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了命終於將阿弟推上了皇位。
這一路,我滿心算計,滿手鮮血,更是滿身的傷病。
還沒等松一口氣,阿弟卻給我賜來一杯鸩酒,他說:
「阿姐,你手上的權勢讓我不安。」
「你再幫我一次,去S好不好?」
再睜眼,我重生了。
這一次,我再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
這皇位,他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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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坐不得?
1
阿弟終於登基成為皇帝。
雖然我沒剩幾個月可活了,心裡卻無比欣慰。
我們兩個自小相依為命,在這吃人的皇宮艱難存活。
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膽。
沒想到,阿弟卻賜來一杯鸩酒。
他眼神晦暗不明:
「阿姐,你手上的權勢讓我不安。」
「你再幫我一次,去S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這是我拼S從小護到大的阿弟說出的話。
我想說我沒幾個月可活了。
我想說我手上的權勢打算交給你了。
我一張嘴,一口血噴出來,已經說不出話來。
緩緩扯開嘴角自嘲一笑。
樂陽,你這一輩子真是個笑話。
閉眼前的最後一幕,是奸相夏侯淵手握染血的刀闖進來。
雙眼猩紅,發了瘋地叫我的名字:
「樂陽!」
「樂陽!」
「……」
2
再睜眼,我正坐在飯桌前,上面擺著簡陋的一葷兩素。
「阿姐,阿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我看著滿臉關切的阿弟,他眼神單純,面容要比我S的時候稚嫩。
我滿是恨意的目光看得他瑟縮一下。
他嗫聲道:「阿姐,你的眼神好嚇人。」
皇宮裡摸爬滾打的生活,早就讓我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領。
收斂神色,我平靜問道:
「現在是哪一年?」
「阿姐,現在是正歷十五年。」
正歷十五年。
我默默思忖,我這是回到了過去?
這一年,大皇子還沒倒臺,我們還處在危機四伏裡。
也是這一年,我中毒了,導致壽命隻剩下五年。
眼前這條魚有毒。
想到S前喝下的鸩酒,我溫聲道:
「阿弟,你吃魚啊,你不是最喜歡吃魚嗎?」
阿弟白白淨淨一張臉,真誠地說:「阿姐,你先吃。」
以往我會欣慰一笑,阿弟知道讓著阿姐了。
但我沒有去夾魚,阿弟也一口沒吃魚肉。
在我夾起一盤青菜吃了後,他才夾菜。
我沒動過的菜,他也始終沒動。
原來如此!
他竟將我當成試毒的了!
從小到大,掏心掏命的從來隻有我一個罷了!
我一把掀了飯桌,在阿弟震驚的眼神中拂袖而去。
前世我為了他能活命,為了他登上皇位。
滿心算計,滿手鮮血,更是滿身的傷病。
就換來一杯鸩酒,我竟養出了這麼個白眼狼。
這一次,我再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
這個皇位,他能坐。
我為何坐不得?
3
我默默籌算,這一輩子怎麼給自己鋪上通往皇位的路。
算算時間,到了蜀中大旱的天災。
大皇子借此造謠是因為皇家出了不祥之人,此人生來克母。
不祥之人直指阿弟。
我與阿弟是皇後所生,母後在生阿弟時難產而S,父皇也再未立後。
阿弟是嫡子,佔「嫡」。
高貴妃所生的大皇子,佔「長」。
父皇遲遲未立太子,高貴妃和大皇子視阿弟為最大威脅。
想方設法想除掉他和我。
前世,這個謠言在半個月下雨之後不攻自破,但阿弟的名聲徹底壞了。
還是我以他的名義捐款、施粥,才堪堪挽回了些。
現在,我不去管他了。
我去面見父皇。
「見過父皇。」
抬眼看到奸相夏侯淵也在。
為什麼叫他奸相?
因為父皇多疑,卻唯獨信任、重用夏侯淵。
夏侯淵此人亦正亦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前世我為了給阿弟奪權,與他做了幾次交易。
沒討到半分便宜,連自己也搭了進去。
父皇用手輕磕了磕額頭,疲憊道:「樂陽,你過來有什麼事?」
「兒臣聽聞蜀中大旱,民不聊生。」
「特來請命,代皇家前去賑災,祈雨,希望感動上蒼,早日平息災情。」
父皇眼裡閃過一絲贊賞,夏侯淵也朝我側目。
父皇說:「樂陽來得正是時候,但你可知民餓易生亂,此行危險重重。」
「父皇不必擔憂,兒臣享長公主之尊,自然要為百姓做些事。」
「好,那你跟夏侯淵一起去。」
賑災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從父皇那裡出來,夏侯淵叫住我。
也不拿正眼看我,皮笑肉不笑地說:
「樂陽長公主,賑災不是出門遊玩,不可兒戲,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他一身深紅官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眉眼間帶著疏離。
想到我S前看到他的樣子,悲痛,瘋狂。
我探究地看向他,語帶試探:
「那相爺會保護我嗎?」
「若我受傷了,相爺可會傷心?」
不知怎麼惹他不快,夏侯淵眼睛斜瞥了我一眼,臉上笑容消失。
「臣自會盡分內之力。」
說完便拂袖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緩緩勾起嘴角。
若讓他成為我的助力,全心全意為我籌謀。
這皇位,我便多了五分勝算。
4
出發前夕,阿弟找到我,眼圈發紅地說:
「阿姐,賑災太危險了,你別去了。」一副很舍不得我的樣子。
我認真對他說:「那怎麼辦呢?父皇都已經下旨了,要不阿弟你代我去好了?」
他看我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連忙推辭:
「不,我……我什麼都不懂,去了也沒什麼用。」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既不能幫我分擔,又不能拿出解決辦法。」
「阿弟,你好無用啊。」
他隻會待在我背後,享受我摘的勝利果實。
望著事事擋在他面前的阿姐,內心怯懦又自卑。
聽了我的話,他雙手緩緩握緊,復又松開,牽上我的衣角:
「阿姐,你是生我氣了嗎?我哪裡做錯了,你跟我說好不好?」
我伸手拂開,涼涼道:「你沒錯,我隻是覺得阿弟你大了,不能總躲在阿姐身後當乖寶寶。」
「你想要什麼,要自己去拿。」
我不會再給你當刀使。
「阿姐不在的日子裡,你要好好活著。」
你這條命,我留著還有用。
5
和夏侯淵啟程出發前往災區。
我此行的本意是在降雨之前在百姓面前虔誠祈福,布粥行善。
待到下雨之後,廣宣長公主賢名,收獲民心。
但離災區越來越近,我看到和京城繁華完全不同的景象。
入目不見綠色。
奄奄一息的人倒在路邊,雙眼渾濁,沒有了求生欲望。
瘦得皮包骨的孩子,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車隊。
本以為冷硬的心此刻仿佛被一隻手緊緊抓住。
「夏侯淵,把賑災糧拿出來一些分給這些人。」
夏侯淵眉間緊蹙:「不可。」
隨即讓人加快速度,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達縣衙。
我怒聲道:「為何不可?」
他態度強硬:「長公主隻管做好分內之事,其餘的聽我安排。」
果然是奸相,如此的慘相,他竟如此冷漠。
回去我定要找言官狠狠參上他一本。
到了縣衙第二天。
夏侯淵就忙碌了起來,開始了施粥,查貪墨之事。
我也遊走於當地商賈間,或威脅,或利誘,讓他們掏出了不少糧食和錢財。
並在每日正午太陽最烈之時,在祭臺祈雨。
因為此時距離太陽最近,是最適合祈雨的時間。
即使知道雨在這兩天就會來臨,我還是祈求能來得更早一些。
感受到一滴雨落在額頭,我伸出手,接住不斷落下的雨滴。
下雨了,災情有救了!
遠處傳來百姓的歡呼吶喊聲。
連續多日的勞累,終於讓我支撐不住。
我心裡一松,眼前發黑,就這樣昏了過去。
倒地之前,我好像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再醒來,看到夏侯淵正用手帕擦拭我的額頭。
見我醒來,他不慌不忙地從床邊站起來。
嘴裡還是不饒人:「長公主身嬌體貴,還是好好臥床休息吧。」
我暗自告訴自己不生氣,等我拿下他以後。
我倒要看看他溫暖的嘴巴裡還能吐出什麼冰冷的話。
「哎呀,頭好痛~」我伸手扶額。
夏侯淵馬上俯身,伸手擦拭我額頭,聲音裡滿是緊張:「頭還痛嗎?」
又衝著外面道:「把那個庸醫再帶過來。」
他轉過頭,對上我含著笑意的眼睛,臉上表情一頓,不自然地說:
「你騙我?」
我笑道:「丞相很緊張本公主嗎?」
他故作鎮定:「分內之事。」
「好好的一張嘴不會好好說話,可惜了,讓我來教教你。」
我撐起身緩緩向他靠近,他屏住呼吸,一動不動,任我靠近。
在唇和唇即將貼上的時候,「庸醫」來了。
「相爺。」
夏侯淵看看來人,再看看我,紅透了耳朵。
他佯裝生氣地說:「來得這麼慢?馬上給公主好好瞧瞧腦子。」
然後在我的笑聲中落荒而逃。
6
離開的時候,百姓自發在路上歡送我們。
我的心裡除了順利完成自己的計劃,還有莫名升起的感動。
皇家兒女何曾見過如此疾苦,又怎會體會為君需要背負的責任與擔當。
「何不食肉糜」並不是玩笑,而是真的沒見過。
選了可靠的官員,留下賑災的糧食,作物種子後面也會陸續送來。
這片土地很快會再次充滿生機。
路上,夏侯淵給我解釋了為什麼來時不可在路上發放糧食。
會引發混亂,不僅糧食會被哄搶,我們可能也會有危險。
畢竟飢餓的人為了活命,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
在我幾次故意挑逗夏侯淵後發現,他在言語上可以輕松還擊。
但隻要我一靠近他,他就像被點了穴一樣。
直到,他忍無可忍,一把把我按在車廂榻上。
語氣緊繃繃,隱含克制著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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