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馬一起重生了。
本該他表白的那天,他卻對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
然後拋下我,火速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於是我換了號碼搬了家。
沒再找過他。
後來,同學聚會再見面,他摟著心上人,而我形單影隻。
無人的角落,他笑得勢在必得:
「你該不會還沒放下我吧?說點好話,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你。」
Advertisement
我亮出婚戒,「不好意思,我結婚了。」
後來。
有人撞見不可一世的周公子在路邊拉著一個女人,啞聲哀求:
「許初洛,你能不能再愛我一次?」
1
「許初洛,我有喜歡的人了。」
「這些年我一直當你是妹妹,希望我們能保持距離,免得被人誤會。」
看著年輕許多的周嘉樹,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意識到他也重生了。
上輩子的這一天,他對我表白。
我答應了。
可交往不到一個月,他收到大學校花給他的情書。
話裡句間皆是對他愛而不得的遺憾。
他把情書交給我處理,嘲諷道:
「一封破信就想破壞我們十幾年的感情,她想什麼呢。」
可轉頭就背著我和校花好上了。
現在,我看著重活一世的他,淡淡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我就知道你會理解我。以後要是遇到什麼難題,你隨時來找我。」
「不用,沒必要。」
說完,我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2
周嘉樹在朋友圈官宣和校花的戀情時,我已經到了公司門口。
好友截圖周嘉樹的朋友圈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沒回復。
她打來電話:「你們怎麼回事?周嘉樹要表白的人不是你嗎?」
沉默片刻,我把周嘉樹說的話告訴了她。
她恨得咬牙切齒,「這狗東西,我這就去撕了他!」
我忙說:「強扭的瓜不甜,而且,我喜歡的也不是他。」
好友震驚了,「你不喜歡他?」
「嗯,早就不喜歡了。」
就在好友追問細節時,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從公司走了出來。
是宋祁年,周嘉樹的S對頭。
也是我上輩子的丈夫。
看到我,他先是一怔,隨即無奈又崩潰地閉眼:
「怎麼?又要來羞辱我?」
上一世宋祁年為報我爸的伯樂之恩娶了我,卻從不碰我。
我以為我們的婚姻隻是搭伙過日子。
直到他意外離世,我收拾他的遺物發現了他的日記。
才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盛滿愛意的心。
日記裡一筆一劃記載了多年來和我相處的點滴。
他向來會隱藏自己的心思,即使結婚三年,也沒讓我察覺到他的心思。
我慶幸能回到這個節點。
此時我還沒答應周嘉樹的告白。
我和他的關系也沒有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哭什麼?」宋祁年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
他眉頭緊鎖,語氣有點兇。
他一兇,我眼淚掉得更猛了。
「是你先罵的我,怎麼還自己哭上了?」
溫熱的大掌覆在我臉上,他笨拙地給我擦眼淚。
可眼淚越擦越多,他認命地開口:「算了,讓你罵就是了,別哭了。」
我淚眼汪汪地仰頭看他,「宋祁年,你答應我爸的事,現在還作數嗎?」
宋祁年一愣:「什麼?」
「我想跟你結婚。」
男人俊臉上並無波瀾,眸底深邃:「說吧,又要我怎麼配合你去刺激周嘉樹。」
我驚愕不已。
想到不久前我才讓他配合我去刺激周嘉樹表白,不由得暗自懊惱。
我拉住他的衣角,「宋祁年,如果我說我喜歡的人是你,你信嗎?」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顯然不信。
我從包裡拿出戶口本。
「我可以現在就和你領證。」
戶口本是我爸前幾天塞我包裡的。
那天他都把我們送到民政局門口了,我也沒有踏進民政局大廳。
宋祁年少年老成,性子穩如泰山。
可我說完這句話後,分明看到他全身控制不住地顫了顫。
嗓音卻一如既往地淡漠肅靜:「耍我很好玩嗎?」
我鼻子一酸,眼淚又要掉下來。
其實上輩子婚後沒多久,我在朝夕相處中就對他動了心。
可他對我總是冷冷的,每次我想表明心意都會被他冷漠的眼神嚇回去。
如果不是那本日記,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很早就喜歡我。
而不是為了報恩才娶的我。
宋祁年的眉心擰得更緊了,像是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
「要怎樣你才能不哭?」
我眼眶紅紅,「我真的很想和你結婚……」
4
從民政局出來,結婚證還沒焐熱就被我收走了。
「要是隻有一個證的話,我爸會覺得我辦了假證。」
宋祁年眸色深邃,「我和你一起去跟老師解釋。」
我搖頭:「我爸回老家了。」
他被我氣得連夜收拾行李跑了,估計得有段時間不會回來。
宋祁年怔了怔:「我先送你回家。」
「宋祁年。」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剛結婚你就要和我分居嗎?」
「所以?」
「我想和你一起住。」
宋祁年表情復雜。
我不管。
「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你忙完了來接我。」
「……」
宋祁年來接我已經是晚上。
車子剛在宋祁年家樓下停好,就接到好友桑寧打來的電話。
她說周嘉樹要給時錦辦生日宴會,問我去不去。
時錦就是校花。
「對了,周嘉樹說聯系不上你,你換了號碼沒告訴他嗎?」
「不去,沒必要。」
桑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洛洛,你喜歡他那麼多年,如果真的能放下他,我會很開心。」
「但我不希望他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又被他哄好了。」
靜默片刻,我說:「我結婚了。」
她慢半拍道:「什……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車尾處,宋祁年已經把行李拿下來。
我推門下車,對著電話說:「等我忙完再跟你解釋。」
路燈下,男人高大的身影挺拔料峭。
他走在前面,腳步沉穩而有規律。
前世我們很少一起散步,印象中比較深刻的是有次他來接我下班,車子壞在離家不遠的地方。
那天的最後我們是走路回的家。
關於那天,他在日記裡寫著:【明明是可以隨便牽手的關系,卻沒有牽手的勇氣。】
想到這裡,我大步上前。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和他十指緊扣。
溫熱的大掌不斷地從掌心傳來溫度,好幾次他都想抽出手,卻被我緊緊地攥住。
隻好作罷。
一直到了家門口,我才松開他的手。
他進了主臥,很快抱著被子走出來。
「家裡就一張床,你睡房間,我在沙發應付一晚。」
我難以置信:「宋祁年,新婚夜你要跟我分房睡?」
他不自然地挪開視線,「隻要不走到那一步,等你以後反悔了——」
話沒說完,便被我堵住了嘴巴。
他的呼吸狠狠一抖,幾乎是下一秒,他把我推開。
像個被佔了便宜的小媳婦,捂住嘴巴後退兩步。
我上前一步,他後退一步。
退無可退的時候,他扔下被子,逃也似地奪門而出。
5
宋祁年跑了。
一天下來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桑寧約我吃飯,見我愁眉不展的,嘲笑道:「你這個樣子像極了欲求不滿的怨婦。」
我掀了掀眼皮,「你老公新婚夜離家出走,你怨氣會比我還重。」
桑寧笑不出來了。
想了想,她說:「明晚有同學聚會,我讓人把你老公喊上?」
我笑了,「還得是我姐妹。」
桑寧打量我一番,然後拉著我就走。
「去哪兒呢?」
「逛街。」
半小時後,我看著桑寧手上那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表情一言難盡。
桑寧拿到我身前比劃一下,很滿意:
「明晚你喝醉了他一定會送你回家,到時候穿上這一件他就跑不掉了。」
我滿臉通紅,「這能遮住啥啊。」
桑寧恨鐵不成鋼道:「你還想遮住啥?」
她一口氣給我挑了七件,一周下來每天不重樣。
我紅著臉付完款,一轉頭,對上周嘉樹的視線。
他眯著眼打量我,最後視線落在我手上提著的購物袋上,眼神晦暗不明。
我斂了情緒,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
在經過他身邊時,他忽然伸手拉住我,「買的什麼?」
「衣服。」
他很輕地笑了一聲:「許初洛,你買這些打算穿給誰看?」
我勾了勾唇:「當然是穿給我老公看。」
周嘉樹笑得毫不掩飾,「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回心轉意?」
我看著他:「我們是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讓你回心轉意?」
周嘉樹危險地眯起眼:
「是誰每天給我發早安晚安?又是誰跟我發曖昧消息?許初洛,我又不是不讓你繼續追我。」
我無語。
他向來自我感覺良好。
不過和他的記憶太久遠,我早已忘記自己當初喜歡他什麼了。
正要開口,一個女人紅著臉拿著一套幾乎透視的衣服問他:「這件可以嗎?」
是時錦。
周嘉樹一秒松開我的手,摟著她的腰笑道:「可以,多買幾件,你穿什麼都好看。」
時錦嗔他一眼:「你真討厭。」
我忽然想起上輩子的事。
周嘉樹收到時錦的表白信後,常常看著手機傻笑走神。
每次我問起,他總是敷衍地說和兄弟在聊天。
後來我在他的車上發現了一套新的小香風。
我以為這是他給我準備的驚喜,卻遲遲沒收到。
直到偶然一次,我看到那套衣服出現在時錦身上。
我找周嘉樹對峙,他應付式地說:「隻是一套衣服而已,你別那麼敏感。」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太知道他撒謊時是什麼樣子了。
所以我提了分手。
他沒答應,讓我冷靜冷靜。
當晚,我接到警察局的電話。
才知道周嘉樹從我這裡離開就去找時錦了。
他們在高速上出了車禍,當場喪命。
「看什麼呢,喊你幾聲了都沒反應。」桑寧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周嘉樹和時錦已經走遠。
我收回視線:「沒什麼,走吧。」
6
回到家,家裡燈火通明。
宋祁年回來了。
他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眼睑下一片烏青。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的公司最近在研發一款新產品。
這款產品在未來會為他帶來很大的收益,而現在正處於研發的關鍵階段。
我拿了毛毯給他蓋上,從購物袋裡抓了一件衣服進了浴室。
沈芙生日時,有人打趣。 「你弟癲痫的時候啥樣?讓姐妹幾個瞧瞧。」 沈芙抬起冰冷的眸子。 「想看?」 眾人點頭。
"我媽 17 歲輟學,20 歲時懷上了我。 外婆嫌丟人,也不管我爸是個小混混,逼著我媽結婚。 聽奶奶說,生我那天,我媽狠狠地罵了我一晚上,說我是個掃把星,耽誤了她的大好前程。 第二天,她就外出打工再也沒回來。 多年後,她環視著我新買的別墅說:「我女兒真出息,媽這就搬進來,讓你好好盡孝心」 我笑了:「你不如想想死了埋在哪兒,我也許會你的墓地上盡盡孝心。」"
和暗戀男神去看球賽。當我倆被投屏到大屏幕時,他拒絕親我。
我是全網黑卻嫁入豪門的女歌手。 隱形攝像機正在家中直播,我卻毫不知情。 鏡頭裡,邵嶼一走到我身邊,冷冷地問:「你又在玩遊戲?」 黑粉們幸災樂禍。 「喬凌整天扒著邵總裝恩愛,這下要現出原形了!」 公婆和小姑子也冷眼旁觀。 「阿嶼要是實在不喜歡她,就別再互相為難了。」 卻見對外形象一向溫婉大方,滿眼愛意的我,不耐地推開邵嶼湊過來的臉。 「你抽什麼風,離我遠點。」 而邵嶼冷峻的臉上卻隱隱透著委屈。 「你嫌棄我?」
"大瑜皇朝的頂尖刺客林棲死後,發現自己穿到了現代社會,成了剛被趕出家門的小可憐。 在這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人人平等遵紀守法和諧美好。 不妙的是,她發現自己擅長的事都被寫在了刑法上。"
"貴妃做了個噩夢。 夢見首富之女會搶走帝王寵愛,生下的兒子更會繼承皇位。 夢醒後,她不吃不喝。 皇帝深情,將首富家中女眷充作軍妓,男丁全部處死,連剛百天的嬰兒都未放過。 可那時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被殺的是假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