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神情迷茫,陷入自己的意淫之中,陰暗地在地下扭曲爬行蠕動。
我躲在遠處看著他像狗一樣瘋狂地尋找人形物體,我扔給他一個枕頭,馬上手腳並用地爬了上去。
不禁感嘆《動物世界》拍得還是太收斂了。
這次有充足的時間檢查他的手機。
有一個奇怪形狀的軟件,我用他的臉掃開,類似一種交友直播間。
血氣上湧,我看見置頂群聊中 ntr 這個詞的瞬間兩眼一黑。
點進去,群裡赫然寫著:【換妻,幫拍。】
秦禹昨天加了那人的微信,備注是:【付費換,幫拍,給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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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付費換?
就是把我賣給別人的意思唄?
大可不必說得這麼委婉。
對方很心急的樣子,說自己是三十年的處男,隻要「貨好」,錢不是問題。
最後一條約定了時間和價錢,隻是價錢用的是什麼遊戲裝備一樣的黑話,我看不懂,但無所謂了。
他的攝像機藏在床底,設備很新,內存卡是空的,應該是為了今天特意買的。
我接上他的電腦,賬號就掛在上面,連接好攝影機。
直播準時開始。
我離開前給房間留了縫,他的客人應該會很識趣地進來。
朦朧的粉紫色燈光,被我精心打扮過的秦禹穿著他自己選好的衣服,像個精致的洋娃娃。
藥效上頭,沒打腮紅也是滿面紅光。
真是我見猶憐的美人兒。
忘了說,這家酒店的法人是我,當年我媽送我的成年禮之一。
十點整,我坐在監控室,看見一個 250 斤的男人進了秦禹的房間。
啊,後面的可能就有點點辣眼睛了,不看了不看了。
畢竟我隻是順水推舟。
到底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诶。
13
第二天一早,我叫保潔取來了內存卡,說秦禹還睡著,那個男人早就遛了。
嘖,損壞進口的床單和沙發地毯,退房的時候還得賠兩萬。
挽挽整個人容光煥發,仿佛之前被下降頭一樣被捆在餘濤身邊的人不是她,繪聲繪色給我地描述了昨晚的直播間。
我驚呆了:「你怎麼看得下去的啊……」
她冷哼一聲,說她才沒看。
「是餘濤在刷彈幕,多虧你那燈光設置得好,他都沒認出來那是秦禹。
「還在那介紹,什麼技巧、什麼姿勢的,給觀眾情緒都挑起來了,滿屏的禮物呢。
「可是人又不瞎,到了關鍵時刻,誰都看出來不對勁了。」
挽挽粗著嗓子給我學網友:「滾啊!這什麼S豬頭!」
餘濤意識到的時候,給秦禹打電話卻發現關機了。
憤怒的網友,直接把網站舉報了,餘濤甚至沒來得及提現。
但是原視頻還在我這裡。
咱是老實孩子,不幹弄虛作假的事。
隨便截幾張屏就可以了,貼在辦公室。
人事小姐姐聯系不上秦禹,我貼心地給了她酒店房間的電話。
秦禹正迷糊著,聽見人事叫他去籤字領工資,很快就清醒了。
走路一瘸一拐的,豬肝色的臉布滿陰鬱。
他沒有工牌被攔在門禁外面,看著別人議論他,偏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急得上蹿下跳。
保安在我的授意下,非常「不小心」地被他衝了進去。
看見走廊和辦公室貼著連環畫一樣的劇情連貫的美照,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等了半個小時還不醒,我都煩了。
總監用指甲捏住秦禹的人中,他一醒就號起來。
「是誰幹的!侵犯了我的名譽權!」
他的組員、領導都在,捏著鼻子嫌棄地你一句我一句。
「嘖嘖嘖,沒想到秦禹私下原來玩得這麼開。」
「天哪……這是什麼爛白菜……」
「別裝了秦禹!圖上還有時間和水印,你出去賣的交易過程我們都看見了,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給陳瑄潑髒水!」
見他怒目凝視,我緩緩地笑了。
他掙扎爬起來,衝到我面前:「你這賤人——」
「還愣著幹嘛?」
之前每天早上都會熱情跟他打招呼的保安大哥,飛身而來,極其粗暴地把他按S在地面,面容猙獰。
「對陳總尊重點!」
秦禹愣住了:「什麼陳總?」
「當過小組長你就心高氣傲,得罪了集團千金你是生S難料!」
秦禹:「公司的千金?你他媽騙鬼呢?這是萬氏集團。陳瑄姓陳!」
我挑眉:「咳,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媽媽姓萬呢?」
「臭娘們!是你幹的!」
「你他媽一直在騙我!」秦禹氣紅了眼,噴我一臉吐沫星子。
「我好歹給公司談了那麼多單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方式,這樣他才能感同身受。
我沉聲道:「如果這件事讓你覺得不舒服,那不好意思。
「因為我當時也覺得很不舒服。」
秦禹咬牙切齒:「你這個惡毒女人……」
嘿,急了。
「別搞對立那一套啦,單純以己度人,從人的角度,你都理解不了嗎?那我跟你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
總監嗤笑:「就你這樣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要不是陳總保你,實習你都過不去。」
我蹲下看著他扭曲的臉:「好可惜诶。
「軟飯沒吃成,還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原本隻是想趁結婚的時候當眾揭穿,沒想到因為他作S,事情提前了。
大概這就是天意。
秦禹丟了臉,也丟了工作,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從小我爸就教我,做事留一線。
秦禹憋了半天,擠了幾滴馬尿出來:「瑄瑄,我們畢竟這麼久的感情,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搖頭,讓他今天之內帶著他的髒東西滾出我的公司和房子,以後不要再出現了。
被按在地上的秦禹S命掙扎,恨不得衝上來給我兩巴掌。
「呵,拍你是看得起你,我怎麼不拍別人呢?
「我覺得你真的挺一般的,要不是你有幾個臭錢,我壓根看不上你。笑S,陳瑄你真的很裝。」
哈哈哈,典了典了。
再多看他一眼,我都會惡心得吐出來。
轉頭和挽挽約起喝茶做 SPA。
她那邊進度更快。
報網警之後,餘濤的 IP 很快被鎖定,搭建黃色網站,傳播並牟利的既定事實無從抵賴。
正在接受警方調查,相信很快就能得出令人滿意的結果。
我聽著挽挽的話,整個人身心通暢。
14
公司裡的鬧劇到底瞞不住,我媽緊急叫我回家。
「都怪媽媽節儉慣了,非要窮養你,結果讓這麼個破爛黃毛細狗就騙走了。」
她抹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嘴裡的瓜還沒咽下,我正跟我媽說。
「tui,這家供應商不好,籽太多了。」
突然電話響了,是宋姐。
「出事了!」
是鄰居向物業投訴,說我家傳來很大的噪聲。
專業的保鏢團隊剛一進去,秦禹就嚇得放下手裡的凳子。
站在稀碎的電視機前面,像個二傻子。
宋姐「唰唰」幾筆記下:「加一條,損毀他人財產。」
我媽老神在在地插了一句:「這是老陳從德國進口的什麼特級芯片,全球限五臺,記得加上溢價哦。」
宋姐點頭:「明白,折舊後八十八萬。」
眼看打不過,秦禹就來了一出秦王繞柱。
最後拿了馬桶搋子防身。
或許是認清了體型差異,他想著魚S網破,開始打砸家具。
軟裝他一分沒掏,得不到就毀掉。
真的毫無底線。
可惜視頻裡的秦禹很快就被兩個小擒拿按下了,馬桶搋子堵住了他大罵的嘴,最後變成求饒的聲音,就是聽不清他說的什麼。
我打了個哈欠,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陳瑄!你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卡著最後一個字,我關閉了視頻。
秦禹的婚檢報告也出了,明晃晃地寫著「弱精症」。
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每晚吃的不是維生素,應該是西地那非。
這份報告也同樣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他自己當然知道,我隻是想惡心他一下。
「陳瑄你出來!老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懂了,他全身上下,嘴最硬。
俗話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他萬一急了對我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我當然犯不上。
直接無視,全平臺拉黑,從此世界安靜了。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可確實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一直沒有等到他所謂的報復。
轉念一想,沒了餘濤幫他出謀劃策,他還能起什麼幺蛾子。
索性帶著挽挽環遊世界,就當換個心情,遠離人渣重獲新生。
一個月後,宋姐發給我一個定位,我和挽挽一同出席了開庭。
秦禹低著頭,下身被繃帶包扎,褲子奇異地隆起。
我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秦禹天天在我上下班的必經之路蹲守,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男性雄風,見到身形像我的人,直接拉進巷子裡。
那天正巧宋姐淋了雨,整理房子的時候順手換了我的衣服,才被秦禹誤認。
法官一錘定音。
「2023 年 7 月 18 日,被告秦禹強奸未遂,聚眾淫亂、傳播淫穢色情,侵害他人財物,造謠誹謗,證據確鑿數罪並罰。原告宋琪女士正當防衛。」
我目瞪口呆:「宋姐,你怎麼保存證據的啊?」
宋姐小聲呲我:「食屎啦你,隨身帶錄音筆是職業素養好嗎?」
我默默伸出大拇指:「那你帶刀也是未卜先知?」
「嗐,上班切水果用的呀。
「幸好那天經過的是我,萬一是你, 或者哪個無辜的小姑娘, 真遭遇不測可怎麼辦?」
我哭了。
早知道還不如我去呢,痛失良機啊!!!
「但是……他不是不行嗎?」
宋姐聲帶惋惜:「不行又不是沒有, 之前加上被那胖子嚇得,出了心理問題。不過醫生說縫合結果不樂觀,可能物理層面, 也確實不太行了。」
挽挽笑得開懷:「你知道,監獄裡的犯人,會怎麼對待強奸犯嗎?」
我不禁想起那張內存卡, 趕緊捂住挽挽的嘴讓她別說了。
這小姑娘白切黑之後,怎麼越來越重口了呢?
15
回去之後挽挽剪了一條完整的視頻,講述了我們如何被男友坑害,又如何反擊。
很多網友借此都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的枕邊人也是那些變態群裡的一員。
接到警方電話的時候,有人嚇尿了褲子,連帶著供出了其他人。
借這件事我和挽挽也徹底火了, 各自開了一個直播間。
認識的時候,我們都隻是普通職員而已。
「往他」我的直播間因為有法務加持,以科普和建議為主, 挽挽的直播間以紓解情緒為主。
網友上午在她那兒,晚上在我這兒。
【姐妹們,誰懂啊, 我現在看直播上頭了,跟上班打卡一樣!】
【俺也一樣!】
【又美又清醒,這才是尊貴的網友該看的!】
【我對象不讓我看,我就知道他有鬼, 發現他坐地鐵偷拍小女生之後,扭頭就分手了。】
【好消息, 姐妹遠離人渣了;壞消息,流回市場了。】
熱度最高的一場直播, 是挽挽轉述探監過程的那場。
餘濤朋友圈裡的人,傳播淫穢色情,有一個算一個, 全都逃不掉。
挽挽聲情並茂:「加上從犯,整整齊齊 12 個呢。
「我跟餘濤說:恭喜你啊, 你們這次真的是出入局子共患難的好兄弟啦。」
我在榜一的位置,美滋滋地給她刷了個嘉年華。
用的當然是秦禹的賠償款。
我仔細捋了一下,加上一些折現的衣物, 大約還欠我 100 多萬。
不知道秦禹得做多少把天堂傘。
直播的收益我們全數捐給了婦女保護協會。
剩下的錢我訂了一批微型電擊棒和紅外線檢測儀,發放對象不限男女, 有需求的登記領取即可。
在光芒不可及的晦暗角落, 我們想盡微薄之力做點什麼。
16
直播中,我看到一條留言。
【我是秦的母親,真誠向你道歉!對不起!】
我默默拉黑, 在潮水般的評論裡, 這條毫不起眼,不生波瀾。
遲來的歉意,不過是爭取減刑的借口。
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無須在意我是否原諒, 正如我也不在乎道歉真誠與否。
往事不必回頭,姑娘們,勇敢前行吧。
(完)
"世子夫人不能生育,挑選身邊丫鬟開了臉送與世子做通房。 三月後,丫鬟春秀懷了胎。 大夫預言,此胎必為男丁。 世子大喜,說等孩子平安生下來,就抬了春秀做妾。 後來孩子出生,春秀來不及高興,便被一杯毒酒要了命。 孩子養在夫人膝下,府裡再沒人提起春秀這個名字。 幾年後,世子外出辦差,領回來個色藝雙絕的花魁。 夫人和他大鬧一場,卻也改変不了花魁被抬為妾的事實。"
"將軍帶回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 她稱自己是攻略者,若當不上將軍夫人,就會被系統抹殺。 為了她,將軍將我送上侍衛的床,判我犯了七出,強行將我貶妻為妾。 他們大婚那日,身為妾室的我遲遲未出現奉禮敬茶。 將軍當場冷了臉,命人綁來我最為親近的奶嬤嬤。 「晚來一刻,便剁一根手指送去。」 「看她們主僕誰更能忍!」 我焦急地上前端茶,手卻直直穿過了茶盞。 我這才反應過來。 我早已死了啊……"
我嫁進孟家時做續弦時,已然知曉,孟 天行對亡妻顧氏情深義重。
我是丞相最疼愛的嫡女。前世,國師說 我命中有一劫,須得嫁給城門守衛邵謹,方能借他氣運轉危為安。
"高考前幾個月,室友的媽媽衝進學校,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你敢影響我女兒高考,我一定殺了你全家。」"
"在河邊釣魚撿回來個男人。 我打算把他娶回家當男媳婦。 誰知,一天夜裡,男人把我壓在床上,在我耳邊低語道:「累人的活我來幹。」 我半天回不過神。 怎麼跟我想得不一樣? 我怎麼成了被壓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