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狗奴才,給你三分臉你就不知道姓什麼了?!」魏成勃然大怒,「你當我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
老板笑意微斂,眼角浮起一絲譏諷:
「大老爺,叫你一聲『大老爺』是給你面子,我們這可是秦王的產業。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不賣你這個面子,你又能如何?」
魏成驚了,他以往來的時候都是好茶好水地伺候著,甚至不用開口這些人就能自己會意。
不過短短一個月,他們的態度居然天翻地覆!
他又驚又怒,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老板扯起嘴角嘲諷道:「往常我們敬你是世子爺給你三分面子,現在你又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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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闲人罷了,這兩萬兩扔江裡都能聽個響兒,扔你身上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好!罵得好!
罵S這個S戀愛腦!
我在一邊的茶樓上看得過癮,這個老板是我早就叮囑了的,不然他也沒膽子這麼跟魏成說話。
他不是有情飲水飽,願意和秦姨娘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我倒要看看隻喝水他會不會飽。
魏成指著老板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隨即白眼一翻,居然直接暈過去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挨幾句罵就受不了了吧?
我身後的丫鬟擔憂道:「老夫人,大老爺暈倒了,咱們去看看吧。」
我冷冷道:「不用,他有他的秦姨娘就夠了。」
「走,回家!」
……
魏成這回是在大街上挨的罵,來來往往過路的人都看見了。
不到第二天,他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曾經的狐朋狗友再也不和他來往了,之前看他不順眼的人也大肆嘲諷他:
「魏老爺,聽說你現在兩萬兩都拿不出來了,去赊賬還被人罵了一頓,小弟不才,這有幾十兩銀子不然你先拿去花?」
「是啊,還真以為自己面子值兩萬兩,笑S了。」
「你看他寵妻滅妻的那糊塗樣,走到這一步遲早的事兒。」
魏平出去一趟吃了一肚子氣,氣得拂袖回來,當天就生了一場大病。
大夫來看了,說是氣急攻心,得靜養。
屋裡白炭燒的全是粉塵,魏成咳得S去活來,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嘶啞著聲音嚷嚷要喝一盅燕窩雪梨湯清肺。
結果丫鬟去了廚房一會兒,回來臉色就變了。
她支支吾吾不肯說話,魏成氣得把茶杯都摔了:「舌頭被絞了不成,怎麼話都不會說了?!」
丫鬟這才苦著個臉跪到地上道:「老爺,廚房……廚房說秦姨娘把這個月的燕窩份例都拿走了……」
「拿走了?」魏成一愣,「拿走幹什麼了?」
丫頭遲疑道:「聽說是拿走賣了,給姨娘弟弟還債去了。」
魏成臉色漲紅,深吸一口氣,勉強撐著道:「那去煎一服藥來,大夫給開了人參養榮湯,去煎來給我喝。」
丫鬟頭更低,幾乎都要埋進地裡了,小聲訥訥不敢說話。
「啞巴了?」魏成咬牙道,「又怎麼了?!」
丫鬟帶著哭腔撲在地上:「大老爺,秦姨娘把人參的份例也都拿走賣了,咱們大房現在已經沒有人參用了!」
魏成聞言,怒急攻心,翻了個白眼兒直直地向後倒去。
「大老爺!」
一時間屋裡哭聲叫聲亂作一團。
04
秦姨娘把大房幾乎搬空了。
就連人參養榮湯裡的人參都是王氏看不下去了,捏著鼻子從自己的嫁妝裡拿了一根老參頂上的。
等魏成能下床之後驚訝地發現,他的屋裡和秦姨娘的屋裡但凡值錢的東西已經都被秦姨娘搬空了。
魏成病了這麼久,秦姨娘隻來露了一面就走了,剩下的時間都在給自己的弟弟奔走還債。
好不容易他剛好一些了,秦姨娘這才穿著一身白色繡袄,弱柳扶風般地走進了門,柔柔叫道:「老爺~」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
往常魏成是最喜歡秦姨娘穿青白色。
然而他現在大病初愈,再看見秦姨娘穿一身白,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他冷著臉道:「你還知道來?!府裡連藥材人參都被你搬走了,你是不是盼我早點S吧。」
秦姨娘香腮垂淚,哀戚道:「老爺,你怎麼能這麼想妾身!」
「妾身這些天吃不下,睡不好……」她低下頭哽咽地說下去了。
魏成冷哼道:「隻怕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那個好弟弟吧!」
秦姨娘抹了抹眼淚,又來了老一套:「老爺,成華是妾身的親弟弟,長姐如母,妾身又怎麼能忍心不管他啊!」
魏成雙手攥緊,深吸一口氣,隱忍道:「那你今日來,是秦成華又出了什麼事兒?」
他本意是在諷刺,誰成想秦姨娘竟然真的期期艾艾地抬起頭,揉了揉手裡的帕子遲疑道:
「老爺,成華又在凝春樓看好了一個頭牌想收做妾室,他說這個姑娘屁股大好生養,一定能給他生個兒子!
「隻是……隻是手頭還差點錢,也不多,連人帶宅子五千兩就夠了。」
魏成萬萬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又來要錢了,又驚又怒之下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一黑就軟倒了。
……
再醒來的時候,魏成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半邊身子居然沒知覺了,臉歪嘴斜,一說話口水就從嘴角流了出來。
一邊的大夫縮回手:「大老爺這是中風了。」
魏成慌了,拽著大夫的手顫聲道:「我、那我可還能好嗎?」
大夫無奈地搖了搖頭,委婉道:「好好養著的話,另一邊身子還能保住的。」
魏成頓了半晌,突然面色赤紅,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他中風了!
他完了!
被革除世子之位之後,他還能做個富貴闲人,而現在他中風了,就隻能在床上躺一輩子了!
秦姨娘在一邊哭天搶地:「老爺,老爺你到底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魏成歪著嘴呼哧呼哧地說不出話來,看著秦姨娘的眼睛雙眼充血泛紅,恨意凜然,宛若惡鬼。
要不是這個賤人,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變成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
身下一陣難以控制的熱流湧出,隨即一股臊臭的味道若有若無地彌漫在了屋子裡,魏成的臉色逐漸僵硬起來,嘶哈嘶哈地說不出話來。
周圍伺候的下人面色微變,嫌惡地稍稍向後退了一步。
秦姨娘也蹙起眉頭。
魏成臉色漲得跟茄子似的,用盡全身力氣用還有知覺的左手夠到榻上小幾的茶杯,用力一擲——
秦姨娘被直直擊中了額角,悶哼一聲軟倒在地,回過神來後不敢置信地看向魏成:老爺
……
魏成從嗓子眼裡擠出一聲嘶啞的怒吼:
「賤人,都、都怪你,我要你S!——」
05
短短兩個月不到,曾經如膠似漆的恩愛情人就反目成仇了。
我來看魏成的時候他已經下不了床了,隻SS地抓住我的衣角紅著眼流淚。
我有點嫌棄他,不動聲色地把衣角抽了回來。
魏成眼裡全是紅血絲,艱難道:「娘,我、我後悔了。」
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一輩子都完了,看得出來,魏成是真的後悔了。
可惜已經太晚了。
我平靜道:「那你叫我來是想做什麼?」
魏成眼裡恨意繚繞,一字一頓道:「娘,我要秦氏那個賤人S!
「娘,你、你把她亂棍打S!」
我心裡暗暗搖頭。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之前還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就叫人家去S。
平心而論,難道全都是秦姨娘的錯嗎?
如果沒有魏成一味地寵妾滅妻,助長了秦姨娘的野心,如果他不是糊塗,一味耽於情愛,事情如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武安侯老夫人——他的親娘是活活被他氣S的,才有了我的到來。
王氏是他的結發妻子,被他冷待羞辱。
魏平和魏然是他的兒女,卻一點父愛都沒得到,反而從小就因為他的漠視受盡冷眼。
秦姨娘不是個好東西,但魏成走到這步也是咎由自取。
我呵呵一笑,擠出一臉慈愛:「老大,你昏了頭了。
「你之前還跟我說要和秦姨娘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你不記得了?
「你說你甘之如飴嘛,娘現在想開了,不阻止你們了, 以後你就守著秦姨娘過日子吧。」
說著我就轉身走了,身後魏成斜眼歪嘴,目眦欲裂地朝我伸出手來:
「娘、娘!——」
我假裝沒聽到,直直地出了院子。
……
隆冬臘月, 家家戶戶都掛上了大紅燈籠, 滿院子暖黃與紅光輝映好不熱鬧。
正堂裡我正和王氏還要魏平魏然圍在一起吃年夜飯。
魏平早些時候成了親, 現下兒媳婦也熱熱鬧鬧地跟我們坐在一起,大家說說笑笑,滿臉都是笑容。
我閉了閉眼,硬生生咽下一口老血。
「「想」所有人都笑意不變,好像都沒聽到似的。
後院這些日子鬧騰得厲害,天天雞飛狗跳的,我們索性都當沒聽見, 隨他們去了。
因為那兩萬兩銀子沒還上,上個月秦成華被打斷了兩條腿,結果也是他命不夠硬,驚懼之下居然染了病,沒過多久就一蹬腿兒S了!
秦姨娘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當場就昏S了過去,待醒了之後對魏成的態度就變了。
之前她雖然嫌惡魏成,但多少還顧念著情分,也知道這是她唯一的依靠了,面子上總還過得去,也還端茶倒水地伺候著他,對他的動輒發脾氣也就忍了。
可是秦成華S了之後, 秦姨娘把這一切都怪罪到了魏成頭上, 覺得要不是他這個當姐夫的不肯出力,弟弟也不會S得這麼悽慘,他們秦家也不會斷根兒。
是的, 雖然這個邏輯很奇葩, 但她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秦姨娘暗裡生恨, 想著法兒地磋磨魏成。
給他冬日裡灌涼水, 故意把他絆倒讓他在地上掙扎起不來,半夜用針扎他的指尖兒。
魏成哪裡能忍, 要麼用能動的唯一一隻左手扇秦姨娘耳光,他雖然中風,男人的力道還是比女人大了不少, 把秦姨娘扇得面色漲紅如赤鬼,嘴角流血。
或者就掐秦姨娘的脖子,再不就是用滾燙的茶碗砸她。
兩個人天天打得急赤白臉, 曾經的恩愛仿若過眼雲煙,撕破了臉後彼此都想置對方於S地。
別說這倆人生命力還都挺旺盛, 這麼折騰都沒S。
因為我發了話, 秦姨娘一直也沒被打發出去, 以後就跟魏成一起過一輩子了。
我暗暗感慨,我是一個多麼好的母親,兒子要什麼給什麼。
他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以後就真的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渣男賤女,挺好,祝福鎖S。
以後他倆就永永遠遠地在一起,別去禍害別人了。
想到這, 我臉上的笑容更開心了,夾了一筷子鹿肉給孫媳婦兒。
「多吃點兒,來年好給我生個胖胖的孫子孫女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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