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江澈風不在乎我,我不過是他的一條狗。
一條指哪打哪,讓叫喚就叫喚,讓滾就滾得遠遠的狗。
我不在乎他們的說法,隻要江澈風在的地方就眨著星星眼,除了他之外眼中再沒有任何東西。
這種狀況一直維持到大一下學期……
江澈風終於喜提正果!
可那一天我沒有哭,而是繞學校一周興奮地邊跑邊跳。
他們說我瘋了,隻有我知道,姑奶奶終於解放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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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詛咒了!
從高二的第一天開學起,我將保持倒霉的體質。
比如吃著沒刺的飯卻被卡住喉嚨,喝著普通的白水卻能塞牙,明明窗外無風卻看到自己的bra在空中舞蹈飄揚,而十幾年對任何東西都不過敏的我隻是吃了一顆葡萄都能被送到醫院……
如此種種,令我覺得生活無望。
而讓自己恢復正常體質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
愛上江澈風!
瘋狂地愛上他!不顧一切地愛上他!丟掉廉恥地愛上他!
所以,我把我自己催眠了,現在的我,是一個十足的江澈風擁護者。
在江澈風結束開學後的第一場戀愛之時,我火速地、馬不停蹄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對他展開猛烈地追求。
果然讓他知曉我愛意的第一夜,我就做了一個美夢。
為了不再像過去的二十七個夜晚一樣做噩夢,我遞過情書,送過鮮花,準備過愛心早餐,當眾的,私下的,不遺餘力地賣弄著我的喜歡。
終於在第三十七次的一個雨天,我舉著一把傘跟在他身後走了幾裡路之後,他把外套脫掉蓋在我湿透的軀體上:“時染,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知道啊,不過你不能否定掉我喜歡的權力吧。”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如果你真的無法喜歡上我的話,就選擇忽視我吧。因為我無法喪失掉喜歡你的能力,隻希望你能允許它的存在。”
那一天,江澈風終於賦予了我做舔狗的權利。
之後江澈風出現的地方,基本後邊會跟上一個星星眼的我,同學們都笑我,說我得了“戀江癖”。
其實江澈風也確實有讓人瘋狂迷戀的資本,才高一就是一米八三的高個,熱愛運動,又成績優異。
一張白白嫩嫩天生曬不黑的臉,卻和小說中的校霸一樣愛打架、是一群人的老大。
少女懷春,對於壞壞的男生和成績優異的男生總是會心生好感,而江澈風正是二者的合並體,身邊自然少不了女生的擁簇。
不過江澈風還是很挑剔的,即便是花心渣男,也隻會圍繞在漂亮妹妹身邊。
我生得普通,所以即便是得了“戀江癖”,江澈風也從來沒有把我列為女友甚至備胎一列。
不過還好,雖然我不算漂亮,但和醜還不搭邊,成績也算不錯……
其實,主要是我的身材過人。尤其是在夏天,我隨便穿件白T短褲也能讓人看得鼻血直流。
所以江澈風對我的態度一直都是不主動不拒絕,他樂得讓我這樣一位還說得過去的舔狗留在身邊,可以用來炫耀,可以用來拒絕不喜歡的女生。
更不要說,我還能幫寫作業,日常跑腿,甚至是洗衣做飯。
在我美味健康食譜的加持下,江澈風甚至治好了自己多年的胃病。
而每當我完成一件令他滿意的事情後,他都會揉揉我的腦袋,誇一句:“我家小染真厲害。”
那語氣,像極了主人對一隻單純可愛的小狗狗。
後來,沒過多久,江澈風就開始了第二段戀情。
那是一個像洋娃娃一樣的精致女孩,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喜歡穿著復雜的小洋裝。
小洋裝不喜歡我一直粘著江澈風,所以江澈風就會讓我遠離,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他,用無聲的行為表達我的愛意,然後默默地退場。
這樣委屈的小狗,眾人看了不禁唏噓。
但是背離眾人的我,卻是無比地開心,因為那段時間的我終於不用再跟在江澈風身後,而是可以肆無忌憚地走進自然,擁抱生活。
不出意外,江澈風不到一個月就和小洋裝分開了,那天是周末,還在睡夢中的我迷迷瞪瞪地接了江澈風的電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平靜地說:“晚上陪我去網吧。”
我沒有多說話,盡職盡責地做好舔狗的本職工作。
我陪江澈風在網吧呆了一天一夜,他把所有的情緒發泄在電腦上,而我貼心地照顧著他的情緒,給他熱飯,打水,蓋毛毯,不言不語,不說不問。
那時,江澈風突然來一句:“時染。”
“嗯?”
“如果你是個美女就好了。”
……我星星你個大星星!渣男,你等勞資詛咒解除了,直接踢翻你給的狗盆!
我心裡痛罵著,面上卻是淺淺的微笑,還帶著一絲愛而不得的韻味。
日子平淡如水,我和江澈風依舊維持著渣男與舔狗的關系。
他遊走於戀愛和分手之間。
我奔跑在追求與滾遠之間。
高三下學期,江澈風說他終於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我一邊在他的作業本上奮筆疾書,一邊點點頭:“好的,我明天開始就不給你送早餐了。”
他揉揉我的頭發,說著:“乖。”
對於江澈風的這段戀情,我非常滿意。
首先,它出現在高考之前,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備戰高考。
其次,這次的江澈風,好像真的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江澈風會給她準備驚喜,會在社交平臺上不斷地展示二人的合照,會在看向她時露出帶笑的眼神。
甚至會允許她羞辱我。
2
是的,我用了甚至。
我依舊記得那是一個傾盆大雨的天,江澈風的幾個小弟出現在我的教室門外,他們頭上豆大的水珠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
他們喊著:“染姐!澈風哥出事了!”
很中二,很無聊,很幼稚。
但我還是追隨他們的腳步出發了,因為我頭上那光芒四射的教室燈光,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給我看。
那天,我為了江澈風,看滾燙的茶水從杯中溢到我的手上,手上的水泡在彰顯著我的深情。
“好,看在你這麼豁得出去的份上,我今天就放過他。不過我小弟身上的傷確實是他搞的,我不能對不起我兄弟。我現在踢他三腳,隻要他受住了,這件事就那麼算了。”
混混頭子說罷就衝上前,我趕緊跑過去,將地上傷痕累累江澈風護在懷裡,實實地承受住這一腳。
疼啊!真的疼啊!我感覺我背後的肋骨就要斷了!
“你——”對方都驚呆了,反應過來就是冷哼一聲,繼而諷刺地笑出聲,“江澈風你可真是沒種,可你的命還真好,能有這樣的傻女人在你身邊護著!”
說罷,他轉身招招手:“走吧走吧,我可從來沒打過女人。”
身邊十幾個拿著各類工具的混混也都放下武器,跟著混混頭子後面離開。
眼看他們越走越遠,我撒開了手,無力的躺在一側,耳邊隻剩下哗哗的雨滴和熟悉的叫喊聲。
那天之後,江澈風對我的態度急速轉變,開始注意我的情緒,關心我的身體,如果有誰對我有刁難的苗頭,都會被他一一警告過去。
那天之後,他也很久沒再找女朋友,他的小弟都在私底下暗戳戳地喊我“嫂子”,就連我都以為自己真的感動到了江澈風。
然而現實還是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他的女朋友還是出現了——夏沐勤,江澈風的白月光。
一位切切實實的大家閨秀。
會彈鋼琴、拉大提琴、跳芭蕾舞……
總是一副恬靜從容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也是甜甜的,對於任何幫助都會禮貌地說句謝謝,並在第二天帶來她認為相等值的小禮物。
她帶著不經意疏離感,去對待周遭的每一個人,除了江澈風。
江澈風給我說過,他們倆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不過夏沐勤身體不好,從小體弱多病,那時她因為一些罕見的病因被帶到外國治療,最近才剛回來。
江澈風說他倆會一起去同一所大學的,他將用自己的餘生去呵護這一朵易碎的百合花。
我安靜地看著他一臉陶醉的樣子,覺得那一定是個非常美好的夢。
可是一直維持著良好修養的夏沐勤,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厭煩感直接寫在了臉上。
她嘲笑我的模樣、我的穿著、我的談吐、我的見識。
她說從來沒有見過像我一樣糟糕的女孩,還用自己粗鄙的外貌去那麼卑微的討好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屬於我的男生。
江澈風沒有辯駁,我也沒有。我還是盡職盡責地做好一隻舔狗。
因為高考快到了,我不可能為了一時意氣去賭我的未來,我一定要保證現在的自己是幸運的。
我以為隻要我不出現在江澈風的面前就會讓夏沐勤無視我,可我還是想錯了。
我的位洞裡出現各種各樣的小蟲子,作業本上出現各種嘲笑的語言,下課會有男生看似無意地碰撞著我,撞得我全身生疼。
其實一切對我而言,無關痛痒。
直到那一次,一節化學實驗課上,隻差一毫米,那瓶濃硫酸就要潑在我的身上。
我看著周遭人或驚恐或嘲笑的臉,隻覺得無比可怕。
而更可怕的是在第二天,我的母親——一個被一夜暴富的土大款狠心拋下後、為了生計不得不去賣身卻又被車撞S在了下班路上的可憐女人,她曾經的豔照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學校公告欄上。
我雙眼通紅、極度憤怒地衝向夏沐勤所在的教室,正要把她撕碎時,江澈風捏住了我的手腕。
“時染!你不可以欺負沐勤!”
不知為何,我笑出了聲,甩開他的手,漠然地走出了教室。
我知道在那種場合下,我不可能把夏沐勤如何,貿然出手甚至會留個處分。
反正那麼些年都過去了,何必在乎呢。
那天之後,人們開始說我是“賤人的女兒”,說我的母親是“天生的下賤”,他們讓我滾出學校,他們不想和ji女的孩子做同學。
我幾乎度過了人生中最昏暗的三個月,比我媽剛去世的那段時間還要昏暗。
夜深人靜,我隻能看著天上的月光,用記憶中僅存的那絲美好去溫暖自己。
好在這三個月,因為江澈風和夏沐勤的恩愛異常,我得以喘息。
我不必再沒完沒了地守在江澈風的身邊,供他驅使。
也沒有再日夜噩夢,翻騰難受。
自從江澈風和夏沐勤在一起之後,自己沒有再因自身而遭受危害。
現在的我,以為我的詛咒終於停止。
我開始慶幸一切,哪怕這三個月昏暗如地獄,但是馬上就要到高考了。
挺過去就好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同一個正常人一般生活。
因而,我開始更加努力,化所有的悲憤和屈辱為力量,靜待臨門一腳。
終於,我忍辱負重,等來了高考。
高考場上,我奮筆疾書,一刻不停。
耳邊微風陣陣,而我,馬上就要如微風中的落葉一般。
隨風揚起,再非被人踐踏之輩。
然而,我這片過早凋零的落葉,還沒有開始隨風飄動,就又被人攥進了手心。
那是高考結束的第三天,我正計劃著如何進行暑假工,賺取著我大學生活的學費生活費。
江澈風的一幫小弟,就給我發來了消息。
“嫂子,不好了!江嫂身體不適,又要去到國外了。”
我看著手機上發來的信息,不禁蹙眉。
並非是在關懷夏沐勤,而是在感慨,這個孩子,認那麼多嫂子,還真是貪心不足啊!
我回復著:“你這嫂子嫂子的,把我搞暈了!”
3
“嫂子,我們都知道,江哥的心裡隻有夏沐勤。但是,旁人我不知道,對我而言,自從你救江哥那天起,我心裡,就隻有你這一個嫂子了!”
這人是江澈風學校裡最好的朋友沈迢,說的話頗為感動,但是我看起來卻是毫無波瀾。
心中隻有:莫來沾邊。
我做舔狗也是生活所迫,但如果真和那江澈風在一起,隻怕會減壽十年。
如今,他和夏沐勤長相廝守最好,那點屈辱對從小受苦的我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於是,我回復著:“別瞎說了!回來你真嫂子知道了,可是要生氣的。你沒得又讓我受一番欺負吧!”
“唉,嫂子,這幾個月是我們對不起你……”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他們二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好,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對方愣了許久,才又發來消息。
“嫂子,現在夏沐勤要走了,江哥肯定心碎不已。你現在趁虛而入,必然能大獲全勝。”
我沒有回復,沈迢又動作頗快的繼續敲著鍵盤:“嫂子,這些年,你的心思我們都看的明明白白,如今,就差臨門一腳,快出手吧!”
我看著那一條條的消息,依舊不動聲色。
鬼才去臨門一腳!
哦,這夏沐勤離開,江澈風會心碎是吧?
那就去讓他心碎吧,我可真是期待得很!
我關上手機,任消息響個不停也毫不理睬,繼續研究起來我的賺錢大計。
然而,就在我以為一切就要好起來的時候,生活又給了我致命一擊。
第二天,在學校群裡,我看到了江澈風送夏沐勤去機場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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