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醫學生轉正,我卻被拉入了恐怖遊戲給一群詭秘們義診。
勸鋼牙男童多多刷牙,給血裙女鬼送上醫學面膜,扶著骷髏村長夫婦說給他們打幾個鋼釘,再戰五百年。
初見血裙女鬼時,她扭曲變形的臉就要朝我襲來,被我雙手輕輕捧住,
「姑娘,你這臉需要補補水了,喏,用我的面膜,包管你臉滑得和剝殼的雞蛋一般。」
在她即將發怒之前,我反手掏出一大袋醫學面膜遞給她,血裙女鬼難得地發愣,羞澀問道,
「效果真的有那麼好嗎?」
1
「歡迎玩家進入副本《詭異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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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找到多年前在山村全員失蹤的義診醫生團隊,並探尋當年的真相。
「任務難度:sss 級。
「初始玩家:20 人。現存活:20 人。
「副本即將開始,請玩家在天黑前入住,祝各位玩家遊戲愉快~」
我抱著醫療箱一臉懵逼,作為一名剛剛轉正上崗的醫學牲,結果卻被扯入了恐怖遊戲。
黑霧彌漫的村莊在我眼前展開,身邊陸陸續續響起與我一起進入遊戲的倒霉蛋的聲音。
「誰在搞鬼,我還在打遊戲呢,這是什麼鬼地方。」
說話的男生左手鼠標右手鍵盤,滿臉困惑。
「嗚嗚嗚,這裡好嚇人啊,我不過就是逛個街,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
穿著時尚的女孩子還提著幾個精致的手提袋,顫抖不已。
這時,有一個相對沉穩的刀疤男朝我走了過來,
「你是第一次進副本嗎?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
我上下打量著一身氣息都寫著不好惹的男人,拼命搖頭,
「大哥,我就是一個長著大眾臉的醫學生,你看我熟悉是正常的,嘿嘿…」
身為從孤兒院裡摸爬滾打,考上大學的我,早就練就了一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那大哥見我笑得諂媚,也沒過多計較這個話題。
隻是在聽到我說醫學生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醫生啊,那這個副本你一定很喜歡。」
說完大家便陸陸續續地組成小團體,離開了村口的柳樹下。
而我,因為刀疤大哥這麼一攪和,沒人願意和我組隊,反倒是落了單。
……
與此同時,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被直播了出去,無數的彈幕刷屏:
「天,這群新人運氣也太背了吧,一開局就被送到 sss 級別的副本來,這是什麼狗屎運氣。」
「我賭不出一天,這群人肯定S傷過半,又是無人生還的一天呢。」
「上面的,你是不是沒看到我們刀哥也在這個副本,他可是連續破了數十個副本的骨灰級大佬,上次第一的青藍公會想要招攬他,都被他給拒絕了!」
「不過這刀哥怎麼青睞一個新手菜雞,還找他搭話啊。」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山村副本S亡率最高的職業便是醫生,基本進村裡就領盒飯了,那些詭秘連和醫生沾邊的職業都沒放過,嘖嘖,我看刀哥是可憐這個小萌新了。」
「為這個長得有點小帥的醫生,點蠟。」
「點蠟+1。」
2
真正從黑霧中穿過,來到村裡後,我才發現這裡的氛圍顯得額外的不協調。
原本是青石板的地面上,沾著一層又一層黏膩的液體。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令人反胃的酸臭味,像是肉類變質的味道。
村裡已經有幾戶人家亮起了燈,而天是一瞬間黑下來的,壓根和我表盤上…
「這,這是什麼…」
剛剛還指向下午一點的時針拼命地轉動起來,和分針來回交錯著。
糟了!這裡的時間是混亂的。
「叩叩——你好,可以讓我也進去嗎!」
我接連地拍打著一扇扇閉合的門,可裡面的玩家怒吼著讓我滾,S遠點。
「竟然是那個醫生,真晦氣,你別婦人之仁!」
我這才知道,自己有多不被待見了。
但是時間已經由不得我再思考,光線愈發的昏暗,焦急跑動之間我不知撞到了什麼東西。
那人跌坐在地上發出稚嫩的孩童聲,「好疼,好疼,你撞到我啦。」
「啊,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小朋友,哥哥在找可以住的屋子,著急了些沒看到你。」
我把男童攙扶起來,拍掉他身上的灰。
「哥哥是在找可以住的地方嗎,不如住我家吧,我家很大哦。」
他笑著抬起腦袋,露出一口鋼鐵做的牙齒,上面夾雜著零星的紅色血肉。
而他的眼睛更是像貓捕獵時一樣,瞳孔豎了起來,看得人發寒不已。
「你該好好刷牙了,這些殘留的碎肉堆積在牙縫裡,萬一蛀牙發炎了怎麼辦。」
我不由分說地從醫療包裡翻出一個小小的兒童牙刷,更是將牙膏一起遞給了他,甚至親自示範了下刷牙的動作。
「張開你的小嘴巴,上刷刷,下刷刷,左刷刷,右刷刷,牙齒裡面別忘啦,刷得牙齒頂呱呱。」
男童很高興,他像是得到了一個新奇的小禮物一般,把我拉回了他的家。
而我也很高興,至少不會在天黑下來後,因為沒有住處就掛掉了。
至於後面的事,再一樣樣來嘛,我一向是隨遇而安的性格。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彈幕早就將我這邊的畫面淹沒:
「天哪這小哥是真的勇啊,這說他是倒霉還是倒霉呢,沒在天黑之前找到屋子就罷了,還碰到了提前出來覓食的鋼牙 boss,這不得給他撕碎了才怪。」
「等等,你看看他在幹什麼!他竟然!在教鋼牙 boss 刷牙,救命我太出戲了,這是恐怖遊戲直播,不是什麼兒童早教節目吧!」
「好了,知道了,這小哥就是個逗比,我們逗比統治天下,先磕一個,哈哈哈哈,我宣布我就是醫生小哥的頭號假粉頭子,我要看看他後面怎麼作S。」
「不用看了,鋼牙 boss 肯定是要把他帶回家分食,之前大部分的醫生都是被鋼牙 boss 吃的你們忘了嗎,那戶人家的屋子可是去不得的噢,堪稱副本S亡三大聖地之一。」
3
我被男童拉到了他的家,不得不說他的家確實很大,甚至比我路過的每一個屋子都要大。
男童進門就開始捂著肚子哭鬧起來,「我餓了,我好餓,哥哥,不如你讓我填飽肚子吧。」
他猛地湊近我,嘴角不斷咧開,露出猙獰的紅色血肉還有那一口的鋼牙來。
我沒好氣地打了下他的頭,「不是和你說了要好好刷牙,餓了是嗎,等著,哥哥給你做飯,很快就好。」
看到他,我總有種在孤兒院照顧弟弟妹妹的感覺。
作為最大的孩子,我自然也承擔起照顧弟弟妹妹的職責來。
做飯刷碗更是家常便飯。
我來到廚房,發現地上還有幾個土豆紅薯,撸起袖子就開幹。
一陣陣香味從廚房飄了出去,等我端著自制的土豆泥和拔絲地瓜出來後,看見男童身前的地上流下了滴滴水漬。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他連忙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嘴巴也恢復成了正常的大小。
「先擦手再吃飯噢,病從口入。」
我絲毫不嫌棄地拿起男童的小手,用消毒湿巾一點點擦去他手上黑色的汙漬。
「唔唔……好吃。」
男童把我做的菜一掃而空,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我笑了笑,收拾好碗筷後問他,「弟弟,我今天可以留在這間屋子了嗎?」
「可以,你就睡那吧!但是我家人不喜歡你的話,你還是得成為口糧,不如我先來幫幫你…」
「快去刷牙,不然就真的蛀牙了,到時候你就隻能看著我吃拔絲地瓜流口水了。」
男童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是在思忖一頓飯還是頓頓飯哪個更重要,還是別的。
反正最後他是乖乖刷牙了。
我疲倦地窩在茅草炕上,也不嫌棄,把外套合在身上就沉沉睡去了。
好就好在我這個人隨遇而安,心又大,到哪都能睡嘛嘛香。
彈幕此刻都要炸開:
「這不是一般的缺心眼子,他居然還打起了鼾!是真的睡著了,你這個年紀,你怎麼睡得著!」
「救命!我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看血衣女鬼把他虐S,剁成塊塊了。剛剛血衣女鬼殘虐玩家的畫面,你們又不是沒看到,真慘哪!」
「睡睡睡,我讓你睡,血衣女鬼回屋了,小哥這下真的要長眠了。」
不知怎麼,睡的時候我總感覺冷飕飕的,臉上還有些痒痒的。
起初我翻了個身,又把身上的外套裹緊了些。
但屋內的溫度驟然冷了下來,鼻子也一直不舒服。
「阿嚏!」
我迷茫地睜開雙眼,對上一雙隻有瞳孔的漆黑雙眸,裡面流出汩汩的鮮血。
而我也終於知道痒的根源在哪了,壓根不是什麼小蟲子,而是無數根發絲,將我的身子緊緊束縛,有一些更是挑釁地觸摸著我的口鼻。
見我看來,那些發絲像是猙獰的蛇頭一般,拱起了彎曲的身子。
女鬼紅唇上下張合,發出森冷的笑聲,
「我弟弟居然沒S你,你,有點東西啊。」
說歸說鬧歸鬧,但是姐姐你的頭發好像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地方。
4
我雙臉爆紅,手沒經過腦子就掙脫出頭發,捧住了她的臉頰。
粗糙的質感從我的指腹傳了過來,不等血衣女鬼發怒,我的臉色就先沉了下來,嘆了口氣,
「姑娘,你這臉需要補補水了,喏,用我的面膜,包管你臉滑得和剝殼的雞蛋一般。」
我反手從枕邊的醫療箱,掏出一大袋醫學面膜遞給她,眼神殷切。
血裙女鬼被我的騷操作驚呆了,視線卻不願從那袋醫學面膜上挪開。
半晌,她才羞澀問道,
「效果真的有那麼好嗎?」
我拼命點頭,眼神示意她稍稍松綁,然後開始一五一十地科普起熬夜容易傷皮膚的知識來。
「這個睡前敷,诶,對,要避著光效果才是最好的。」
「那個白天日常敷就好,日夜結合包管還你一個吹彈可破的嬰兒肌。」
推銷都沒我這麼賣力,笑話,要是沒有這種口才,我早就因為沒錢餓S在街頭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說的大概就是我吧。
彈幕已經放起煙花,刷起了禮物:
「我為小哥舉大旗,666666666 飄過,我就沒見過這樣的鬼才,靠,這是重生之我在恐怖遊戲裡當推銷員嗎?筆給你,你來寫。」
「惹到我小哥,你算是惹到棉花了,又被自己蠢笑了,我怎麼不知道還能這樣賄賂 boss!」
「不對啊血衣 boss,拿出你當時虐S那群玩家的氣勢來啊,這是一個畫風嗎!啊?別的直播間在絕命大逃S,這個屋子怎麼開了美妝小課堂,可惡!」
直播間的人都在等著血衣 boss 暴起,然後虐S我,將我砍成一塊塊。
就像無數的小卡拉米一樣。
可惜,姐姐就是心疼我。
血衣女鬼心滿意足地享受完我的面膜服務後,抱著我剩下的面膜走了。
甚至貼心地用頭發,給我堵上了那扇破了個豁口的窗。
讓冷風不會再呼呼地吹進來,吵到我的睡眠。
一夜安好,陽光灑進來的時候,我看著飄浮在空氣裡的灰塵,一時間有些怔愣。
還以為自己是借住在了那個農家。
但很快冰冷的電子音就響起,將我拉回了現實,
「初始玩家:20 人。現存活:10 人。」
好家伙,一晚上就S了半數的人。
鍾聲敲響,我開始整理衣物,前往村口的柳樹前,這也是我們這群玩家進山村前定下的規矩。
每天剩餘的玩家都要在村柳樹前集合,交換知道的線索,共同破關。
我先是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卻絲毫沒找到鋼牙男童和血衣女鬼的身影。
那個刀疤大哥倒是沒隱瞞這點,白天有一段時間的安全時間,詭秘們不會活動,可供玩家破案。
路過昨天被我敲過門的屋子時,我腳步慢了下來。
無他,隻因為這些屋子此刻都房門大開,碎肉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門上牆上盡是用染血的指尖抓出的痕跡。
可見當事者的絕望心境。
隻是,怎麼S的都是我敲過門的那些屋子,是巧合還是?
5
村口的柳樹下,敲響那鏽跡斑斑的古鍾的人正是刀哥。
他見我走來,詫異地挑了挑眉,
「你沒S?」
其他的人也將視線發現在我身上,意味不明地小聲探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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