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前,魔尊已經S了十三個攻略者。
第一個攻略者選擇在景雍 17 歲時進入劇情,用情竇初開的愛情治愈創傷。
結果因為她多看了別的男人一眼。
景雍黑化,失敗。
第二個攻略者在景雍 10 歲時進入劇情,用相濡以沫的親情暖化心寒。
結果因為她隨口誇了別的孩子一句。
景雍黑化,失敗。
第三個攻略者冒險選了景雍的 25 歲,已經成熟,黑化得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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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還沒開口就被景雍一刀劈S,理由是呼吸聲太吵……
終於,情感組的人被S光了,系統隻能將我從抽象組調來,S馬當活馬醫。
系統問我,選擇在幾歲進入劇情?
我說一歲。
系統頓了頓,問我是想走養成小景雍的親情路線嗎?
我說不對,不是景雍一歲,是我一歲。
他養成,我叛逆;他教育,我黑化。
讓那個矯情反派也體會一下什麼叫養兒方知父母恩,惡人還需惡人磨。
1
大殿內,寒氣逼人。
「這就是那顆千年人參果?」
景雍面無表情,森冷的目光俯視,眾魔教弟子噤若寒蟬。
跪在最前方的黑袍弟子戰戰兢兢,雙手捧著一件繡有奇異符紋的襁褓。
而裡面包裹著的,居然是一個散發出淡淡金光的小嬰兒。
「稟、稟尊主,此株人參果已化形為人,據古籍記載,待十八年後此果成熟,食之可增千年功力。」
景雍神色陰鸷,俊美的臉龐不見絲毫喜悅:「退下。」
弟子恭敬地將襁褓放在冰冷的石磚上,然後如同逃命般迅速退後。
空曠的殿內隻餘下他和那個時不時蠕動的小東西。
景雍手指輕撫佩劍,寒光閃爍。
一劍斬下,省時省力,何必等待十八年?
就在景雍思慮之際,包裹在襁褓中的小東西居然掙扎著坐了起來。
那嬰孩大約一歲,肉嘟嘟的臉蛋白嫩紅潤,額頭上還有一朱砂痣般的紅點,看起來的確像一顆飽滿的果實。
然而,令景雍眯起眼睛的是,那個果子像是察覺到了他的S意,水潤的大眼睛分明落在他手中的劍刃上。
緊跟著,它忽然原地跳起了!街舞!
景雍瞳孔收縮。
接著他冷笑一聲,緩步走近。
「這就是你的求生方法?倒是比本尊想得更有人性。」
而那嬰孩似乎半點不懼,反而咧嘴一笑,露出幾顆剛冒芽的乳牙。
景雍蹲下身,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若真有靈性,就該知道你的命運,十八年後,本尊會親自S了你,而在此之前,你最好乖乖成長。」
嬰孩微微歪頭,仿佛在理解,隨後突然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景雍的臉上。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
魔教尊主景雍,萬千修士的噩夢,竟被一個一歲的嬰孩扇了耳光!
景雍一把抓起它的衣領,將掙扎的嬰孩提至半空,S意頃刻溢出。
隻需一瞬,他就能結束這個不知好歹的麻煩。
就在這時,那小小的人參果突然散發出更強的金色光暈。
濃鬱而純粹的靈氣撲面,令景雍微微一愣,感到體內的真氣竟有了一絲共鳴。
「……看在你還有些價值的份上。」
景雍松開手,叫嬰孩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俯視那疼得哇哇哭的果子:「記住,你對我而言隻是一株靈藥,你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在十八年後被我採摘,任何出格行為都會讓你提前送命。」
「來人。」景雍冷冷吩咐,「下去綁幾個女修士來照料這人參果,養不好就S了換人。」
說罷,景雍拂袖而去,大步走出內殿。
與此同時,在無人能知的角落,系統失望地向我播報:
【當前存活率:0%】
【當前黑化率:99%】
2
接下來的日子,幽冥殿多了一名特殊的「住客」。
顧果,這是景雍隨意給那人參果擬的名字。
寓意簡單明了:照顧果實,然後吃掉。
而那嬰孩雖由靈果化形,但一切表現與常人無異,甚至比正常嬰兒還要好養活。
每日定時吃飯、睡覺、排泄,從不哭鬧,也不生病,讓女修士們松了一口氣,暫無性命之憂。
景雍本想將其完全交給下人養育,但問題偏偏就出在這。
那人參果似乎已經「認主」,倘若連續三天見不到景雍,它便會開始萎靡,奄奄一息,直到見到景雍才會恢復活力。
「嘖,麻煩的東西。」
景雍煩不勝煩,但為了十八年後的天大機緣,他隻得每三日去看望一次那個果子。
起初,景雍隻是冷漠地站在門外,讓果子遠遠瞧上自己一眼就離開。
但隨著時間推移,景雍發現那果子似乎對他有種特殊的親近感。
或者說,是在這天地間,隻有他才能讓那小果子不像一個普通果實。
每次看到他,那人參果不是咿咿呀呀歡笑,小手向他伸來,就是嘰裡咕嚕炫耀它頭頂新長的綠葉子。
甚至好幾次那人參果還敢衝他指指點點,似乎嫌棄他來得晚了。
這種無由來的偏愛讓景雍感到十分不適,卻又莫名地,被觸動。
在這個人人懼他、恨他的世界,這個小東西是唯一一個對他露出笑容的生靈。
不是因為利益,不是因為討好,僅僅是因為……看到了他。
「它不認識我是誰,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景雍心想:「一個靈果化形的畜生,能懂什麼。」
然而不知不覺中,他每次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
從站在門外,到站在門內。
再到偶爾伸手戳一下果子軟嘟嘟的臉頰。
那個小生命總是對他笑,眼裡隻看著他,仿佛他不是嗜血殘暴的魔教尊主。
而隻是它唯一的依賴。
……
「尊主,北域青雲門向我教宣戰,揚言要掃禍以安蒼生。」屬下前來報告時。
景雍正坐在書房執卷凝讀,聞言眼中掠過寒光:「備戰。」
三天後,青雲門滿門上下三百餘人,無一生還。
鮮血浸透山門石階,流入山澗溪流,染紅了數裡之地。
景雍立於血泊中,臉上毫無波瀾。
他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頭微蹙。
「已經三天未見那果子了。」
景雍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隨即又搖頭否認:「不過是個靈果化形的嬰孩,S就S了,有什麼可擔心。」
然而返回幽冥殿的路上,景雍還是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回到幽冥殿時,已是深夜。
景雍一身血汙,本該先去更衣,卻鬼使神差地先去了顧果的住所。
猛推開門,卻見襁褓中的嬰孩臉色蒼白,毫無生氣地閉著眼,頭頂才長出來的綠葉更是脫水般蔫黑萎縮。
一旁照看的幾個女修士嚇得當場癱軟,跪地瑟瑟發抖。
「尊、尊主饒命!顧、顧果殿下從昨日就不吃不喝,醫師也來看過,說是思念成疾,我們實在無法……」
景雍沒理會女修士的解釋,大步走到襁褓旁,俯身望向那個小小生命。
而在他的注視下,顧果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微微睜開了眼睛。
那雙昔日靈動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但在看到景雍的瞬間,竟然倔強地亮了起來,然後——
衝他翻了一個白眼。
『還知道回來,再晚來一步我就要嗝屁了。』
那一刻,景雍幾乎能讀懂它的心聲,一時竟不知該笑還是該怒。
隻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輕輕觸碰顧果的掌心。
顧果也立刻抓住他的手指,隨後慢慢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嬰孩的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葉子舒展,蒼白的臉頰恢復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
景雍靜靜地站在那裡許久,任由顧果抓著他的手指。
「從明日起,她的住處搬到本尊的附殿。」景雍突然開口,聲音依舊很冷。
房間裡的下人們面面相覷,卻不敢有絲毫質疑。
【當前存活率:19%】
【當前黑化率:98%】
3
三年後。
長老單膝跪地,聲音微微顫抖:「尊主,北域又有九個門派聯合起來,欲為青雲門報仇。」
景雍坐於高位,一身玄色錦袍,面容冷峻如霜。
他指尖輕敲扶手,那輕飄飄的目光卻令眾人不敢抬半寸的頭。
「區區蝼蟻,也敢聚集成群?」景雍聲音低沉,「傳令下去,三日後——」
「爹爹!」
一道稚嫩的童音打斷了他的話。
殿門被猛地推開,一團小小的身影風一般衝了進來。
卻見那是一個四歲的小女孩,穿著紅衣,額頭一點朱砂,頭頂的綠葉混在黑發裡扎成小辮。
倘若手中再捧個壽桃,活脫脫就是畫裡走下來的福娃。
「顧果殿下!」長老嚇得面如土色:「屬下立刻把她帶走!」
而我左右躲閃,三步並作兩步跳到景雍身前:「爹爹,你又要出去打架嗎?帶我一起去唄!」
景雍俯視我,表情不變:「本尊不是你爹爹,滾回你的房間。」
「才不。」我兩耳不聞,幹脆爬上他的腿,揪住他的衣襟:「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一走就是七天!害得我躺床上奄奄一息,是你不守信用在先!」
殿內的幾個長老面面相覷,不敢出聲。
即便這詭異的一幕他們早已見怪不怪。
這三年來幽冥殿裡最大的變化,便是多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
她猶如一抹也唯一的亮色,在這陰冷的魔教總壇中格外顯眼。
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平日S人如麻的魔教尊主,竟然縱容她到這種地步。
景雍沉默片刻,突然抬手在我額頭一彈:「不準胡鬧,這次出門極為危險,你留在殿內,本尊會在三日內回來。」
我頓時吃痛,捂著額頭瞪他:「你以大欺小,這不公平!」
我癟嘴想了片刻,又道:「除非,我們做個交易,我乖乖待家裡,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我仰頭望向他的黑眸:「我要念書。」
景雍一怔,眯起眼睛:「念什麼書?」
「你念什麼書我就念什麼書。」
「不行。」
景雍面無表情地拒絕:「顧果,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一株待我採摘的靈藥,又不是真正的孩童。」
「我知道啊。」我微微垂眸,頭頂的葉子蔫了,語調卻故作輕松:「我就是個果子,等著被你吃掉,但你吃得下一個沒文化、沒見識的臭果子嗎?」
景雍眉頭微蹙,一時無言,大殿內的空氣卻更冷了。
「再不然,你不給我念書,你有空帶我出去玩玩也行。」我又抬眸,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不是有句古話說,讀萬卷阿叔,阿婆行千裡班馬路嘛。」
「噗……咳。」
底下有人憋不住笑,又被景雍一個冷眼嚇得噤聲。
「是讀萬卷書,行千裡路。」景雍開口糾正。
「就是說啊,爹你想啊。」我繼續遊說:「等我十八歲你就要吃我對吧?在那之前我總得知道點外面的事情,見識見識世面,這樣我體內的靈氣才能更純粹啊!就像那些養豬的,不是也要讓豬多活動活動,豬才長得壯……」
「閉嘴。」
景雍臉色驟然陰沉,不知為我的哪句話生氣。
「你想去哪玩?」他最終冷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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