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成哥,我跟您幹,但您能不能先告訴我鄒晶晶當老師的那家藝考機構叫什麼?”
“藝考班嗎?好像,好像叫什麼英哲吧?”
7
已播網劇的字幕無法修改,就連作為總編劇的成哥也沒能幫我要回署名,這件事最終隻能以不了了之結尾。
實際上在我離開成哥公司的時候,鄒晶晶就已經發布了那一條朋友圈,而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互動,哪怕一次私聊都沒有。
因為自從得知鄒晶晶在英哲學校任職的那時起,我就已經在期待著我們的下一次見面了。
趙璇學姐是多麼好的一個人啊!
我認識的學長學姐們沒有任何人說過她半句壞話,可這樣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因為焦慮症而住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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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秋冬交接之際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很快遍布了北國大地。
而每年的這個時間點正是英哲學校冬季藝考培訓班開班的日子。
此時的我,已經成為了英哲學校實習行政老師,負責輔助主講老師上課。
秋天尾巴上陽光最為明媚的一個下午,這座城市南半部的某個大平層中,英哲學校的開班儀式開始了。
家長們隨著學生們蜂擁而至,很快擠滿了場地。
而我站在講臺後的投影儀前微笑著向一個又一個家長們點頭問好,也等待著我期待的那個人。
很快,鄒晶晶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她走來的同時家長們一個接一個地走過去與她打招呼。
那場面仿佛她才是這裡最重要的人,就連跟在她身旁的校長也黯然失色。
這是英哲學校編導專業金牌講師應得的待遇。
“鄒老師,我們家孩子就交給你了啊,一切都靠你了!”
“鄒老師,我們都是衝著你才來的英哲!”
“鄒老師您看看我家孩子,初中時候學習就好……”
家長們一個個地湧過來,一個個地把自己的孩子推向鄒晶晶身旁。
似乎今天隻要認識了鄒老師,似乎今天隻要讓鄒老師關注到自己的兒子或女兒,學生連帶著整個家庭就會擁有光明的未來。
面對家長,鄒晶晶挨個回應著,應接不暇,臉上始終沒有出現任何倦怠或抵觸的情緒。
直到身後的校長也看不過去後,才主動把各個家長挨個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這時候的一幕其實是很值得玩味的:
人群中,溫和的是鄒晶晶,興奮的是家長們,倦怠地應付著這種場面的反而是一個個即將開始培訓的藝考生。
面對這個即將成為自己老師的“金牌講師”,似乎每一個尚處青春期的年輕靈魂都不太感冒。
或許此刻能讓他們躁動的,隻有愛情吧。
整整十分鍾後,鄒晶晶終於從人群中掙脫了出來,帶著臉上的些許疲憊走向座椅的第一排,想要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然而不過一抬頭的瞬間,她看到了我的微笑,面容瞬間僵硬了起來。
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周圍,確認這是一個正常的世界之後,鄒晶晶緩步走到我的面前,低聲開口卻掩飾不住聲音中的異樣:
“你怎麼在這?怎麼會在英哲?”
“學姐好,我是一周前入職的呀,現在是英哲的實習教務老師。”
我開口,聲音不疾不徐,鄒晶晶卻肉眼可見地躁動了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是想做編劇賺錢嗎?當老師能賺到錢?”
“應該能吧?學姐您都是金牌講師了,一定賺了很多錢吧?”
“你!你,是為了錢?我告訴你,稿費早就發完了,你別想訛我!”
“學姐您想多了,我可不做違法的事。”我不動聲色地拿出移動硬盤連接到電腦上,“我隻是想讓家長們多了解一下她們孩子的老師。”
家長們興奮期盼的眼神陸續投射而來,我一一微笑著回應。
“噔噔”聲出現,移動硬盤連接成功,我把課件那個文件夾打開,故意把課件旁的錄音文件顯露在投影儀上,展示在鄒晶晶面前。
不動聲色的舉動起到了恰逢時宜的效果,鄒晶晶立即慌了起來。
她壓低了聲音厲聲開口:“你到底想幹什麼?造謠是違法的,我可以馬上報警抓你!”
我凝視著鄒晶晶掏出手機的動作,聲音也冷了下來:
“虛報警情也是違法的,並且比造謠更嚴重。學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試試,我沒關系的。”
從她呆滯的眼眸中我能看到自己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而後對面這張臉很快便活泛了起來,甚至帶上了些許諂媚的表情:
“學妹啊,有事咱們可以好好說慢慢說嘛。不就是之前劇本費我佔的抽成有點多嗎?我退給你,按行規退!哦不,我都轉給你,全轉給你好不好?”
她的慌亂並沒有讓我感覺到絲毫滿足,甚至湧現出了更深的厭惡與惡心。
牆頭草隨風倒,用這種修辭都算是侮辱了牆頭草。
她這種欺上瞞下以大欺小的人,怎麼配做老師呢?
能把自己學生逼出焦慮症的人,怎麼配為人師表呢?
校長的催促聲在觀眾席裡響起,我移動著手裡的鼠標,而鄒晶晶手腳麻利地通過微信轉給我一千八百元錢,再看向我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妥協。
“這樣就可以了吧?”我想這就是她要說的話。
打蛇打七寸,是永遠有效的方法。
自從在成哥那裡知道了鄒晶晶不是個職業編劇,最多隻算是業內所謂“攢活兒的”,並且主要依靠藝考老師這個職業獲得收入之後,我心中就形成了完整的計劃。
我要做的並不是欺壓,並不是威脅,我隻是想說一些真話。
我隻是想替某些人說一些真話,把一些真相呈現在一些人的面前,僅此而已。
“學姐,我剛才可沒有作出任何承諾哦。”
說著,我先是雙擊了文件夾中的一個綠色圖標,緊接著雙擊了錄音文件。
在鄒晶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抽身而走,徑直離開講臺向著教室外走去。
“唉!葉瑾你……你都幹了什麼?!”
不用回頭我也能知道鄒晶晶現在手忙腳亂的樣子。
能想象到她瘋狂點擊鼠標試圖關掉錄音文件,卻完全無法控制那臺連接著投影儀和環繞式音響的樣子。
當我走出大教室前門的時候,錄音適時地從環繞式音響中響起。
“趙璇啊趙璇,你藝考都是我教的吧?這幾年一直都是我帶的你吧?
那你看看我現在帶出來的都是什麼?我都教了什麼,這幾年你都學了什麼?你說啊,你說說你到底能幹好什麼?!”
“你那個研究生啊,實在不行就別休學了,直接退學吧。知道現在為什麼不讓你寫劇本了嗎?就因為你連這些最基礎的東西都做不好,所以才……”
緊接著,家長們的議論聲仿佛捧哏般依次響起。
“這是什麼錄音?說話的那個人是鄒老師嗎?”
“肯定是鄒老師,但這錄音,是PUA吧?”
“這是鄒老師?天啊她怎麼能這樣,我可不敢讓這種人教我的孩子……”
“棍棒出,什麼來著?嗨!名師出高徒原來都是這麼出的!”
懷疑的,厭棄的,嫌惡的,排斥的,諸多目光恍若機關槍傾瀉子彈般落在鄒晶晶的身上。
她渾身無力地跪倒在地,恍若一瞬間被抽離了周身所有骨頭與魂靈一般,難以置信卻不敢抬頭。
當所有光環都被剝開,當陰暗面被完全擴散並被持續關注的時候,縱然你是金牌講師又如何呢?
多少人以小惡為無畏,卻不知道這是最大的惡。
或許我們所有人都經不起這麼嚴格的推敲,但鄒晶晶,你配得上。
癱倒在地的鄒晶晶僵硬地轉過頭看向教室前門,似乎在尋找我的身影,但她注定徒勞無功。
因為我已經站在教室後排喧囂無比的一眾家長身後蹺著腳觀看這一場大戲了。
不出所料,大戲驟然上演。
努力找尋我的身影卻無果之後,鄒晶晶仿佛發了瘋一般。
一邊大喊著“這不是真的”“有人害我”,一邊隨手拿過自己的手包,瘋了一般的砸向電腦屏幕。
試圖用這種異常原始的方式毀掉這些“毀了她”的證據。
這辯解是無力的,如山鐵證面前,一切虛偽終被付之一炬。
那動作是瘋狂的,可有心算無心,她攔不住我。
為了今天這場戲,實際上我煞費苦心。
很幸運,留存的錄音都沒有刪除,我在手機角落裡找到了它們。
為了不被阻止,我專門找到能做軟件的技術人員,針對那份錄音制作了一款特別好用的軟件。
功能麼,就是讓電腦在錄音播放結束前拒絕一切指令。
價格麼,不多不少正好是二百元。
英哲的校長已經帶人衝向講臺想要控制住鄒晶晶了,而我沒有繼續看,轉身離開了這個巨大的教室。
這麼好的舞臺,應該留給一場精彩的獨角戲才對。
至於我,應當在人生的這一頁翻篇後,立即奔赴向更精彩的故事。
我不確定自己在之後的編劇生涯中能走到什麼程度、什麼位置、什麼地步。
但鄒晶晶卻切切實實地給我上了一堂課。
教會了我一個深刻的道理,讓我十分想要對她當面說出一句話:
哪怕作為一個編劇泯然眾人矣,我也不要成為你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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