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的靈魂會被永恆紀念
痛楚、回憶、絕望的眷戀
別受困於血跡斑斑的童年
在漫長而艱深的謎題面前
我隻想哄你入眠
夢裡會再見
(徐翊錄影)
柔軟的小怪物
快坐上我的肩膀
別哭泣,別迷惘
你有寶石般的雙眼
金燦燦的心髒……
最初的笑容
最後的相擁
跨不去的凜冬
焚化爐裡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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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最豐沛的遺產?
還是你未盡的夢
命運在殘忍訴說:
“陪伴是短暫逗留,
分離才是長久,
迷宮的出口是愛的輪廓。”
如今我不再困惑
至少在滾水般痛苦的生活
你靈魂沸騰過
而我有幸存活
柔軟的小怪物
快坐上我的肩膀
別哭泣,別迷惘
你有寶石般的雙眼
金燦燦的心髒
有一天你會發現
人生是將淚水收藏
別害怕,誰都會迷惘
黑暗中長存理想主義的火光
它放聲歌唱:我不可戰勝——
你也一樣
你離開那夜,記憶下了雪
我終於領悟生命的盈缺
如果不得不畫下句點
那就別顫抖,就揮手告別
再見,再見,再見……
夢裡見。
第115章 盛大落幕【正文完】
阿那亞的雪紛紛揚揚, 散落在海風中。
飄揚,漂流,同一片天空, 北京的夜裡也落下同樣的雪。
“下雪了……”
病房中, 沒能去到現場的艾桑靠在病床上流淚, 玉尼老師坐在他身邊,替他拿著手機, 屏幕上播放的正是《你雪》的演出直播。
他哭得抽抽搭搭。
“玉尼老師,我好難過呀,我不能去唱歌……”
“老師知道呀。”玉尼撫摸著他的頭, “小魚老師不是說了嗎, 那裡的音樂聲太大啦, 咚咚咚的, 你的心髒會不舒服的,但我們也能看到他們對嗎?”
“嗯。”艾桑點了點頭,看到視頻, 指著裡面的貝斯手說,“而且小乙老師戴了我給他的貝斯掛件。”
“是呀,我們還一起準備了小籃子對不對?”她替艾桑擦眼淚, 也擦了自己的淚水,“等小魚老師回來了, 讓他單獨教你唱。”
“嗯!”艾桑點頭,“而且小魚老師說了, 回來之後, 錄歌的時候, 會帶上我一起的。”
“沒錯。”
玉尼摸著他的頭, 有些感慨。這些從未真正接觸過音樂的孩子們, 每天都在音樂學院練習合唱,認真極了。短短四天時間,他們就完成了這麼困難的任務,站上這麼大的舞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所不知道的是,他們之所以這麼努力,不肯松懈絲毫,是因為一個秘密。
“你們知道這首歌是寫給誰的嗎?”趁著沒有其他人,秦一隅悄悄問這群小孩兒。
小朋友們唧唧喳喳說出各種奇怪的答案。他認真聽完,擺著食指,笑道:“都不是。”
“是寫給小魚老師最愛的人的。”
孩子們尖叫起來,稚嫩的聲音快要衝破聲樂教室的天花板。
秦一隅笑得有些無奈,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噓……”
等到這群小孩兒們都聽話捂住了嘴巴,他才又點了點頭,蹲下來輕聲說:“所以你們要加油哦,老師未來的幸福就靠你們了,知道嗎?”
“知——道——”
“小魚合唱團的小朋友們能不能完成任務?”
“能——”
“真厲害。”
“老師你以後不能再騙我們說自己不會唱歌了!”
秦一隅樂了,立刻開始了嘴硬:“不是,那不叫騙。”
說完,他舒出一口氣,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語那樣開口:“當時確實不想再唱歌了,也唱不出來了……”
“但因為這個人出現了,所以老師的人生重新開始了,現在可以好好唱歌了。”
“誰啊?”其中一個小朋友傻乎乎問。
另一個大一些的小孩兒一臉嫌棄地衝小的說:“就是老師的愛人啊,笨蛋!”
秦一隅也被逗笑了,有樣學樣:“是啊,笨蛋。”
但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些孩子們居然可以表現得那麼好,好到當他聽見這些清脆的、天籟般的童聲,都差點落淚。
生命的力量總是超乎尋常,難以預料。
距離幾公裡外的另一座醫院,另一間病房,窗外飄著同樣的雪,房間裡流淌著相同的音樂。
祁默守在床邊,拿著手機,給仍舊閉著眼的李不言看恆星時刻的現場。
“你看這個人,金色頭發的男生,是他幫了我們。”祁默溫聲說,“其實你們見過很多面了,他和你長得還有點兒像呢,但年紀小一些,是我們的弟弟。”
當然他是得不到回應的,祁默已經習慣了。
他聽著孩子們清亮的歌聲,握著李不言的手,感受到一種莫大的平靜,是希望的感覺嗎?他也不知道了,距離這個詞太遙遠了。
但祁默還是沒忍住,跟著一起輕輕地哼唱了一句。
誰知這時,他忽地感應到手心裡指尖的微顫,渾身一僵,愣了兩秒。
“不言?”祁默抬頭看向仍在沉睡的男孩兒,又低頭盯住了他的手,那食指又輕輕地動了動。
“你聽見了,對不對?”
一滴眼淚落在交握的手上。祁默按下護士鈴,那隻手暫時沒再出現新的指顫,可這微弱的訊號對他而言也是莫大的安慰。
“快醒過來吧,不言,求求你……”他握著李不言的手,親吻他的手背,聲音顫抖,“我一直在等你啊。”
一滴一滴濺在手背上的淚水,比海邊飄落的雪還要剔透。
遼闊的海岸線,熒光棒組成的“藍眼淚”璀璨閃爍,舞臺之上,南乙和秦一隅望向彼此,又同時低下頭,對著話筒輕聲說:“謝謝。”
臺下上萬人依舊在瘋狂呼喊著他們的名字,喊著“恆刻”和“安可”,重疊的聲音融在一起,變成一股挽留的洪流。
沉沉夜色中,強烈的呼喊響徹整片銀白海灘,在萬眾矚目之下,在無數眼淚和歡笑裡,秦一隅在第一時間朝南乙走來,擁抱住他。
吉他和貝斯的琴聲輕輕碰撞在一起,琴弦與琴弦摩擦,仿佛兩把琴也在相擁。
這個擁抱令南乙感到安全,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落下來,而他也低下頭,埋在了戀人的肩窩,嘆息似的吐出長長一口氣。
很快,他感覺自己的手被拉起來。一塊薄薄的硬片被塞進他掌心。
是秦一隅的吉他撥片。
他有些意外,抬起臉,卻剛好撞上秦一隅想要悄悄吻他發頂的瞬間,於是那個理應更低調些的吻,最終意外落在了南乙的額頭。
然後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卻都沒敢看對方的眼睛,就這樣笑著分開,同頻率地低了低頭,秦一隅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南乙則垂眼看了看手裡的吉他撥片,是純白的,上面寫著淺金色的sternstunde。
更不湊巧的是,這一幕剛好被直播鏡頭所記錄,呈現在大屏幕上,直播鏡頭前有雪花飄過,於是屏幕上的兩人也被紛紛揚揚的雪半掩。
這一幕堪稱世紀一吻。
於是全場爆發出更大的尖叫。
但大家對搖滾樂手有著格外的寬容,尤其這個人還是秦一隅,發生什麼出格的事都不奇怪。
盡管這已經是秦一隅克制再克制的結果。
退場前,四個人一起鞠躬,然後從升降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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