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閨蜜開了家寵物託管，想春節狠賺一筆。

 

我回老家前，拜託閨蜜照顧小狗。

 

沒幾天卻接到警察電話，說我家疑似進行情色交易

 

我被訓了半天，回家發現狗狗應激S了。

 

閨蜜紅著眼眶和手上是血淋淋的傷口，我的責備變成了安慰。

 

“算了，你沒事就好。”

 

後來我媽說家裡房子要拆遷。

 

她聽到後約我去爬山，在最高處將我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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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你養的狗和你一樣，我不過勾勾手指，就搖著尾巴湊上來送S。”

 

1.

 

“婷婷，發財可真可愛，你看，我們相處得多好，所以說啊，你就放心回去吧，有我在呢，再說了，現在我可是專業的。”

 

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猛地睜開眼睛，大腦飛速運轉，我怎麼還在家？我明明已經S了啊。

 

“婷婷，你怎麼了？幹嗎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

 

我的林晚清林晚清此時正蹲在地上和我的狗狗玩鬧，倒是誰看到這一幕都不會和幾個月後那個變態惡魔聯想到一起，她偽裝得太好了，連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我都看不透。

 

我來不及多想，本能地把發財叫到我身邊來抱住，林晚清皺著眉，她一步步朝我走來：

 

“婷婷，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我大喊出聲，阻止了她想上前的腳步：

 

“別過來。”

 

她愣住，表情錯愕，雖搞不懂我到底是怎麼了，但終究還是站在了原地。

 

上輩子，林晚清突然有了想開一家寵物託管的想法，她覺得過年期間肯定有很多人回老家不能帶走寵物的。

 

那麼這個時候，她的職業就派上用場了，一天二百塊，十幾天一個人就小兩千呢，肯定能不少賺。

 

她是個行動派，弄得有聲有色的，還沒放假就被預訂了好多單。

 

我家裡養了隻德牧還有隻異瞳貓，我媽害怕再加上她討厭帶毛的東西，我隻能忍痛割愛把它們留在家裡。

 

林晚清知道後主動提出幫我照顧，反正她也不回去，給人家都能伺候，更何況是我的。

 

她解除了我的難題，我去商場買了條手鏈送給她，一則是當新年禮物，二則是感謝費。

 

我美滋滋回家過年，初二那天收到了我們當地警局的電話，一開始我以為是詐騙的，沒當回事，後來他準確地說出了我的家庭住址以及我在哪上班等等個人信息。

 

我返程回去，沒有提前告訴林晚清。

 

我配合地拿出了我的證件，包括買房合同等等。

 

“經人舉報，你們家這些天常常半夜出入各種男人，還會傳出汙言穢語的聲音，疑似進行非法色情交易，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我茫然不解，我都沒在家半個多月了，我身邊的人也就隻有林晚清有家裡的鑰匙。

 

許是我的反應很真實，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叔叔僅僅教育了我幾句，再三叮囑我不要把鑰匙交給外人，有任何情況馬上匯報。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剛出電梯，就聽到我家裡面有貓慘叫的聲音，我快步走過去開門。

 

客廳不見林晚清的蹤影，地上有血跡和毛發，我心頭湧上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衝進衛生間，林晚清慌裡慌張和我撞了個滿懷，她滿手是血：

 

“婷婷，我對不起你，發財和大咪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應激了，我被咬了，沒能及時救治。”

 

我略過她看去，貓狗的屍體在馬桶旁邊，確實是應激的反應。

 

它們是我從大學畢業開始就一直養著的，說句不好聽的，相當於我的家人。

 

2.

 

我回頭對上林晚清的視線，她眼睛紅腫著，我又掃了眼她的手背和胳膊，兩道白的長印子，還在滴著血。

 

我嘆了口氣：“沒事，你怎麼樣？要不要去看看？”

 

她搖搖頭，饒過我打掃“戰場”，那天以後，她可能是感到很愧疚，常常過來陪我。

 

這天我們躺床上看綜藝，我媽給我打來電話，我開的外放：

 

“囡囡啊，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家裡的房子要拆遷了，大大小小能給不少錢，馬上你就是富二代咯。”

 

我沉浸在喜悅當中，沒有察覺到身邊人異樣的情緒。

 

林晚清說替我感到高興，約我周末去爬山，正好可以放松下心情。

 

我和她互相攙扶爬到山頂，我背對著她，完全沒有防備，她輕輕一推，我失足掉下山，她陰惻惻地說道：“你怎麼還是這麼蠢啊。”

 

“你養的畜生也是隨了你，我拿著零食逗逗而已，就以為我是在和它們玩。”

 

“你是沒看到啊，發財和大咪S得有多慘，它們多渴望你能出現。”

 

“可惜，你沒有，你是SS它們的兇手。”

 

我到S才知道，原來最大的惡魔就在我身邊，原來她一直對我不滿。

 

...

 

“婷婷，你說話啊，你要急S我啊。”

 

林晚清充滿關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回過神，剛才我的舉動確實很尷尬，我自圓其說，不叫她看出端倪。

 

“啊，沒事，我是在教發財遇到陌生人要遠離。”

 

她點點頭，拉著我坐到沙發上，懷裡還抱著大咪撸。

 

“婷婷，你過年回家，它們倆怎麼辦啊？我沒記錯的話，阿姨不喜歡這些吧。”

 

我眼睛雖一直盯在電視機上，但餘光始終注意她的動作。

 

“還能怎麼辦啊，隻能留在這了，實在不行我就找個保姆之類的幫我照顧幾天唄，反正我很快就回來了。”

 

她聽到我這麼說，把大咪放下：

 

“婷婷，我準備開個寵物託管店，要不然你就交給我好了，反正家離得近，我就順便過來喂一下。”

 

見我遲遲不說話，她有些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我嘴角勾起：

 

“好啊，那真是麻煩你了。”

 

她眼底閃過一縷得逞的笑，很快，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眼看著放假的時間愈來愈近，我把東西收拾好，聯系了上門安裝監控的師傅。

 

藏在角落處，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我給鄰居買了新年禮盒還給孩子包了個紅包送去，話裡話外希望她能幫我注意點我家的動靜，對方很聰明，懂了我的意思。

 

“妹子，你放心，姐就是你的實時監控，這牆不隔音，啥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微微一笑，低著頭喝水，這麼說來，她上輩子應該是知道林晚清N待寵物，但沒有告訴我，而現在我不過是給了一點好處，她就瞬間倒戈給我打包票。

 

我默默付出再多都不及錢財那些身外之物，這就是人性啊。

 

我在她家淺坐了會就回去了，我明天的機票回老家，和毛孩子們說了好一會話才上床休息。

 

3.

 

第二天林晚清來送我，一路上她都很興奮，五分鍾問了我二十幾次怎麼還不到檢票時間。

 

“晚清，你有什麼事啊？就這麼著急趕我走。”

 

我用玩笑的語氣說出了真心話，她支支吾吾和我解釋：“你想多啦，我這不是怕你誤了機嘛。”

 

我迷迷糊糊間睡著了，再醒來已經到了地方，我爸媽老早就在門口等著我。

 

時隔良久，再次看到二老，我的心情無以復加，小跑著過去抱住他們，眼淚奪眶而出：

 

“爸媽，真好，我還能看見你們，我好想你們啊。”

 

我爸佯裝生氣打了下我頭：“傻姑娘，說什麼呢，想我們不知道勤回來，快走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我和媽媽坐在後排，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開車的爸爸。

 

“怎麼了你？這次回來怎麼感覺你變了呢？這麼愛撒嬌。”

 

我心中五味雜陳，上輩子我S後，我爸媽悲痛欲絕，頭發全部花白，林晚清就是這時候鑽了空子。

 

她狂獻殷勤，還說要認他們當幹爸幹媽，代替我盡孝心。

 

她言辭懇切，我媽一時心軟就收下了她，對她視如己出，我不得不承認，她的出現確實給我父母掃去了不少陰霾，但如果不是她，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她有意無意地打聽我們家拆遷費給了多少，我媽對她知無不言，甚至連銀行卡密碼都告訴了她。

 

因為我們相識二十幾年，她又是個孤兒，在我媽眼裡，她和我是一樣的，都是她的孩子。

 

她下藥迷暈了我媽，我爸卻出差提前回來了，恰好碰到她再偷銀行卡，她一氣之下，從廚房拿出菜刀S了我爸，還把他大卸八塊，藏在家裡的各處。

 

她本想放過我，但就在她出去前，我媽看到了牆壁上的血，手忙腳亂地要報警。

 

她一不作二不休，從桌子上抄起水果刀一連捅了她十幾次，我媽S不瞑目。

 

我媽摸了摸我的額頭，我反應過來一直往她懷裡湊：

 

“怎樣啊，我就喜歡撒嬌，爸你管的太寬了吧。”

 

他爽朗一笑，到家後，我馬不停蹄地跑進房間打開電話，查看監控。

 

家裡東西亂七八糟，跟我走時截然不同，林晚清穿著我的裙子，拎著我的奢侈品包包從臥室出來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

 

“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我穿上這些也很漂亮嘛，今晚就穿這個約會去了。”

 

她把我的首飾都戴上，又是金子又是鑽石的，妥妥一個暴發戶既視感。

 

“婷婷，今日報備來咯。”

 

林晚清給我發了圖片，這是每天雷打不動的，照片裡發財和大咪的晚餐色香味俱全，她歪著頭比耶。

 

要不是有監控看到她的真面目，還真會被她唬住。

 

實際上發財餓的直叫，林晚清斜眼睨了一眼，故意把晚飯當著它的面倒進垃圾桶裡：

 

“想吃嗎？來這裡掏啊。”

 

我氣得牙根直痒痒，發財有潔癖，平常就是碗裡弄髒了都不會吃，更別提被當成垃圾丟了，林晚清擺明了是故意的。

 

“張婷婷啊張婷婷，你不是最寶貝它們嗎？那我偏要讓你痛苦。”

 

4.

 

她輕笑出聲，扭著腰肢哼著小曲出門了，看著發財和大咪可憐巴巴的樣子，我返回頁面聯系了鄰居大姐幫一下忙。

 

她很會偽裝自己，以前上學時，她就暗地裡和我較勁，我成績高一點她就會到處撒播我抄襲的謠言。

 

我爸媽感情好，總是一起來接送我上下學，她面上嘻嘻哈哈誇贊我家庭氛圍好，背地裡就詛咒我爸媽早點離婚，我不止一次看到她口袋裡的布娃娃。

 

後來我有個曖昧期的學長，我們常常一起吃飯、去圖書館，林晚清總是會在這時候找我，S乞白賴的要和我們一起。

 

後來學長莫名其妙不理我了，再見到的時候他和林晚清在一起，姿態親密，宛如一對情侶。

 

“婷婷，你不會怪我吧？學長喜歡我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真的感覺很對不起你，你別生我的氣。”

 

和我和她多年的情誼，實在是不想因為一個男人鬧掰。

 

後來我從同學口中聽到她到處說我搶她男朋友，為了勾引她男朋友還脫光衣服站到人家面前，被拒絕了我覺得沒面子，才不理她的。

 

她總是PUA我，那時候歲數小，也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所以總是忍讓包容，不S一次恐怕還不能醒悟。

 

...

 

晚上我和爸媽窩在沙發上看春晚，電話震動個不停，搞得我媽以為我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