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這是首領的標志！天吶，她是……她難道是首領的女人？”

 

“該S的！我們剛才差點……差點對她動手！”絡腮胡咽了咽口水，後退了幾步。

 

“完了！完了！我們要是動了她，首領知道了絕對會扒了我們的皮！”橫肉男的臉已經嚇得變了形。

 

幾個人面面相覷，原本的猥瑣和得意全都不見了，他們像見了鬼一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放了她！立刻！”有人低聲嘶吼道，“不然咱們S定了！”

 

在這混亂的局面中，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首領來了！”有人顫聲說道，臉上的恐懼愈發明顯。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密林的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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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深色的獵裝，披著一件厚實的獸皮鬥篷，腰間系著一把雕刻精美的長刀。一雙深邃的眼睛猶如鷹隼般銳利，掃過眾人時，帶著刺骨的寒意。

 

……這、這是我的男朋友卓晃！

 

但是，我隻知道他有少數民族血統，我不知道他是部落首領啊？

 

卓晃緩步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看到我狼狽的樣子，目光一沉，臉上的怒氣瞬間攀升：“誰動的她？”

 

5

 

那幾個男人瞬間癱軟在地，連滾帶爬地跪了下去，不停磕頭求饒。

 

“首領饒命啊！我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要是知道，打S我們也不敢動手啊！”絡腮胡哭喪著臉，磕頭磕得砰砰作響。

 

“是啊！我們是瞎了眼，求您開恩！”橫肉男直接趴在地上，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

 

他們的樣子讓我感到莫名的荒謬，剛剛還兇神惡煞的人，此刻卻像狗一樣瑟縮在地上。

 

卓晃緩緩走到我身邊，將鬥篷解下披在我的肩膀上。

 

他的動作輕柔，目光中帶著疼惜：“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我的腦袋一片混亂，根本無法理解這一切。

 

他輕輕吻了我的額頭：“別怕，我之後解釋給你聽。”

 

接著，卓晃冷冷掃視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

 

“剛才是誰脫的她的衣服？說實話，不然你們幾個今天都會S。”

 

其中一個男人吞吞吐吐地承認：“是我……但是——”

 

卓晃根本沒讓他把話說完，他從腰間抽出那把長刀，動作簡潔而迅猛。

 

刀鋒劃過空氣，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男人的手被刀鋒精準地斬斷。

 

“啊——”男人痛苦地趴倒在地上，鮮血從斷肢處噴湧而出。

 

卓晃緩緩轉過身，目光如刀般掃向其他人：“還有誰碰了她？”

 

他們一個個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卓晃從地上拽起一個矮小的男人，拽住他的衣領，猛地將他從地上提起。

 

他冷漠地問：“不說嗎？”

 

他的刀尖直插而入男人的腹部，男人的眼睛頓時瞪大了，嘴裡發出一聲慘痛的哀嚎。卓晃沒有任何表情，刀刃微微一轉，那男人劇烈地抖動了一下，瞪著眼睛，痛得失去了意識。

 

旁邊的幾個男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渾身的骨頭仿佛都被嚇得發麻。

 

卓晃冷漠地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現在告訴我，誰還動過她？”

 

一個絡腮胡顫抖著抬起手，指向站在一旁的董思文：

 

“首領，是她！是她讓我們這樣做！她說要拍視頻，還讓我們……讓我們侮辱她……”

 

卓晃目光如刀鋒般掃過董思文。

 

幾個跪地的男人察言觀色，立刻惡狗一樣撲向董思文，七手八腳地將她按倒在地，用粗繩綁了起來。

 

“首領，我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都是這個女人指使的！”絡腮胡匆忙解釋，生怕再遲一步自己就沒命了。

 

董思文被粗暴地按倒在地，她徹底慌了，拼命掙扎，大聲尖叫：“你們瘋了！我是董思文，我是網絡紅人！你們知道我有多少粉絲嗎？我有一百五十萬粉！我背後有強大的團隊和資源！”

 

她轉而看向我：“張……張宣萱，你和你男朋友說一下啊！我是綁了你，但我也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對不對？”

 

開個玩笑？

 

我逐漸從恐懼和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要用我的命換流量，現在竟然說，隻是開個玩笑？

 

董思文語無倫次地繼續辯解：“我有那麼多粉絲，他們會為我伸張正義的！你不能這樣對我，求你了，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對著我們不斷哀求：“首領！請您放過我，我隻是想借個機會拍點視頻，真沒惡意，真的！我能為你們做任何事！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幫你們擴展影響力……我可以宣傳你們的部落，我會幫你們賺很多錢的！”

 

我站在那裡，所有的情感逐漸凝聚成憤怒。

 

她把我的命當成一場遊戲，而今天，我要讓她知道這場遊戲的代價。

 

我轉過身，穿著卓晃的獸皮鬥篷，靠在他的身上，語氣故作柔弱地對他說：“今天太晚了，我好累，明天再說好不好？”

 

卓晃點了點頭。

 

我轉向那些跪伏在地的男人，命令：“把她關進籠子裡。”

 

他們如獲大赦，立刻將董思文拖向那陰暗的鐵籠。

 

董思文臉上寫滿了驚慌與無力，她不斷刺耳地尖叫著。

 

我順手把一盆水潑到了她的臉上。

 

“別怕，”我笑著對她說，“你不是一直說你能幫我們賺很多錢嗎？那就讓我看看，能不能從這個籠子裡賺到你的一點流量吧。”

 

6

 

帳篷裡散發著一股獨特的草藥香氣，燈光跳動，映照著我和卓晃的身影。

 

卓晃的目光溫柔如水，他一邊低頭為我敷藥酒，一邊輕輕地給我吹氣，生怕我感到一絲疼痛。

 

“痛嗎？”他的聲音充滿了心痛。

 

我搖了搖頭，眼神有些迷茫。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是部落的首領？”

 

我和卓晃是在一次對少數民族的採訪中認識的，那時我還在讀大學，跟在老師的身後做記錄。

 

當時的卓晃是當地原住民的樣子，但他英語說得很好，對各種社會事件都侃侃而談。

 

我被他的溫柔和幽默所吸引，我們很快就戀愛了。

 

戀愛的這兩年，他經常說要回老家，但我求他帶我一起，他也沒有答應過。

 

原來，這就是他的老家……

 

卓晃的手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其實我一開始是想告訴你的，可是怕你會害怕，害怕你會覺得我不一樣，覺得我有太多你不能接受的東西。”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看著他的側臉：“你覺得我會害怕你嗎？”

 

他溫柔地抬起我的下巴，低聲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而理智的人，不會因為我是什麼身份而害怕。隻是……我太喜歡你了，真的太喜歡了。一直想著，怎麼才能和你在一起，怎麼才能讓你不離開我。”

 

我愣了一下，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所以……那個文身也是你騙我文的。”

 

他笑著默認了。

 

我握拳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騙我？”

 

卓晃低頭輕笑：“對不起……文身上的圖案，是我們部落的標志，是首領夫人的象徵。那時候，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想著就算用騙的，也要讓你屬於我。”

 

我想著那個文身，臉頓時紅了起來：“你真討厭！”

 

他溫柔地吻住我的額頭，“對不起，老婆。原諒我好不好？”

 

他的額頭輕輕貼著我的，鼻息間的溫熱讓人心跳加速。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臉頰，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

 

“你知道嗎？”他低聲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世界就被你佔滿了。”

 

我下意識想要躲開他灼熱的目光，可他的手卻輕輕捧住了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

 

“卓晃，你這個笨蛋……”我哽咽著，嗓音顫抖。“你知道嗎，我被他們抓來的時候好怕，我以為我要S了。”

 

卓晃眼底泛起一絲心痛，低頭吻住了我。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他低聲說道，額頭貼著我的額頭。“你是我的命。”

 

他彎腰將我打橫抱起，轉身將我輕輕放在鋪著柔軟獸皮的床上。

 

他俯身將我困在雙臂之間，目光如火。

 

“老婆，讓我把其他人碰過的那些痕跡……都幫你清洗掉好不好？”他低聲說道。

 

我羞得不敢看他，心卻跳得幾乎要從胸膛裡蹦出來。

 

“別、別這樣……”我小聲說道，眼神慌亂。

 

卓晃卻低笑著吻住了我的唇，將我所有的抗議都堵了回去。

 

7

 

第二天醒來，卓晃告訴我，他已經聯系到了我的家人，外婆平安無事，隻是受了一點驚嚇。

 

但養老院另一幢樓的老人們就沒那麼幸運了，不少人被燒傷，或者被煙霧嗆到。

 

其中一個姓董的老人情況最為嚴重。

 

姓董？

 

董思文之前在小某書上發過一個視頻，說她被爺爺帶大，現在爺爺住在養老院裡。

 

她還拍了她給爺爺喂飯的場景，看起來十分溫馨。

 

那家養老院，和我外婆住的是同一家。

 

難道……

 

董思文在籠子裡過了一夜，她滿臉憔悴，眼眶深陷，頭發凌亂得如同一團雜草。她蜷縮在角落裡，身子還在止不住地顫抖。

 

我和卓晃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聽到腳步聲，董思文猛地抬起頭。

 

“你們來了！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她撲到鐵欄前，“求你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卓晃走到籠子旁，俯視著她：“很厲害啊，大網紅？昨晚過得怎麼樣？聽說你對部落文化很感興趣啊，我們部落呢，有個用女性做人彘的傳統……你知道怎麼做嗎？就是把一個女人切斷四肢，和狼的四肢接上。剝掉面皮，和狗的面皮縫在一起。”

 

他的聲音低沉，慢慢割裂著董思文的心理防線。

 

“……這也算是老傳統了，上一次做人彘，還是我爺爺那一輩。我爺爺啊，一輩子起碼剝過八十張皮。”

 

他手裡玩著一把小刀：“他的手藝可好了，我在動手之前，還得把他老人家請來，好好請教他一下。”

 

董思文嚇得全身發抖，她不停地磕頭，額頭重重撞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綁架宣萱……我……隻要能活下去，我什麼都願意做！”

 

卓晃冷冷開口：“閉嘴。”

 

“我……”

 

“我讓你閉嘴，沒聽到嗎？”

 

他伸手抓住董思文凌亂的頭發，直接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