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決定接回他的白月光後,我攻略失敗,即將被系統抹S。
我跪下求他,能不能晚七天再接她回來。
裴鈞大怒:「月娘現在處境危急,你怎麼能因為嫉妒就提出這種要求?」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處境危急,不過是晉王世子也看上了秦月。
裴鈞勸我:「等風頭過去,我就將月娘送出去。」
可他不知道,我離任務成功,隻差七天了。
1.
離任務成功還有七天,裴鈞突然帶回來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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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柔地牽著那個女子的手,語氣溫柔:「姐姐,慢些。」
我笑容僵硬地站在門口,問他:「阿鈞,這是誰?」
那女子走下來,盈盈朝我一拜。
「想必這就是裴夫人了?我是裴鈞的姐姐,你可以喚我月娘。」
裴鈞解釋道:「這便是我從前說過的,住在我隔壁的鄰家阿姐。原本她嫁給了襄王世子,哪知世子竟然出了事,如今無依無靠,我便將她接了過來。」
原來是姐姐。
我稍微放了心,問道:「既然是姐姐,那我不該直呼月娘這個名字。阿鈞,給姐姐安排在廂房可好?」
「不。」裴鈞說道:「收拾一下我隔壁的側臥,月娘以後就住在哪裡了。」
我詫異地抬頭,月娘臉上紅了一瞬,嗔怪道:「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你怎麼就直接讓我住進去了?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必須三媒六禮,我才願意跟著你。」
裴鈞笑道:「我隻是等不及了。」
他轉頭對我說:「初晴,我要納月娘為妾,日後你可要好好待她。」
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耳邊響起了系統刺耳的聲音。
「警告警告,任務即將失敗,請宿主盡快挽回!」
我的心裡一陣惶恐,慌亂地說:「阿鈞,你不是說過,永不納妾嗎?」
「我是這樣說過。」裴鈞走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眼睛裡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可是初晴,我們恩愛了十年,你卻一直沒有孩子,不論我怎麼求你,你都不願停下避孕藥。我到底是個世子,你可知道外人如何笑話我?」
「你若不願,我便將月娘抬為平妻。」
我急忙喊道:「不要!」
秦月輕輕打了他後背一下,說道:「你可不要為難初晴妹妹,先來後到,我甘願為妾。隻可惜我們年少時的誓言,終是作廢了。」
裴鈞握著她的手走進門,不再理我。
我聽到他耐心地哄著秦月:「怎麼作廢了?我說過我會娶你,你若心裡不高興,我便讓初晴做小,你做大。」
秦月笑了:「我才不要,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要做,就做你的心尖寵,名分什麼的,隻有迂腐的人才在意。」
她轉過頭,問我:「宋妹妹,你說對嗎?」
我沒能回答她。
系統放出的電流讓我忍不住渾身顫抖,我隻能咬緊牙關,免得自己發出慘叫聲。
秦月可憐地說道:「宋妹妹看起來似乎不太舒服,阿鈞,你去看看她吧。」
「不必。」裴鈞並未回頭看我,「她向來善妒,等她自己想開了就行。」
2.
離任務成功還差六天。
秦月住進了我們隔壁的廂房。
裴鈞以照顧為由,進了秦月的廂房。
夜裡,我等了許久,裴鈞也沒回來。
系統冰冷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宋小姐,攻略任務還有六天就要結束了,如果男主有了其他人,任務就失敗了。」
我低聲哀求系統:「能不能提前結束任務,隻差這幾天了,請你通融一下。」
系統猶豫片刻,答應了:「可以,一萬積分。」
我呆坐在床上,一萬積分,我拿不出來。
十年之前,我因為一場車禍穿越到這裡,綁定了這個系統。它答應我,隻要我能和裴鈞相愛十年,就讓我回去原世界。
十年,多麼漫長的數字,如果不是系統一直在我腦海裡對話,我或許早就被這個世界同化了。
這十年裡我兢兢業業,想盡一切辦法討得裴鈞喜歡。
裴鈞有胃疼的毛病,總治不好,我決定花大筆積分幫他治好胃病。
隻是算來算去,積分還差一點。
系統網開一面,對我說:「這個時代的很多數據都有缺失,不如你去尋些古籍回來吧,我給你折算成積分。」
我歡天喜地地答應了,把裴府裡的書庫全都找了個遍,卻依然差一些。
裴鈞愛書,他府裡都沒有的書,別的地方也少有。
系統幫我搜索了三天,終於找到了:「隔著一條街,住著一個大儒,他那裡還有一套孤本。隻要加上這套孤本,積分就夠了。」
「隻不過,這個大儒脾氣古怪,不喜女子。」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換上一身出門的行裝,便朝著大儒的住處趕去。
「他不喜,我便想盡辦法讓他喜,看在我是裴鈞夫人的面子上,他不會太過分的。」
可我還是低估了那個大儒。
他語氣不善地將我趕出去:「裴夫人不在家中相夫教子,來我這裡做什麼?」
我不管他的冷臉,恭敬地請教:「先生,即便我是女子,也有一顆好學的心,聽聞你那裡有一套孤本,我想借來觀看一下。」
大儒冷笑:「借給你就暴殄天物了,女子怎麼可能看得懂。」
我執拗地不走,「看不看得懂是我的事情,借不借卻是您的事。您不是自稱最喜歡好學的學生了嗎,如今我也是來求學的學生,憑什麼不讓我學?」
大儒氣得胡子豎立,還是將我趕了出去。
我沒有放在心上,仍是每日都去拜訪。時間一久,京城上下都是風言風語。
有一日,裴鈞面色不善地回來,問我:「聽聞這幾日你總往徐儒那裡跑?」
我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說道:「還是被你發現了,我聽聞他那裡有套孤本,想借來抄寫,給你當生辰禮物,這才瞞著你。」
裴鈞的臉色終於放松下來,他笑著刮了刮我的鼻子,說道:「不必那麼費事。」
也許是我太過難纏,大儒終於被我打動,將那套孤本借給了我。
大儒扭著頭,說:「切記要珍惜,保持好學的勁頭。」
我抄寫了整整七日,交給了系統,終於湊夠一萬積分。
系統當時問我:「值得嗎?這一大筆積分如果攢下來,等你回到原世界,可以換一大筆錢。」
我天真地笑了笑,說道:「積分以後總會攢出來的,況且如果想要一個人愛上你,你就得先用真心對別人。」
那次治病花了一萬積分,十年之後我終於食得惡果,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系統嘆息:「估計任務是完不成了,還有六天,你打算怎麼辦?」
我故作輕松地問它:「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好歹我們合作了十年,也算好搭檔了,能不能對我網開一面?」
「沒有,」系統說,「最後六天,你還是開開心心過完吧,別給自己留太多遺憾。」
話說著,裴鈞回來了。
他看到我還醒著,詫異地問:「怎麼還沒睡?」
我忍不住揪住被子,問他:「你當真要納秦月為妾?可是你答應過我,永不納妾的。」
裴鈞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
「初晴,我以為你懂我的。或許年少時候我曾對她有過眷戀,但那不過是少年意氣。我們做了十年的夫妻,她在我心裡永遠比不上你。」
睡吧。」他說。
我躺到他身側,試探性地說:「能不能晚些再納她為妾?也不用太久,六天就好,期間先讓她住在府外。
裴鈞突然坐起來。
他把搭在床頭的衣服重新穿上,重重地踏步走了出去。
「宋初晴,休要S纏爛打。我原以為你是單純善良之人,沒想到也如此善妒。」
「你可知道,月娘現在處境有多麼危急?你難道想以一己之私害她流落在外嗎?」
裴鈞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隔壁的廂房又亮起了燭光。
依稀間,我聽到了秦月的聲音:「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是一生氣就來找姐姐?你該改改這個毛病了。
裴鈞把頭埋在她的肩膀處,輕聲道:「姐姐,唯有在你這裡,我才能躲得清闲。」
我倒成了他的煩惱根了。
丫鬟進來,小心翼翼地問我:「夫人,可要就寢了?」
我點點頭,把頭埋在枕頭裡,卻流不出淚。
一陣惡心湧上來。
我急忙讓丫鬟為我端來痰盂,吐了許久,卻吐不出來。
丫鬟有些不放心,我拍了拍她的手,寬慰道:「或許是這幾日受了涼,不用擔心。」
春日受涼,果真是防不勝防。
3.
裴鈞似乎與我賭了氣,許久沒有來我這裡。
每日不是陪秦月逛街,便是與她同處一室。
距離任務結束還有五天。
系統勸我去做點喜歡的事,不要留下遺憾,我想了想,便從箱子裡拿出一個紙鳶。
紙鳶是我親手做的,我在上面畫了一個藍胖子。
也就是能實現人所有願望的哆啦 A 夢。
那時裴鈞笑著問我:「這是什麼怪畫?我從未見過這種風格。」
我認真地對他說:「這是能實現人們願望的神仙,我要祈求他,保佑阿鈞平平安安,福壽延年。」
裴鈞笑著親了親我,笑著說:「不必求他人,你的願望,我都會為你實現。」
後來,因為這個紙鳶難登大雅之堂,我也再沒有放過。
可如今哪怕是一個不納妾的願望,他也不願意多聽幾句了。
今日天氣正好,是放紙鳶的好時候,說不定藍胖子當真聽到了我的祈求,來救我回家。
我一扯一放,風箏就輕松飛上了天。
丫鬟們笑著拍手,誇贊道:「夫人的紙鳶飛得最高了,聽聞飛得最高的紙鳶,可以讓神仙實現願望。」
我在心裡默念:「倘若果真有神仙,請讓我順利回家吧。」
突然一陣大風吹過,紙鳶搖搖晃晃地墜了下來。
我心裡一緊,莫非是我太過貪心,就連神仙都不願意幫我?
突然,紙鳶又重新飄了起來。
我聽到系統清澈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沒事,我幫你。」
我笑了笑,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裴鈞牽著秦月的手,與她共賞春日美景。
秦月摘了隻花戴在頭上,笑意盈盈地問他:「如何,可有年少時的幾分風採?」
恍惚之間,我竟覺得她與我的眉眼有幾分相似。
裴鈞的眼神暗了暗,替她理了理頭發。
他說:「我聽聞,人終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一生,所以後來我愛的人,都有幾分像你。」
秦月輕輕吻上他的臉:「現在,你可以走出來了。」
丫鬟突然驚呼:「夫人,紙鳶要掉下來了。」
我慌忙抬頭,隻見紙鳶飛一般地落下,我立馬跑過去,想要將紙鳶接住,卻被風箏線絆倒,膝蓋重重地撞到了地上。
一時之間,我竟然站不起來。
裴鈞臉色一變,剛想來扶我,卻聽見秦月一聲尖叫。
她臉色煞白,顫抖著嘴唇說道:「風箏……」
裴鈞回過神,立馬伸手罩住了她的眼睛,輕聲說道:「月娘,別怕,沒事了。」
丫鬟趕忙來扶我,我雙腿無力,隻能倚靠在她身上。
裴鈞抱著秦月安慰了一會兒,等到她不再顫抖,這才將怒氣發泄出來。
「初晴,我知你不滿月娘,但月娘無罪,你怎能專挑她的軟肋刺痛她?」
我茫然地看向他。
裴鈞一邊哄她,一邊說道:「襄王世子便是被風箏線勒S的,這是月娘心裡的大忌,前些日子京城內傳得沸沸揚揚,我不信你不知道。」
丫鬟急忙為我辯解:「不是的,世子殿下,前些日子夫人……」
「住嘴!」裴鈞的目光有些冰冷,「錯了就是錯了,哪來的丫鬟,竟敢頂嘴。來人,杖斃!」
「等等!」我急忙護在丫鬟身前,低頭說道:「阿鈞,是我管教無方,你要罰就罰我吧。她隻是護主心切,哪裡犯得上杖斃?」
丫鬟慘白了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秦月幽幽地開口:「阿鈞,姐姐定是無心之舉,還是算了吧。像我這等飄零在外、淪落為妾的女子,又有幾人尊重呢?」
說著說著,她咳嗽了幾聲,竟然有些站立不穩。
裴鈞將她橫抱起來,帶她回了廂房。
我囑咐丫鬟:「別哭了,扶我回房吧,我腿疼得厲害,站不住了。」
丫鬟急忙擦幹眼淚,小心翼翼地扶我回去。
走到一半,卻碰上了裴鈞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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