哪怕和我好好說都成,何必偷偷摸摸這樣走掉?!」
我沒說話,他又嘆了口氣,語氣軟下來。
「彤彤,告訴我你們母子在哪裡,我來找你們。」
可下一秒,聽筒裡傳來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文州哥哥,你在和誰打電話?」
9
這聲音我想忘記都難,可不就是白薇嗎?
看來,他還是在我們離婚後,將白薇接了回來。
我心中冷笑,直接掛了電話。
夏日的夜晚總是無比悶熱,書傑渾身起滿了疹子,因為又痛又痒,我連夜背著去了醫院。
醫生說,他這是急性荨麻疹,需要住院治療。
他很乖,那怕全身痒到臉都憋紅了,硬是忍著沒抓。
隻不過,因為太過煎熬,眼裡憋出淚。
我心疼壞了,給他擦擦眼淚,又擦擦自己的。
在書傑住院的第五天,吳文州突然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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