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柳洛欣賞著畫作,她在看畫,我在找人。
薛時安有一張很漂亮的小臉蛋,薛遠洲的身材也很突出,雖然周雨薇把自己裹得嚴實,但我也能一眼認出她來。
畢竟她做了我八年的繼母,如何評價呢?
「誰人不稱贊小秦氏的賢名呢?」這句話最合適了。
「小安,你不要跑太快,小心點…小男孩就是好動,和遠洲你小時候一樣。」
周雨薇和薛遠洲並肩走著,好似恩愛夫妻。
薛時安樂得要開花了,他拉著二人的胳膊說:「幼兒園要我們拿和父母一起出去玩的照片,雨薇阿姨幫忙一起拍好嗎?」
周雨薇低下頭,不勝嬌羞:「那怎麼可以,我不是你媽媽啊,如果柳洛知道了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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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時安恨恨道:「誰要管她!」
薛遠洲也很「善解人意」地說:「柳洛這些年不注意打扮,小安不太喜歡讓她照相,還是你來吧,小安更開心些。」
我站在不遠處,和他們隔著人群,舉著手機做起了最佳攝影師,把那一家三口的幸福樣子拍了下來,天降的證據不要白不要。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柳洛,她有些恍惚,卻沒有落下眼淚,隻是呆愣了片刻後轉頭看向身旁的油畫。
「這幅畫的色彩搭配和構成都很新穎啊…」柳洛聲音低啞地說,但我卻興奮極了!
偉大的進步!
我跟著這三個人走了一路,離開展廳後,我快步走近了一些。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此時我的打扮與平日的柳洛差距很大,他們沒有任何防備。
「哇!是周雨薇!」我沒有喊,但聲音還是傳出去了很遠。
離婚回國的樂壇女性,作為女主的她依然有著不錯的人氣。
不少人聞聲而來,嚇得周雨薇立刻拉起領子捂住了臉,薛遠洲把衣服丟到了薛時安的頭上。
他們三個想跑,卻走投無路。
不少燈光亮起,歌星周雨薇有個五歲大的兒子?歌星周雨薇與薛家三子薛遠洲甜蜜約會?
嘿,不管哪個都很刺激嘛!
7.
我趁著亂跑了,今天沒穿高跟鞋就是為了這一刻。
「哈哈哈…你看沒看見她剛才的表情。」
我跑到了一座景觀橋上,相當缺德地大笑起來,柳洛被迫飄了一路,還忍不住回頭看去。
「你太衝動了。」柳洛嗔怪我,我呼出一口氣去,揶揄道:「心疼薛時安暴露在鏡頭下了?」
有什麼好心疼的?
他十二歲那年出現在周雨薇的鏡頭裡往柳洛頭上潑髒水的時候,可一點也不怕暴露在大眾視野下。
後來謊言被揭穿,他一把年紀在記者面前說自己年紀小,混淆了謠言與現實的時候,面不紅心不跳的可自信了。
柳洛沒有回答我,隻是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發毛。
「诶,來電話了。」我故意拖了一會兒才接通,並點開了錄音。
來電的是薛遠洲。
「柳洛,你是不是來畫展了?」薛遠洲質問我。
我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對方壓抑的怒火道:「是不是你在門口亂喊的,我看到你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啊,我都沒見到你。」我故意拿捏了語氣,很讓人惱火的那種。
「你故意在公共場合喊雨薇的名字,你不僅讓她陷入了輿論危機,你有沒有想過小安也會被人拍到,有你這樣的母親嗎?」
我吸了吸鼻子,假裝哭了一般:「你在胡說什麼,你帶著時安和周雨薇在一起?薛遠洲,你兩個月都沒回家,你不管我和女兒,反而和其他女人住在一起!」
薛遠洲像是要故意氣我一樣:「對,沒錯,你像個蠻不講理的潑婦、瘋子!我為什麼不選擇雨薇呢?」
周雨薇開口了:
「柳洛,是你太失職了。你甚至隻需要做一個全職太太,卻讓丈夫與兒子不敢回家,隻能躲在我這裡。」
我的手段和套路都很低劣,但是薛遠洲很上套。
不過是堅信舉目無親的柳洛沒有離婚的膽子,堅信柳洛放不下孩子,加上周雨薇目前的態度很曖昧,他不想不給自己留後路。
至於周雨薇,系統說她是個黑蓮花女主,注重自己注重事業。
前夫男主影響到她後她就果斷離婚,回國後「極具目的性」地哄騙薛遠洲……
她看不起柳洛這種全職主婦,她喜歡以自己的「清醒」在柳洛面前彰顯優越。
或者說,柳洛是個對照組罷了,隻為了襯託周雨薇「清醒獨立隻愛自己」,把男人的感情玩弄於股掌之中。
「薛遠洲,我們法庭上見。」我似笑非笑地說完這句話,直接掛了電話。
開車去了律所,把起訴離婚的事情教給了律師。
今晚很熱鬧,作為這個世界的女主,周雨薇的一切舉動都會引起大波瀾。
她今天在畫展上陪著薛家父子遊玩的事情很快曝光在了網絡上。
網絡的速度就是快,很快有人挖出了薛遠洲的身份,薛遠洲結婚的事情也被抓了出來。
她的團隊要為她焦頭爛額了,而薛遠洲也不會好過。
薛家不止他一個孩子,他出了名譽上的差錯導致公司利益受損,那日後在爭奪薛家繼承權的時候,可就難受咯。
今夜有人徹夜難眠,而我,則吃飽喝足逗了逗還是嬰兒的自己,美美睡去。
8.
薛遠洲拿到了離婚協議,這無疑是我趁亂添上的一腳。
他風風火火地帶著薛時安回家,向我質問。
「柳洛,你惹了這麼大亂子,你還要作妖什麼?你現在提離婚就是想咬定雨薇是小三嗎?」
我聳了聳肩:「不是嗎?你婚內與她有親密行為、同居,並為她購置房產,我可是有證據的。」
薛遠洲看著我氣定神闲的樣子,有些恍惚,他似乎堅信著柳洛離不開她,這一切都是柳洛的任性。
薛時安垂著頭站在一邊,把自己幼小的腦袋瓜轉得飛快,他裝模作樣地來拽我。
「媽媽,你不要和爸爸離婚好不好,我不想沒有媽媽。」
我沒打他屬於是我今天想要行善積德,他被哄開:
「薛時安,反復咬人無法馴化的惡犬會被拉出去安樂S的,你也是。」
小孩子愣住了,他瞪著眼睛,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是你的孩子啊!」
我翻了個白眼,遮掩不住地嫌棄。我看了一眼柳洛,她出於母親的本能想要阻止我,卻還是硬逼著自己扭過了頭。
薛遠洲讓人把薛時安帶上樓去,他說他要與我談談。
我坐在沙發上喝著桑葚玫瑰茶,看著手機裡宜居城市的房價。
薛遠洲從一開始的沉默,到主動發言:「阿洛,我知道我們最近有很多誤會,我們可不可以解開,不影響無辜的人。」
他神態自若地說出了一套極其離譜的洗白說辭:
「阿洛,我承認我最近對雨薇的關注比較多,但是從你追我、攻略我的時候你就知道啊,我那時很愛她。」
「我沒有背叛你的意思,阿洛,這些年你和我相處這麼久,我不可能對你一點感情也沒有,我願意為你布置海島、我願意…」
哗啦。
我把桌子上的水全部倒在了他的頭上,滴滴答答的好不狼狽。
「閉嘴吧!虛情假意的偽君子!」我把杯子摔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
「你誰也不愛!別說什麼你愛周雨薇,你不過是因為惦記著你倆是發小,她耀眼她讓你有徵服欲!你被別人截胡了你不甘心!讓周雨薇蟄伏在你的西裝褲下能滿足你的虛榮心!」
從這一點看,薛時安完全遺傳了他。
這種貪婪與自私,他討厭柳洛的管教,討厭柳洛不讓他吃零食、玩平板,他討厭柳洛不能維持他的虛榮心。
「你對柳洛呢?你不允許一條一直舔你的狗脫離你的掌控,不然你為什麼阻止她去留學,你為什麼一定要薛時安這個孩子!你貪得無厭而已。」
我毫不留情面的拆穿,讓薛遠洲惱羞成怒,讓我身邊的柳洛驚愕,她似乎從沒想過這一點,她似乎忘了自己留學在即的時候為何突然懷孕了。
她也忘了她最初沒那麼愛薛遠洲,薛遠洲隻是再找替代品。
啊,對了,據說周雨薇無法生育,她甚至要開始懷疑自己的子宮給誰打了白工。
「薛遠洲,今天所有的對話我都錄了音,你不想我把它曝光出去,讓薛家把你抓回去打個半S,你就給我滾蛋,直到法庭上見!」
我叫了樓上照顧嬰兒的保姆和月嫂,都是我僱的,隻聽我的話。
三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鄙夷地看著他,擋在我身前,看似禮貌地說著:「先生您先離開吧,讓太太冷靜一會兒。」
薛遠洲權衡著利弊,剛要出門,我指著二樓的一個黑色腦袋喊:
「把這個白眼狼一起打包帶走!」
9.
「離婚成功了,財產分割下來應該還挺豐厚的,開心嗎?」
我問過柳洛很多次這個問題,她從一開始的默不作聲,到後來開始與我商量日後的安排。
她要搬去哪個城市,她要去哪裡重新拾起自己的設計師身份,她要給「薛時悅」報什麼補習班……
……
這個我不喜歡聽。
轉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大概是我每天都要翻看那本日記,然後擺在桌子上, 引誘她去看曾經的自己。
又或是我帶她去了一趟她的母校,那裡的變動不大, 裡面的一草一木似乎能讓柳洛想起自己在學校裡也曾是個「風生水起」的人。
「诶, 這裡是…優秀作品展示牆。」
我帶著柳洛走到了一處裝修精美的回廊, 上面掛著不少人的設計作品。
其中標注著柳洛名字的那張,格外的大。
是一環銀镯子。
柳洛在日記裡說, 她上一世因為羨慕那一環銀手镯所以編了草的,卻被無情地踩碎,被指著罵風騷不要臉、臭美勾引人……
那一天的柳洛哭了, 哭得魂魄都在顫抖。
靈魂沒有眼淚, 但痛苦的悲鳴溢出了喉嚨。
讓她從迷霧中走出的方法從不是第三者的指引, 而是讓迷茫的她親自面對曾經鮮活的自己。
「柳洛, 別哭了。」
「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們自由了啊。」
回廊被晚霞鋪滿,直到夜色展露,柳洛與我才走出去那長長的回廊。
感懷悲秋是柳洛的事情, 而我, 正在忙著舉報薛遠洲的公司有稅務問題。
唉,上一世他公司暴雷的時候他能運籌帷幄,找人頂罪。
現在他手忙腳亂,我提前下手,我看他怎麼「力挽狂瀾」。
至於周雨薇啊, 那些出軌證據被我賣給了幾家媒體公司,希望她喜歡這份禮物。
10.
我被提前剝離出了這個世界。
那個不靠譜的系統在我穿來的第四個月出現。
「好了, 時間線已經被更改了, 我來帶你走了!」
歡呼雀躍的系統滴滴滴叫個不停, 那時候正是凌晨三點半。
「你有病吧,大晚上加班!」
我還來不及罵它, 就感到了一陣眩暈,靈魂被剝離的感覺有些難受,我被迫噤聲。
飄在一旁酣睡的柳洛忽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猛地坐起身子,無措地看著四周。
「小悅?」
她好似在喊什麼, 隻是我沒來得及聽清,就脫離了這個世界。
意識回籠的過程很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 我才再次擁有了可以被控制的身體。
「小悅?」
「你這孩子怎麼在這兒就睡著了?高考完這麼久都沒休息過勁兒來嗎?」
女人溫柔的話語響在我的耳邊。
我掙扎著睜開眼睛,溫暖的黃色燈光籠罩著我面前的女人。
「她那時候剛剛生了我沒多久,產後抑鬱,瘋了十年就S了。」
「-「」這是一個鮮活的, 充滿生命力的柳洛。
「小悅?」
柳洛用手在我面前晃, 讓我回神。
而後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戴上了我的手腕。
一環精美的銀镯子。
是她最初設計的那一款。
海量的記憶湧入了我的腦海,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在我的記憶中浮現。
沒有空蕩蕩的別墅,沒有摔成肉泥的柳洛。
有的是我們母女溫馨幸福的家, 有的是成立了自己的品牌, 有著自己美好人生的柳洛。
「媽……」
一開口, 我哽咽了。
在她S後我幾乎沒怎麼哭過了,可現在,我卻哭得喘不上氣來。
柳洛、媽媽伸出胳膊, 把我攬入了懷裡,感受著我在她懷抱裡抽動的身體。
她說:「謝謝你,小悅。」
「都過去了。」
「我們都自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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