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部分大臣惶恐不安,皇帝端坐在帝位上,身旁,是四爺。
我跟在長公主身後,劍尖淌血。
「皇姐,你到底是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
「翎羽,我若不這樣,這榮國的國君還能姓左嗎?」
長公主與皇帝是親姐弟,二人降生於冷宮,因為母妃不受寵,先皇壓根不管他倆S活。
娘三個在冷宮任人欺負,後來,她們的母妃去世,姐弟二人生活更加困難。
長公主作為姐姐,拼命保護著弟弟。
再後來,榮國與北越結成盟約,需要互派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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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才想起自己的這雙兒女,將姐弟倆一起送到北越。
北越天寒地凍,衣食粗糙,姐弟相互扶持,硬生生地活了下來,最難的時候,跟街上的乞丐搶過食物。
他們在榮國不受寵,在北越自然無人問津。
後來,榮國幾個皇子爭奪皇位發生內亂,最終全部敗亡。
榮國這時想起北越還有先帝的遺孤,於是派人將兩姐弟接了回來,弟弟左翎羽成為當今聖上,而姐姐左翎然成為長公主。
雖然暫時穩定,可皇帝的能力實在有限,雖然努力維持,朝局依舊動蕩不定,暗潮湧動,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長公主為了榮國穩定,使出鐵血手段,一點點收歸權力,穩住了朝堂。
論治國之能,長公主是絕對優於皇帝的。
可時間長了,有些別有用心之人總是鼓動皇帝說長公主要取而代之,加上他自己也有疑慮,所以總想著從長公主那裡奪權,但一時又奈何不了長公主,於是局面就一直僵持著。
「榮國的國君,始終姓左!」
四爺突然開了口,手裡的大刀刺入皇帝腹中。
「四皇叔,你……」
「左翎羽,給了機會,你不中用,可憐我左家的皇位,怎麼能淪落到你這等豎子身上!」
11
「老夫曾經與先皇開疆闢土,打下榮國萬裡江山。先皇聖明,守護榮國平安二十餘載,沒想到生下的子嗣都不堪大用。當初迎你回來,想著你磨礪頗多,忍辱負重,能幹出一番大業,沒想到也是昏庸無能,還被一個女人掣肘。
「左翎羽,你不行,這個皇位便換個人!免得二世而亡,我左家的江山,自是左家男人守護,豈容婦人來享!真是玷汙了祖宗的剛正英烈。」
篡位便篡位,還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四爺私下裡一直讓皇帝奪權,想著除掉長公主後,扶持一個傀儡皇帝,自己在背後做榮國的攝政王。
長公主反了,他也不裝了,幹脆取而代之。
四爺拔出刀,皇帝的身子軟了下去。
「翎羽!」
「阿姐,你好久都沒叫我弟弟了。」
皇帝朝著長公主伸出了沾滿鮮血的手,最終顫抖著掉落下去。
長公主向前一步,四爺手中的刀指向了我:「千落,本王還是小瞧你了,居然和這個娘們聯合起來。」
在刺客天府,我見過太多的人心詭詐,除了阿姐,不會相信任何人。
沒成為刺客之前,在訓練營裡,人與人之間,相互投毒、暗S都是允許的。
四爺始終堅信,在最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人,定然是最優秀的S手。
每個人時時刻刻保持著高度警惕,包括洗澡沐浴時。
有時吃著飯,有的伙伴會直接變成一具S屍,開始我還會驚嚇,後來就習慣了。
所以,當初我提出離開,四爺說S掉長公主就給我和阿姐自由,且給我們金珠,我便是不信的。
我輕而易舉地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他是想讓我做替S鬼。
我和阿姐都是對方的軟肋,他不怕我們不聽話。
我想到了長公主,她既然能權傾朝野,必然有過人的手段。
敵人的敵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我當初故意賣了破綻給她,讓她抓住,想找合適的機會說出實情,隻是長公主審訊我的方法著實新穎。
長公主的武功不低,但我若想從她手下逃走,還是可以的。
我輕易逃走離開公主府的時候,就知道長公主留了後手,而後出現的紫陌讓我徹底冷了心,四爺早就有了S我的心。
在公主府的那段日子,我們互相吐露了心聲,我知道了她和皇帝那段艱苦的日子,她也知道了我過往的艱難。
她說:「想要自由,我們得突破束縛,把自己活成個人樣!」
她說:「紅顏禍水,不過是男人無能,便嫁禍到女人身上。」
她說:「世人看到表象,便妄加揣測,但凡女子成功,便是出賣了身體和色相,被否定的,是她們的才華和能力。」
她說:「我希望榮國海晏河清,百姓安樂,再無秦樓楚館,鶯歌小築,女子和男子一樣,可以實現自己的抱負!」
這些話聽得我熱血沸騰,冷靜下來後,我將四爺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她,我覺得她一定能救阿姐和我。
回到紅袖樓的時候,我讓阿姐把四爺的計劃偷偷告訴了長公主。
一切將計就計。
12
「你們以為S進皇宮,便能奪下這帝位嗎?
「皇位是我的,輪不到你這等下賤的婦人來做!
「你荒淫無度,蓄養男寵,真讓祖宗蒙羞……」
四爺字字句句帶著侮辱,我捏緊了拳頭:「皇位誰都坐得,不論男女,最主要的是在其位,謀其政,若是能讓榮國強盛,公主皇子又有何區別!四爺,你敢說你做了皇帝,便能讓榮國富足安樂嗎?」
「有何不能?」
「我覺得你不能,三年前,陳州洪涝,你隱瞞實情,隻字不提。而長公主,派人帶了不少糧食發給災民,這才沒有引發災民暴動。就憑這點,長公主就比你更適合。」
「小小陳州,不足四千人,沒了便沒了,朝廷應該關注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是什麼呢?是你那時建議皇帝廣選美人,擴建宮殿?」
「難道她帶著八千男寵逼宮,就合適做帝王嗎?」
「額,這八千……」
話還沒說完,四爺便提著刀砍來,我和長公主同時出手,四爺漸漸落於下風。
「你們別得意,在皇城和皇城周圍都有本王的軍隊,再等片刻,大軍打來,你這八千男寵都得被砍成肉泥!」
「是嗎?」
長公主長槍一挑,隔開了四爺的大刀。
「報!啟稟長公主,皇朝城內外的幾隊人馬已被盡數剿滅,其餘人馬的頭領被擒,皆以降服。」
我的長劍落在了四爺的脖子上。
「四皇叔,你輸了!」
「不可能,我苦心經營多年,怎麼會輸給你一個婦人?」
長公主沒說話,四爺突然仰天長嘯:「我還沒輸,沒輸,邊境的袁老將軍不日將以清君側的名義抵達,左翎冉,放了我,我還能留你個全屍!」
「呵,放了你,不就是縱虎歸山?」
我嘴裡那句「肉包子打狗」咽了下去,公主姐姐真是有文化。
「那就等著一起S。」
「帶下去!」
四爺被人拖走,咒罵著長公主不得好S。
「姐姐,那袁老將軍……」
我的臉開始發熱,身子也開始有點發軟,搖搖晃晃站不住。
「千落……」
長公主扶住我。
「姐姐,你的手好涼,身子也……」
我努力往她懷裡蹭。
「壞了,我忘了先把解藥給她了。」
一旁的寒夜跑過來,長公主拿過他手裡的藥丸,狠狠瞪了他一眼,說要罰他半年俸祿。
13
榮國新皇登基,改國號為「新」,象徵萬象更新。
新皇是位女皇,從繼位第一天便宣布,皇位男女皆可繼承。
新皇致力於穩定朝綱,強盛經濟,逐步推行男女平等政策,逐漸開辦女學,倡導女子經商、參軍、致仕等,給予女子同等的科考機會。
期間也遇到重重阻力,女帝遇到不止一次暗S,據說都被她身邊一個貼身侍衛幹掉了。
那侍衛武功極高,俸祿也高,女皇每年都賜她不少金珠子。
八年後,榮國出現第一個女狀元,先是訓練出一批娘子軍保衛皇城,後來又去了邊境參軍,據說和袁老將軍的女兒共事,手底下同樣訓練一支娘子軍,打得外邦俯首稱臣,榮國人人稱贊她們巾幗不讓須眉。
「千落,你有什麼心事嗎?」
「想我阿姐了,她走那麼遠,好久都不回來了。而且我也不明白,她柔柔弱弱,做個文臣挺好的,幹嗎要做武將。」
「你阿姐臨走和朕說多年都是你護著她,現在她想護著你,她要多立功,保證……額,朕給你足夠的金珠子。」
「女帝今日不忙?觀察起我來了,不是丞相他們送來幾個美男讓陛下鑑賞嗎?」
「哦,也是,要不千落陪朕一起?據說有幾名男子可真是玉骨冰肌,讓女人自嘆不如,想來你也是喜歡的。」
女帝拉住我的手,笑得一臉狡黠。
我站在原地不動:「當初八千都不夠你看!」
「嗨,那八千……我真的隻是看看!」
「隻是看看,真的碰都沒碰?包括伺候我的那十一個,我不信!」
「千落,朕必須用實際行動打消你的懷疑!」
我被她帶進懷裡,她衣袂的龍涎香已經鑽入我的鼻孔。
「你當初都看了朕,還說朕好看,不打算對朕負責?」
她曾經告訴我,曾經在冷宮的生活艱難無比,吃飽一頓飯都是奢望。
夏日還好,尤其冬天,飢寒交迫是常有的事。
有一次,她的皇弟生辰,可是偏偏發起了高燒。
他燒得暈暈乎乎,說想吃小甜餅,女帝便去偷,可偏偏被一個老太監發現了。
她請求老太監不要聲張,老太監同意了,但也有條件,就是讓他摸半炷香的時間。
老太監那張油膩的臉和猥瑣的手讓她惡心得想吐,但想想皇弟還在發燒,她便忍了下來。
後來有很多次,老太監找到機會,便去騷擾她。
事畢,會給她一些生活必需品。
她受不了,在一天夜裡,跟蹤老太監,將他推進一個偏僻的荷花池裡。
沒了老太監, 她以為好日子來了,沒想到父皇又讓她和皇弟去北越做質子。
「這個月都三次了,這長公主吃得消嗎?」
「「「」去北越的路上,同去的宮人對姐弟倆並不盡心,隻保證她們餓不S就行。
女帝看著越發孱弱的弟弟,沒了信心。
在經過一個小村莊的時候,趁著皇弟睡著, 她避開所有人, 往一條河裡走去。
河水沒過身子讓她漸漸窒息,一雙手將她拉了上來。
那雙手很溫暖, 手的主人將她帶回家,拿來吃食和衣服,她不問她為什麼要去尋S,而是說:「姐姐,你這麼漂亮, 幹嗎要S!要活著, 活著才有希望!」
她嘴裡嚼著澀口的餅子, 眼淚哗哗地往下掉,這餅子是她吃過的最香甜的食物,而那滿是破洞的衣服,也讓她從心底升起一絲溫暖。
曾經老太監的猥瑣, 父皇的無情, 以及那些拜高踩低的宮人,讓她徹底失望,而手的主人, 讓她又燃起希望。
她說的話,讓她一次次從瀕S中堅持下來。
一路風雨, 成為女帝。
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那雙手上,朕記得有一個粉色的桃心痕跡。」
女帝把玩著我的手, 又貼在臉上。
「所以,你早就認出了我?」
「嗯, 你自房梁上掉下來,就看見了,但也是你先看了朕。」
想起那晚的場景, 我不禁有些臉紅。
「朕後來找過你, 很多人說你在災年餓S了,後來見到你,不知道多高興。」
「那袁老將軍為何沒來?」
「朕早與老將軍有聯系,皇弟那些年荒淫無度, 想讓他女兒進宮為妃,老將軍和他女兒都不樂意,朕許諾他女兒不需要進宮, 安心守好邊境, 朕必然做個明君。若做不到, 他可以隨時來『勤王』!」
「老將軍一直沒來,說明姐姐這皇帝不錯。」
「別吹捧朕,你今天質疑朕, 朕生氣了,算你護駕不力,朕要好好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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