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兒嘲諷我年老色衰,是個山村野婦,配不上齊遠。
我熟練地拔下簪子捅進她纖細的脖子,她很快就沒了動靜。
屍體滾落山崖,我拍拍裙角的灰塵回了齊家,因為該S的不止她一個。
1
桃花村裡買童養媳的人家很多。
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便宜,皮實,好用。
小時候幹活,等兒子長大了伺候他。
生了孩子沒用了還可以租出去。
Advertisement
隻用付出幾百文錢,比牛便宜多了。
齊母也緊跟潮流,懷了孩子後就買了我,我那年五歲。
齊遠考上進士後,被人榜下捉婿。
他嫌那女子醜若無鹽,又恐得罪權勢,便說家中早有發妻。
竟引得旁人贊嘆他不棄糟糠之妻,有君子之風。
一年後,他遇到了柳雲兒。
將軍之女,家中舅舅是吏部侍郎。
柳雲兒對他一見傾心。
聽到我的存在後吵鬧不休,揚言要另覓良緣。
齊母唯恐我壞了她兒子的青雲梯。
把我趕到山裡去採藥,以免打擾齊遠和柳雲兒的好事。
山中虎狼肆虐,我卻一直毫發無傷。
齊母看我的眼神也越發兇惡。
有心想賣我,又舍不得我採藥的本事。
齊父不管家裡的事,總是色眯眯的。
趁齊母不注意對我動手動腳。齊母發現後破口大罵。
讓我滾到山上的草屋去睡,沒有採到百年人參不準下山。
還未落雪,草屋並不算冷,隻是天幹物燥,在某天夜裡著了火。
我跌跌撞撞下山,卻看到柳雲兒正在給她的家僕發賞錢。
更讓我心如刀割的是,齊遠竟也早就知曉。
「雲兒,這下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阻礙了。等天一亮我就去給她收屍。」
「不行,我不許你去。」
「好好好,那讓我娘親去,到時候隨便一扔也就是了。」
齊母興衝衝地上山,看到我安然無恙有些失望,隨即破口大罵。
「你這小賤人,房子著火了你都不知道叫人嗎?怎麼沒把你燒S。」
我被猛扇了幾個耳光,腦子一片蒙。
她仍不解恨,又踹了我幾腳:「該S不S,還不滾去採藥。雲兒已有身孕了,需要好好調養。」
2
我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她,希望自己聽到的是假的。
她卻洋洋得意地顯擺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
「這是雲兒孝敬我的,她肚子裡可還有我的乖孫呢。我做婆婆的一定得表示表示,」
她擰著我的耳朵厲聲呵斥:「快去採藥,挑品相最好的採。」
我渾渾噩噩地走進了山林,連採藥的工具都忘了帶。
滿腦子都是齊遠的話,曾經,我以為這個家裡隻有他是我的救贖。
齊母兇惡,齊父好色,齊遠偶爾一句話就能讓我好過很多。
我一直期待著能跟他早日成婚。
他為了我拒婚時,我高興得一夜未睡,扯了塊布想要給他做個香囊。
我白日裡有幹不完的農活,隻能趁著月色偷偷繡。
可惜,香囊繡到隻剩最後一片葉子時,齊遠帶著柳雲兒回了家。
我把香囊藏了起來,歇了嫁給齊遠的心思。
心想齊母雖然對我不好,但畢竟也把我養大。
如果她願意,我可以不做她的兒媳,做她的女兒。
我鼓起勇氣私下跟她說了我的打算,卻換來劈頭蓋臉一頓打。
「你就是我家養的一條狗,嫁不了我兒就該賣到窯子裡,你如今還想當起姑奶奶了。我可不缺閨女,閨女不過是個賠錢貨,怎麼比得上我的遠兒。」
她轉頭就去找了牙婆,已經說好了人家,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娘,我很有用的,你別賣我。我會砍柴、做飯、洗衣服、種田,我、我還會採藥。」
她抬手就要狠狠揮下,我下意識地蜷縮身體等待接下來的毒打,齊母卻遲遲沒有動手。
我抬頭看去,她眼中閃過莫名的精光。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不能採藥,有你好瞧的。」
我挖到了一個 8 兩重的三七,18 頭,賣到藥鋪足足掙了六兩銀子。
齊母啃了一口銀子,露出發黃的牙:「算你個廢物還有點用處。」
她不關心我是怎麼採的藥,隻不斷地催我採更多名貴的藥材。
現在她套牢了更有用的柳雲兒,我沒用了。
一陣腥氣撲面而來,我被驚回了神。
是一條蟒蛇,它從天而降落在我的頭頂。
動作飛快纏住了我,逐漸收緊。
我心灰意冷,想要等S,閉上了雙眼。
身上的禁錮卻忽地一松,蟒蛇落到地上痛苦地翻滾,一尾巴把我甩到了一邊。
蟒蛇的眼睛被戳瞎了一隻,七寸處還插著把匕首。
3
看著來人將匕首扎得更深了些,又轉動了幾下,我嘆了口氣。
她瞪了我一眼,劃開蛇皮,把血淋淋的蛇膽扔了過來。
「給你壓壓驚,看你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
「青青,蛇膽貴重,你留著吧。我用不著這麼好的東西。」
「說了給你就是給你。什麼叫用不著。」
我苦笑一聲,說了昨晚的事。
她騰地一下站起來:「蛇鼠一窩,狼心狗肺。他們都騎到你頭上來了你還這麼受著嗎?」
我有些迷茫:「那我應該怎麼做,畢竟他們把我養大,恩重如山。」
「他家養你什麼了,且不說你這些年給他們家當牛做馬,就這段時間你賣的藥材都夠他家買幾十個你了。」
「要不是你幫我,我也採不到那些藥材。可能真跟娘說的一樣,我是個沒用的賠錢貨。」
「別人說什麼你就是什麼嗎?我娘說我是掃把星我也沒S啊。」
她坐在我旁邊,側頭看我:「救我的時候不是很會說嗎,怎麼到自己就忘了?」
我和青青是三年前認識的,她剛從家裡逃出來。
在山裡躲藏時不慎落入了獵人的陷阱。
我把她救上來後,她發了高熱。
我胡亂找了草藥熬好喂給了她,竟真的救活了。
她醒來生龍活虎地要報恩。
我隻心虛偷偷用掉的柴火,生怕被齊母發現,催她離開。
她卻孤身一人進了山:「我沒有家了,他們不要我,我也不要他們。」
我心中十分愧疚,追上去道歉。「對不起,我做不了主,那你接下來要去哪?」
她咧嘴一笑:「我要去山裡練武,以後當個女俠。」
青青果然很厲害,山裡的豺狼虎豹被她揍得服服帖帖。
在我偶爾上山割豬草、砍柴的時候。
她會笑嘻嘻地給我分享果子。大多數時候很甜。
有時她會把啃過一口的果子給我。
看我被酸得擠出眼淚時才一臉扭曲地捂住牙。
兩人對視後笑作一團。
我偶爾會給她補被樹枝劃破的衣服,給她帶來一些自己做的野菜餅。
她教我識字,還用打的獵物給我換了本醫書。
我學會了採藥,把她當成我的小白鼠。
她一邊抱怨一邊堅定地把草藥敷在自己受傷的胳膊上。
看著她嫌棄中又帶著關切的眼神,我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們都想讓我S,可我不想S啊。」
越說我卻覺得委屈,忍不住大哭起來。
她恨鐵不成鋼地罵我:「你的命是你自己的,管別人做什麼。」
我呆呆地看著她,她掐了一下我的臉。
「你要是不想待在齊家,我們一起去京城,去江南。哪裡都可以。」
我猶豫了一下:「你讓我再想想。」
4
我帶著鹿仙草回了齊家,跟齊母說這個孕婦不能用,但藥鋪醫館都收。
她翻了個白眼:「別啰唆那麼多,我就問你值不值錢?」
「前些日子我學了炮制藥材,炮制好的更值錢些。」
「這還差不多。十天後是雲兒生日,你再多採些,我要給她買燕窩調養身子。」
夜裡,青青下山找我,給我送蛇膽。
我們的談話聲吵到了柳雲兒。
她氣勢洶洶就要找我算賬,可在看到青青後變了臉色,扭頭就要走。
我生怕她找齊母告狀,催青青快走。
青青卻直接叫住了她:「你不準去告狀,否則我就劃了你的臉。」
柳雲兒臉色很難看:「我身邊的護衛可不是吃素的。」
「你可以試試看。」
我半推半哄地送走了青青,剛一轉身,柳雲兒給了我一巴掌。
「賤人,還去找人給你撐腰是吧。」
「我沒有,她是我的朋友。」
「她從哪來的,叫什麼,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被她盯得有些難受,借口要去翻晾藥材跑開了。
她神色陰沉,叫來丫鬟耳語了幾句。
第二天家裡來了個中年婦人,衣衫華麗,神色傲慢。
齊母以為是柳雲兒的娘親,連忙上前巴結。
那人嘴角一撇:「老奴是小姐的奶娘,擔不起一聲夫人。」
柳雲兒親熱地拉著她進屋說話,看也沒看齊母。
齊母有火沒處撒,又衝進來罵我。
我頂著紅腫的臉進了山,全然沒注意到身後跟著的人。
三天後青青失蹤了,我失魂落魄回到家時。
卻聽到柳雲兒和她奶娘的對話。
「娘,這次你還沒抓到那個小賤人,萬一被她發現了怎麼辦。」
「我兒莫怕,她已受了重傷,晾她也跑不了多遠。這次把她手腳折斷,舌頭割掉,就算將軍和夫人見了也認不出她。」
「還是娘對我好,這下我永遠是柳家的大小姐了。」
「我兒本來就是大小姐,定會一生平安,富貴榮華。」
我捂住了嘴,生怕被屋內的人發現。
「實在不行,就放火燒山。我就不信她能飛了不成。」
我緩慢後退,最後大步狂奔。
我要趕在他們之前找到青青。
5
我發現青青的時候她被幾人逼到了懸崖邊。
在大刀揮下之際,她跳了下去。
他們看了看高度,搖了搖頭,笑著下山了。
我掐著自己大腿讓自己保持冷靜,抹了一把眼淚。
順著藤蔓爬下懸崖,活要見人S要見屍。
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了雨。
我腳下一滑差點掉下去還好被腰間的藤蔓勒住了。
在看到橫著的大樹上熟悉的人影時,我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大雨衝刷了一切痕跡,就連炮制的草藥也被衝壞了。
我照常每天都進山尋找青青的蹤跡。
柳雲兒一天比一天得意,總挺著肚子在院子裡晃來晃去。
再回到家時,手裡拿著青青的玉佩。
柳雲兒看見就想搶,我厲聲制止。
「這玉佩我分成兩半,一半藏起來了,你要是敢搶,我就把這一半摔碎。」
「這是那個賤人偷的,這本來就是我的玉佩。」
我譏諷一笑:「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省點力氣吧。」
她衝過來就要搶,我舉起了一旁的石頭作勢欲砸。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讓阿遠納你當個小妾總行了吧,別得寸進尺,快把玉佩給我。」
「你要去給青青賠罪道歉。」
她笑了一聲,不以為意:「就這?走吧。阿遠下午還要帶我去賞花呢。」
她的丫鬟小草要跟著,被她喝住:「燉燕窩去,要仔細擇幹淨了,有一根毛我就讓你好看。」
她一路上不是在炫耀齊遠對她有多好,就是嘲諷我人老珠黃。
我一聲不吭,一直把她帶到懸崖邊的土堆旁。
她皺了皺眉:「可以把玉佩給我了吧?」
「下跪道歉。說你搶了她的身份,還害了她,你罪該萬S。」
她愣了一下,捧腹大笑,眼淚都出來了。
「阿遠說你傻真的沒說錯,土包子一個。又老又醜,根本配不上他。」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嗎?你為什麼總要搶別人的東西。」
「當然是因為你們都不配,能搶到就是我的。你們不過是蝼蟻罷了。快把玉佩給我,不然我下山告狀,讓阿遠把你賣去窯子。」
撲哧一聲,她的鮮血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眼中倒映著她不可置信的臉,眨都沒眨。
我克制自己的手不要發抖,靜靜地看著她失去呼吸。
6
齊母正在炫耀柳雲兒給她的金镯子。
看我神色慌張跑過來就吊著個臉。
「齊家缺你吃還是缺你喝,搞這個樣子給誰看呢。」
「柳小姐說非要你上山去接她,不然她就要把孩子打掉。」
「什麼?她敢,她去山上幹什麼。」
我怯懦地搖頭:「我不知道,柳小姐催得緊,娘你快去吧。」
她罵罵咧咧地跟我上了山,卻沒有看到柳雲兒。
隻看到了一個小土堆,她嫌惡地看著地上的紙錢。
「誰埋在這啊,真晦氣。雲兒呢,怎麼不在這?」
「可能等不及下山了吧。」
她轉過來就要打我:「上山就這一條路,她要真在山上我們怎麼可能沒看見,是不是你這個小蹄子騙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打了回去。
她被我推倒在地,一臉驚愕:「你是失心瘋了嗎?居然敢打我。」
我拽住她的頭發往她嘴裡灌了些藥水。
"喜歡褚時的第七年,他讓我和別人玩 「七日戀愛」。可等我真的玩了,他又 開始慌了。褚時心情不好,約我出國"
"前世新聞上報道,有人不小心錯報老年旅遊團,因此嫁入豪門。 閨蜜看了後決心效仿,偷偷將我和她的旅遊團,改成了老年旅遊團。"
婚期將近。公婆同住,沒有彩禮,嫁妝要用來裝修新房。
"我和學霸互換了身體。 他媽帶我吃飯。 我說要吃漢堡,她說不健康。 我說要吃火鍋,她說味道大。"
圈中八卦,盛清梨和裴清詞曾在年少時有過一段隱晦的地下戀情。 一次,默契約定不在公開場合碰面的兩人,因主辦方失誤出席同一場活動。 倆人不經意注意到對方時,網友戲謔——分手多年,他們看對方的眼神依舊不清白。
"我與姐姐一胎雙生。 高僧卻斷言,我是狐妖轉世,將來會成為狐媚惑主的妖妃。 家族隱瞞了我的身份,將我送去法華寺,清心修行。 清修第十六年。 我幾乎忘了自己是妖,隻想做個好人。 可此時,寵冠六宮的皇後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日後會被沈氏的女子奪走鳳位。 於是即將出嫁的姐姐,被流寇輪番糟蹋,無辜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