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哥哥顧川車禍那天,我並沒有再爭著搶救他,而是率先救治他的白月光。
前世,我喜歡顧川喜歡到了骨子裡。
在他車禍那天,我不顧反對,率先對重傷的他進行搶救,他搶救不及時的白月光落下了殘疾。
他恨我入骨,假意和我結婚,導致我懷孕後,肆意折磨,凌辱我。
我一直默默地忍受著一切。
我以為總有一天他會被感動,畢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然而在我即將分娩那天,他卻直接把我扔進了冰冷的雪地裡。
我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被活活地凍S在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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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S前,我隱約聽到他獰聲對我說。
“你毀了然然的一輩子,我要你用你們母子的生命贖罪!”
再睜眼,回到顧川遭遇車禍這天。
1
“別管我,救然然,快救然然!”
一陣急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猛然睜開眼,渾身是血的顧川正不斷地向我催促著。
我看著臉色焦急的他,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了下來,轉身搶救一旁的李然然。
前世,就是因為我率先搶救了傷勢明顯比李然然重的顧川,從而被他N待致S。
這一世,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我迅速指揮醫護人員將李然然推進手術室。
經過一番緊急搶救後,本來就傷勢不重的李然然傷情迅速穩定下來。
剛走出手術室,顧川被簡單包扎後,仍不顧自己的傷痛,一瘸一拐地走上前來向我追問。
“然然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事?”
看著他那焦急的模樣,我的心不由得一陣刺痛。
前世,出於對他的愛和一個醫生的職責,我率先救治傷情比較嚴重的他後,就被他一直記恨在心。
在他的心裡,任何人都比不上李然然的一根頭發。
哪怕,我這個愛他入骨可以為他付出一切的妹妹也不行。
我壓下心底翻湧的情緒,目光復雜地看著他說。
“手術非常成功,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能出來了。”
顧川的臉色這才緩和不少,沉默了片刻後,他還是不放心地向我說,“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然然,你要是敢趁機耍什麼花招讓然然落下病根,我絕不會放過你。”
聽到他這話,我心中一陣悲涼,“我在你心裡難道這麼不堪嗎?”
我雖然愛他,但是我的愛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的,從來都沒想過要為難李然然。
顧川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聲音變得更加凌厲:“你以前就對然然有意見,誰知道誰不會……”
我無力地點了點頭,已經不想再做任何辯解。
此時,已經清醒的李然然,被護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我正想去查看一下李然然的情況,卻被顧川粗暴地推到一邊:“你們醫院不止你一個外科醫生,我不放心你繼續擔任然然的主治醫生,現在我要求換醫生。”
此時已經清醒的李然然,也一臉得意地拉著顧川的手,挑釁似的對我說。
“我要是某些人就不會再不要臉地對顧川哥繼續S纏爛打。”
顧川聞言立馬變換了一副嘴臉,信誓旦旦地向李然然保證,“然然,我可從來都沒接受過她的好意,隻要你開口我就算把她趕出顧家都行。”
“反正他也不是我父母親生的,隻是個沒人要的孤兒!”
2
聽著他們的話,我緊咬下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正當我想要轉身離開,李然然卻突然叫住了我。
“現在我和川哥可都是病人,你作為醫生難道就這個態度嗎?”
我看著她自嘲地笑了笑說:“你們不是要換主治醫生嗎?現在你們可以換了。”
我的話音剛落,李然然拽著我的衣角猛地一用力,直接把我拽倒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我眼眶的淚水不斷地往下流淌。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李然然故意的,但是顧川見此情形非但沒有對李然然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反而一腳踢在我的身上:“少他媽在這裝模作樣,然然根本就沒有用力,你自己摔倒了,有什麼臉委屈?”
顧川的話就如同一根根鋼針,不斷地扎在我的心裡。
對於他來說,李然然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我這個和他朝夕相處了十多年的人,永遠都比不上李然然的一根頭發。
我強忍著心裡的苦楚,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顧川好意提醒:“你的傷情明顯要比李然然要重,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治療,你以後肯定會落下殘疾。”
顧川在聽了我的話卻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少他媽在這咒我,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知道?”
顯然他還以為我是因為他在和李然然爭風吃醋。
看著顧川一臉憤恨的表情,我搖了搖沒有再和他多說一句話,轉身向一邊走去。
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以後再出什麼問題他們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裡,正當我想休息一下,卻發現我的房間的東西都被他們清理了出來。
我把目光看向我的養母。
我的養母楊瑞芬卻冷哼了一聲,把一份清單扔在我的面前:“然然已經答應和小川結婚了,現在正缺一筆彩禮。”
“你這個賠錢貨在我們家白吃白喝這麼多年,現在是時候回報我們了,這是你這些年在我們家花費的費用,把這錢給了,你就可以滾出我們顧家了。”
聽了我養母楊瑞芬的話,我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
沒想到他們為了李然然,竟然要把我直接給趕出家門。
最可笑的是,在我走之前還想著從我身上撈一筆。
我父母雖然去世得早,但是當時也留下了足足數百萬的遺產。
這些錢在我來到顧家後不久都被他們以各種名義騙去,這些年我從來都沒有向他們計較過。
沒想到現在他們竟然還反過來找我要撫養費,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想著,我咬著嘴唇斬釘截鐵向楊瑞芬說:“我可以搬出這個家,你們要的撫養費我早就已經十倍百倍地還給你們了,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我並沒有騙他們,我上班這麼久的工資基本都已經被他們榨幹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存款。
現在就算他們打S我,我也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
我的話音剛落,顧川就帶著李然然從他們房間走了出來。
他一臉陰沉地看著我:“今天你要是不付二十萬給我們,你休想從這個家走出去。”
我抬起頭看向顧川的眼神,充滿了冷淡。
仿佛對他來說,我存在的意義就是讓他永無止境地吸血,除此之外,我在他眼裡甚至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看著顧川那不善的眼神,我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兩步:“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拿我的手機去看看。”
上班後的這些年我為了讓他們接納我,我幾乎把我所有的工資全都轉給了他們,完全沒有給自己留任何餘地,甚至平日裡每天都隻舍得吃一頓飯,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夠過得富足一點。
顧川聞言卻一臉不屑地打量著我。
“隻要你答應總會有辦法的,我一個朋友正好開了一間酒吧,他那正缺陪酒女,要不你就…”
聽了顧川的話,我頓時愣在了原地,我做夢也想不到他竟然會為了二十萬要我去當陪酒女。
就算我和他做不成情侶,但是我也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他竟然生出了這種豬狗不如的想法。
我顫抖著身體拼命地搖頭拒絕,顧川的臉色卻變得更加猙獰。
“這事由不得你,你不去也得給老子去。”
3
此時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裡的委屈,帶著哭腔對他們說:“這些年我給你們的已經夠多了。”
“你們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感受?”
我的話音剛落,楊瑞芬就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少在這裝可憐,你幫我們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告訴你,和你商量是給你面子,你別蹬鼻子上臉,逼我們動手。”
在他們看來,我不過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想要怎麼欺負我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倔強地搖了搖頭。
“除非我S了,不然我不會答應你們的要求。”
我知道,如果我在這件事上做出讓步,他們肯定會更加得寸進尺,所以我不可能答應他們的要求。
顧川聞言,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顧婉柔,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看著他們步步緊逼,我正準備掏出手機報警。
顧川突然衝了上來搶過我的手機摔在地上,接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一旁的李然然突然跑了過來指著我手上的玉镯向顧川說:“這镯子看起來成色不錯,去賣了一定可以換不少錢。”
我聞言,立馬把我的手SS地縮在了我的胸口處。
這個镯子確實是純正的和田玉打造的,也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哪怕是丟了性命,我也不會把這個手镯給他們。
顧川看著我緊張的樣子,也意識到了我的這個手镯可能價值不菲,他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強行控制住我獰聲道:“你那S鬼爸媽留給你的破镯子而已,你就是給我們又怎麼了?”
我一邊哭著一邊向顧川哀求:“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真的不能給你。”
面對我的哀求顧川卻變得更加暴怒,再次抓住我的頭發,猛地向一旁的餐桌上磕了下去。
我的腦袋在突如其來的撞擊下頓時變得血流如注。
我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著站了起來,想要逃到外面去。
就在這時,一旁的李然然找準時機突然向我衝了上來握著我的手就想要把我手上的玉镯奪過去。
然而她用力實在太猛,猝不及防之下我再次一頭栽倒在地上。
隻聽見砰的一聲。
我父母留給我的那個手镯也應聲摔得四分五裂。
我掙扎著睚眦欲裂地看著李然然:“你這個賤人,我S了你。”
每次我想我S去的父母的時候,都是這個手镯在陪著我,看到這個手镯就如同看到了我的父母。
沒想到我現在對於我父母唯一的念想都被李然然給毀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們的心都刨開看看,看看他們是不是都是鐵石心腸,不然為什麼會對我這麼殘忍。
還沒等我衝到李然然面前,顧川那如同鐵鉗般的雙手突然SS地掐在我的脖頸處。
“不就是一個破镯子嗎?至於這麼緊張嗎?”
“今天你要是敢動然然一根汗毛,我現在就讓你就去見你那S鬼父母。”
我拼命地掙扎著,卻完全不是顧川的對手。
我如若瘋癲地看著他們咆哮:“你們這麼做,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如果現在給我一次機會,我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挫骨揚灰。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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