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喜連連後退,雙手置於身後:“阿川,你連回國去幹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怎麼放心和你回國。”
“我不是說了麼?我爸生重病了!”
溫喜自嘲:“別自欺欺人了,你回國是因為白沫被封向南綁了,說真話有那麼難?”
話說到這份上,沈紀川也不裝了。他嗤笑,雙手撐著腰,準備和溫喜撕破臉皮時,白沫突然出現在機場。
還是國外的機場。
奇怪?白沫不是被封向南給綁了麼?怎麼會來這兒?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有人帶她來的。
Advertisement
北美天氣的氣溫呈零下,白沫一路小跑,小臉凍得紅彤彤的,她穿的很單薄,氣喘籲籲的跑到沈紀川面前揭發溫喜。
“阿川,溫喜她早就知道是你把讀心術的事告訴了封向南!她根本不愛你,她每次都裝作一副很愛你的模樣,是在騙取你的信任!”
白沫一口氣說完,緊接著是呼哧呼哧喘氣,她又看向溫喜:“你的陰謀被我拆穿了,溫喜,虧阿川那麼愛你,到頭來你卻耍他,玩弄他的感情,你隻想靠他出國而已!”
話音剛落,溫喜一巴掌甩到白沫臉上。
白沫側著頭,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
“給我閉嘴。這巴掌,算是徹底打散我們這麼多年的友誼,回國之後,你從我家搬出去,愛滾去哪兒就滾去哪兒。白沫,你大老遠的跑來揭發我,真以為沈紀川是趕著回去救你的啊?”
“他回國是想重振公司,根本不是為了救你,不然他也不會今天才回去。”
白沫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沈紀川從震驚中找回理智,溫喜是怎麼知道讀心術的事是他告訴封向南的?
當初他用一封秘密郵件將讀心術的事發送到封向南的郵箱,地址是假的,賬號是假的,沒人知道是他發的。
也沒人能查到,那麼,到底是誰告訴溫喜的?他猜不到,或許從那刻開始,溫喜就已經裝模作樣的愛他了。
沈紀川攤牌:“原來你根本不愛我,難怪會拋下我飛到別的地方。”
溫喜笑他:“你沒資格指責我,沈紀川,你接近我難道沒有目的麼?我每心動一次,系統會給你不少錢吧?拿著從我身上得到的錢開公司,養小三,你在這給我裝什麼?”
她說‘養小三’時神色掃過白沫。
沈紀川臉色大變:“你怎麼知道......”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蠢貨。你居然用了這麼長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沈紀川,你當舔狗當上癮了吧?”溫喜拍拍他的臉蛋,嘲笑他。
白沫被突如其來的畫風搞懵了。
她今天是來拆穿溫喜,並且把沈紀川從她手裡奪走的。白沫牽住沈紀川的手:“阿川,我們走吧,別和她廢話。”
沈紀川甩開她,他恨,他憤怒,溫喜早就知道真相,還一直裝。那他這些年耗掉的時間算什麼?花在她身上的每一分錢又算什麼?為了她,沈紀川不惜扔掉公司跑到國外,他覺得隻要溫喜動心,系統就會給他很多錢,到時候有的是辦法東山再起。
巨大的羞辱感湧上心頭,沈紀川壓抑住衝動,礙於面子,讓人把白沫帶走。
緊接著沈紀川把溫喜那張機票撕成碎片,拋向空中:“溫喜,你好手筆,真心機。拿我對付封向南,拿封向南對付我,讓我們兩敗俱傷,然後你達到目的出國一走了之。溫喜,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溫喜淡然回應:“彼此彼此吧。”
她臉上沒有任何被人戳破後的窘迫感,像看笑話般盯著封向南。
在溫喜的眼裡,此刻的沈紀川很像一個跳梁小醜。
“像你這種女人就應該去S!溫喜,做這麼多喪良心的事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嗎?我的一切都沒了,因為你,全都沒了!我的公司,我的存款,我的所有.......”
他氣急敗壞,將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在溫喜身上。
溫喜又何其無辜?剛開始若不是他蓄意接近,哪還會有今天這般結果。
“沈紀川,我很想認真的和你談談,當初是你心甘情願的舔我,不然我根本不會正眼看你。”
“我沒給你帶來好處麼?你從我身上撈到不少錢了吧,你應該跪下謝我,而不是在指責我。封向南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半斤八兩。”
溫喜拿起行李,囑咐道:“順便提醒一句,你和系統的交易應該沒那麼簡單吧,你的任務要是沒完成,估計會受到懲罰,我很好奇是什麼懲罰呢。”
說罷,她轉身離去,卻在準備上車時被沈紀川抵住後脖頸。
“溫喜,你就想這麼走了?我的所有東西,都是因為你失去的。”
“那你想怎麼辦?”
沈紀川松手,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看看你身後,是誰。”
溫喜僵硬的轉過頭。
遠處,封向南眼神犀利泛著冷光,正玩味的看著這邊。
她猜到封向南會來,白沫出現在機場那刻,結果很顯然了。
捉人,當然要親自來。
“你以為我會怕他?他應該是來找你算賬的吧?白素言S了,你說娶她,但你卻騙她,所以她在封家的地下室裡浴火自焚了,燒的不成模樣。”
沈紀川臉色忽然變了:“她S了?”
話音剛落,封向南氣勢洶洶的衝這邊走來了。
當晚沈紀川重傷送往ICU。
而溫喜被封向南帶回國,這次和以往都不同,封向南沒再囚禁她,把她送到溫家,讓她在溫家住著。
重生一次,他變了很多。
可他的這些行為統統沒有打動溫喜。
溫喜向學校申請了延遲入學,在溫家住了段時間,溫家父母又把她送回了封家。
“乖女兒,你結婚了,不能總在家待著,別人看見會說闲話的。”父母耐心勸道。
溫喜面無表情的收拾行李:“我知道。”
父母親的寵愛對溫喜來說,簡直是從頭利用到尾,小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父母愛她,會給她世上最好的。
後來,她被封向南家暴跑回家的時候,父母也隻是勸勸,讓她忍下去。
不要讓外人說溫家教女無方。
他們寵愛溫喜,把她培養成一個大家閨秀,隻為面子上過的去。
心寒是真的,沒感情也是真的。
......
溫喜到達別墅時,意外瞧見桌上還沒籤字的離婚協議書。
她準備晚上等封向南回來讓他籤了,可惜沒等來封向南,反倒是等來了白沫。
白沫在國外待了段時間,直到沈紀川完全好過來後兩人才一起回國。
“阿喜,”她輕叫了聲,臉上多了些滄桑:“能不能借我點錢。”
“你找我借錢?”
白沫木訥的點點頭:“是阿川,阿川沒錢做生意,他說他之前把所有的錢都砸在你身上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很多公司都不肯和他合作,阿川因為這事傷心欲絕自S未遂過很多次,他真的不能再淪落下去了......”
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看起來白沫真的很擔心他。
“借錢去找貸款公司,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幾個?”溫喜悠闲的倚在沙發上喝咖啡,白沫穿著也比之前樸素了很多,她揪揪衣袖:“你不能見S不救,沈紀川之前對你那麼好,你都忘了嗎?你真沒良心,難怪你爸媽都不喜歡你。”
她以為這話能刺激到溫喜。
溫喜揚眉:“你和沈紀川真的很配,一樣蠢。你不會不知道沈紀川對我好是因為什麼,白沫,有這時間還不如離開他,想想白素言是怎麼S的。”
話落,白沫甩門而去。
夜幕時分,溫喜終於等到封向南回家,見面說的第一句話,是讓他籤那份離婚協議書。
封向南假裝沒看到:“你身體還好嗎?晚上有沒有吃飯?我帶你出去逛街吧。”
“離婚。”溫喜又說了一次。
封向南的手止不住的發抖:“今年除夕我陪你回溫家吧,你父母應該想和我們一起過年。”
溫喜重復:“離婚,別裝傻了。”
封向南終於抬起頭:“非要離婚嗎?不離行不行?之前做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身上還有什麼你不滿意的,我都改。溫喜,你要是和我離婚,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沒了白素言之後他才意識到溫喜有多重要。
但溫喜不願意。
見她不說話,封向南又說:“隻要不離婚,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那你去S。”溫喜沒有絲毫猶豫,前世封向南傷害她的一幕幕猶如走馬燈般在眼前閃過,她永遠都忘不了那種滋味。
知道封向南不會答應,溫喜說:“那就離婚吧。”
臨走前,溫喜把事情都說開了:“封向南,你不知道,我每使用一次讀心術就會渾身劇痛,壽命縮短迅速變老,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願意用它的原因。”
封向南臉色驟變,臉上閃過一抹心疼之色。
......
離婚證是在三個月後下來的。
封向南不同意,最後還是鬧到法院上,封家主動後退一步,同意離婚。
拿到離婚證後,閨蜜把溫喜送去機場登記,永遠離開這個地方。
“真的要去那麼遠?”閨蜜擔憂的眼神止不住:“阿喜,還是別去了,那邊怪冷的,人煙稀少......算了,你還是去吧,這裡承載了你太多不好的回憶,我支持你走。”
兩人互相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閨蜜遞給她一張卡:“我每個月會往這個卡裡打錢,密碼是你的生日。”
知道溫喜要拒絕,她連忙說:“這些都是我的錢,不是我爸媽給的。你畢業打工還我就是了,我知道你爸媽不同意你出國,所以,這些錢你拿著。”
溫喜推辭不掉,隻好收下。
臨登記前,閨蜜告訴溫喜,沈紀川被抓了。
“有人去他倒閉的公司鬧,說他拖欠尾款不給,後面又來了很多人告他欠錢,他還不上,被捕了。”
溫喜一點也不意外。
他自作自受。
也可能是系統給他的報應。
閨蜜吞吞吐吐,還想和她說件事。
“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反正我都要走了。”
“那我說了。”
“說吧。”溫喜拿著熱可可,不在意的望向窗外。
“封向南自S了。”
自S......熱可可措不及防的灑到腿上,閨蜜連忙拿著替她擦去:“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到?都怪我不該告訴你的,封家出這事有兩天了,單方面封鎖消息,我也是聽我爸說才知道的。”
溫喜冷靜的說:“S了就S了,S的好。”
彼時,機場的播報音響起。
【乘坐春航G6788的乘客請到A2檢票口檢票......】
“我走了。”溫喜拿起包:“很快就回來陪你。”
“注意安全。”
飛機順利起飛,這次沒人阻攔她。
內心的向往,一路順風。
(完)
一隻細嫩溫暖的手在我的頭上試了試,喜道: 「桃桃的高熱 退了」。我微微動了動身子,隻覺腦海之中無數記憶如潮水 般湧來。有前世的,還有今生的。
我的網戀男友,是我的恐同室友。 發現這個事後,我果斷分手銷號跑路,現實也躲著他不敢說話,生怕被他發現我是他的「網戀女友」。 後來,他大半夜爬上我的床,抓著我的腳踝,嗓音發冷:「躲著我很好玩是嗎?」
我一直都知道段榆景恨我。他娶我,是因為我的右手為救他 廢掉了。可是後來。說「南尋,你一輩子也別想比過你妹妹。」的人是他。說「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的人。
系統讓我救贖反派,但我是個社恐。 好在我靈機一動,找系統兌換了一條隱身披風。 於是—— 六歲時,反派在破廟裡餓肚子,一隻大餅懸浮著飛到他跟前。 反派:「?」 十六歲時,反派在戰場險些丟命,敵人卻莫名倒下了。 反派:「??」 後來。 落魄少年功成名就,我正準備離開,卻不想,要走的那晚,他落了水,我沒忍住,撲下去救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少年的眼睛漆黑明亮,一字一句,虔誠又熾熱:「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的神明。」
"成婚拜堂時,夫君突然掀開我的紅蓋頭, 當著眾賓客的面,要我籤下認妾書。 他要給白月光一個名分。 可定親時,他保證過絕不納妾。"
"我是男主的炮灰前妻,以後會不斷作死,阻礙男女主在一起,下場悽慘。 為保小命,我留下一封和離書,直接帶著兒子跑路。 跑路前順帶著把府裡能變賣的東西都換成了錢帶在身上。 在距離男女主八百裡遠的城池買了一座大宅子,過上了有錢有闲有兒子的富足生活。 直到男主突然出現在院門口和兒子四目相對。 兒子一臉天真:「娘親,這個叔叔長得好像我死去的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