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緊緊按著頭發,一手SS捂著屁股。
頭也不回,落荒而逃。
好像我覬覦的是他的屁股一樣。
8
拔完牙後的第五天,閨蜜生日,我答應赴約。
可沈行舟最近對我嚴防S守。
要是知道聚會地點在會所,八成又要陰陽怪氣嘲諷我。
我心裡是有些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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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呢?
大概是怕他生氣,又怕他難過。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晃晃腦袋,拎著高跟鞋偷偷下樓。
路過沈行舟房門的時候,看見他正對著一幅油畫發呆。
畫裡是個女孩子,隻是我認不出人臉。
心裡莫名酸酸的。
半小時後,夜色雲間會所。
我窩在卡座裡,抱著一大桶冰水,有一口沒一口地用吸管嘬著。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溜兒男模。
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視中,開始一口一個“紫嘖~”地給閨蜜慶生。
“怎麼樣,這可是全京城最優質的男模,一會兒挑一個帶回去?”
玩嗨的閨蜜湊到我身邊,用胳膊肘頂頂我。
我一口水噴了出來。
什麼情況!
我的前男友們怎麼都下海當男模了?!!!!
還是組團的!
前男友三號羞澀低頭:“我是兼職,家裡不知道我在外面做這個。”
前男友十號冷冷清清睨了我一眼:“杳杳品味好,現在我們已經成了滬圈上流社會的時尚單品,還得多謝杳杳硬給我們挖出了一條致富路。”
十三號目光灼灼,似乎回憶起什麼:“她們說,杳杳把我們調教的很好。”
我大驚失色,慌忙數了數人頭。
好好好,十七個,整整齊齊,一個不少!
我徹底傻眼了。
我拼S拼活從地主老財床上搶下來的良家婦男怎麼都墮入風塵了?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
最穩重的老大一邊熟練開香檳熱舞,一邊抽空摸了摸我的頭:
“杳杳,你真是傻得讓人心疼。
“連自己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我一頭霧水。
他抬手指了指二樓。
我順著方向看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沈行舟的小叔叔,沈渡。
他衝我招招手,我乖乖提著裙子上了樓。
包間裡的氣壓極低。
我像是個被抓包做壞事的小孩子,縮著脖子不敢出聲。
“江小姐,我想【拔牙術後注意事項】上寫的很清楚,拆線之前忌煙酒,避免熬夜,不要進行劇烈運動。”
我覺得委屈。
“我沒喝酒,那是鹽汽水。”
“再說,凌晨一點算什麼熬夜啊?”
“你總有道理。”
沈渡看起來心情似乎不太好,靠在真皮沙發上。
點燃了一支煙。
猩紅的火光在昏暗的環境中倏地亮了一下。
我唯唯諾諾盯著自己的腳尖。
看著看著,目光不自覺移到了沈渡仰著的脖頸和滾動的喉結上。
“呵,看夠了麼?”
他吐了口煙,扯了扯領帶,黑色襯衫在燈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今天的沈渡有點不一樣,一點都不斯文儒雅了,有點斯文敗類的感覺。
我默默點頭。
沒看夠,但是不敢說。
他冷笑一聲,捻滅了手裡的煙。
“這就看夠了?”
“不是說要睡得我喵喵叫麼?”
9
我嚇得一哆嗦,手裡的手機“咵嚓”掉在地上。
“怎麼,慫了?”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杯口。
我老老實實撿起手機,面紅耳赤。
在嘴裡炒豆子一樣滾了半天,吐出來倆字:
“微慫,40%慫。”
我就是個嘴炮王者,在PO文裡為所欲為,在現實中狗狗祟祟。
這麼直白的對話,還是有點太刺激了。
“沒出息。”
沈渡扯了扯唇(我猜的),笑話我。
這口氣,跟一年前沈行舟讓我“滾遠點”的感覺好像。
有點子喜歡,今晚就給他寫進小破文裡!
“要睡我,還出來找男模?”
“江小姐是覺得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我正在偷偷摸摸吃桌子上的果盤,聽到這話,嗆得直咳嗽。
“那不能,我還是很相信小叔叔的實力的!”
“怎麼,你試過?”
聽聽,聽聽!
這話是一個身價千億的霸總醫生該說的話麼?
但是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帶慫的。
“你不是說了麼,你們沈家在子嗣繁衍這件事情上都沒問題。”
“我尋思,小叔叔才三十多,也不能菜的太離譜吧?”
“實在不行,我給你和沈行舟一起補補吧。”
“我看他那發際線,也是有點腎虛。”
沈渡瞬間炸毛:
“胡說!小爺我……”
“嗯?”
“我是說,我跟行舟同歲。”
“什麼?你才二十六!”
這下輪到我震驚了。
“那你長得還蠻有長輩的樣子诶。”
“江杳杳!你……”
“拿好東西,我送你回家!”
沈渡仰頭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酒,起身拽著我就走。
水壯慫人膽,我揪著沈渡的領帶一把把他拽回來,“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喉結上。
順道舔了舔。
不是不想親嘴,主要是臉盲症找不著嘴。
沈渡的膚色肉眼可見的微紅起來。
他一把鉗住我的腰,咬牙切齒:“江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我搖搖頭,裝作無辜:“不知道啊,小叔叔,要不你教教我?”
好歹我也是花市腳皮作者,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調戲一個三十多歲的處男還不是手拿把掐。
沈渡脖頸處的皮膚更紅了,一陣陣熱氣透過襯衫薄薄的衣料撲灑在我的身上。
飽滿結實的胸大肌和巧克力板一樣的腹肌透露出誘人的芬芳。
氣氛有點微妙,我又勇敢開腔了:
“沈醫生,你是不是想啵我嘴?”
沈渡俯身下探的動作突然停住,覆在我腰上的大手也有一瞬間僵硬。
“嘿嘿,三十多歲,憋壞了吧?”
“不過,親嘴不行,還沒拆線。”
“你一會兒再用舌頭給我打結了。”
……
“诶诶,幹嘛去?”
“回家!把你嘴縫上!”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沈渡提溜著我的後脖頸,把我拎出了包廂。
破案了,我這麼多年談不上對象。
除了不願意跟冬瓜親嘴。
主要是因為我嘴有點毒。
世界末日的時候舔一口自己的嘴唇子就能自噶。
10
沈渡一路上黑著臉沒說話。
黑色的襯衫包裹著結實的身材,寬肩窄腰,兩條長腿差點無處安放。
微微的酒氣配合金絲眼鏡,真的很適合喵喵叫!
我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盡可能窩在一邊。
猥瑣地狂嗅他衣服上的香氣。
好香好香,男人的香氣!
沒辦法,我實在是太慫了。
一緊張就克制不住地想胡亂說話。
“江杳杳……”
“诶,在的,沈醫生。”
“有事兒您吩咐。”
沈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我真的不腎虛。”
“噗嗤——”
前排的司機爆發出一聲不合時宜的憋笑。
在寂靜的車廂裡,像飄蕩的幽靈。
沈渡面無表情升上了中間的擋板。
我趕緊迎合:“我懂我懂。”
“我覺得你不懂。”
他拿起置物格裡的保溫杯,一把舉到我面前。
“你給我保溫杯裡泡枸杞是幾個意思啊?!!!”
我委屈巴巴:
“這幾天沈醫生天天給我熬青菜白粥,我這不尋思禮尚往來,報答您嗎?
“這還是我特意拜託男模朋友給我準備的呢。”
沈渡音量提高了兩個度:“他們也知道這是給我準備的了?”
我洋洋自得:“他們肯定不知道,我說是孝敬長輩的!”
“江杳杳,你真是好樣的。”
沈渡冷笑一聲,咬牙切齒。
慢條斯理地把襯衫袖口解開,又去解領口的扣子。
我嚇了一跳,一把按住他放在胸口的手。
“施主,這可使不得啊!”
隨機立刻被反抓住手腕,壓在後排座椅上。
“沈渡,你幹嘛!”
“幹嘛?”
“幹——你——”
“看看到底誰喵喵叫。”
我大驚失色,結結巴巴: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話!
“真是有辱斯文!”
他的喉結滾了滾,周身的氣場冷了幾個度。
“那也沒你下流。”
“才見兩次就說要做我的女人,擦汙漬卻扒著我的胸肌不放,做春夢的時候喊我的名字,甚至把我寫進破文裡當受。”
“現在又一次次懷疑我的能力。”
沈渡頓了一下,突然抬手,一手攔住我的腰,一手扣住後頸。
“我行不行,江小姐試過麼?”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天吶,他怎麼知道我把他寫進小破文裡當抹布?
還有做夢的時候跟他不可描述?
“又或者,是激將法?”
他在我耳邊吐了一口氣,手掌在我腰間輕輕地移動摩擦著。
不知道他觸碰到了哪處皮膚,我整個人不由自主輕顫了一下。
發出一聲貓兒似的嚶嚀。
我和他都怔住。
我顧不上難堪,別過臉去,盡量不去看對面這個有壓迫感的冬瓜臉。
怕不合時宜笑出來,回頭下不了車。
“你……你還精通心理學?”
沈渡輕笑一聲:
“對你還用得著心理學?
“你看我的眼神跟妖精見了唐僧一樣,還用我分析?”
我整個人熱得發慌,卻無力反駁。
自從我臉盲症之後,確實不太能控制見到帥哥時候的表情。
閨蜜好幾次都說我跟餓了三天的狼看見肉一樣。
我腦子轉得飛快,嘴比腦子還快:
“那咋了?”
“你長這麼好看,不就是給我看的麼?”
“身材練得這麼好,不就是讓我摸的麼?”
“長了嘴不就是給我親的麼?”
“長那玩意兒……”
最後一句被緊急閉麥。
沈渡一把捂住我的嘴,攬腰將我摟在腿上,跨坐著面對他。
我舔舔他的手心,示意他放開我。
“沈渡,你上廁所洗手了吧?”
11
沈渡又不跟我說話了。
還罰我在他腿上坐了一路。
不許說話。
說一個字他就解一顆扣子。
眼看著他衣衫凌亂,領口大敞,將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深沉。
雙手克制地鉗在我的腰間,掌心滾燙。
但是為了保護他的清白,我愣是咬著牙一聲沒吭。
哪怕他使壞,一直用保溫杯戳我。
我也隻是淡定地握住,掰到一邊。
回房後,我睡不著,隻好去找沈行舟。
讓他也不許睡。
臥室沒有開燈,隻有浴室亮著燈,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狗狗祟祟靠近浴室門口。
聽見裡面傳來難捱的呻吟和喘息聲。
這個狗東西,洗澡都不忘了罵我!
背後指不定跟沈渡怎麼蛐蛐我呢。
怪不得沈渡那麼大一朵高嶺之花,今天那麼反常。
一捏就喘,一捏就喘。
我聚精會神地趴在門上聽牆根。
逐漸面紅耳赤,身體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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