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有勁……
是貨真價實的!
「又想揍我。」
他朝我笑,「揍完還要那樣欺負我嗎?現在可能……有些困難了。」
人徹底傻掉。
「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我不開心?嘴都咧後腦勺了。」
手被他帶著按在胸膛上,從衣襟一寸寸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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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下的緊實細膩熟悉又陌生,理智想抽回來,本能又說舍不得。
不僅舍不得,還得寸進尺地揉了揉。
「我就知道你喜歡。」
氣息隨著輕笑落在耳畔,「我自然是……來報、恩、的~」
報恩啊……報恩好啊……
可最後那次我分明沒救他,還欺負了個爽。
心虛,但手上動作停不住。
衣衫半敞,再往下扯一扯,基本和畫像沒差了。
我依依不舍地抽回手,裝模作樣地替他攏了攏,「報恩就免了吧,我倆之間不存在虧欠,既然同列仙班,今後各司其職相安無事,前塵往事不要再提了……誰也不許說,聽到沒?說一個字出去我揍你。」
狐狸一語不發,就這麼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口幹舌燥,別開眼,「也不許這麼看我。再看揍你。」
「好。」
還沒來得及嘀咕他答應得如此快,就又聽到他說,「換個說法。」
「什麼說法?」
「我是來,找你負責的。」
我瞬間睜大眼。
「負責?什麼負責?負什麼責?我沒直接救下你,也間接地幫你擺脫了獸夾吧?至、至於那事……你喘那麼厲害,分明也是喜歡的,再者……你又不會揣崽,怎麼想都是我比較吃虧……」
強詞奪理一番,越說越沒底氣。
他意外地點點頭,表示贊同。
這就說服了?哈哈,真是一如既往地好糊弄。
「現在可以松開我了嗎?」
身體貼那麼緊密,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他沒動,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挑,帶著點狡黠味道。
莫名不安,果然下一秒,他話鋒突轉,「可若不是為了找你,我或許永遠自在快活,不用遭受這麼多年修行的苦,也不必艱難爬到這個位置。」
艱難個屁,分明靠的上古神力金手指。
想起這個,心頭綺念頓時消散不少。
雲鶴處理完人間的事就該回來了吧。
他倆總有一天會遇上,打起來怎麼辦,搬天帝來能制止嗎?
萬一制止不了,我要幫誰……
等等,我幫得過嗎?這個戰力,一上場就得成炮灰……
「眠音。」
下巴被輕輕抬起,對上他的視線,心頭一顫,亂七八糟的想法盡數空白。
他傾身壓下來,輕輕貼在唇角。
軟軟的,香香的。
嗎的,親一下就算了,啄吻好幾下還得了。
防線全崩。
矜持規矩道理通通拋到九霄雲外,身體很誠實地摟住他的脖子。
「眠音,叫我的名字。」
名字?
他從未說過他的名字。
可張口時,那兩個字竟自然地從嘴裡冒了出來。
好像本該記得,本來就屬於我。
「琥珀。」
「嗯。」
琥珀蹭了蹭我,「對我負責好不好?」
11
打不打的,先爽了再說。
在秘境溫泉裡,我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日夜索取無度。
整個人好像一根水草,飄過來,蕩過去。
琥珀還不滿足,咬著我的後頸,致力把水草釘在岸邊。
「不會斷的,放心。」
「嗯?哭啦?眼淚是助興劑,這可是你說的,忘了嗎?」
「你乖一點我就松綁。」
哪是報恩,分明是以牙還牙的報復。
大部分時間我樂在其中,最後還是憋不住開始求饒。
「還隨意拋下我麼?」
「不拋不拋,絕對不拋。」
「你發誓。」
「嗚嗚嗚,我可以發誓,隻要……」
「隻要?」
語氣急轉直下,我忙不迭湊上前親親,接著扭扭捏捏道出請求,「隻要你給我玩玩尾巴。」
琥珀極度動情時有些收不住尾巴,饞我好幾天了,就是摸不到。
每次剛伸手就被他察覺,收得飛快。
終於如願以償,我抱著這團赤紅蓬松,埋臉吸吸,快樂得有些找不到北。
「喜歡嗎?」
我拼命點頭,「喜歡。」
他突然輕哼一聲,無端生出點委屈,「那年我就在這裡,抱著尾巴聽你和他調情,整條尾巴都哭湿了。」
?
誰?
這處秘境,除了他,就隻有雲鶴來過。
難道那時候琥珀也在?
等等,舔我的那個混蛋畜生是琥珀?
我大驚失色剛想發作,忽然感覺到外圈結界波動了下。
大腦一凜,我不由分說把琥珀按進溫泉池,起身火速穿上衣服。
「不許出來。」
交代完畢馬上跑到入口,來的人果然是雲鶴。
12
於我隻是分別了幾日不見,但在人間的他來說已時隔多年。
我有些緊張,「上仙找我有事嗎?」
「叫我什麼?」
「啊?」
難道叫錯了?
心裡惦記著狐狸,一時竟想不起來以前是怎麼稱呼的。
「罷了。」他搖搖頭,遞來一個紙包,「問了你的侍從,說你在這兒。」
打開一看,裡面是串糖葫蘆,還有一些其他的零散小玩意兒。
幾千年來頭一遭,這就很讓人意外了。
意外到不知所措。
「路過集市,隨手買的。」
「哦哦謝謝你特地跑一趟。」
「不客氣。」
他頓了頓,忽然抬手伸向我的臉頰。
全身瞬間僵硬,餘光緊緊盯著他的手,指尖捻了捻,一根赤色的……狐狸尾巴毛。
靠。
埋頭吸吸的時候蹭上了。
「有他動向麼?」
「……沒。」
雲鶴收回手,垂眸望進我的眼睛,「有的話告訴我,我不會傷害他。」
見我半晌不語,他很輕地笑了一下,「信不過我了?」
「不、不是……」
是那該S的狐狸,又特麼的舔上了!
我緊攥掌心,艱難地調整呼吸,「信得過,會告訴你。」
雲鶴又看了我一會兒,沒再逗留。
我揣著紙包,哆哆嗦嗦找到琥珀,悶頭給了他一爆慄。
可惜綿軟沒力氣,沒能爆起來,被他輕輕松松捉住。
「混蛋,誰告訴你有共感的?」
「沒人告訴我,有一天我突然就知道了。」
說著,他又拿毛茸茸大尾巴蹭了蹭琴身,差點給我痒暈過去。
「你又把我拋下,一點懲罰。」
真不知好歹。
我咬牙切齒回嗆,「我分明是為了保護你。」
難耐的痒停了,琥珀歪了歪腦袋,壓抑著眉間喜色,「真的?」
我沒好氣地揪住尾巴一通蹂躪,「假的。」
他挑眉,「我和他,你選誰?」
……怎麼真問我這個問題。
「當然是雲鶴啦,你頂多算他的替身,沒法比。」
出乎意料的,琥珀沒有生氣。
他彎起嘴角,笑意更盛。
「誰是替身還不一定呢。」
13
回去前偷摸先打聽了下,雲鶴不在,這才放心地讓琥珀跟上。
「不是選他嗎?這麼緊張我?」
多說多錯,幹脆閉嘴不說。
直接帶人去找星官,一路上他還在叭叭,「怎麼不吭聲,心虛?」
看熱鬧不嫌事大,我都快慌S了。
雖然大家時不時抱怨日子無聊,來點刺激的就好了,但絕對沒有一個想重現千萬年前的大戰。
沒經歷過,骨子裡本能怵。
星官也慌得要S。
雲鶴星象不穩,恐有災禍。
「他去哪兒了?」
「封印南海大妖的結界松動,雲鶴去維護了。」
簡直不可思議:「他一個人?」
「那是自然,大妖由古戰神降伏,他又繼承了上古神魂,他不去誰去?」
說得理所當然,分明是別人不想去。
「那現在呢,結界一旦破了,有誰能逃得掉?」
星官不語,隻是一味地搖人。
南海素來荒蠻兇險,無人之境,隻有兇獸妖魔出沒。
雲鶴應該心裡有數,但他還是一個人去了。
去之前還來找了我,破天荒地給了我一串糖葫蘆。
我不記得和他之間有什麼糖葫蘆的淵源,但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他說話的語氣,還有那抹笑意,前所未有的輕快。
他或許知道自己一人頂不住。
「你要去幫他?」
我仰起頭,還沒開口就被他打斷,「都寫臉上了。別忘了對我發過什麼誓。」
「琥珀,我相信他。」
眼前男人臉色一沉,周遭氣壓驟降。
星官在身後哇哇大叫,「我靠這節骨眼兒又是哪位爺暴動——」
我伸手勾住他的手指,「但我選你。」
14
封印最終在琥珀協助下完成。
雲鶴受了很重的傷,幾番商量,決定安置在我的秘境裡修養。
所有人都沒異議, 琥珀滿臉不高興。
整天跑到雲鶴面前秀存在感,我都覺得頭大了, 雲鶴神色還淡淡的。
「哦,我記得你。
「眠音給我看過……嗯……哭哭唧唧的, 就挺一般。」
他氣炸了,把我薅回寢宮一頓逼問,我在五分愉悅三分暢快一分腰酸背痛裡,擠出一分疑惑。
雲鶴好像有些不同了。
不悲不喜的神性裡有了一絲人的生氣。
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直到他元氣快恢復的那天,他忽然對我說:「眠音,我要墮凡。」
心裡隱隱有所預料, 但還是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磕磕巴巴地擠出一句,「可, 可你是天命之人。」
他輕笑一聲, 垂下眼。
「說什麼天命之人,不過是神明遊戲的棋子。
小狐狸抖得更厲害了,獸夾撞著石頭鐺鐺作響。
「然混」「我沒有拯救蒼天的想法, 也不願擔起這個重擔。
「上古神力於別人,是畢生所求, 於我, 是枷鎖, 是飛來橫禍。
「當年翻過那座山, 是為了去集市給妹妹買串糖葫蘆, 她生病了, 我許諾她天黑前回去。」
雲鶴沒能回去。
神仙打架殃及凡人好像自古以來就是尋常事, 隻是那年格外嚴重,數不清的人被波及到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雲鶴妹妹是萬千中排不上名的一個。
雲鶴活下來,成了旺盛香火供奉的上仙,但他更想和妹妹一起,在那日等世界終末。
脫仙籍神格是件麻煩又痛苦的事,天界冷不丁失去這麼一位任勞任怨又能幹的,不滿聲一波又一波。
琥珀被推出來後, 這些聲音又寧息了。
我很擔心琥珀也受不了, 但他接受度非常良好,「他是人,我是獸, 我可不慣著別人。」
哦,那我就更不慣著了。
我連獸都不是。
雲鶴做他的闲雲野鶴前, 抽剝出了融合在體內的神魂。
金燦燦的,帶著松脂香。
琥珀凝視好一會, 將它放在掌心煉化。
顏色逐漸變深, 質地變硬,最後變成一枚通透的琥珀。
這個形狀越看越眼熟,直到它被嵌進琴身的坑窪裡, 嚴絲合縫。
我睜大眼, 目瞪口呆地看著枯朽的琴一點點恢復原貌。
塵封的記憶隨之浮現。
原來神魂湮沒前,一部分封印在了琴身上的琥珀裡,另一部分倉促地被擦拭琴弦的松香吸納。
混亂裡, 琥珀被逃難的小狐狸銜走,松香撞進雲鶴懷中。
然後,故事開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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